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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明远,回答道:“我回来捡帽子,刚刚掉脏了,全是泥。”
骆明远没多话,摘下帽子扣在白籽脑袋上,“别再掉了,跟上队伍。”说着拽起白籽跟着队伍往前跑。
白籽想问骆明远自己怎么办,可是根本顾不上,骆明远的帽子大了,盖在头上把白籽的眼睛都遮了一半,白籽只好一手压着头顶的帽子,一边追着骆明远的脚往前冲。
白籽和骆明远几乎是最后几个跑到有顶的地方,基地里的科技馆。
在前厅几个教官商量了一会,这雨下得很大,而且怕是一时半会停不了,干等着也不是办法,索性科技馆有个大的电影放映厅,可以给学生们放点国防教育片。
刚刚一通疯跑,人都跑得乱七八糟,勉强按班级站成一堆一堆的,也没法整队,也就只好这样乱七八糟的进了放映厅。
白籽就跟在骆明远的身后走,军事基地的电影放映厅很复古,银幕前还有厚厚的红色幕布,跟舞台结合,很有年代感。
坐下之后,白籽摘下帽子,拧干水,对骆明远说:“帽子我洗了再还你。”
骆明远已经把身上淋湿的外套脱了下来,当毛巾擦自己湿成一根根的头发。
他对白籽说:“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好。”
骆明远的眼睛扫到白籽也淋成水草的头发,把手上的外套递给白籽,:“要擦么?”
还贴心的补充道:“我昨晚洗过的,没有汗。”
这时白籽身后递过来一包纸,女孩子温柔的声音响起:“我有纸巾,要么?”递纸的人是邓梦月,无巧不成书,邓梦月正好坐在白籽的后排。
白籽感激地接过纸,跟邓梦月道了谢。分了几张给骆明远。
比起落汤鸡似的白籽,邓梦月的状况简直不要太好,连唇蜜都没冲掉,不过八班操场站的位置本来也是离科技楼最近的。
用纸擦头发确实比迷彩外套吸水,但弊病也明显,餐纸湿了容易掉纸屑,白籽的刘海上就粘了几点白的,特别显眼,白籽自己还不自觉,骆明远看见了顺手就捻了下来。
白籽看见骆明远手上的纸屑,也抬手拨弄刘海,试图把纸屑抖下来,但头顶上自己看不大见,功效并不大。
骆明远止住白籽的动作:“你别弄了,我帮你摘掉。”因为怕拽疼白籽的头发,骆明远手上动作很轻。
白籽老实待不住,动来动去,突然抬头在骆明远头上扫了一圈,骆明远擦头发没有白籽暴力,倒是没黏上纸。
只是骆明远捻纸的动作叫白籽脑洞大开:“诶,骆明远,你是属猴的吧?”
骆明远淡淡的回答:“嗯,怎么了?”
白籽笑嘻嘻的说:“你说你现在像不像大猴在给小猴捉虱子。”
骆明远被白籽的新奇的想法逗乐了,嘴上却否认:“不像,虱子捉完得塞嘴里才行。”
白籽立马接茬:“那我不介意你塞嘴里的。你要早上没吃饱可以加一餐。”
骆明远把摘下来的纸往白籽眼前递,说:“呐,给你自己加餐。”
白籽从骆明远手里接过纸,配合的塞到口袋里,坏笑着说:“存起来当储备粮,你饿了找我要。”
之后的时间,是在冗长无趣的教育片里度过的,开始放映之后,照明的灯就熄了,大多数人是不耐烦看的,没几分钟就靠在椅子上睡过去了。
白籽身上的外套还是湿的,女生没法像男生一样无顾及的把外套脱了,湿透了的T恤哪怕是深色的也会贴在身上,勾勒出曲线,青春期总是敏感的,即使粗心如白籽,也多少不好意思,就硬裹着湿衣服睡着了。
人要是醒着,多少活动旺盛点,不容易着凉,睡着了就不一定,骆明远用胳膊推醒白籽:“你别睡了,头发都还是湿的,睡了要生病的。”
白籽哼唧着睁开眼睛抱怨:“这个太催眠了。”
放映厅里熄了灯,只有投影的灯从后面打到前面的屏幕上。四周昏昏沉沉一片灰暗,正适合窸窸窣窣搞些小动作。
骆明远也看不清白籽的表情,只听见她可怜兮兮地抱怨,笑着说:“我陪你聊会天吧。你别睡着了等会起来头疼。”
白籽小声说:“聊什么?”
这几天天天困在基地里,新闻实在是不多。
骆明远不擅长制造话题,左思右想纠结老半天才说:“你们寝室现在和好了么?”
白籽在黑暗中抻了抻手脚,懒洋洋地回:“你别说,奇了,廖文艳这几天老实得可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