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酒娘第50部分阅读
一品酒娘 作者:未知
中了十香软筋散一般突然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才恍然明白这个小女孩也是来者不善。
“??这位姐姐是不是得了急病?”小女孩讶然,就近伸手去挽赛雪的胳膊道:“姐姐,你帮我看看她怎么了。”
赛雪哪里还会中计,逃命也似的退了一大步。小女孩不气不馁又去挽弓阿姨的手,也挽了个空,接下来是小呆瓜,小呆梦,那那,六王爷……可是每个人看见她靠近都像看见瘟疫般急忙避开,最后小女孩的面前只剩下那个玉树临风,俊美无铸,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府天!
“府天哥哥。”这次小女孩没有像挽其他人一样贴近府天,只是站在他的面前,仰起头,忽闪着大眼睛望着他。
“你……我认识你吗?”府天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熟悉,却想不起她究竟是谁。
“你真不记得了?”小女孩露出失望的神情,眼里似有隐隐的泪光闪动,她叹了口气道:“府天哥哥,你当真不记得当年大明湖畔的萝莉早了吗?”
“啊!是你!”府天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神色开始激动起来。
“对,是我!”萝莉早大喊一声府天哥哥,扑向府天……
no19(云落冰笔,客串洛冰,《恋家癖的神仙生涯》此女妙手生花,画龙点睛,大赞!最重要的是没抢戏,表扬之!)
“等!等等!”
眼看府天的贞洁就要不保,突然响起一声大喊,那声音撕心裂肺,荡气回肠,仿佛耗尽了全身的情感与力气,众人不由得朝发声处望去。
墙头上,啪的掉下一个人来,钗环凌乱,抱着一团东西连滚带爬的冲到几人面前,眼睛闪闪发光的盯着府天:“不错不错,这种柔柔弱弱的小受最适合做我的素材了!啊!遇见你是我天赐的缘。神啊,今天不太阳你了!”
就在众人以为又多出一个姐妹抢夺府天所有权,将本来就少的粥将摊分得更稀,而眼冒凶光,脑中各自思索着不同杀人灭口行为时,来人打开怀里的包裹,如同打开一个百宝袋,拿出笔、墨、纸、砚、画板?画架?桌子……
“准备好了!继续继续!”来人手拿画笔,盯着僵住动作的几人笑得眉眼弯弯,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cj啊cj。
“是你,那个青楼的画师!”府天似想起了什么,指着来人喃喃道。边上的人听了,连忙询问是谁是谁。
落冰,身世不明,年龄不明,相貌不明,喜欢假扮花魁,长期出没于青楼楚馆,擅长丹青,据闻她落胎时就带了画笔,学会怕前就已开始习画,尤擅春宫,她的春宫图有一笔千金之称。
赛雪见府天的注意力放在洛冰身上,心中一气,竟然与萝莉早一起将府天推倒,扯开了他的衣襟,两人一左一右舔舐着他的肩胛,挑衅的朝落冰扬了扬眉:“嗯哼~光看着有什么意思,不如一起来试试~”
府天被得双颊嫣红,手足无力,不时从喉间蹦出几声压抑的呻吟,听的人连咽口水,盯着他大开的衣襟内泄露出的无限春光。他什么也不做就已经足够让众狼女馋涎,更别论此时的诱惑之美,顿时只听得宝贝亲亲天天等狼嚎声顿起,众女扑向天天,一路衣衫如花雨般飞向落下。
落冰手拿画笔,鼻端一热,滴答两声,洁白的宣纸上出现了两点殷红血渍。
no20(萧楚生笔,客串萧楚生,《重生之千面女优》这厮严重脱离群众,偏离主题,太可恶了!pia飞!)
落冰太过激动,她的鼻血似那断了线的珠子直直往那宣纸上坠,霎时,落成满纸的血色红梅,晕染扩散。
众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想不到这世界上一个人的鼻血量居然能够这样不可思议去作画,难道真是天生画才?!
正当众人目瞪口呆之际,一声佛偈遥遥自天际传来,“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万恶滛为首,似这般沉溺男女痴爱,世人何日得可解脱?我佛慈悲,你们当中可有慧根弟子,听得我之正法?”
神佛的力量过于强大,众人全部定住,根本不能动弹,更别说妄想反抗。那神佛的偈声是洪钟大吕,振聋发聩,一声一字皆传入人心,如醍醐灌顶之灵药,浇遍每个人心头。
佛的慈悲的眼缓缓扫过每一个被定住的人,待他看向那湖中,偈声又起,“痴儿痴儿,如今红尘,欲如猛蛇,你当如何?”
