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啊。”

    “我感觉你在敷衍我。”

    “没有，孩子性别这种事归上帝管，男孩女孩都可以。”

    “最好是个女孩，你不知道布伦特是个人来疯，自从约翰住进了他的房间里，他们两个在里面弄的十分混乱，把被子铺在地上打滚，你见过这么皮的孩子吗？我担心要是我们有儿子了，布伦特天天带着他调皮。”

    “女孩子......也有比较调皮的。”

    “你见过。”

    “没有，但是你不能排除这种事情的存在啊。”

    般若把头放在他脖子边，“算了，生下来再说吧，反正咱们养孩子没有太大的压力。”

    “安娜亲爱的，”布洛克把手放在她的背上，来回游走，“你说我们学隔壁的安德鲁家，不要孩子了怎样？”

    般若惊讶的把头抬起来，“你真的这么想的？”

    布洛克点点头。

    “你出去出去出去，混蛋。”

    般若哭了一晚上。一大早，挂着两个黑眼圈的布洛克被一通电话叫走了，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这次是个大事，我必须亲自到场，我估计这活儿没干完我是没法回本土的。”说完匆匆跑了。

    般若再也躺不住了，起床给自己化妆，抹了很多的遮瑕膏，总算是把一双肿眼泡掩盖的看不出来了。

    今天早上要送克拉拉去上学，克拉拉已经上小学了。般若把她的便当盒装满，放到便当袋里面，检查了一遍她的书包，往书包里塞了点糖果和桔子。眼看着时间不早了，提着三个小孩子出门了。

    早上的纽约堵车比较严重，每个人都不耐烦的摁着喇叭，顺利的把克拉拉送到学校，嘱咐她下午如果她父母没时间来接她给自己打电话。

    然后带着两个小家伙去游乐场玩。

    路过汉尼拔·莱克特所在的社区，般若忍着浑身僵硬和皮肤战栗一般的感觉给这位行走的衣饰大全送上一袋子水果，把僵硬的布伦特拉出来秀了一把，就把这个月的父子相处额度用完。倒是莱克特的客人，一个叫做威尔的先生颇为风趣，也不知道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

    在莱克特家里待了不到十分钟，水都没喝一口，般若拉着两个小家伙一道遁走。

    回到车上，般若和布伦特同时觉得活过来了，而约翰舔着嘴角表示想吃饼饼爸爸家的点心。

    “我缺你点心吃了，小馋猫样儿。咱们去买蛋糕。”般若开车到了上东区，这里一家甜甜圈非常有名，没下车都看到这里已经排着长长的队了。在犹豫着要不要下车排队的时候，布伦特看到一个小孩子舔着一个怪模怪样面包上的霜糖。

    “姐姐，我要吃那个。”

    “不好吧，我们是来买甜甜圈的，布洛克说过不让我们在外边乱吃东西。”

    “姐姐，我们偷偷的吃嘛。”

    “就是就是，安娜妈咪，我们不会告诉布洛克爹地的。”

    最后一句话才是打动般若的关键，没错，在般若的认知中，她和布洛克之间就差一张证书了。

    “等着，让我下去给你问问他在哪儿买的。”

    过了一会，般若回来，启动车子，“曼哈顿的哈林区，坐好了，听说那里的面包卖的非常快。我们赶时间，你们坐好。”

    推开面包店的门，这里的空间非常狭小，店里摆满了保鲜柜，现在是上午时间，柜台里坐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奶奶，笑眯眯的问“一位淑女两位小先生，要来点什么？”

    两个小家伙早就被柜子里的面包吸引了。

    “这个面包叫什么名字？女士？”

    老奶奶从里面出来，打开柜子把面包拿出来，“鸟蛇面包。”她笑眯眯的两个两个新鲜出炉的面包送给两个小男孩，两个小家伙看了看般若接着了。

    般若心想，算了拿着钱包呢，先吃后付款也行。

    老奶奶疑惑的看着般若，再转头看向布伦特，非常慈爱的摸了摸布伦特的头，“哇哦，小伙子你真是一个幸运的小家伙。”

    一股子面包刚出炉的时候特有的香味传来，一个白白胖胖的老爷爷端着一托盘面包从后厨出来，也是笑眯眯的招呼他们，“啊，是客人啊，请尽情的挑选。”

    “这是你做的吗？老爷爷。”约翰咬着鸟蛇面包，含糊不清的问“他们是什么动物啊？”

    “他们是我做梦梦到的动物。”老爷爷把这个解释说了几十年，当然，每次说这个的时候，他的妻子总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两个人无端散了几十年的狗粮。

    “真的吗？”布伦特把这个当真了，他是真的能梦到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般若在他后面上前一步，弯腰摸着他的小脑袋。

    “梦是最没有根据的。是不是老先生？”

    “没错。光怪陆离，非常的引人入胜。”然后再回头和妻子相视一笑。

    那个慈祥的奶奶越过丈夫，也学着般若弯下腰摸着布伦特的脑袋，“梦是奇怪的，也是美好的，心存光明即使是在黑夜里也能看到月光。只要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