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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青 作者:李庸和
位终结者信不信都是未可知。”
他这话惹笑了青子,青子终还是应了他,她的回答也是平实的,“良旌,我等你。”
……
我默默掉头,如鲠在喉,我想很了冲出去打散这对方成好事的鸳鸯。但事实和理智告诉我,罗西,你不能成为小丑,现实中的你已经不够好看了。
原来,良旌想要成为我的姐夫。以是他将我当成妹妹,才这样耐心待我,我的确是他的后辈嗬。我的沾沾自喜,洋洋得意,自以为在他眼里的那一份独特,不过是一个于我而言美丽的误会,一个于他人言不能说出口的笑话。
我死死攥着围巾,恨不能撕了它。可它包含了爷爷给我的温暖,我青春里的那份悸动,所以终没有动它。记不得我攥着它走了多久,可以确信,我的手指头捏酸了,我的脚也走累了。抬头间恍然发现,我不知不觉走到了九哥这里来。
他家人今晚加班,屋里没有其余人。
我失魂落魄从黑暗中走至那间昏黄温暖的小屋,在他诧异中,闷头抱住他哭泣一场。
我的哭声毫无往日的惊天动地,也没有能将喉咙扯多大声就扯多大声。我断断续续哽咽,只想把心里的落魄、失意全哭出来,便不用梗在胸间里闷人心绪。
可是我怎么哭,嗓音也大不了,甚至有些沙哑。
李东九被我抱懵了,见我只知道闷声哭,他终于要替我做主了,“妹子,谁欺负你了!我干他丫的,保准削他一顿,你只管告诉我,是谁!连我妹子都敢欺负,吃了熊心豹子胆是吧。”
我一屁股又坐到了地上,极其无赖在他面前边哭边撒气,却不说个所以然。
他蹲下来给我擦脸,焦急刨根问底,“怎么了这是?你倒是说呀!”
“你不说我上哪儿给你出气!”
“这真是急死人,我真对女孩子过敏,特别是会哭的女孩子,你这么一哭,完全是个女孩子!”
我破涕为笑,伸腿蹬他,“又来了!就你欺负的我最厉害,一天到晚说你妹子是男孩子,有你这么做哥的吗?我鬼迷心窍认了你当哥,哄个人都能把我气死。”
他呼了一口气,“笑了就好,笑了就好,我还以为你怎么着了呢。”
“怎么着?”
他舔舔嘴,摸着头不好意思说:“怎么着?就是被眼光……独特的男生给欺负了呗。”
我知道他才不会想说好话,他见我伤心才硬生生把眼光后面的贬义词扭转成了褒义词。我心里正好有一股邪气无处可发,借此用一路攥来的围巾勒住他脖子,他摸到围巾手感上佳,不怕自己脖子被勒断,而是深怕我将围巾给勒坏,他惋惜阻止道:“哎哎哎,家里有几个钱就知道糟蹋东西,你不要给我了,正愁降温了没保暖的。”
他一说,我当真把围巾当成了烫手山芋甩给他了。
“这么好的围巾,你真不要?”李东九将围巾套上脖子,还装客气,典型已将衣兜拉开,却道不要红包。
他说,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听歌,于是把磁带机抱出来给我放音乐。他放了一首张震岳的花儿开了没有,情感饱满,但歌词叫我无精打采,也越来越萎靡。
渐渐,本妹子忍无可忍道:“我是失恋了!能不能不要放这样的歌!”
李东九一愣,拍桌而笑,我很后悔没有用那条围巾勒死他。
笑完之后,他见我用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他,便点上万宝路抽了一口,故作沧桑道:“知道我为什么对女生过敏吗?因为我怕了,我小学六年级田径赛训练那会儿,认识了其他班的女生,训练的时候爱得我死去活来,天天喊一起加油一起努力夺冠。我就知道我们体育老师那个老光棍,一到训练专门放张震岳的歌给我听,没安什么好心。等田径比赛一结束,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个女生偷偷摸摸就将我甩了,躲躲闪闪,不理人,把我当做透明的。我爸的寻呼机也被那女的卷走了,不肯还我,骗人说弄丢了,我妈说活该我拿寻呼机出去撑面子,后来不久,我发现她跟另个男生在一起了。”
我的关注点在于,“啥?你小学就谈恋爱了?你们早熟得也太快了吧,小学就上演劈腿,卷走财产,不得了了。”
“我幼儿园的时候花心左拥右抱,等到小学才稳定下来对女生专心了点,中学了心态也老了,异性冷淡提前了,但最近我发现,有人打破了我的异性冷淡。”
我连忙一问:“我?”
他却连玩笑也不可肯给我,“滚。”
一听完他小时候的浪荡事,我又开始恹恹,情绪不好便也想堕落堕落,想尝一尝烟是什么寂寞滋味儿。
我见他们都抽得那样销魂。
李东九不肯给我,他苦口婆心说:“你想抽我也不给你抽,你是我妹子,哪儿有哥给妹子抽烟的,再说这万宝路劲道大,难抽,老手都不一定抽的惯,别说你个新手。”
我这才注意到万宝路的盒子上是英文,以是惊讶道:“这是外国烟吗??你有钱买??”
“这是痰盂从他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