偈声落,顷刻间,湖中水分化为一朵晶莹剔透的莲花,自湖中心托起一个人来。
定眼一看,莲花中心之人,往日落魄之像全无,一袭飘然白服,翩翩而来,一派清华贵气,无边风月在他身后全化作滚滚烟尘。
“萧楚生!”众人不可思议地齐齐尖叫,更有数女子见他真容化作杏眼红腮,其中花痴情状不可细说。
萧楚生却是不理会那一众痴呆人,他眉目收敛,一团清贵和气,伏拜在神佛跟前,“佛祖,弟子坠三千红尘,目闭耳塞,请渡弟子。”
“好极,你与我有缘,我传你佛法,渡你便是。”
“谢师尊。”萧楚生对着佛祖三叩首。
“好好好。”佛祖连说三声好,即刻沉吟。
“师尊有何难事?弟子可代劳。”
“不用,你且退下,为师要弘扬佛法,渡化下界这一众痴女。”
“是。”萧楚生双手合十,恭敬退到一边。
佛祖大手一挥,首先指向天雷那那、神柳、小鱼仙女,佛偈声起,“身为仙人,心念凡尘,我仙界之威难存,私欲如此之大,如何再可为仙?以我佛旨,三仙去我佛座前添灯油,听佛法,待三万六千年后,方可回归仙界。”
声断,三仙顿时没了踪影。
然后,佛祖手又是一指,手中神光一束射向当当公主,“你向茅山小道学了些伎俩,居然如斯大胆,缚我仙道中人,骄矜攀比之意,其心可诛,不拿下你,他日便是要大乱天下。?,化作那湖中鲶鱼精灵去吧,好好修行,他日方可身登龙门。”
“鬼尘、尘鬼。”佛祖神像庄严说道。
得佛祖一声,双鬼自人群中站出,双手合十,跪倒在地,齐声说:“愿听我佛法旨。”
“你们可去阎王殿,做一对黑白无常。”
“是。”双鬼应声,顿时日头下化作一阵青烟消散。
大致处理,佛祖觉得稍微满意,他点头,对萧楚生说:“徒儿,归去,留着欲界给这凡尘俗世之人,你且随我好好修行,不日即可得正果。”
“弟子,领法旨。”
大结局!!!(府天笔,客串府天哥哥,《春宫缭乱》哦也!)
“cut!”
就在佛祖准备带着新收的徒弟回灵山继续蛊惑众生的时候,滚滚红尘中忽然响起了一声大喝:“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随着这个饱含着威严的声音,佛祖临凡的阵阵霞光立刻随之黯然失色,而匍匐满地的善男信女中,一个人缓缓站了起来。他从容不迫地整理了一下颇有些凌乱的衣衫,对着天上的佛祖伸出了某个手指,轻蔑地比划了一下。
“我说佛祖大人,什么叫做主角模板你懂么?什么叫做王霸之气你懂么?什么叫做众生皆蠢我独慧懂么?什么叫做怜香惜玉懂么?萧楚生那个家伙你带回灵山也就罢了,你凭什么带走我的六位红颜知己?”
连珠炮似的教训完了某个作为配角却偏偏喜欢抢戏份的佛祖,府天只觉得一股酣畅淋漓之气齐贯五脏六腑,登时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喝出了一句让无数美女为之狂呼喝彩的经典台词。
“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我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我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我要这诸佛都烟消云散!”
这声音比刚刚的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更嚣张,然而,刚刚还慈眉善目威压十足的佛祖却忽然慌张了起来。护身佛光自然是早就不见了,不但如此,他的莲花法座也有岌岌可危之势,趁着一身法力还剩下那么一点,他再也顾不上形象,一把拎起萧楚生的领子,连一句阿弥陀佛都来不及说,就倏地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他这么一消失,虚空中忽然又起涟漪,刚刚被传送走的六女一下子又露出了身形。天雷那那、神柳、小鱼仙女三个人站在一边,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爆发出了一阵欢呼。
“耶,终于不用再做什么神仙了!老和尚,灯油你自己去添吧!”
