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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心疼极了。孩子就缺这么一个真心疼她的人,要知冷知热,要嘘寒问暖。男人终归是没有女人心细的。
于是第二年,傅含秋就进了苏府的大门,甚为风光。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只要她能对女儿好,什么都不是问题。
噩梦也就在这个女人进门之后开始了。苏淳严经常不在府里,于是给傅含秋很大的空间,让她可以恣意横行,而整个府中则都是敢怒不敢言。十岁,苏郡格的私塾先生被赶走,她从此以后开始自己看书,再后来书房也被锁上。苏郡格因为这事与她闹过,也状告过苏淳严,但是几次下来她发现父亲很是不容易,白天要在外面忙军政,晚上回来总是要处理这样那样的家事,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几次苏郡格都看到父亲就在沙发上坐着沉沉睡着。再后来,傅含秋竟然出了要给苏郡格裹脚的点子,这次苏郡格就没有饶了她,一脚把放在地上的那盆烫脚的热水踢翻在傅含秋的脸上。
这件事后,受到苏郡格虽没有受到责罚,但是傅含秋在苏淳严的心里位置有了些上升,毕竟是女儿不对,更何况傅含秋还怀了孩子。
本以为傅含秋怀了孩子之后会踏实许多,却不想她更是变本加厉,仗着有孕在身,更是肆无忌惮。苏郡格惹不起躲得起就考上了燕京女子师范就住在学校不愿回家。
至于安楚辰和苏郡格之间的事情,更是不会少了傅含秋的掺和,先是听说苏郡格和学校的一个男老师走的比较近,而后暗地里将那老师给逼走,再后来就是在苏郡格的饮食里放入迷药,然后留下安楚辰与她独处,制造机会。
安楚辰有贼心没贼胆,还好没碰苏郡格,又幸得安楚辰的大哥安楚宏是个良善之人,得知这件事后亲自上门,负荆请罪。苏淳严知道整件事后自然是雷霆大怒,把傅含秋关进了地牢。又惊又吓的傅含秋流掉了孩子,从此之后在不能生育,也算得是天理昭彰了。至此,傅含秋终于是消停了下来,在苏府中也不会见她飞扬跋扈的姿态。
傅含秋流掉的是一个已经成了形的男胎,苏淳严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我苏淳严只有郡格这个女儿,别的,都不稀罕!”他对自己的慈爱还夹杂着对她母亲爱情的延续。佟佳氏·静恬那是他一生的伤与痛,永远抹不去。当苏淳严似有似无的表示想让她嫁到齐家的时候,她连半分犹豫都没有的就主动要求了。
这也就是苏郡格因何远嫁上海,因何要避开那个家……
贰拾贰采菱人语隔秋烟
齐昱沉默,他对她的了解大都是从邵震送来的文件中得来的,一桩桩,一件件,看过后良久不能释怀,或感慨,或叹息,或气氛,也为她不值。从那样的一个家里嫁到这样的一个家里,她倒是安分守己让人惊异。
“少帅,该你了,说说你与那位小姐的故事给我听听吧?”苏郡格窝在沙发里,有点慵懒。
“我们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齐昱有些耍赖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面前就是不想提到别的女人,好像是亵渎了她什么一样。可是不说未免也太赖皮了,自己问了她那么多呢。“我们的故事很简单,就是互相喜欢,本来也是想结婚的,可是家里不太同意……”他没有再说下去,他怕她又多想。于是赶快转换了话题,“那天去教堂捣乱的是不是林承的手下?怎么会动的枪?”
苏郡格就知道他对这事很难放下,而且一定会查的,之前她的轻描淡写,他一句也不行,“其实吧,有几个学生因为怎么了就躲到了教堂里,林承手下的人来教堂搜查,就这么闹上了,后来言语也起了冲突,那些帮派的人自然是耐不住脾气的,几句话就呛上了,后来就动了枪。我不小心被子弹擦伤了一下。现在已经没事了。”
“学生?不会是和南方那批革命党有牵扯吧?”齐昱目光扫来。
“这个我不清楚的,他们穿的是学生制服,应该就是和齐眉,齐晓一样的学生吧。”苏郡格目光依旧柔和,低头抿了口水。
“哪个学校的?没有校徽吗?”
“没看清,当时那么乱呢,都动了枪,我也害怕。”
齐昱把眼一眯,她可不想自己说的那么胆小,这事不能光听肖存钦和苏郡格所说的,还是要查。
“怎么,你不相信我?”苏郡格突然抬头看他,眸光清冽。
他回应,“不太信。”
“那你去问肖警长吧。”苏郡格闭了嘴,她知道一齐昱军人的洞悉能力,他一定信不了,可是那都是他的事情了,从苏郡格口中就一定不能说出教堂里藏有走私的消炎药,回想一下所有的事情算已经安排妥当,除了自己的腿上暴露是一个败笔,其他还算好。
但是苏郡格不知道,齐昱的目的在于该怎么样把林家在上海的势力清除一下,最近几年上海的帮会势力有点过了,杜家,黄家,林家,这三个在上海军火烟草妓院的生意近几年有点风头太过了,沪军就这样放任不管早晚是要翻了天去。林家是三大帮派中势力较弱的,但是在三家生意中起着关键的作用,林家把持着上海除了沪军之外剩下的小码头。之前林忠熙还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