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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再不起床,教练就要来了。”对方毫无反应。
骆明远用嘴给手哈了口气,挠起白籽的痒。白籽憋了一下没憋住,哈哈大笑,总算醒了。
骆明远得以脱身起床洗漱。
白籽又发了半天呆,直到洗完脸,牛饮了一瓶水,白籽才像小木偶施上最后的魔法,复活到了人间。
骆明远昨天洗澡头发拆了,现在自己正笨手笨脚地折腾,白籽跑过去三两下帮骆明远扎好了。
骆明远颇惊异的问:“你会扎头发?”
白籽点头:“我之前也留长头发。”
女孩大多都留过长发,白籽也是,一直都是长发及腰,不过今年她淘气,自己在家剪头发玩,一头黑亮的长发被自己剪成癞痢头,她外婆买个菜回家事情已不可收拾,只好带去理发店剪成短发。
不过骆明远误解了,他还以为别人的母亲也跟他母亲一样,审美异于常人,把儿子当洋娃娃玩。对白籽露出了感同身受的表情。
白籽从床上翻出一瓶宝宝香,用手指挖一块抹脸,但好像抹多了点,秉着不浪费的原则,白籽把多余的抹到了骆明远脸上。
“你干嘛?”骆明远用手背蹭开香粉。
“涂香啊。”白籽抹开自己的脸,又伸手揉骆明远的脸,抹完还捧着骆明远脸,在颊边扎扎实实地亲了一口。
白籽的外婆,没事就抱着白籽亲亲脸颊。比如洗脸洗澡后抹完香粉,就是很好的借口来亲亲自己的小宝贝。
白籽一直根深蒂固的认为抹完香粉要亲亲脸颊才算仪式的完成。
七岁的时候,还没有羞耻意识,偷香之后,白籽还眨巴着眼睛等骆明远的动作。
“你怎么不亲我呀?”白籽问。
骆明远一个男孩,平时跟父母也不太黏糊,有点不适应。小声抱怨:“男孩子亲来亲去,恶心吧啦的。”
可惜宿舍楼响起叫早的喇叭声,盖过了骆明远的话。
白籽等不到骆明远的回吻,自己主动在骆明远嘴上又亲了一下。亲完教育骆明远说:“你要这样才行。”
骆明远眨眨眼,抿了抿嘴,似懂非懂。
所有人都应该起床了,又是崭新的一天。
有了昨天饿肚子的经历,哪怕饭菜不好吃,骆明远也还是捏着鼻子吃了一点。
上午,他们被安排去帮村里的乡亲打猪草,白籽完全就是捣乱,她性子浮躁,玩了两下不好玩,就把筐子一扔,准备拐着骆明远跑。
“远远,走吧,这里不好玩。”
骆明远八岁玩心正是大的时候,抬头问:“去哪啊?”
“不知道,先溜,这里太无聊了。”白籽提议道。
白籽没费多少口舌就策反了骆明远,一起偷偷趁教练们不注意开溜。
乡下地方,可以玩的东西其实很多,天上飞的鸟,地上卧着的猫,草里藏着的虫,树上结的果子。
只要离了教练的视野,就像失了约束的猴子,两个人赛着跑地在路上撒欢,你争我赶,儿童时代,男女身体素质差距还不大,不过骆明远毕竟年纪大些,总能跑在白籽前面。
没有挂碍的年纪,即使是傻乎乎地跑步也是很开心的,白籽的笑闹声惊起了林边的鸟。
两人跑了一路,一身汗,就随地找了干净的地坐下休息。看看流云朵朵天,和天空下悠闲散步的黄狗。
路的尽头走过来一个人,背上扛着一大捆柴,手里还拎着一个筐子,走近了才发现,是个女孩,脸晒得黑红黑红的,冒着油光,年纪可能也不必白籽他们大多少。
白籽好奇心重,随口搭讪:“姐姐,你在干什么呀?”
农家人朴实,看见白籽问话,就放下柴,说:“担柴。”
她普通话说得别扭,白籽听了两遍才懂。
“这么多柴,你担去哪?”白籽直接上手拎柴,两只小细胳膊死活拎不起来,拖都拖不动。
小姐姐也笑盈盈地看白籽瞎折腾,“回家,烧饭用。”
白籽和骆明远两人叽叽咕咕说着话,两人都长得浓眉大眼,皮肤细滑得像年节新做的糯米糍。又口齿机灵。让人心里喜欢,农家姑娘问:“你们叫什么名字?”
白籽放弃了搬柴,自我介绍道:“我叫白纸,她是骆明远。你呢?”说话依然四面漏风。
“我叫刘姗。”
白籽追问:“姗?姗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