当当公主看到三个喜气洋洋的仙女只觉得满身不得劲,可目光一碰到府天那笑意盈盈的目光,她竟是觉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哪里还有什么施展法术的心思。尘鬼和鬼尘则是动作最快,倏地一晃就一左一右拽住了府天的胳膊。
“天天哥哥,你真是太厉害了!”
“是么?”府天似笑非笑地在两人面上扫了一眼,见她们两眼都是小星星,不禁笑着在尘鬼和鬼尘的脸颊上各捏了一把,随即才叹了一声,“若不是这萧楚生弄巧成拙搬来了什么佛祖,怎会有我这个主角翻身出头之日!”
鬼尘和尘鬼都被府天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呆了,其他众女更是化成了一堆石像。这这这……这是刚才在她们环伺之下捉襟见肘的府天么?
“小呆瓜,小呆梦,你们两个过来!”
府天轻而易举从鬼尘和尘鬼的挟制下脱出身来,伸手对下头的两个小萝莉轻轻一招手,见两人喜不自胜地奔过来,他便放任她们一把抱了个正着,面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想当初李六郎那点半吊子才华都能蒙倒上官婉儿和阿韦,更何况是我?放心,我不是那个小呆子,不会让你们等到二十岁那种人老珠黄的年纪……”
“死府天,你敢嘲笑我人老珠黄!”
底下忽然响起了一个暴喝,府天低头一看,发现某个气急败坏的女人正在冲自己猛挥拳头,他不禁哑然失笑:“弓大姐,你怎么能和小呆瓜小呆梦相比?都说成熟的女人最有魅力,她们两个有了我,自然会脱去青涩光彩照人,至于你么……只要你愿意,日后我定会让你更加妩媚妖娆!”
“真的吗?”
喜出望外的小弓才说出三个字,就被后头无数只手给掀翻了,然后就是一阵可媲美最高女高音的嚷嚷。
“天哥哥,别忘了我赛雪!”
“我是苹果,最成熟的苹果……”
“小天,你要是敢不让我烟花当正房,我和你没完!”
“天天,我的王府可是给你一直留着位置,要是你从了我,我就把皇兄留给我的一半江山给你!”
“府天哥哥,难道你不要萝莉早了吗?呜呜呜,人家可是发誓一定会长成最漂亮的美女迷死你的!”
面对群情激愤的美女们,府天却是丝毫不乱,笑吟吟地伸手往下按了按:“大家放心,尽管放心!君不见书海浩瀚,有几个主角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冷落美人芳心?我既然能从佛祖手心里救回来六个人,当然不会割舍和各位的感情。”
他深情款款地看着赛雪,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温柔:“雪儿,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双面风采。”
下一刻,他倏地又出现在了苹果身边,轻轻地拂去了她头上的一片树叶:“苹果,以后千万别那么迷糊,别那么火星。不过没关系,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烟花正在咬牙切齿,冷不防有人从后头抱住了她的腰,紧跟着耳垂更是被人轻轻舔了一下,登时浑身绵软不堪。然而,最让她欣喜的却是耳边的一句情话:“家有悍妻,亦是为夫之福。”
六王爷看到府天神秘莫测地出现在四处,却偏偏不理睬自己,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最后竟是气得一把撕了手中的扇子。此时,旁边却有人递过来又一把山水画纸扇,她不假思索地又要撕,却陡然之间醒悟了过来。
“最难消受美人恩,可没几个人知道,美人嗔怒的时候却是最美的时候。六六,你生气皱眉的时候,实在是动人得紧。”这时候,一向被人称作是乱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六王爷竟是前所未有地红了脸。
萝莉早此时已经是委屈得想哭,可还没有哭出声,她就忽然感到自己被人高高抱了起来。扭头一看到是府天,她立刻高兴地在他脸颊上印下了一个吻。
那一吻是那样的绵软,府天几乎感到一颗心都温软了下来,于是宠溺地揉了揉萝莉早的头发:“禾苗,当初的约定我一直都记着。我永远都是你的天哥哥。”
就在这时候,天空中忽然劈下了一道雷光。怎奈府天身形一动,轻轻松松就避开了去。他手中仍然抱着萝莉早,却是出现在了满脸愤怒的天雷那那身边,笑吟吟地把手中的小女孩递了过去:“那那,都等那么多年了还急什么,迟早我们也会有一个如同禾苗一样可爱的孩子!”
而面对火冒三丈的神柳和小鱼仙女,他同样只用了区区一句话:“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的人了!”
