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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籽就是不皮一下会死,这次骆明远没有惯着她。“我是猪八戒,那你是我媳妇么?”
白籽说:“我是扮成高小姐的大师兄。”
骆明远问道: “你脚不痛了?那你下来自己走。”二师兄估计也是累的够呛。
“疼的,所以我才要分散下注意力呀。”她在后面嗡声嗡气地回答,呼出的气都热烘烘的,骆明远到底还是没忍心把白籽放下来,看在她受了伤的份上,轻拿轻放了。
白籽短暂的老实了一会。
结果一会又看见骆明远脖子上浮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白籽想想自己的体重,还是良心发现了一把,便用手帮着骆明远拂掉。
她这一摸,把骆明远的汗毛都摸起来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脖子敏感得要死。
骆明远难得炸了毛训道:“你别闹了!再闹我真扔下你不管了。”
“我闹什么了?”白籽简直莫名其妙。“不识好人心。”
她用手勒了勒骆明远的脖子以作报复,小心眼得很,一点亏都不肯吃。
白籽觉得他们的互动是在每日一皮的损友固定套路,但别人眼里就不一样了。
总教官不是带一班的,他跟骆明远和白籽都不熟,一路上看着骆明远和白籽,眼神有点不对了,总觉得这两人腻腻歪歪的。
好容易到了诊室,来帮白籽处理伤口的是个年轻的男大夫,估计也是军队里铁血战士见多了,大夫上观察了一下,直接摁住腿就拔了一颗钉子下来。
人都说食指连心,其实哪块肉不是连着心的。白籽两只脚上都扎了钉子,而且极其恶毒的是,撒钉子的人为了隐蔽,基本放在了脚前掌的位置,前脚可比后脚掌嫩多了。
白籽刚刚收回去的眼泪一下就飚出来了,把腿缩到怀里,痛到发抖,死活不肯拿出来。
骆明远推了医生一下,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了,那一下差点没控制住动手。虽然压下了,眼睛却带着狠意。
第32章 不行,我又不属狗
大夫看看骆明远的眼色,求生欲很强地连说了好几声抱歉。
男大夫这才想起伤患是个皮薄肉嫩的少女,大发慈悲的开了两支麻药。
注射麻药就意味着要打针。白籽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针,她有尖锐恐惧症,症状一就是晕针。
打针的时候,怕的人通常有两种表现,一种是别开脑袋不去看,一种是死盯着生怕医生乱来。
白籽就属于第二种,医生正还没挨上她的皮,她就开始跟医生拔河角力。
来回几次,医生出了一脑门子汗,针也没扎上,白籽表示她也不想,但这基本就跟膝跳反射一样,无法避免。
“小伙子,你管好你女朋友啊。这样我没法打针的。”医生也是十分头大的冲骆明远说。
骆明远也没处理过这种状况,只好先跟白籽做思想工作: “白籽,你别盯着看,越看越害怕。”
说着就伸手去捂白籽的眼睛,生病难受的人动物性总是比较强,行事就比较靠本能,眼睛看不见心里就更慌,结果白籽反而挣扎得更厉害。白籽的脚踝都被攥红了,医生还是拉不住她躲的动作。
骆明远跟医生打商量道,“医生,要不你再轻点。”
医生没好气。“我怎么轻,我针都没碰上她的脚。”
最后没办法,骆明远把手塞给白籽,“疼你就咬我。”
白籽眼泪汪汪地说:“不行,我又不属狗。”
结果话还没说完,医生一抬手,白籽就攥住骆明远的手来了一口。
骆明远也咬着牙关忍住了,麻药刚打生效前是有些涨痛的,经过一番折腾,白籽眼眶红红,鼻子也红红,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
医生大哥都看着她好笑:“你个小姑娘,打个针比人家小朋友还费劲哦。”
白籽撅着嘴没坑声,心里嘀咕:“那是因为小朋友没这么大力气,不然也这么费劲。”
打完了麻药,白籽不疼了,就安分了很多。
医生开始按部就班的往外拔钉子,钢钉落在托盘里碰撞出当啷的声音。每响一声,白籽就条件反射地一激灵,手攥着骆明远的衣服攥得死紧,仿佛还是感觉得到疼痛。
托盘里的钢针不是常见的大头直钉的,而是建筑中的钉枪用针,扎到肉中略微弯曲了,□□还带血,骆明远看得直皱眉。
骆明远轻轻拍着白籽的背,小声安慰:“没关系,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