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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明远原本想躲,但风里冻僵的身体并没有那没灵活。
骆明远哭了这件事给了白籽一个闷棍,她没想到的是,自己一句不过脑的话,可以这么轻易打败一个人。骆明远也会哭么?
“你哭了?”白籽拽着骆明远的领子,踮着脚要看。
骆明远抬起手捂住了眼睛。
白籽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乱说话了。她有一种预感,如果让眼前这个人难过,即使她不相信上帝的存在,但上帝一定会惩罚自己的。
白籽拧骆明远不过,伸手环住了他的腰,昂着脑袋说:“骆明远,我错了,对不起得很,我说的是气话,我喜欢你,你别难过了。”
白籽心软了,不管怎样下定决心要拉开关系,一个转瞬就毫无原则地背叛了自己。她不许他哭。
骆明远放下手,有些疑惑地看向白籽,框不住的眼泪掉下来,擦过她的额角。
白籽左右看看,自己抱着个大男人,跟女流氓似的,路口上等车的人也也不少。难为情地小声说:“我喜欢你,比你喜欢得多。”
骆明远也没有反应,她又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好加大了音量,补了一句:“喜欢你!”
还是没反应,事不过三,白籽不玩了,主要是脚也踮不住了,撒手准备走人,
骆明远拉住白籽,把她牢牢箍在怀里:“你不能赖皮。”
他把脑袋埋在她颈边,呼吸在她耳根子旁放大,叫她浑身痒痒的。手不知道往哪放,终于僵硬地搭在骆明远背上,安慰地拍了拍。“不赖。”
他贴着她的耳畔说:“我喜欢你。”
白籽翻了个白眼:“我知道。”
骆明远笑了,把脸埋在白籽的肩上,白籽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少女特有的甜味,干净柔软。
白籽小声提醒:“你一个大男人,我又没怎么你,你怎么就哭了,诶!你蹭眼泪就算了,敢蹭鼻涕你洗啊。”
骆明远问:“小白,你有想要的东西么?”
白籽都摸不到他哪里来的风,老实地说:“我没什么想要的啊,怎么了?”
“没有,我就是想给你点什么。不对,是什么都想给你。你想要什么都行。”骆明远鼻音软软地说。
白籽听了经不住笑了,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脸,但一定笑得很恶心,她把脸埋到骆明远胸口,骂道:“肉麻。”
肚子里却被塞了满满一罐蜂蜜,又甜,又稠。
笑完白籽收敛了表情小声说:“你对我好就行了。”
骆明远眼里荡漾着水光,他认真地保证:“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说完,用嘴唇轻轻在白籽的发顶盖了章。
白籽以前总是嫌弃恋爱赌咒发誓下保证,觉得承诺太虚,不如实际行动,但有人在恰当的时候,愿意给个美好的情话,即使是谎话也意外的挺甜蜜的。
果然,自古少年多偏狭,凡事还是要经历啊。
程嘉樱在旁边咳嗽也不知道当了多久的观众,见两人收不住了,可怜巴巴地说:“好冷啊,有没有人想到可怜的我还在冷风里吹啊。”
骆明远和白籽才不好意思地松开手,跟程嘉樱汇合。
骆明远一马当先去拦车了,程嘉樱撞撞白籽的胳膊问:“恭喜啊!”
白籽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恭喜什么?”
“早恋啊!”
白籽反正也赖不掉了,只好傻笑着认证。
程嘉樱笑着说:“明天请媒人吃饭啊!”
白籽爽快地答应:“没问题,明天饭卡随你刷。”
“小气鬼,你把校草搞到手就请客吃食堂啊!”
白籽回嘴:“你说得跟我追他似的。”
程嘉樱说:“行行行,你魅力大,你是被追的。食堂就食堂,照样吃垮你。”
晚上广电附近不太好打车,骆明远在路上跟受罚似的举着手十几分钟才打到车,虽然白籽家最近,但出于某种私心,骆明远还是先把程嘉樱送到家,才改道送的白籽。
程嘉樱走了之后,气氛就变得有些微妙,从朋友关系转变为男女朋友,无论是白籽还是骆明远都不太习惯,现在正处于一种想靠近又不好意思靠近的阶段。
一路无话,到了白籽家小区门口,骆明远下了车对白籽说:“你早点回去。”
白籽说:“你也早点上车,别让的士师傅等。”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