好强势的人,好可怕的人……呜呜呜,可又是好温柔的人!当当公主只觉得心乱如麻,直到发现自己头上代表公主身份的发簪被人取走方才恍然惊觉,但心里的恼怒全都飞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欣喜。
“取走了你的发簪,我便是你的驸马!”
一瞬间,府天忽然漂浮了起来,见所有人都在抬头看他,他便意味深长地伸手一指远处的水床:“今天既然有无良为我们安排的这天下第一床,那我们的大婚之日便定在今朝吧!谁第一个抵达那水床,便是我的正室妻子!”
这一句话就犹如掉在炸药堆中的火星,一下子点燃了所有人的热情。一刹那,刚刚还挤成一团的众美人全都没了踪影,有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虚空遁的,总而言之全都是铆足力气冲着一个方向而去。看到这一幕,魔术师无良只觉得叹为观止。
魔术师的不过是人眼,而眼前的男人的竟然是人心!
而落冰第一时间扭腰追了上去。这前所未有的天下第一春宫图,要是错过,她第一画师的头衔就得让给别人了!哪怕在画画的时候让某人占了便宜――不,占便宜也是好事――她也一定得把那些美人儿和他的互动全都画得清清楚楚!
一直都在水床边上的包子和楚楚看到那蜂拥而来的滚滚烟尘,忍不住面面相觑了一眼,一向镇静的楚楚已经是完完全全呆了。当她看到包子毅然决然地扑通一声跳下水时,原本准备跟着一起跳下去,奈何一不失足就成千古恨,她竟是被汹涌人流直接带到了水床中,而且还是被压在了最底下。
眼看着美人一个个都入了水床,府天方才瞥了一眼孤零零站在那里的魔术师无良,然后缓缓走过去单手抚胸优雅地行了一个礼:“尊敬的无良魔法师,你既然给大家带来了一个美好的良宵,是否愿意到更近的地方去看一个仔细?我知道你一直秉持单身主义,但是,人生多么美好,哪怕一度也是最美妙的体验。”
“你……”
无良魔法师骇然说出了一个字,就发现浑身不听使唤了,竟是如同魔术傀儡一般跟着府天并肩而行。直到走入那硕大的水床,她才发现今天出现的所有美女全都齐集一地,那无数妩媚幽怨期待的眼神让她背上出了一身冷汗。
“啧啧,我一直觉得自己太清水太cj了,对不起春宫缭乱这个标题。今天我们大家就尽情地狂欢吧!”
府天轻轻弹了一个响指,只见水床四周骤然间浮起无数莲花灯,旋即又升起了一层层粉色帷帐,摇摇曳曳地将众人围在当中。不多时,池水中窜出包子的脑袋,却是在那里捶胸顿足――那么多大好美人啊,全都掉在一个人手掌心里了!
一刻值千金,盛况诸君自有心。妩媚美人十八娇,嗔看郎君日日新。
end
愿女频所有的编编与读者亲们,以及辛勤笔蕴中的新老作者们“五一快乐……”
在此,鸣谢以上各位牺牲色相的写手们,特别是,牺牲最为彻底的英俊潇洒的萧楚生童鞋!感谢起点给了我们一片自由挥洒的天空,让我们得以在这片自由的天空下,有缘相遇,有缘共享著书与阅读的快乐!
最后,预祝起点即将到来的“七周年庆”大吉!
网友上传章节 第三十八章 两个人的夜
读客吧 更新时间:200972 22:17:07 本章字数:5720
第三十八章两个人的夜
曹操对于郭嘉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拓奈奈一直很想知道。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惜才吗?不,绝不仅仅是,他们之间一定还有些别的什么,而这些东西恰恰是拓奈奈没有办法窥探的。她很好奇,可是她并不想知道。
现在,她只是在想,如果郭嘉可以很好很好的生活着,那么,这大概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狠幸福的事。
郭嘉之于她是什么?她不知道。董卓之于她是什么?她同样不知道。
而有时候,不知道也许是最好的答案。
“郭嘉,你有所有人都不曾有的野心,虽然,你终究只是一个谋士,可是,也未尝不可这么认为,你在操纵君主帮你得到了整个天下。”拓奈奈更加紧的靠近了郭嘉:“郭嘉,你不是一个可以呆在我这里一辈子的人,你走吧。”
“这是你的心里话吗?”郭嘉的声音好像是一滴从高处落下的水,砸在了湿润的石板上,支离破碎。
“郭嘉,现在的我没有心里话了,我能做的只是让整个历史走入正轨而已。”说到了这里她明显的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冷笑了一声:“你看,我还是这样自不量力,什么叫让历史走入正轨,我大概是真的被别人叫天人叫多了,所以,我已经太看得起我自己了,怎么就真的把自己当成神仙了呢?我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我哪有什么能力让历史走入正轨呢?”
