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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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的内容很短洁,让我不要再穿今天那身衣服出门。

    看过了我也没回复,直接放下了手机,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门铃突然就响了,月嫂正在厨房帮我熬姜汤,于是我去开了门。

    打开门的那刻,见到我的那人明显愣了一下。

    其实我也愣住了,只是表面很平静。

    好像自打恩恩出生之后,他便鲜少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了。

    有那么一段时间没见的人,突然碰面,心里总难免会起一点涟漪的。

    他先开了口,嘴角挂着一丝温和的笑:“你在啊。”

    听着话,他以为这个时候我不在?

    我有些好奇,便问:“怎么这么说。”

    他有些犹疑:“听月嫂是,你今天去参加苏云婚礼了。”

    从月嫂那里知道的?

    我心里不禁闪过一丝疑惑。

    “是去参加了,只是出了点小状况,就先回来了。不过怎么是听月嫂说的,苏云结婚,她没告诉你么?”

    按理说,苏云和宁城的关系,结婚必定会邀请的他的。可似乎,我今天也没在苏云婚礼上瞧见宁城。

    “我碰上有事,抽不开身,所以就没去。”

    我点了点头:“这样啊。”

    “先生您回来了啊。”

    月嫂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出来,吓我一跳。

    我也才意识到我和他与这种我在屋内他在门外的姿势站了很久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挪开身体。

    “你进来吧。”

    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他面前,找着话题:“对了,你怎么有空来?”

    说罢又瞧见他一道带来的小孩用品,笑了:“来恩恩的吧?”

    他没有否认,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候月嫂从厨房里端着一碗红糖姜水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太太,好了,你赶紧趁热喝了吧。”

    我微微一笑:“好。”

    月嫂总免不了对宁城的热情,继而接着说:“先生也来一碗吧,你刚从外边回来,去去寒气。”

    宁城点了一下头:“那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这冬天就要注意,太太就因为穿的少了,现在发烧了连苏小姐的婚礼都没法参加了。”

    我闭了闭眼,心里无奈。

    月嫂啊月嫂,你这是要把我的底都抖出来是么?

    宁城看向我:“发烧了?”

    我低着头喝姜汤,声音闷闷。

    “嗯,是有点不舒服,不过不是什么大事。”

    “太太,发烧还不是大事,你……”

    “咳!”我故作喝姜汤呛到,打断:“不是说要给先生来一碗么?再不去,汤都凉了,又该没效果了。”

    “是啊,那我去了。”

    宁城忍俊不禁,看着月嫂远去的身影:“她倒挺尽职的。”

    “嗯。”

    何止尽职尽责,这根本不是请个保姆月嫂,而且请了个老妈子。

    “我带你去看看恩恩吧。”

    “好。”

    他默不作声的跟在我身后,动作很轻,深怕吵醒了恩恩。

    他看恩恩的眼神,似水柔情一般。

    倘若真有个孩子,他可能真是个慈父。

    只可惜,偏偏天不遂人愿。

    他忽然问我:“许少瑾最近来过没有?”

    我之前一直以为,许少瑾是和我宁城之间最最禁忌的名字。

    可没有想到,他能如此轻松随意的提起那个人。

    那层众人皆知的窗户纸,最终还是被捅破了。

    我实话实话:“我这段时候上班忙,到没怎么和他联系过。”

    “不过听月嫂说,他经常来看恩恩,他很喜欢这孩子。”

    第一百零二章 纸短情长啊(二)

    又是从月嫂那里知道,月嫂到底私底下跟他交代了多少事。

    “你觉得少瑾这个人怎么样?”他忽然抬眼,看着我问。

    我冷吸一口气,怔着扯了一下嘴角:“他很好啊。”

    他扬了下唇际:“那有没有考虑过,将把当做结婚的人选?”

    他的问,带着认真,似乎藏着试探。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暗暗的揣测他这话有几层的含义。

    这样问,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给我留有余地。

    隔了数秒,我默默将眼神恍开:“你觉得,他适合么?”

    我转了方向,将问题抛向他,莫名的期待着他的回答。

    “挺好的,不是么?”

    他说的是那样自然不强迫,仿佛真是由衷之言。

    我忽然觉得有点好笑,我们都知道这问题的最后答案,可是还是磨磨蹭蹭的将这个问题来出来再问上一问。

    我抬眼看他,无声笑了:“嗯,挺好的。”

    又怕他再接下去问些什么,我说完便转身:“我先出去一会儿,你自己在这儿看恩恩吧。”

    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单单回了一个不瘟不火的好字。

    离开恩恩的房间,我暗自里松下一口气,进了自己的书房。

    邮箱已经九九加,点开又是一堆事儿要处理,不禁苦笑。

    这一天天连工作上的事情都应接不暇,怎么还会有心思想那些事呢?倒了一杯咖啡,坐好准备工作。

    一连坐了两个小时,如果不是月嫂提醒我该吃饭了,我还真会一直沉迷在处理公事里无法自拔。

    走出去的时候,宁城人已经离开。

    我问月嫂:“他什么时候走的?”

    月嫂摆着碗筷,低着头说:“也就刚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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