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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青 作者:温歇

    我说你今日怎么脾气这么大,还敢出言讽刺,你不是一向本本分分,乐得自在?管这闲事做什么,我还真怕你会没心没肺睡一晚上呢。”

    “我就是睡了又如何,你还咬我不成?”

    “哎呦,一心虚就牙尖嘴利。你放心,你若是真睡了,我肯定不咬你,就是他得难受,难受得抓心挠肝,没事儿吐两口血沫子。”

    “我去看看睡好了没。”苏望青拿了衣物转身到暗室去。

    毓秀还是笑吟吟地,伏在案上的殷素问抬头看了她一眼,毓秀伏过去低声道:“公子,养着奴婢还是有几分用处的。”

    ☆、第五十五章

    有一种人,喜欢怀悲悯,救他人。

    苏望青清楚地明白,自己眼前的人便是这样的。只是,在这世道,恶易当,圣人难做。救一次两次是恩情,救多了呢?只怕是仇意。君王忌惮,同僚嫉恨,不明就里的人,站着说话不腰疼,但凡能颐指气使地话一场风凉,便绝不会伸出一双手援助你。

    殷素问那样聪明剔透,偏偏看不开。

    池中水烧热时,苏望青已平复下心境。她不知道殷素问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但是只看他一身料峭,也知道是出什么事,何事不知,但是人受了伤,唇上的殷紫是张牙舞爪霸道非常的毒,正大光明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苏望青看着一池清水倒映光影,无端想起殷素问在集市上的笑容,少年人,当鲜衣怒马,不该这样。她想了想,转身出去,便见屋中空荡荡的,毓秀已经跑的没影,趴着的人,脸贴在案上,眼角嘴角漾着一点笑意。

    苏望青却知道,他这是难受坏了。她走上前,躬身,手搭在腰上,脸却贴得很近:“公子,该沐浴了。”

    殷素问难受得厉害,一下也不动弹,但还是小声道:“阿青,你怎么变温柔了?”

    苏望青努努嘴:“我这会儿不是要谨慎着点儿么,若是让您觉得养着我没用可怎么好?”

    “不怕的,不养谁也得养着你。”

    苏望青一笑,殷素问一难受了,嘴皮子便软,吐出来的话怎么听都是柔情似水。知道不强撑了,还会讨好旁人,赢得几分爱护。漂亮的孩子有糖吃,嘴甜的孩子更甚。

    “谢谢您大度。”苏望青扶起他,轻手轻脚,一手搂着腰,一手扯着他的手绕过自己的肩。

    殷素问此时已经不大能动弹,全身依靠在苏望青的身上。他身上湿漉漉,脸上带着湿凉的水意,贴在苏望青的肩头,他用疼得发紧的的嗓子说:“阿青,你身上好香……”

    “是吗,奴婢也这么觉得,这衣服是她们新熏出来的,也不知道是哪种味道。您要是喜欢,下次换这个香。”

    “我不……这是小姑娘用的。”

    苏望青垂下眼看他,目光滑过齐整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最终落在微微阖动的唇上:“您不是喜欢这味道么?”

    苏望青帮他褪下湿透的衣衫,扶他下水。波光随着他身体的沉入而荡漾起层层涟漪,“吧嗒”,人一下掉进去,水没过颈部。苏望青眼疾手快抓住他,将人提溜上来。

    苏望青跪在池畔,一手擒住他的颈部一手抵在肩上。只觉得手上一片滑腻,险些抓不住。殷素问的身子微微缩了一下,显现出别样的脆弱。

    “公子,要不您转过身子来?”水中虽有石凳,但殷素问此刻坐也坐不住,只怕一不留神滑进水里淹死了可好,命再硬也不好随便糟践啊。

    殷素问闻言,微微转过身子,趴在岸上。两颊上染着病态的潮红,眼神已经迷离,苏望青也不懂,只见他在刻意闪躲,心中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她探探手贴在殷素问的额前,触手处一片灼热,反复试过,便知他是高热上来了,不免有些焦急,暗骂毓秀溜得这么快,若是平时她指不定猫在哪个角落里叫一声便过来,现在这情景,只怕早跑了。

    殷素问正嗅着她的手腕,鼻尖跟着手腕内侧挪动着,像只刚出世的小奶猫,然而那面上的红晕却又衬出几分欲态。

    苏望青并非什么也不懂的稚女,前些年在外,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秦楼楚馆的坑也不知蹲过多少,埋在暗处,那些床第之事,奇`淫`巧技亦见识过一二。此刻见殷素问如此,不免心中一噔,目光失了镇定开始乱瞟,便看见殷素问那细窄的腰线无限延伸,隐没在清澈的水波中,荡漾的水起伏着,透出白皙的臀`线。

    她脑子里嘭地炸开,连忙收回手,心脏狂跳,一双手无措地在裙摆上擦拭着。

    难道这次中的毒……

    她脑子里胡思乱想,不知道自己的脸上像是要烧起来一般通红,秀丽的眉毛蹙起来,,眼中因为羞愧而泛起水意的,格外让人想欺负。她面前是个神志不清的殷素问,实在是件值得庆幸的事。

    苏望青连忙挺起脊梁坐好,殷素问还在迷茫地寻觅着那只手腕。但是怎么着也找不到,只能皱起眉毛表达自己的不满。

    苏望青不禁问:“您在找什么呢……”

    “香味。”

    苏望青一愣,不免苦笑:“怎么就那么喜欢这味道么?”

    “不疼……”

    苏望青放在裙摆上的手一顿,眼前的人白得发光,头发也是湿漉漉的,显得那张脸格外的脆弱小巧,她不知出于怎样的一种心态,竟伸出手帮他扒了趴散乱的头发:“怎么,这一次很痛吗?”

    殷素问的脸搁在冰凉的石台上,鼻尖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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