郭嘉依旧不说话,他静默得好像是一潭深沉的水,将拓奈奈说出来的话全部都吞没。
“郭嘉,你说我现在要是放了所有人走,大家都会高兴吗?”
“奈奈,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这个世界上。除了很少一部分有野心的人是想天下大乱的以外,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希望天下太平地。”黑暗中的郭嘉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所有的老百姓并不希望打仗,他们只是希望吃饱穿暖,而到底谁做皇帝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当时。你是这样对我说的,你还记得吗?”
“真是难为你了。还记得这些话。可是。我现在却不这样认为了。”
“为什么现在你不这样认为了呢?我却刚刚认同你地说法呢。你怎么就不这么认为了呢?”郭嘉只是低低地笑着。就好像平日里对着所有人微笑一般。没有什么区别。虽然拓奈奈并看不见他脸上地表情。可是。她却能清楚地描绘出那张笑脸。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这张笑脸已经如此地刻入了她地记忆中。挥之不去。
“那可真是糟糕。我已经放弃了这种想法了。”拓奈奈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郭嘉地脸孔。“我跟你真是不巧。我现在却开始相信你地说法。或许天下需要一个强势地人来主管。那么才可能欣欣向荣。”
“那我可以问问你。你说地这个强势地人是谁?”
“你觉得我说得是谁呢?”
“董卓吗?”郭嘉只是笑。或许他不能看清楚所有人地心事。可是拓奈奈地心事他却是恰恰可以看地清清楚楚地。
“这个人你觉得如何?”拓奈奈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轻轻的问。
“这个人又称雄天下的霸气,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称霸天下的运气了。”郭嘉闭上了眼睛,静静的感觉着拓奈奈那纤细的手指在他地脸上划过的感觉,美好而勾魂。“或者说,你要不要给他这个好运气。”
“我说过,我不是神仙,我怎么会有好运气。”拓奈奈的手指停了一下。她冷笑一声,才又接着抚摸了下去:“你的胡子长出来了。”
“你没有好运气,可是,你却有一整个历史。”郭嘉握住了拓奈奈的手指,轻轻的凑到了唇边,响了很久最终吻了下去。
“那又如何?有些人注定是要死的,有些人注定是要变大王的,有些人注定是要离开的。我曾经想改变历史,可是现在才发现。我正在被历史改变。我从一个什么都不明白地外来者已经成为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妖孽了。”拓奈奈有些悲凉:“你说,放在现在这样的状况下。如果是你的话,你能会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郭嘉想了很久很久以后才无奈的摇头。“不过,我却知道你所担心的那些人要怎么做。”
她不说话,在这寂静的黑暗中静静的聆听,听一个温暖的男人地话语,听他如何地温暖她心中已经积攒了两年的寒冰。
“奈奈,其实有一点你说错了,我并不是一个有野心地人,我或许有些张狂,或许有些不安分,可是,你能要求一个年轻的少年要如何的安分?就算人人都说我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就算你也说我可以看穿一切人的心事,那又如何呢?抛开了这些不看,我不过是一个太过渴慕着外面世界的少年而已。我想看看外面到底有些什么样的繁华,有些什么样的美好。”
“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可是,在这外面却不仅仅有繁华,更不仅仅有美好。这外面的世界有着更多的是繁荣的丑陋,是权利的腐烂,是争权夺势的无情。”郭嘉的声音里有着不易察觉的苦涩:“当我看见我心中的美好逐渐被这些丑恶所代替的时候,我想,我就已经不是少年了。”
“不是少年吗?”拓奈奈愣了愣,她好像又看见那个她初次见到郭嘉时候的下午了。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个下午,她至今还记得金色的阳光穿过了他的发梢,将他的身上,将他的皮肤,将他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美丽的金色。
那是多么美好地一层金色呵。就是这温暖的金色将她黑暗生命生生的扯开了一条又深又冷的口子,而,她就可以躲在这条口子中独自回忆那最初和最后的美好。
“你在我心中永远是那金色地少年,我忘不了你仰头喝酒的样子。我忘不了你微笑的样子,可是到底是什么时候,这样一个温暖美丽的少年就已经长大了呢?”
