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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宝(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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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604我是张九宝,是一个很聪明伶俐,才智过人,反应敏捷的家伙,事实上也是,我冷不提防给你们背后捅一刀或者放冷箭,是我最得意也最爱做的事,好让你们防不胜防。

    关于这点,熟悉我的人都深受其害,知道我是那种口直心快,没多大心机的,偶尔只会趁一时口舌之快获存在感的智者。

    听老人家讲,大腿上毛越长的人,做事越大胆,但如果你把腿毛给剪了或者刮掉,那么很不幸,你将会是一个胆小的人。

    我念小学时一直被人欺负,不时有人往我手臂上乱涂乱画、写字,有时还往我身上扔东西或者取笑我,每当我表现出极度愤恨的眼神时,他们看了如果有点过意不去都会走过来。

    拍拍我的肩膀,说我是“醒目仔。”

    那我也不好意思摆脸色给他们看了,更也不准备动手揍人,所谓开口不打笑面人,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何况我一直自诩自己是个智者哩。

    有时他们骂我骂得太狠时,我会用自己前不久学到的词儿来反驳他们,譬如他们问候我家人的时候,或者诅咒自己时,我一般只会说:“反义词”。

    是不是很厉害,也许只有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才想到,那时我才上了二年级哩。

    小学念到一大半,由于家里穷且自己也不想上学,我老是觉得同学们都没有自己聪明,所以上学不上学也就无所谓了。

    在我十二岁那年我就跟着村里人出外打工,起初我是在一家鞋厂里工作,工作了两三个月大概,我实在受不了鞋厂的那股味,我就跑了。

    那些年,社会上比较流行传呼机,我几乎花了我身上所有的积蓄才买来那个来装逼,听说有了它,撩妹起来容易得多。

    这话,我真不是骗你们的!以前我每次陪工友一起唱卡拉ok,时不时都要把那个东西挂在裤腰带里,一有声响,立马跑到外面去复电话,如是几次,即便你是捡垃圾的,人家也会认为你是大老板。

    我的工友日胜就是这样追到一个女孩,不过对于那些爱慕虚荣的女孩子,我不稀罕,我自信满满地跟他们说,“宝哥出马,美妞送上门。”

    这话真不是骗你们的,有一次我生日,还真的约到了三四个女孩前来为我祝贺生日快乐。

    事后我没人给她们二十块钱打发走了,在那年头二十块钱真的不能算少了。

    不信,你们回家去,可以有空问问你们的母亲,看我有没有骗你们。

    没多久,我就跟日胜那个家伙分道扬镳了。

    之所以我跟他散伙,主要是因为那时我想女人想疯了,时不时问他有没有好的妹子介绍给我,而他呢,每次我们聚会都拿这件事来挤兑我。

    我当场发火,“日胜,你个混蛋,你给我出来,我们的账是时候要好好的算一算。”

    我印象很深刻的一次,是我们朋友的聚会,那时聚会的女孩子很多,我也打扮得很漂亮。

    哦,对了,男孩子是不能说漂亮的,应该是很帅气潇洒。

    结果他一推来ktv的大门,看到我,噼头就问,“九宝,你该不会真的想女人想疯了吧,每次聚会都少不了你,尤其是知道现场女孩子多的时候,在洗手间里弄好大一阵子才出门,”

    他不管我的脸色阴沉,黑得可怕,继续说他的,“妈的,害得老子差点拉屎在裤子上的。”

    说完,大家哄得笑起来,有好几个女孩子一起望向我,当然,里面也有我比较喜欢的女孩。

    我不知道当时我是疯了还是急想找回面子,我顺手抓起一个酒瓶,死劲儿往门外的他扔过去,差点儿就把日胜打着了。

    幸亏没有打着,不然我就不知怎么收场,我话没多说,狠狠地盯着他一会儿,“你给我等着,”

    就直接冲了过去。

    从此以后,我不会再主动联系他了,他呢时不时给我打电话,或者发信息说介绍女孩子给我,我看到就把信息删了,完全没有回他信息的必要。

    后来,快过年的时候,我回家过年,在邻居春燕的牵线下,我认识了现在的老婆,说实在话,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她。

    我心目中的女神是长得高挑,家境富裕,关键还得是瓜子脸蛋才好再配上白皙的皮肤,樱桃小嘴,简直太棒啦。

    我也知道审美这个东西,每人看法不一样,所谓是各花入各眼罢了。

    村里的人都说,“九宝,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成家立室了,不要再浪费时间挑来挑去了?”

