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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她担心了一晚上,虽然尤好走时有发消息来,可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忐忑,总担心尤好出事。回家后她在床上翻来滚去,愁着愁着进入梦中,做了一夜的噩梦。
尤好简单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包括卷毛那些人,不过只说到孟先生送她回家,后来她进不去家门的那些事没提……反正,也就只有这么一次。
她道:“我撞到的,还有让人把他们带走的,就是那位孟先生。”
“是这样?”连西西听得生气,“余元为这件事特地问了我,卷毛他们昨天被吓到了,从保卫科出来怕的要命……真他妈活该!”
尤好问起她昨晚之行的目的,“你昨天和他表白了么?”
连西西表情霎时颓了:“别提,本来要表白的,被范雨突然冒出来打断了!”
恰好上课铃响起,尤好安慰的话没来得及说,只得咽了下去。
连西西是行动派,上午找了个空和余元讲清楚,余元连说自己招待不周,要和尤好道歉,连西西替尤好收了歉意。这件事很快翻篇。
范雨却对这事儿颇有微词,碍于余元已经表态不好发作。听同学们私下聊起尤好早上是坐豪车到校的,对她那位财力不俗的远方表哥议论纷纷。
“切!什么表哥,之前怎么没见出现?”范雨火大,咬着牙嗤声,“突然冒出来,真当别人是傻子呢?谁知道是表哥还是什么人——”
……
去孟逢公寓借住的事,像一场梦,醒后如烟散去。尤好偶尔点开微信,指尖划过他的头像,也会有一瞬间的停顿,但却没有再主动找他。
两个人的生活本就没有交集,不管说什么都显得刻意,尤好也不想打扰他。
日子如常。周五下午,班主任到教室里来问:“我们班上有几个去年被推荐成为市优秀学生并且拿了奖的?到教室外来。”
班上响起小声的议论,班主任拍桌:“安静,其他人看书、预习,不要说闲话!”
尤好是去年被推荐成为市优秀学生的人之一,听班主任这么一说,和班上另外三个人一起走出教室。
班主任通知他们:“周日下午和晚上,市电视台有一场晚会,市教育局的领导还有很多受邀的嘉宾会到场,你们几个和其他班上的优秀学生代表一起去现场做观众,到时候选几个人去前排献花。”
不算大事,但也不是随便糊弄的小事。尤好向来话不多,虽然她形象出众,献花再好不过,考虑到担心她怯场的问题,老师们最后还是选了另外两位学生做本校献花代表。
加上其他学校派出的队伍,热热闹闹人还不少。
周日下午两点,尤好和同学们一起穿着校服坐上了去市电视台的车。到场之后,有工作人员领着他们往里走。
上楼的途中看到另一拨穿着鲜艳舞裙的同龄女学生。身后的同学和旁边的人说话:“那些也是跟我们一起的?”
“不是。好像是去七楼的吧,录那个‘十佳超能星’节目的,好多学校的艺术生都有参加。我们学校艺术班的不是也去了么,上周的比赛刷下来了。”
“你说的是那个……”
尤好只看了两眼,好奇心不重,安分收回目光。
到了八楼,学生们排队陆续进入晚会现场,每个人都发到了一本学生指导手册。会场很大,座位按照学校分,尤好他们被安排在中间靠后的地方。
学生们入场就花了不少时间,之后领导们和邀请来的嘉宾从第一排右边的侧门入内,前后将近花了半个小时。
下午主要是演讲加开会,汇报这一季度教育工作上的成果,前排请来的嘉宾基本都是本市企业家代表,对本市的教育项目给予过支持。成果是展示给他们看的,晚上的表演晚会,也是对他们的感谢及表彰。
距离隔得太远,每个座位上都有人,尤好昂头尝试着看了看,看不清什么东西,只好放弃。
一整个会议,两个多小时里,尤好拿出带来的书,一直在座位上安静地看。下午场结束,她的位置比较靠近后门,早早就猫着腰走出去。
出去后是个大厅,尤好找不准出口的位置,不知怎么绕到了偏厅。
偏厅的几面墙都作展示栏用,一面墙分上下两排贴着照片,完全是“良心企业家”一览。
每张照片下的旁边都写着企业名以及企业家本人的名字,墙上的每一位都对本市教育事业做过贡献,不是资助过这个项目,就是给那个教育活动捐过款。
尤好的视线从墙上划过,经过第三面墙时,不由得停下。孟逢的照片,就在第三面墙下面那排,居于第六的位置。
身后有个电视台的员工经过,尤好叫住对方:“姐姐!不好意思,那个……我想问一下这个展览里的企业家,今天都来了吗?”
“哪能啊,人家都很忙的,有的来了有的没来。”电视台姐姐见她面善,不吝回答。
尤好瞥见那些照片下全都有一大块空白,零零散散贴着几朵红花,忙问:“那些红花又是干什么的?”
“就是表示对这些企业家的感谢啊。”电视台姐姐笑笑,指指她手里的学生手册,“喏,你手里的那个册子,最后一页上就有红花,你不嫌麻烦的话可以撕了贴上去。”
这种活动都是走走过场,除非特别腾出时间把贴花当成活动中的一项,不然这些被叫来做观众的学生们,谁会有空来贴这些。
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