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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能蹲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好像不小心用过劲了,秋凤仪这般想着,面上却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没有半点惊慌的样子。
“严公子这是干什么呢?大早上开这种玩笑可不好。”
她淡淡地笑着,将地上的花环捡起来,重新戴到对方头上:“我都看到了,严公子就不必藏着掖着了。”
严孤宇望着她,眼神中有些愤怒,但更多的却是惊讶,他可从不认为李莺莺比她妹妹好到哪里去,没想到现在居然轻易打败了自己,而且那力道,绝不是普通习武之人能做到的。
“是我冒犯姑娘了,还望姑娘莫要责怪。”严孤宇站起身来,抱拳行礼,就当赔过了。
“我还有事,先告辞。”
他得赶紧去告诉顾盈这件事,他觉得李莺莺不太对劲。
“严公子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我刚刚太用力了?”秋凤仪笑着,却使人不寒而栗。
严孤宇一脸镇定,轻笑:“没有那回事儿,我先走了。”
他转过身去,走了几步,背后一股杀气扑来,他敏锐地往一旁的空房间一躲,准备跳窗而走,却被秋凤仪用鞭子狠狠拽了回来,捆在了地上。
“你到底是谁?”严孤宇嚷嚷着,却被对方封住了哑穴,怎么都冲不开,身上的鞭子却是越缠越紧,仿佛有无数根针扎在身上,越挣扎疼得越厉害。
“银骨鞭还是非常好用的,据说很多人不是被它打死,而是被活活勒死的。”秋凤仪蹲下身子,笑笑,“你最好不要乱动,小心被勒出内伤来。”
她拨了下对方身上的鞭子,似乎是稍稍解开了点。严孤宇不再感到疼痛,但还是没法挣开,稍微用力,鞭子又开始收缩了。
“都说了不要乱动了。”秋凤仪笑着,“我要先走了,这个地方不错,你先呆着吧。”
严孤宇呜呜呀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秋凤仪微微叹气:“小东西,不杀你,是我的仁慈,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她就给人塞了一颗药|丸,入口即化,严孤宇一下就昏了过去。秋凤仪撤去银骨鞭,唤来在暗处的属下:“送到他房间去。”
“留活口?”领头的那个斗胆问了一句,秋凤仪冷笑:“如果你想变成尸体,我也不介意。”
“属下不敢。”对方低头认错,他一时忘了,秋凤仪非常讨厌别人质疑她的决定。
“我给他喂了忘忧丹,够他睡上个三天三夜,忘记这件事了。”
她说着,理了理衣袖,悄声离去。
晚上,顾盈吃饭的时候没瞧见严孤宇,便让陈门雪去找他。没一会儿,陈门雪回来告诉她,说是严孤宇还在睡觉,怎么都叫不醒。
“睡这么死?他白天都干嘛去了?”顾盈有些奇怪,陈门雪也无解:“我也不知道,他睡得可香了,呼噜声比猪都吵。”
顾盈蹙眉:“行吧,让他睡,反正暂时没什么事。”
他们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这就是秋凤仪偏爱忘忧丹药的一个理由。
“严小兄弟估计是贪玩,累坏了。我今天听说,他给自己头上戴了个花环,也不知道从哪儿带回来的。”徐挽舟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里,没有出门,倒是听来送茶的李燕燕提起过,就说与顾盈听了。
结果对方差点把饭给喷出来:“可能他喜欢吧。”
陈门雪笑了,没有作声。
几人吃完饭,聊了几句,徐挽舟还泡了点茶给顾盈他们喝,笑着:“这茶香安神,喝一点对身体好。”
“然后就跟严孤宇一样,一觉不醒。”顾盈开着玩笑,轻轻抿了一口,感觉还挺甜,有股淡淡的栀子香,就忍不住多喝了一点。
陈门雪见她高兴,心情就好,话也跟着多了起来。话一多,徐挽舟就时不时给他添点茶,几人聊着聊着,时辰就晚了。
顾盈直打瞌睡,说是回去睡了。陈门雪送了她一段路,顾盈附在他耳边,低声道:“豆花,你到时候记得叫我,我睡一会儿就起来。”
“好。”
陈门雪答应下来,顾盈就放心去睡了。
等到夜再深一点,陈门雪去叫顾盈,结果对方一直迷迷糊糊的,不太清醒。陈门雪转念一想,自己一人也是行的,带她去的话,可能会让她担心,就没再叫她,而是给人掖好被角,独自去了徐挽舟的房间。没想到一进去,发现李莺莺也在。
“莺莺姑娘也去?”陈门雪有些奇怪,徐挽舟道:“叫她过来看着点外面的,万一发生点情况,也好照应。”
陈门雪看了李莺莺一眼,的确,知道这洞口的只有六个人,两个还躺着睡觉,一个不太靠谱,矮子里挑将军也只有她了。
“小柔没来?”
“她睡得太熟,我没忍心叫她。”陈门雪解释着,“我们两个也就够了。”
徐挽舟微微点头:“也行,那一切有劳你了。”
“不客气。”陈门雪不知为何,觉得今晚的气氛有些奇怪,但没有过多考虑,背着个小包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