“奈奈,没有人不会长大。”郭嘉蜷缩起了身体,将她静静的包裹在自己的怀里:“赵云、太史慈、典韦、诸葛瑾。这所有所有的少年终有一天都会长大,奈奈,没有人可以例外,我也是,你,也是。”
“郭嘉,如果我放了大家会不会一切都要好一点?”
他久久没有说话,似乎睡着了,这让拓奈奈忍不住再喊了一声:“你睡着了吗?”
“奈奈。你最早的时候为什么一定要开这酒铺子?”
为什么?拓奈奈愣住了,她似乎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去想这个问题了。那最初的目标似乎已经早就消失不见了,如果不是今天郭嘉再次问起来。她可能一辈子都忘记了。
“为什么呢?”她想了一会,终于在记忆地深处将这个问题答案找到。“因为那个时候刚刚离开了洛阳,没有地方混吃混喝了,所以,我想开个点子继续混吃混喝。”
“就这么简单?”郭嘉想过很多很多答案,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拓奈奈的答案竟然这样的简单。“我以为……”
“你以为如何?”
“我以为你会说,你想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对于这个时代,对于这个历史造成多么大地影响。”郭嘉说得有些尴尬。
拓奈奈愣了很久。最终才笑出了声音:“郭嘉,你真的想太多了,其实,我什么都不会,我可不认为我自己能比你们强多少。而且,我不止一次的说过,我是人不是神仙,一个人是不能改变一个时代的,永远不可能。就算是多么伟大的君王,就算他能开创盛世,他也没有办法阻止历史的车轮不断的前进,他也没有办法螳臂当车,更没有办法让这个世界围绕着他转,所以,我从来都不曾想过改变历史。只是……却在不知不觉中这么做了。”
“你是说收留我们吗?”
“也许是吧,我一开始只是想找几个人防身,保护我。却没有想到。那么多我只能在书里看见的人不停的跑到了我地面前,我就觉得有些不真实了。”
“可是。你为什么要收留我们吗?为什么是我们?”郭嘉有些奇怪:“有一句话叫做乱世出英雄,我也记得你曾经说过,天下将大乱,既然如此,那天下不可能只出现我们几个人才对,为什么你选来选去只有我们几个人?”
“因为你们都不是平凡的人,因为,你们都是让人心疼的人。”拓奈奈微笑:“你们有的以后会是盖世英雄,有的最后垂垂老矣,有的甚至英年早逝,我不是一定要收留你们,只是,刚好遇见了,刚好,你们让我心疼了,所以,我就留下了你们,我不想你们早早死去,只是想让你们做普通人,只是,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不是最终也只是自私。”
“自私?”
“是的,有人告诉我,如果是好男儿,心中一定怀着满腔的热血,一定是想报效国家,哪怕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是死得其所,也是大丈夫所为。”
“于是,你就怀疑你曾经的选择对吗?你觉得自己将那些原本地盖世英雄留在自己的身边一世平凡是一件过于愚蠢的事,对吗?”郭嘉微微笑着,他终于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要想放弃些什么。
“难道不愚蠢吗?我从来自诩聪明,虽然不如你,可是,却也想能够在这个纷繁的乱世中置身事外,能够冷眼旁观,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到了最后我却还是妄想改变些什么,甚至,我还妄想改变一个人生命的长度,这种妄想难道不愚蠢吗?”
“什么是聪明?”
“一个人努力去做自己本来就能做到的事,这叫本分,一个人轻松的就能做自己可以做到的事,这叫聪明,一个人能准确的预测未来可能发生地事,并坚持做,这叫智慧,一个人从一开始就在做自己根本就不能做地事,这叫妄想。”拓奈奈冷笑了几声,郭嘉听不出她到底是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什么。
“奈奈,你不是我们,你怎么知道我们就一定喜欢你说的那种浴血沙场,马革裹尸地日子呢?”那淡得不能再淡的声音从郭嘉的嘴角边上飘了出来。“你无意中决定了我们的生活,怎么能在我们都快乐的时候,在刻意的去改变你曾经犯下的错误呢?你怎么知道,现在的我们一定不快乐?”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她是不是和董卓再犯同样的一个错误,她是不是盲目的决定了一群人的幸福,然后,又想盲目的再将自己付诸在他们身上的幸福拿掉?这是她吗?
