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心态，要么是根本不在乎，要么是有着强大自信。

    说对神战第一不在乎，这是不可能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慕容天对自己有着极为之强的自信。

    他自信，能轻易击败林辰！

    他自信，获得神战第一的，非他莫属！

    在这种自信之下，慕容天的身上有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诡异气息弥漫，这种气息就宛如慕容天整个人已然消失，融入到整片天地之中。

    天就是慕容天，地就是慕容天，风水火俱是他所在。

    “这是……慕容天掌握的万物本质？”慕容天身上散发出来的这种气息，林辰自然感受得一清二楚，不由心中微惊，最独特的还是林辰分明感应出这种气息乃是万物本质的一种。

    只是，具体是哪一种万物本质，却又如何感应不出来。

    至少有一点林辰可以肯定，这种万物本质林辰从未感应过，过去也从未遇到过。

    事实上也是如此，即便在很久之前林辰就见过慕容天，可慕容天身上从未释放出这种气息的。此刻之所以无意中有这种气息释放出来，还是因为慕容天心境变幻，对自己强大自信下才无意中释放出来的，并且释放的并不多。

    ……

    高空宫殿。

    “如此气息……这小家伙莫非对混洞本质有所体悟？”雷炎真神眼中诧异俯瞰下方慕容天。

    慕容天身上的气息如何林辰感悟不出来，可不代表雷炎真神也感悟不出。在慕容天刚刚释放出丝毫气息的时候，雷炎真神便第一时间感应到了。

    混洞本质是什么本质？雷炎真神说不上完全，可他知道，掌握此等本质的人只要继续按照此本质修炼下去，将来潜力是极为之大的，并且所能发挥出来的威能也极为了得。

    “混洞本质，这小娃娃不错啊。”

    “可惜只是释放出一丝气息，还无法判断他修炼到什么地步。”

    “如若小娃娃真的将混洞本质领悟到一定境界，只怕林辰这小家伙就不是对手了。”

    宫殿内其他一些真神，也看向了下方，一个个笑着开口。

    虽为真神，眼见广博，可慕容天也只是释放一缕气息，也无法判断慕容天具体掌握的混洞本质达到什么境界。

    但即便如此，众人也颇为赞赏了。至少慕容天能做到这一步，也算极为不错了。

    ……

    林辰若有所思，缓缓走下擂台，一边思考着，一边返回院落修炼室。

    从刚才慕容天身上释放出来的那一缕气息，林辰感应出了其他一种气息，这是除了混洞本质所没有的。

    “他身上那种气息，给我的感觉并非是毁灭，湮灭。而是一种好似混沌初开，天地之始，可那种力量能诞生一切，也能毁灭一切……”

    “与之正好相反的，就是毁灭本质了！”

    林辰沉吟，他有一种预感，那就是慕容天的这种混洞本质已然修炼到极为了得的地步，威力无穷，也正是因此方才是对自己有着如此大的自信。

    如果林辰与之对上，单纯的这种万物本质，只怕不会讨好，甚至还会因此而受伤乃至战败！

    战败。

    不是林辰所想要的。

    一路战斗到现在，林辰从未全力以赴过，为的就是夺得神战第一，更何况，现在天外天已然进入毁灭末期。如若不能得到乾坤界，那么就无法救助天外天内的诸多族人。

    而按照过去神战的经历，有时候即便神战第三都有乾坤界奖励，可有时候又即便是神战第一都未必会有乾坤界奖励。林辰不敢确定此次神战是否会有乾坤界奖励，但如果获得神战第一的话，得到乾坤界的把握就大许多了。

    至少林辰也可以向真神提出寻求一尊乾坤界的要求，以神战第一的身份寻求，未必真神会理会，可至少不会连听都不听一下。

    所以，在刚刚明白慕容天那万物本质恐怖之处，林辰也立即想出了应对方法。

    那就是毁灭本质！

    对于毁灭本质，林辰也不是没有修炼，相反的自从发现游龙剑内有天地奇石后，他每日都在参悟的，甚至即便是在外的时候，也分出一部分灵魂力，在参悟着天地奇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