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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皮肤渗人肌理从而有害于身体。
苏棠听后就不怎么抹了,进宫后看到别的嫔妃抹得不亦乐乎。
据说抹的又香又白,皇上就会亲。
苏棠听后内心十分震惊。
她们抹在身上就算了,还要皇上去啃,把香粉吞进肚子里,那不等于在给皇上慢性下毒吗!
宋珩有那么多嫔妃,却活到现在还没死,苏棠由此觉得他真的很命大。
春喜对苏棠沐浴过后的身子简直爱不释手,又想到这两天宫里人人皆知的皇上陪苏棠捉了迷藏放了风筝,于是笑嘻嘻地说:“娘娘,您说皇上如今开始宠爱您了,过几天会不会就该翻您的牌子了呀。”
苏棠一口奶茶呛着了:“咳咳咳!”
春喜赶紧给苏棠拍背:“娘娘,娘娘您没事吧。”
苏棠擦擦奶茶渍,斜了春喜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皇上宠爱我了?”
春喜委屈地噘嘴:“大家都这样说嘛。”
苏棠对这个“大家都这样说”十分蛋疼。
也就福根那小太监眼神不好使再加上脑补功力太厉害,她被宋珩追着跑能看成宋珩在跟她捉迷藏,宋珩折磨她让她无风放风筝能看成宋珩在含情脉脉地看她放风筝,宫里人嘴上又不严,现在满皇宫都这样认为了,宋珩平时在后宫蹦跶得挺欢,这次就跟死了似的不出来辟谣,她有理也无处说去。
所以就被柔妃找茬了。
苏棠又想到春喜说的“皇上过几天该翻您牌子了”,突然发起了愁。
今年宋珩还没翻过她牌子呢,虽然估计他也不想翻她牌子,但是为了苏家的面子工作,一年到头还是会翻上一回。
而且最近大哥刚立了战功回朝,宋珩和苏家二臣在外人看起来亲厚极了,苏家风头正盛,苏棠隐隐有一种预感,宋珩马上就要翻她一年一次的牌子了。
因为根据往年的经验,宋珩总是会在苏家一年中最盛的时候翻她的牌子。而且今年更不好,她还在宫里落了个开始得宠的名声,宋珩不出来辟谣,肯定就是为了在众人面前更理所当然地翻她牌子。
今年她又该找什么理由?好烦。
苏棠这辈子都不想再跟宋珩把大婚那夜的事情重做一遍,往年她都是说自己来月信给糊弄了过去,但是这理由再好也不能老用,去年她说自己来月信肚子疼的时候宋珩就明显不高兴了。
连那碗已经端来了的安神汤都没舍得给她喝就又让人端走了。
那表情,好像在说她怎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在来月信,别的嫔妃一听皇上来,有月信都恨不得立马憋回去。
苏棠撑着额头,决定再给自己找一个新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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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宫里的敬事房就来了一位稀客。
若是放到以前,敬事房的太监估计也不怎么会奉承这位主子的,但是最近宫里关于这位主子和皇上的“绯闻”正盛,眼瞧着要得宠,于是主管太监黄喜黄公公,点头哈腰地过来请安了。
黄喜拈着兰花指:“见过苏贵妃娘娘,敢问娘娘贵步驾移此地所为何事呀?”
苏棠犹豫了一下:“嗯,我就是想来看看,我的牌子,在吗?”
“在在在,”黄喜忙应道,“小豆子,快去把银盘子端过来。”
“银盘子”是专门用来呈嫔妃绿头牌的一个大盘子,虽然叫的是银盘子,但是实际是木头做的,上面还镂有雕刻。
有时候嫔妃多了,一个盘子放不下,银盘子便会制成两层三层。
一个小太监捧着银盘子过来了。
黄喜往银盘子上面看了看,立马瞪了那小太监一眼,然后一边赔着笑,一边把苏棠位于第一层最边上的绿头牌移到中间最显眼的位置:“都是这帮小的们放错了位置,娘娘请看。”
苏棠拿起自己写着“苏贵妃”三个字的绿头牌,放在手里掂了掂,皱着眉说:“你说这牌子要是丢了,会怎么样?”
黄公公以为苏棠因为她的绿头牌被放到最角落,现在要收拾他,赶紧拈着兰花指一惊一乍道:“这怎么会丢呢,人人的牌子都能丢,就娘娘的牌子丢不得,娘娘的牌子要是丢了,不出半个时辰,奴才就叫他们新制一个去顶上去,保证不误了每晚的时辰!”
苏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