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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如何结下的。那我怎么能不让他尽兴啊。
那时,我尚已明白,一个人做了什么,不代表是为了伤害你。或者不单单是在伤害你,其实他也在变相伤害自己。伤人者,多半也曾是个受害者,而如我这般的受害者,也没跑了最后当了一回伤人者。
虽然扒了裤子露出里面的大红内裤之后,我和张涛俩都笑了。尴尬了没两秒,然后两人躺地上一顿爆笑。也许,这才是他不想我扒他裤子的根本原因。
大红内裤怎么了,不是本命年就不能穿红内裤吗。还不让人天天我心似火吗。那说不定,他就是这般火一样的男子呢。
当然,事实也证明,的确如此。张涛最后确实成了火一般的男子。他先是子承母业成了十四中首屈一指的大厨。没错,他确实是天赋了得,水平与他母亲的平庸比起来,就像被上帝亲吻过的厨艺。
也当然,如这般厨艺了得之人,学校即使是为了全体师生的利益强行加薪五十又一百的情况下,厨神最后还是离开了。
他也没去五星级,超五星级,或准五星级酒店饭店什么的。他最后去了桃花,和陈可徐凯他们一起,后来又扩大了经营。在原本的基础上,加入了服装,还有住宿。不仅我入股了,许飞入股了,还有尤达,连远在日本的Aphro都入股了。
我当时还笑言,你们这是衣食住行都要涉猎啊。当然,关于商业,关于经营什么的,我是不怎么在行的。也得亏我只是个股东,只需要在情况未明的时候,参与举手表决就可以了,不用进行什么最后决定。
否则搞不好,不用到现在,店早就被我给玩完了。如此,我也对决策人很是感激,时不时再迸发出一点点敬意。毕竟,一家公司的决策人,不仅要为自己负责,还要为股东负责,甚至要为更多的人负责。和乐团的指挥,军队的指挥官,是有着同样意义的存在。
那也意味着,要更有前瞻性,并始终坚定。
噢,对了。我们结婚时的主厨就是张涛,由此引发的事件就是,所有参与的亲朋,熟悉的,不熟悉的,全都预约张涛给他们做主厨。
而我们大厨自然自有架势,他说:我不能应允,如果结婚的人不是程宇非和许飞的话,我恐怕不会答应这次掌厨。哪怕是程宇非和别人结婚,我都不会。
这么高逼格的话,是否就证明了他与我们的情谊?如果这般想,你就太幼稚了。他给我们的折扣价,是九八折。
你还不如不打,九八折是什么鬼。我和许飞都觉得,最起码得八八折才行啊。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亲兄弟明算账,这无疑更证实了,我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只可惜的是,外公没能看见我成婚。没能看见,新娘子的许飞,有多美。
我不是佛陀,是否开悟姑且不论。单就出生,我便被完败了。佛陀是他母亲站着时降生的,而且降生时自己就站了起来。
而我呢,我当然是在我妈躺着的时候出生的,而且是被人抱出来的。不仅没站着,就连爬都爬不了。唯一尚算有些不同的就是,我出生即有8.9斤。
你别忙着惊讶,九斤实不算什么。连十斤的孩子都有,更别说现如今还出现了不少比十斤还要重一些的。唯一算与这九斤略有些呼应的就是,我现在已经快一米九了。
当然,对于能超过一米九这件事,许飞呈悲观的态度。毕竟我已经不年轻了,就算天天嗑蛋白质,天天打篮球,也未必还能长一些。
也当然,如今这身高,长是不长,已经没什么重要性了。毕竟,我既不是打篮球的,也没当空军飞行员的想法。
这不过只是,我们俩日常的小游戏。我们时常会有一些看似十分无聊的讨论,比如领证之前,我们就讨论过我们的婚姻能进行多久。是一辈子呢,还是三十年,二十年,或者十年都不到。
当时我还问许飞,要不要赌一把。许飞是怎么说的?她说,赌这个是傻了吧。你是希望长呢,还是希望短呢?干嘛要赌,又不是在爱尔兰。
也对,最后我们就没赌了。反正这件事,是没人能赌赢的。婚姻里的赢家,往往是最悲惨的那一个。
那也许证明了,除了婚姻契约,他一无所有。也或者是,除了钱,他一无所有。不管是哪一种,都挺悲惨的。当然,其本人未必会觉得惨。毕竟,只有输赢的人生的人,没有什么对比性,自然也不知道不惨的婚姻,会是什么模样。
当然,换言之,他很富有也说不定。既拥有健康,还拥有契约关系,而且还有钱。还有什么样的生活,比这儿更有安全感呢?
也许接下来的日常就是,保养维持健康或者更年轻健康。保持婚姻里的相敬如宾,以及,赚更多的钱。想想,就真够忙的了。这样的人,要联络就必然得预约,而且随着关系的远近,你还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