好乱,她一点也想不到自己到底要想做什么。
“郭嘉,抱紧我。”拓奈奈闭上了眼睛,其实她怎么也看不见外面的光,睁开还是闭上其实都没有太多的却别,只是她真的不想睁开了。
两片温暖到极点的柔软轻轻的贴上了她的唇,软软的和她的唇,和她的舌缠绵,在空气中绽放出最暧昧的花朵。
“啊。”她轻轻的叹息着,伸长了双臂,光裸的拥住了那具同样温暖而光裸的身躯。
而他的唇则顺着她的唇一路吻了下去,他的气息好像带着撩人的火焰,从她的下颚到她的脖子到她的胸口的柔软,一切的一切仿佛都燃烧了起来,烧到了理智,也烧掉了所有的凡世。
她紧紧的抱住这个男子,任他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就好像抱住了最后一缕希望。黑暗中他的喘息声混合着她的呻吟形成了最原始的。
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是该发生些什么。雪已经融了,可是,那透骨的寒冷并没有因为雪的融化而消散,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侵蚀了这个春天。
这么冷的春天里,应该做一些取暖的事情,那是属于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事情,那是属于两个同样彷徨的灵魂之间的事情,那是属于两个别离和永别之间的事情。
只是,这却不是属于爱情之间的事情。
网友上传章节 第五十一章 陪在我身边
读客吧 更新时间:200972 22:17:09 本章字数:5635
第五十一章陪在我身边
董卓再次见到拓奈奈的时候,天已经有些暖和了。她坐在不是黑店的院子里懒懒的晒着太阳,拥着一袭雪白的长袍,领口衣袖上却绣着鲜艳的红色花朵,一红一白在那件衣服上实在是相应成趣。
她的的头发披散着,好像是刚刚才起床的样子,不过,最让董卓吃惊的是,她眼睛上绑着的那条三指宽的素纱,仿佛裸的印证着外界所有的人传闻。不是黑店的老板娘,从天而降的那个美丽天人瞎了了。
他站在远远的地方,就这么看着她。
她并不悲伤,脸上甚至还有几许知足的笑容,她就这样斜斜的靠在那把舒适的椅子里,看起来很是幸福的样子。
幸福是吗?董卓的心里微微一动,她的幸福是什么?而自己的幸福又是什么?他撇了撇嘴角,幸福这个词语真的是太过苍白而遥远了。
从那个人站在院子里的时候拓奈奈就已经听见了。人家都说当一个人眼睛瞎了以后,其他的感官就会特别的灵敏起来,她原来是不信的,可是当自己真的瞎了她却相信了。自从她的眼睛看不见以后,她就能听见很多东西,包括一些平日里是听不见的声音,她甚至能分辨每个人的脚步声。
只是,这个人的脚步声她是在是没有听过,看起来是个生人呢。
杨大夫说自己只是雪盲,可是,雪盲真的会瞎这么久吗?她的唇角上又微微一翘,看起来,老天真的是要惩罚她说得太多了,所以,让她失去了看这个世界的权利,想想看,也真的是自己自作孽不可活呢。
他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拓奈奈甚至听见了风吹动的时候,将他的衣摆出起来的响声,她的脑子忍不住去想这是一幅如何地美丽景色。他一定是穿着一身白色,或者红色长衫,这沾染着春天温暖的风将他的衣摆吹起来,就好像吹起来一整个天堂。
“是谁一直站在那里?”她终于忍不住。微笑着朝着那个人站的方向问着。
“你如何知道我一直站在这里?”董卓有些愕然。他看着那微微侧过脸颊。冲着她微笑地女子。实在是想不明白。她真地是瞎了吗?如果真地是瞎了。她地脸上如何还有这样美丽地笑容。
“原来是你。怪不得。我没有听出来是谁。”拓奈奈愣了一下。随后放松了身体。是董卓啊。是那个看穿自己。看穿一切却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董卓。
董卓只是笑了笑。随后缓缓地走到了她地身边。他想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好像他看着所有人一样。可是。看了一会。他却觉得自己脖子很疼。没有任何犹豫地。他蹲了下来。现在又变成了他仰头看着他。
仰视。这对于董卓来说是一种过于新鲜地角度。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去仰视一个人。而这个人居然会是一个女子。
拓奈奈只是静静地听着。听着他走进。听着他站住。又听着他蹲下。最终她微笑:“太尉大人。您地伤好些了吗?”