    我知道他们的意思,无非就是说我这个人以前相亲太多次了,每次不是嫌弃这个相亲对象太矮,就是说那个长得太寒碜,也不想想自己什么样。

    可是,作为一个男人,样貌并不是评价男人的标准,君不见很多漂亮的女人身边的老公或男友不是太丑就是太矮,甚至有些宛如毕加索的画——太抽象了。

    当然,我没有他们的钱包厚实,也是一个事实。

    在我娶到她回家的第一个晚上,也就是洞房花烛夜。

    当时我兴奋的要命,心想终于可以把自己的处男交代出来了,说真的,我心里还是有点期盼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自己想做一名真男人已经想了快三十年了。

    亲戚朋友走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一晚上的应酬搅得我精疲力尽,可我一想起洞房花烛夜,我立马精神抖擞所以当我关好门,进去房间时,脱光自己的衣服,她却跟我说:“对不起,今天我好朋友来了。”

    “什么?该来的时候不来。”

    她质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说没别的意思。

    我当然不信她的鬼话,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才不管她是真是假,我只好用自己的家伙去一探究竟。

    后来过了七个多月,她马上就要生孩子了,村里的人看到我走在路上,捂住嘴偷笑,我能怎么办呢?唯有细心照料她的饮食起居。

    我知道我的妻子是在发廊里工作,我就不应该让她去那里上班。

    而且她也不止一次跟我说,“九宝,你再不努力工作,我可要又给你弄个孩子出来哦。活活累死你也好啊!”

    我听了她的话,更加生气更急了,哪壶不提就提哪壶,我使劲儿地瞅着她的头发,狠狠地按在墙上。

    “你再说一次试试。”

    面目狰狞,她从来没有见过我发这么大的脾气,乖乖地哄我,“九宝,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知错了。”

    她已经激发出男人可怜的自尊心与满腔愤恨,我扯着她的头发拖回到房间里,将她扔到床上,扒光她身上的衣服,长枪直入。

    虽然我明白跟她做爱毫无快感,但我就喜欢看她苦苦挣扎,哭哭啼啼挣扎无助的哭诉,尤其是她哭眼抹泪的样子让我非常有征服她肉体的成就感。

    看着她胯下,我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不停地抽送,染满大姨妈血的阴茎从阴道带出来的点点滴滴的,将她臀下的被单映成一朵又一朵的鲜红梅花,我不觉残忍,反而激起我内心的欲望。

    于是我就会加快阴茎的抽插速度,双手也不停在蹂躏她的奶子,捏紧她的乳头,抽出另一只手在她的屁股处鞭打,聆听着她痛苦的带有哭腔的呻吟声以及啪啪的打炮声,这种强暴一般的性交所带给我的快感,是笔墨文字不能形容的,伴随着自己的鼻息越来越重,身体开始向上弯曲,屁股上下迎合撞击,会让我更加筋疲力竭。

    没多久,她生了一个男孩出来,让我这个喜当爹的便宜父亲不知说什么好,鬼叫我聪明一世呢。

    后来我嫌保安这份工作太轻松了,工资低。

    不足以养活我们一家三,在家躺了几个月。

    一直躺倒四肢都退化了,依然不想出去找工作,我的媳妇急了,到处跟人说,问村里人有没有好的工作介绍给我。

    哼,像我这么聪明的人,还愁找不到好工作?我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面子上抹不开求人,所以只好央求自家老婆。

    后来上天有眼,村里人的泥水队里还差一个帮手,他们需要一个搅水泥拿灰桶的,虽然工资不高,但也不少了,一天有一百八十块钱收入。

    自从我跟了他们干了后,几年下来走南闯北的艰苦生活,家里一切由老婆打理。

    可是每次回到家看到这个孩子,心里都堵的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是板着脸,媳妇说,“九宝,你又怎么了?”

    我说,“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我干了什么好事。你倒是说呀,别一整天到晚摆脸色给我看。”

    我指了指她手里的孩儿,“这是你的私生子吧。”

    她跳了起来,大声质问我是什么意思,还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这是你的孩子。”

    我不傻,相反我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你嫁给我不到八个月就给我弄出这么一个活宝来,你骗谁呢,别以为我叫九宝,就真当我是傻瓜啊。”

    她听我这么说,哭啼啼地说我不想做人啦。

    急着要跑去跳楼,我被她吓怕了,忙说是自己不对。

    又过了十几年,我自己有了点小钱与媳妇洗头发挣来的钱,盖起了一座三层楼高的房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后来我听说我的堂哥今年要盖房子了,他家有些穷,对于穷鬼,向来不讨人喜欢,总觉得这是那些人的活该。

    有一天,他的儿子阿枚跑过来问我们,“另一辆斗车去哪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家问人借东西,现在斗车不见了,要自己赔,这是一个根本的问题。

    阿路说:“被飞燕拿去装鸡屎施肥去了。”

    我向来看不惯这些,没钱又盖什么房子,不留情面地说:“借人东西要还的,这点儿东西都要借人的,还学人家盖房子,哼!”

    他的儿子灰熘熘地回家,我感觉自己脸上绽开的笑容更加灿烂。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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