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就说明他们不是什么安安分分的人。”

    她也不管自己的话有没有被女生听进去，推开椅子站起身，“我还有事，一起出去吧。”

    “老师慢走。”丁雨晴站在办公室门口轻轻低了一下头，目送天使老师离开。

    她走到窗台边站在柱子后向下望去，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跟在天使老师身后，那是奉命调查的黄辉宏。不过眼看两人都走远了，她依然站在原地不动。又过了两分钟，又有一个人出现，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

    丁雨晴看着三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转身离开，嘴角像平常一样勾着固定的弧度。

    西画社

    黄辉宏一路跟着天使老师到了艺术院，只见天使老师在教室里待了没多久就有一个女生跑了出来，而天使老师也在不久后匆匆下了楼。他心中觉得不对，从拐角处走出进了西画社的练习室。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Cherry老师，我刚刚看到天使老巫婆跟一个女学生好像在讲闹鬼的事情，接着就好像看到鬼一样跑走了诶。”

    教室里空无一人，头顶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灯泡悬在那儿发出微黄暗淡的光。西画社的学生为了追求氛围，这间教室里从来不会太明亮，连窗帘都是常年合着的。他走在教室里面，地上一片狼藉，都是学生们随意扔在地上的颜料等画画用品，脚踩上去发出的嘎吱声在这寂静的空间显得格外突兀。

    他心下有些害怕，这次的事件又和鬼扯上关系，早知道不该逞英雄一个人来调查。

    “找找看她们看到了什么，是不是真的撞见林湘婷的鬼魂。”

    对讲机里传来的声音让他心下稍安，至少不是真的一个人在这个鬼教室里。他慢慢往里面走去，因为太害怕连踩到了颜料都没注意。等靠近了教室中央，他才终于看清摆在正中的这幅画。先前离得远，画刚好在灯下看不清。

    这是一幅母女图。

    黄辉宏想要在凑近一些，往前又迈了一步，脚却不期然踢翻一瓶东西。

    “啊！！！”他害怕地抬起手挡住脸大声叫了起来。

    还不等他去看踢到了什么，教室里突然响起婴儿啼哭的声音，似乎就是从画里传来的。

    “Cherry老师真的有鬼啊！”黄辉宏头皮发怵，脚下发软。

    “747，是英雄就赶快把鬼捉起来，我要学包青天夜审冤死鬼。”

    黄辉宏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一把抓起画架上的画，哇哇大叫着往外冲了出去。

    在他夺门而出后，暗处有个人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支录音笔，正在播放的就是黄辉宏刚才听到的婴儿哭声。

    那人走到灯下，面无表情地看着空空如也的画架。

    “嘎吱”

    背后传来的声响让这个人绷直了身子，她有些不敢回头，手心开始冒出冷汗。

    “为什么。”

    身后的人声音很平静，她心下却开始慌乱，她害怕回过头看到女生失望的表情。

    “你都看到了，哪有什么为什么。”她努力维持平稳的声线，更想表现得不在意一些。

    丁雨晴盯着地面，突然沉默下来。以前看剧的时候，她总觉得里面的人问为什么很莫名，做了就是做了，再多的为什么也不能改变他们的选择。可事到如今她才明白，也许这并不是在问那些背叛者，而是给自己说的话。情感到了胸口不知道如何抒发，只能说这么一句了。

    身后的人不说话，女生有些绷不住了，“我就是大魔头，一直把你们耍得团团转的游戏创始人，你要怎么做，随便你。”

    丁雨晴把目光从地面移向她的背影依然没有说话。

    没得到回答，女生忍不住转身，正好撞上丁雨晴平静无波的眼神。她偏过头冷冷地说到：“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别把别人都当成傻子，以前不去想不去问，那是因为信任。”丁雨晴看着李晓星淡淡地开口，“你露出的破绽太早也太多，你以前问的那些意有所指的话真当我没有放在心上么。每一次你都把关键证据藏了起来，等到你觉得时机合适才拿出来，有污渍的相机、狗狗手帕，同班一年多的同学你竟然说之前不记得，就算真的是这样，你一向手机不离身，又怎么会把它落在教室那么久。你不是鲁莽冲动，而是故意捣乱，经常拖延我们的调查进度。我们被陈彦翔抓走的时候，你竟然还会给钱富豪做紧急处理，之前我们碰到的人落水的时候，你可从来没做过。你这几天不敢去看士德，是因为你频繁出入画室，他的鼻子那么灵，你担心会暴露。”

    丁雨晴走到画架旁不再盯着她，“我一直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直到黑鬼的事，让我们知道，原来陆克英有一个妹妹。”

    “是，我就是那个被抛弃的孩子，所有的一切，整个游戏都是我为了报复我的亲生母亲做的。”李晓星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丁雨晴不是好敷衍的人，她索性就全说了。

    丁雨晴轻叹了一口气，“你还是没懂，我为什么要问你为什么。”

    李晓星努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