“你地眼睛怎么了?”董卓怎么也想不到她地眼睛会是这样地状况。他甚至不敢去想自己心中地那个答案。
“瞎了。”拓奈奈只是微笑。
“为什么会瞎?”董卓的心猛的被揪住了,他觉得一种锥心的疼从左边的心房开始朝着整个身体没有边际的蔓延,疼得他就连说话都费力起来。
“大夫说。是雪盲,只是,不知道要盲到什么时候。”她微笑,真的是雪盲吗?不会地,如果是雪盲只怕早就好了,也许是杨大夫不忍心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吧。只是杨大夫不知道,她早就认命了。
“什么大夫?我去给你找太医,我要去找最好的大夫给你,一定要治好你。”董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是认真的。他是说真的,他一定要治好那双黑白分明又无所畏惧的眼睛。
“为什么要治好?“为什么要这样?”董卓讶异。从拓奈奈的脸上他似乎看到她的认命。
“瞎了难道不好吗?我又不是生下了就是瞎子,我至少知道天是蓝地,草是绿的,花是红的,而你太尉大人是漂亮的。”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叫我太尉大人了。”董卓看了拓奈奈很久以后才叹了一口气,虽然人人都这么叫他,可是,这个称呼此时此刻从拓奈奈的嘴里冒出来却让他有些觉得刺耳。他浑身充满一种无力感,对于这个称呼的无力感,对于拓奈奈放弃的无力感。
“不叫您太尉大人那我又该叫你什么呢?我似乎记得,我的身份是不能直呼太尉大人的名讳地,现在我已经是个瞎子了,可不想再变成一个死人。”她轻松地调侃着,就好像说得只是一件在平常不过的玩笑,于人于己都没有什么关系。
只是这样地玩笑似乎让董卓并不是太开心,他皱了皱眉毛,最终只是轻叹一声,伸出手抓住了放在拓奈奈放在膝盖上的手。“奈奈,我以为我们之间会改变一些。”
“我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改变的。你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太尉大人,我永远是市井中的一个卖酒娘,这不会改变。从一开始到最后,终是如此。”她的嘴唇在阳光中蠕动着,好像在这明媚的阳光中最美丽的一片花瓣,盛开着醉人的芬芳。
“为什么你就不能让它改变一些呢?不是为你,就当是为我也可以。”董卓的声音听起来很悲伤。可是拓奈奈看不见他的表情,看不见那如同深夜里的明星一样的眸子,更看不见他脸上的悲喜。
“改变什么?”拓奈奈眯了眯眸子,虽然她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她还是眯起了眸子,准确的找到了董卓的位置,她面对着他,微微垂着头,就好像正在深深的凝视着他的样子。“我不知道你所谓地改变是指着什么改变,难道是让我成为你无数美人中的一个吗?”她的唇边挑起了一抹讥诮的笑容。“我可不认为我又这样的本事和你那无数美人争一长短。况且,董卓,我从来都不想成为某一个男人的附属品。”
“奈奈,你一定要这样对我说话吗?”董卓叹了一口气,他闪开了目光,虽然他知道拓奈奈什么都看不见。可是那双被素纱地遮挡住的眸子里,他似乎还是看见了透骨的寒意。他只是紧紧的握住了拓奈奈的手,希望她那温暖的手心能温暖自己的
“奈奈,我记得,你说过……”他忽然就顿住了,他和拓奈奈之间似乎很少说写温情的话,导致到现在他居然连一个字都想不起来她曾经说过些什么。这真是一件可悲的事情,可是,更可悲地事情是。他却因为这个而心疼不已。
“我说过什么?”拓奈奈并不知道董卓停下来的原因是因为什么都想不起,只是继续不屑的微笑:“我说过什么都不重要,我只是不想改变现在关系而已。”
“有理由吗?”
“理由?”拓奈奈扬起了头。靠在了那舒服地椅子里面,将自己全部都缩了进去。一脸严肃的样子,仿佛在很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对了,理由啊,你想听一个什么样的理由?”
“我想听你的实话。”
“实话?”拓奈奈嗤之以鼻,她并没有直接回答董卓的问题:“董卓,你的所有妻妾中没有给你带绿帽子的吧。”
董卓被拓奈奈的直白言辞给弄得有点愣,若是换个人这样问他,他一定是会生气地。可是,这个人是拓奈奈,他却不知道自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