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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的的正门有四根红色柱子伫立在那里,堂前上方有一块牌匾,牌匾的字带着闪亮的金色:仁民堂
堂名表示出爱民,听说这个堂名还是县令大人亲自提笔写上去的,表示官府端整亲民的形象。
县令大人坐在堂上,手里拿着惊堂木,一脸严肃的看着堂下的几人。
李父双手被绑在后面,跪在地上,一直沉默地低着头,不敢看县令大人。
“李志,你是否找人打压陶府生意,还找杀手要杀害陶寒笙?”县令大人浑厚的嗓音在堂内传出。
李志没有说话,低着头沉默。
惊堂木狠狠敲在桌面上,发出好大声响,吓得李志一个哆嗦,浑身颤抖起来。
“李志,回话!”
李志僵硬的抬起头来,苍白着脸,颤着声音说话,语气无力:“草民没有打压陶府,也没有找杀手去杀陶寒笙,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县令大人,请您明查。”
县令大人的目光看向陶棠。
陶棠让外面的两兄弟大壮小壮进来,好好解释一下被李父贿赂的过程,还说了李父让他们怎么做,怎么减少陶府的客源,最好是将陶府弄破产。
听及此,县令再次一拍惊堂木,巨大的响声久久未消散,李父的脸色愈发的苍白。
陶棠将李志与邪云堡的契约单递于县令,县令的脸色愈加发黑,眉头狠狠皱起来。
跪在地上的李志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心如死灰,要是他早早地将证据销毁就好了。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李志睁开眼睛抬头看向县令,双眼发红:“人证可以是他们陶府找的,物证也是可以捏造的,你凭什么就这么将我判决?”
陶棠缓缓开口,“将东西拿出来吧。”
大壮和小壮拿出李志给他们的银两,箱子很正常,没有任何端倪,但是箱子里的唯一一个金元宝底部刻了个李字。
“邪云堡的契约单非常特殊,水泡不坏字,扯不烂纸张,只能用火烧。”陶棠道。
县令找人试验了一下,那张纸确实如此。
无论找力气多大的人都扯不坏,用水泡那张纸,纸上的字迹一点也没有模糊的迹象。
经过重重核实确定,最终判决了李父先发配边疆十年,再坐牢狱十年,隔日便实施。
坐在牢中的李志,蓬头垢面,坐在仅铺了几层的干草上,望着这湿漉漉的牢狱。
忽然想到了……
他的儿子李云轻认识这个县令,而且关系还特别好。
李志坐在那里癫狂的笑了起来,想困住他,没门!
呵呵,区区一个陶府能耐他何?
第9章 流放
第二日
出了一队人马押送李志,李志走在路上,手上带着大大的黑色枷锁,拷住他的双手。
周围的人不断对他指指点点,李志面无表情地向前走,如同一具行尸。
他的儿子怎么还不来救他?
又走了一小会,途经李府的府邸,李志看到李云轻就站在门口,冷眼望着他。
李志就像看到救世主一样,从那些押送的人手中挣扎出来,跑到李云轻面前,“云轻,你去跟县令求求情,让他放了我,爹不想被流放到边疆。”
李云轻轻微皱了下眉头,摇摇头,“不,我不能这样。”
李志气得破口大骂,“你他妈以为你是谁?我是你老子!我给你从小养到大,不报恩也就算了,就这么举手之劳的事情,你都不做?”
李云轻自嘲地笑了笑,“从小到大你养育过我吗?把我扔在一个破屋子自生自灭,仆人欺负我的时候,你冷眼相看,我快被冻死的时候,你也没正眼看过我,我可是你亲生儿子!我能够长这么大全是受到老管家的恩泽,要不是你的大儿子早早夭折,亦或是长大后我没有给你创造很大利润的话,估计你随时都可以将我赶出家门的吧?”
李志一愣,发觉他长这么大自己是真的没有好好待过他。
李志双目发空,喃喃道:“我是真的想让你得到幸福,才千方百计的想让陶府的二小姐嫁给你。”
李云轻无奈一笑,“你只是想吞并陶府的产业,将其据为己有,我何尝又不是一枚棋子呢?”
押送的人死死地压制着李志,生怕他再逃跑。
李志在被推搡向前走去,忽的一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