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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没多久吧,他的动作悉悉索索,一阵阵湿滑的吻就落在她露在外面的肩膀上。
再装下去,他都不用问,就能将她就地正法。
络雨浑身颤抖,她被他的体温弄得哆嗦一下,他的一只大手在底下搂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已经绕过来,覆在她身前。
络雨倒吸一口凉气,她猛地掀开眼睛,提醒道:“你中午的飞机吧?”
聂乘风置若罔闻,仿佛在她身上辛勤耕耘,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他的手带着魔力,所到之处掀起惊涛骇浪,可是他自己却浑然未觉,这些路径他是来来回回再熟悉不过,却还是像个认真又谦卑的学生,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认真学习。
怀里的人显然早就不是他的对手,她“丝丝”抽着气,昨天晚上从楼下到楼上,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他的疯狂吓到了。
他的手往下走,点在她的敏/感之处,一下,两下,那是他拿手术刀漂亮又控制得极好的手,络雨脑海里浮现出他的袖长手指……
都说外科医生的手的肌肉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肌肉的力量和走向都不同于常人,
她再也忍耐不住,低低叫一声,让他寻了个空,彻底将她征服。
被他挪得翻天地覆的络雨头昏眼花,她无声控诉他的暴行,真的,她就想去保险柜里面翻一翻,除了那几张裱起来的民国结婚证书,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受不受法律保护!
他这么残忍,这么肆无忌惮,法律还管不管了!
问题是,他哪里来的自信,她会任由他为所欲为的,明明她在生气,生他的气啊!
络雨的思想仅止于此,接下来聂医生的技术她简直不用怀疑,狂风暴雨的猛烈让她没有丝毫思考的能力,她像是一只海里的小船,跟着他飘飘荡荡,从海湾到大西洋,他带着她,让她只剩下压抑的尖叫……
最后她还是哭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眼泪止不住,热的泪变冷了很快又被新的热泪覆盖,她的身体颤抖不已。
他低低在她耳边说着话,大概是些甜言蜜语,听得她一阵阵心悸,他对她的影响力竟然这么深。
他似乎也不好过,汗水滴落在她脸上,混着泪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低哑的声音像是非洲大草原的狮子,不能轻视。他只能将她紧紧抱紧,就像他一直珍视的珍宝。
天亮还是会到来,新的一天来势汹汹,分别就在眼前。
从前读书,总记得那句话,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多大的,我都要去接你。
络雨倦倦的,她蜷缩在床上,瓮声瓮气:“你自己收拾好东西,我不去送你了。”
聂乘风站在床头系领带,他的确是把她累坏了,小脸上满是潮红色,他俯身去亲她,一下,两下,差点又擦枪走火。
“等我。”他的眼睛盯着她。
聂父的司机在下面等他,这一走,又是一年半载,甚至聂母都还没有出院,医生的神圣与无私,何不是对自己小家庭的一种的亏欠与愧疚。
出门的时候,千言万语,终究无语。
很多事都不用说,再怎么说,也无法改变。
坐上车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大门口跑出来,她穿着一条薄薄的白色睡裙,脚底走路不太稳当,聂乘风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只见她从胸前将自己从不离身的一块白玉拿出来,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己还像古代的人,送着所谓的信物。
她伸出手对着聂乘风,气喘吁吁,没说话,洁白如玉的手掌上是同样白皙剔透的玉,是她妈妈留给她的。
他突然想起她穿着白裙子在非洲大草原上奔跑的样子,犹如一朵白云飘在绿油油的草场,飘飘然,轻盈流动在地球那端的小路上。
聂乘风收下了她的白玉,打开门又抱了抱她,相顾无言,还是副驾驶的聂父打破了平静:“小雨,能放他走了吗?”
络雨这才看到车里还坐着一个人,正忍不住笑意地看着他们,她刚起床,因为着急跑下来,没时间穿高领的足够遮挡的毛衣,身上的痕迹昭然若揭。
她的脸比之前还要红,还要烫,只能低低叫人,声音犹如蚊呐:“爸爸,早上好。”
对聂乘风的那点依恋像早上的风,打个卷儿,飘得不见了。
因为他,她可是被两边家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