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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镜子里面的鬼一样。霍中堂咽咽唾沫,稳下情绪,说道,“时悦跟那孩子?”
“没人能与人对抗,该死的人一定会死。”上辈子,他睡一觉醒来后,忘记自己是谁了;不过他记得哥哥,他哥哥叫霍煊,而他,叫时悦;他喜欢跟着哥哥在屋子里乱走,喜欢吃哥哥做的饭菜,哥哥虽然不爱理他,在晚上却会温柔地跟他道晚安,会用充满感情的声音对他说着,小悦我想你了,小悦我爱你……
那样的情深与眷念引,可这样的日子并不长久,在某一天醒来,哥哥来到一个墓园,撞死在一块墓碑前,他哭喊着去摸哥哥,却发现手竟然穿过了哥哥的躯体,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他为什么会死呢?为什么呢?脑袋剧烈的疼痛过后,他发现他有了记忆,原来他是被霍家人逼死的,被泊远的杀死的,他不甘心,他想把霍家人杀了,把泊远杀了;这时,一道光闪过,他醒了,他发现重生了,可为什么他叫泊远?
不对,他就是泊远,但哥哥是爱他的,对的,那时悦是谁?是该死的人。
“……啊……该死的……”
“当啷!”
酒杯滑落在地,泊远突然扯住自己的脑袋拍打,一脚踢在茶几上,上面的酒瓶,点心全摔落在地;霍中堂退倒两步,看着泊远发疯,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第一次听到泊远说要杀时悦时,霍中堂确实有点惊讶,还在想,哪个倒霉的敢惹霍家小少爷。
接下来的事件让霍中堂还惊讶,有天他竟然听到泊远说要杀死泊远,还大骂泊远是贱人,那时他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后来霍中堂特地去了解过,才知道泊远神经很可能有问题,而且他记忆混乱,一时说自己是时悦,一时说他是泊远,再后来,便习惯了。
霍中堂没再说话,他跟着泊远已经很多年,为他做过不少事;他发现,这个人就像有预知能力似的,什么事都能提前预知,为此,他无次数怀疑泊远是否有超能力,“泊少,那进去的人?”
泊远冷冷看霍中堂一眼,“你怕什么,再过三个月,李家就登位了,他们那时庭都还没开呢!”
届时,那个叫时悦的人,那个抢了他名字,抢了他哥哥的人,他不介意让他早死。
带着火气来到时悦房间时,霍煊看到的便是时悦半抱着李风的场景,怒从心中起,霍煊几步跨到时悦身后,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拉,接着提起脚把李风直接踹出去,撞到墙壁,发出沉闷的响声。
被霍煊这一踹,本晕过去的李风倒醒过来,不过在他回神时,霍煊已经拉着时悦离开房间。
时悦被霍煊拖着,几个踉跄,差点摔倒,俩人来到一个华丽的房间里,时悦用力甩开霍煊的手,冷声道,“霍先生,你什么意思?”
疏离的问话让一直压抑情绪的霍煊彻底爆发,“你说呢?”
话落,霍煊把时悦猛然拉入怀中,手紧捏着他下巴,强迫时悦张开口,迎接他疯狂的占有;时悦用力想推开霍煊,却被他压在墙壁上,手扣住他手腕,按在头顶,时悦第一次发现,霍煊的手竟然这么大,念头一闪而过,时悦来不及细想,腰间钻入一双大手,不断抚摸着他腰身。
时悦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的脚外就到腰身,被霍煊这样用力揉捏,不过片刻,便弃甲丢盔。瞪大的双眼微眯起,双手滑落,落在霍煊臂头上,前世爱恋闪过,时悦心微微发酸,主动参与这场欢/爱。
俩人吻的难舍难分,衣领被扯开,时悦仰首承受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留下的印记;房间内的氛围弥漫着情/欲,霍煊享受时悦难得的顺从,正想再进一步,胸膛突然被利峰抵住。
霍煊起身,后退半步,看到时悦手上的军工刀,眼刹时红了。这把利器让霍煊想到上辈子时悦拿着刀离开的情景;快速出手,在时悦还不不及反应时,迅速夺过刀,厉声道,“你戴着这东西做什么时候?”
时悦回这,“复仇。”
霍煊先是愕然,而后上前一步再次紧贴着时悦;俩人都没开声,只是拥抱着,这段日子以来,他们都没能好好说话,更别说这样的温情时刻,几乎没有;霍煊舍不得放开时悦,不过,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果然,不过一会儿,白苏来敲门了;霍煊为时悦整理好衣服,拉着他走出去。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万物寂静,狂欢的人已经睡去,华丽的灯火也已经暗下来,远航号仿佛行走黑暗的海面上,除了凌星的光芒,仿佛已被黑暗吞噬;风呼呼直吹,海浪拍打在船身上,能听到让人愉悦的‘哗啦’声;时悦倚靠在栏杆上,回身,迎视着迈步而来的男人。
半隐在黑暗中,泊远狰狞的面庞微微扭曲,声音变得尖锐,“你怎么在这里?”
他接到时悦电话说他也在这艘船上时,确实有瞬间的慌乱,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他相信李家不会出卖他的,毕竟他手上有着李家太多罪/证,他也早已跟李家说过,如果某天他失踪了,那些资料会以百份形式分发到国内外各个新闻媒体上,甚至于是政/府各个阶层,最高上达天听,所以李家不会这么蠢。
那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