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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受到了打击。
“你写字这么好看的?”
他很是惊讶,陈门雪笑了:“人丑,总不能字也丑,那实在太丢人了。”
严孤宇不说话了,默默蹲在了自己的墙角上。
他想起大师姐从前形容的一句话——翩若惊鸿,矫若游龙。也许,就是胖老哥那样的字体吧。
顾盈听到他俩的谈话,也好奇心作祟,蹑手蹑脚绕到了陈门雪背后,仔细一看,也是不小的惊呼:“哇,豆花你很厉害嘛!”
“大姐过奖了,你的字也很好看的。”陈门雪笑得很是灿烂,顾盈一时无言,她真不会写毛笔字,虫爬的都比她端正!
“我去找点东西吃。”她摸着鼻子,小心地跨过地上那些纸张,灰溜溜出了门。
另一边的徐家,李莺莺听说妹妹在街上和人打架,又着急又心疼:“你怎么和他闹起来了?若是被家主知道,定要罚你!”
“我气不过嘛!”李燕燕很是委屈,“何况,那人也不把主人放在眼里,还说要我们好吃好喝伺候他们,我一时生气,就,就……”
“家主怎么会和这种无赖计较?你与他当真,简直就是自己掉了分位!”李莺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算了,还好最近家主在闭关,等风声过去了,应该就没事了。”
“主人什么时候出关啊?他都一个人呆在那屋子好久了。”李燕燕有些担忧,李莺莺轻轻刮了下妹妹的鼻子:“不要操心你不该操心的事情,回屋去,今日之事,不许和任何人说,剩下的,我会帮你处理好的。”
李燕燕垂眸,似乎是有些伤心。
徐挽舟自那天收到那张字据开始,就宣布要闭关,一直呆在别院的小阁楼中,一日三餐,都是仆人送到门口,面都不露。
“妹妹长大了,我也好想你。”徐挽舟坐在一个蒲团上,看着满墙的画像,身心疲惫,“只可惜,回不了头了。”
他微阖双眼,期盼着自己能安然入眠,期盼着故人能再次入梦。
然而第二天一早,家中管事便急匆匆来找他:“主子,您在吗?出事了,您快出来看看!”
徐挽舟略有不满:“何事惊慌?”
“外面那条街上,不知道怎么了,一夜之间,所有店铺的旗子上都挂着‘徐挽舟,欠债不还’的字条,大伙儿都在堂上,等您给个准话呢!”
徐挽舟蹙眉:“查到何人所为了吗?”
“尚未。”
那管事战战兢兢地等在外面,良久,门才被打开。
一个锦衣华袍的中年男人站在了他面前:“字条我看看。”
“是。”管事从袖子里取出一张来,交予他,徐挽舟定睛一看,立马变了脸色:“随我去大堂。”
说罢,便拂袖而去。
管事紧随其后,脚步匆忙。
顾盈则是在床上呼呼大睡,隔壁的陈门雪和严孤宇也没醒,他们仨昨晚趁着夜色,偷摸儿在人家店铺的旗子上粘了字条,都快累死了,完全不知道醒来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变化。
徐挽舟匆匆走近大堂,扫了眼来人,一众掌柜齐齐行礼:“家主。”
“近日街上可曾出现过一个外乡口音的姑娘?”他也不多话,往主位上一坐,便盘问起了众人。
有个穿着海青色长袍的胡子大爷回答道:“昨天,我和我邻居闲聊,他说他店里似乎来个贵人,是个姑娘,看样子和家主很熟稔。”
“年纪多大,姓什么?”
那大爷沉思片刻,答道:“二十岁出头,好像姓顾。”
“姓顾?”徐挽舟蹙眉,许是小柔妹妹怕被人认出,故意这么说的。
“可还有其他?”他追问着,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不知要从何说起。
这时候,一个白面书生模样的年轻小伙子答道:“昨日,燕燕姑娘和人在大街上打了一架,对方似乎说自己是您的贵客,不过——”
他思量着又不对:“那是个男人,我昨日路过,就只看见个背影,不曾见过什么姑娘。”
“那这两个人,现在住在哪里?”徐挽舟拍了下桌子,“一炷香的时间,将他们带来,记着,千万不要和人动手,动了哪个,我就砍了哪个!”
众人纷纷应了一声是,便作鸟兽散去。
徐挽舟望着空荡荡的大堂,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他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林小柔,一点办法都没有。
“哥哥,哥哥,你看我画的乌龟!”
记忆中,那个孩子还很小,跑起来都摇摇摆摆的,手里拿着一张薄薄的宣纸,风一吹,哗哗作响。
林峥就坐在廊下,热着一壶酒,笑笑:“好,过来哥哥看看。”
“你都不来看看我。”徐挽舟捂着脸,从前到现在,他怎么都这么狼狈?
见面
陈门雪是第一个醒过来的,并很快察觉到了外头的动静。
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打开窗户,望着热闹的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