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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公子世无双 作者:陈九十七
收好。”
“这……”
冯生和秋盈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秋盈拿着手里的契纸不知如何是好。
姜无忌说:“之前在姜府时,你们帮我良多,你们且安心收着,以后少不了冯生继续为我大梁庶务费心费力些。”
冯生听得姜无忌这么说,拍了拍秋盈的手,让秋盈安心收下,在场众人更是被姜无忌的大手笔给震惊到了。
皓月也拿着酒杯,笑站起来,笑对两人说:“冯郎君,秋盈,薄礼虽送了,但贺词还是要说的,阿月在这里祝你们琴瑟和鸣,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冯郎君,你可要对我家秋盈很好很好才行,你若是敢欺负了我家秋盈去,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好了,话不多说,诚意尽在酒中,我三杯为敬。”
三杯酒下肚,顿时,眼前长了好多花在转,皓月脚下有些飘忽,我面前的秋盈和冯生从一双变成了两对……
“阿月,你没事吧?”
秋盈正要来扶皓月,皓月趔趄着放下酒杯,笑说:“我没事,趁着酒劲还未上头,我就先回去躺着了。”
皓月觉得虽有些头晕眼花,但好在意识还算清醒。
“小月儿,你慢一点啊。”
皓月在绿荷的搀扶下,脚底踩棉花般飘忽着爬上了马车,对驾车的车夫说:“我们回去了。”
☆、君已陌路
车夫正准备赶车,姜无忌追了出来,跳上马车,抬手拉起正准备爬进车厢的皓月,说:“我送你回去。”
皓月没有理他,顾自晕晕乎乎的爬进了车厢。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皓月正趴在车窗上狼哭鬼嚎,姜无忌揪着她的后衣领子,把皓月拎了进去:“小心明天脑袋疼。”
皓月歪在他肩上,哼哼唧唧的道:“呜呜呜,我现在就脑袋疼。”
他问:“那你还吹风?”从一旁的小桌上拿了根甘蕉,问皓月:“要不要吃?吃了人会舒服点。”
皓月接过他递来的甘蕉,剥了皮,把甘蕉肉丢在了小桌上,把甘蕉皮递给他,笑呵呵的跟他说:“你吃。”
姜无忌挑了挑眉,没说什么,接过皓月手中的果皮,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
他脸上微有些无奈的表情无疑不是在告诉皓月,不能和自己这个醉鬼一般计较。
姜无忌问皓月:“第一次喝酒?”
皓月点头:“嗯。”然后反问:“怎么?你有意见?”
姜无忌似笑非笑的说:“不怎么,也没有意见,只是觉得你酒量不错,别人都是一杯倒,你比他们强些,你是三杯倒。”
皓月从他肩上抬起头,抬手推了他一把,骂道:“就知道你丫嘴里没憋好屁。”
为什么喝醉了心里会这么难过,和这么想哭呢?
姜无忌见皓月瘪着嘴,两汪眼泪挂在眼睫,一副要哭不哭的架势,问道:“怎么了?”
皓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姜无忌,你就是个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拐着弯骂我笨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嘲笑我吗?你都已经做好决定了,你现在这幅虚情假意的模样又是给谁看?姜无忌,我真的好讨厌你啊……”
姜无忌好似自言自语的问了一句:“后悔吗?”
后悔什么?
皓月哭道:“我才不后悔呢。”
待马车一停稳,皓月挥开姜无忌扶自己的手,连爬带滚的摔下了马车,一骨碌爬起来,顾不得绿荷还在身后追喊,踉踉跄跄的跑进了府里,直奔沉香阁后面的槐花林而去。
皓月跑到湖边,把那棵槐树前的石塔全都推倒了,心里瞬时畅快多了。
然后心安理得的回了沉香阁,倒在榻上就呼呼大睡起来。
正睡得忘我,皓月突然在睡梦中想起自己撒酒疯时干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猛的惊醒。
飞快地跳下榻,朝槐花林跑去。
皓月看着面前的地上一堆横七竖八的石头,抬手捂住额头,心道,天呐,我到底干了些什么?
皓月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过头时,她已把那个被自己毁掉的石塔堆的差不多了。
皓月对他说:“我把它重新堆好了。”指着另一旁的小石塔,说:“这是我赔你的,我们谁也不欠谁了。”
夜深。
皓月正睡得迷迷糊糊的,隐隐约约的听到窗外传来洞埙的声音,激昂悲亢,婉转哀恸。
阿七蓦地睁开了眼睛,飞快的掀了被子,从榻上跳起来。
阿七连鞋都没穿,光着脚就跳下榻,奔到开了一些缝隙的木窗前,抬手推开窗格。
眼睛朝院子的东面不停寻去,黑漆漆的一片,阿七也不知道我在找什么,只觉得心里好像有一个东西已经慢慢的失去了。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