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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手公主(清) 作者:小香竹
兄弟的感受才会这样问,他能转变想法,打算娶容璃这样一个好姑娘,景越亦替他开心,至于自己的心思,其实并不重要,
无谓一笑,景越否认的干脆,“我对公主没有男女之情,你且放心娶吧!把握好这次机会,千万不要错过。”
得他一句准话,福隆安释然一笑,也算少了一桩忧虑之事,“既如此,那我就坚持自己的想法,不因她一次拒绝而气馁!”
自信满满,持之以恒,这才是他所认识的福隆安,景越是真心希望他能娶公主,从青梅竹马到相守到老,很是难得,他也想看到这朵姻缘之花结出甘甜的果实,只要福隆安用心待公主,他便没什么可遗憾的,以笑鼓舞,但愿福隆安能够心想事成。
最近景越都在为太后寿宴而忙碌,无暇来看望他,今日难得过来,福隆安自是要留他在此用晚宴的,虽不能饮酒,还可以茶相陪,苏尔辛一直没回来禀报,福隆安心中记挂,心想这于松岩难不成是要住在纲图家?现下没有实质证据,他也不好派人直接冲进去,便打算再等等看。
苏尔辛那边派人轮番受了一夜都不见人,次日一早他才回府回话,福隆安深感诧异,“难道他晓得外头有人守着所以故意不出来?却不知纲图打算收留他到几时?”
轻蔑冷哼,喝罢粥的福隆安放下碗筷,漱了漱口,而后起身,苏尔辛遂将药丸递上,提醒他今日又该吃药,看了看那药丸,福隆安认为自己已经没必要再吃药,既已决定娶公主,就该停药,配合针灸,尽快恢复。
而他有的是耐心,就看于松岩能耗到何时。令他惊讶的是,当天夜里苏尔辛就押人过来了,彼时福隆安正倚在榻上由丫鬟按捏着,瞧见于松岩悻悻而来,当即抬手,示意丫鬟退下,瞥了于松岩一眼,唇间只余冷笑,
“怎的?纲图要自保,不管你了?”
猛然被质问的于松岩一时间不敢答话,装起了糊涂,“这话何意?我只是去做客而已,你不肯搭理我,还不准我多结交几个朋友吗?”
拈了颗蜜桔瓣送入口中,以手支额的福隆安懒应道:“你爱跟谁结交我才不在乎,但你与人合谋合伙害我就不应该,就不提知恩图报了,你这分明是恩将仇报啊!你爹就是这么教你对待恩人的吗?”
于松岩假装没听懂,继续为自己辩护,“你恨屋及乌,不愿再与我结交,我自然要另谋出路,总不可能离开你就不活了吧?”
说得可真轻巧,看他那理所当然的模样,毫无自责之意,越发令福隆安恼火,凌厉的眼风迅速扫视于他,“为何与你疏远,你他娘的心里没数?从你开始接近我时,目的就不单纯吧?可怜我还将你当朋友,为你行了那么多方便,到了你竟这般对我,于松岩,你不觉得愧对于我吗?”
心虚的于松岩移开目光,不敢再与他对视,借口道:“感情之事向来多变,你和蕊茵不成,那是缘浅,因此而怪罪我,我太冤枉!”
福隆安最烦在他面前睁眼说瞎话之人,尤其是于松岩这种装无辜的狐狸,更令他厌恶,
“就凭你教唆于蕊茵接近我为你们于家谋利这一点,你敢说我怪错了你?于松岩,我一直敬重于师傅,才会认为你也和你父亲一样高风亮节,而今才发现你竟是个卑鄙小人,暗中下药这种事居然也做的出来,枉为读书人!”
说这话时,福隆安一直在盯着他,发觉他的确有一瞬的惶恐,但很快又恢复镇定,假意推脱,“什么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好心敬你酒而已,你不给面子便罢,怎的还诬陷我?”
果然人一心虚就容易口不择言,看似为自己辩护,实则已然露出马脚,听得福隆安都觉可笑,“我可没说药在酒里,不打自招啊!”
窘迫的于松岩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正想着如何辩驳,但见福隆安已敛了笑意,坐起身来正色道:
“本少爷没工夫陪你耗,你且老实交代,为何在酒中下迷药,迫我喝酒的目的是什么,谁指使你的,证据我已找到,你莫做无谓的狡辩,之所以叫你过来问话,是念及于师傅教过我的情分才没有与他直言,没告知皇上,
倘若你仍旧执迷不悟的替人隐瞒真相,那我也无需再留情,明日上朝之际,皇上便会知晓此事,你猜你爹还能不能顺利入值军机处呢?”
抑扬顿挫的声调间尽是最致命的威胁,听得于松岩连最后一丝镇定都土崩瓦解!
他当然不希望父亲晓得这件事,可又不知该不该说实话,垂于身侧的手指紧掐着,犹豫不决的眼神尽落在福隆安眼中,心知他已动摇,福隆安又继续哄道:
“松岩,咱们相识几载,我当然明白你不是那种使下三滥手段之人,定是被人胁迫的吧?冤有头,债有主,我追究的不过是主使人的责任,只要你坦白,我不会与你计较。”
后退无路,那只能前进博一把,左右为难的于松岩最终决定和盘托出!
原是纲图找到他,让他在酒中下药,务必要使福隆安喝下去,起初于松岩自是不肯,毕竟这事儿太过冒险,一旦被察觉,他自身难保啊!然而纲图抓有他的把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