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夏全涟在太守家破之时被迟缙带回了迟家,因为是罪臣女眷,哪怕夏全涟是妻子家姐,也不能以宾客居。时下罪女黄花之身便没入教坊习房中术以待伺候贵人,破身妇人则充为官妓。夏全涟虽是被带回了妹妹妹夫家,却也不能当做普通的仆妇,是要做家妓伺候府上的男人的。姐妹情深,夏全漪不忍家姐沦为官妓。她的姐姐大家闺秀,未出阁之时便美名加身,才名扬外,怎可去伺候那普通的兵夫走卒,便央了丈夫迟缙赎买回姐姐养在家里。
夏全涟跪坐在妹妹夫妻二人的床榻下,即便夏全漪心疼姐姐,允她在一旁坐候,她也坚持守制不肯坏了规矩。妹妹气怒:“那就循规,姐姐便跪。”
迟缙洗浴完毕,裸着精壮的身材进房。无视一旁的夏全涟,坐在床边去抚慰身旁生气的小妻子哄她开颜,渐渐二人情浓,迟缙伸手握了妻子的椒乳一番揉弄,直叫她软了身躯偎在怀里。他低下头去舔吻她的红唇,在她忍不住张口呼吸之时探舌攻入,愈吻愈深。湿吻的水声和女人的喘息娇吟让夏全涟也有些情迷,但她只是深深地低着头垂目盯着地面,可是这样也不能抵抗身体里汹涌的情潮和湿了的身子,男人的情话荤话张口就来,想快些叫怀中冷淡的爱人动情,妹妹动情已否夏全涟并不知晓,余光中瞄到妹夫抬首的肉棒深红粗长,大如鸡子的龟头不住冒着清液,以及身边的淫词浪语便让她失身已久。
床幔飘摇,在陡然剧烈的床板摇晃和妇人的娇喘下,夏全涟明白这是妹妹和妹夫情事已了。她能听到床帐里妹夫低哑的抚慰和细碎的嘬吻。
半晌后男人翻身掀帘,两腿大张坐在床侧。她看到妹夫半歇息的阳具在黝黑的丛毛里显得格外狰狞,夏全涟膝行上前,拿她的玉手轻捧猩红的肉棒,探出丁香小舌从龟眼处湿舔着向上,她尝到了妹妹淫液的清甜和……妹夫腥糜的精液。她一点一点的往上舔,舔开根部因为干掉的精斑而缠结的阴毛。房中腥甜的交媾气息让夏全涟开始神迷,她越舔越湿,越舔越急,舔到后头夏全涟一手按上迟缙精壮的大腿,一手捧着阳根,仰面将男人的卵蛋含进了嘴里大口大口的吸吮。
“唔……”迟缙原本在轻抚妻子的秀发,并不在意夏全涟的清洁工作,此刻猝不及防地被夏全涟舔出声。他一手抵开夏全涟的头,垂眼望去,却见她满面春情,被他推开之时,犹不死心地在龟眼处嘬吸起来。心爱的妻子在怀,他并不想操别的女人。他捏住夏全涟的下巴,迫她张开嘴放出他此时被舔得油亮的龟头,使了巧劲让她倒向一旁。
迟缙抱起妻子前往净房清洗,怕妻子生气不好让夏全涟真的去伺候府上家奴,只好吩咐了候在屋外的丫鬟灵房领去大儿屋里做个开头侍女。大儿已然十七,先前两年体弱,不好开荤。现已调养适好,正可通人事。夏全涟又已为人妇,比起那些调配训练房中术的通房丫鬟是真刀实枪挨过操的,又是大儿的姨母,想来她做大儿的开头侍女是再恰当不过的。若是大儿服侍得好,也可给二儿子开头破处。二儿子年纪正好,恰逢十五,也可开荤。可又担心对方恐有怨怼之意,便命灵姑领了二人的通房在一旁观摩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