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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熟悉么,有何可说?你还是好生歇息,准备明日的品酒会吧。”
玉柏玄被离悦撵了出去,不等离悦开口,武鸣再次从榻上坐起,并无半点醉态,正颜厉色,“你若再多说一句,就别再喊我师父,想来你也觉得自己才学盖世,不需要我这个醉鬼师父了。”
池非连忙伏地,“师父恕罪,徒儿不敢。”武鸣再次瞪了池非一眼,觉得头晕眼花,“这酒劲还挺大,我真得缓缓......”
池非和离悦离开房间,池非见离悦不理她,讨好地说,“我也是一时嘴快,还请师弟莫要怪罪。”离悦停下脚步,郑重地说道,“你不要逞一时口舌,搅扰了她的心思。”
池非见他表情严肃,也收起玩世不恭的笑脸,“你若是中意于她,就该让她知道,我听说她已经娶了驸马,你已经晚了一步,若是还这样扭捏羞涩,侧驸都轮不到你了。你瞪什么眼,你就是把眼珠子瞪出来,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离悦心中苦楚嘴上却不肯承认,“与你何干?管好你自己的事。”池非摇头叹息道道,“也对,你得回去娶妻呢,怎能甘心做人家的侧驸,”说完便摇头晃脑地离去。
品酒会内的宾客大部分来自各大家族,也有少数外来的品酒名师,玉柏玄只露了一面,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辞令,便返回到高阁上,俯视宴会上的众人。
玉柏玄本想邀请武鸣同座,但武鸣说师徒许久未见,有许多话要说,随后再到,于是玉柏玄独自一人坐在高处,望着楼下推杯换盏的人发呆。
“回去同他们说,当我死了!”离悦气得浑身发抖,池非见了连忙劝慰,“稍安勿躁,先听师父把话说完。”
离悦的反应武鸣早已料到,她继续尝试,“她样貌出众,身份尊贵,你若是与她成亲,享不尽的安富尊荣。”
“当年嫌我命硬把我赶走,这时候又想起我的好处了?想用我来换取他们的富贵,白日做梦!”
武鸣又是无奈又是心疼,“这孩子,暴躁的脾气何时能改。为师不是说过了么,你那不是命硬,只是此生须受离别之苦,遇到命定之人,便能还心相悦,你真不打算见见她么?万一......”
“没有万一,”离悦眼眶泛红,“师父来此,不是想念徒儿,而是来当说客的?”
武鸣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三人相对无言,半晌过后,离悦恢复平静,起身准备离去,池非拉住他,“你去何处?”
“街上。”
“那你不去品酒会了?”
“要去你去。”
池非松开手,似笑非笑,“我可听说,品酒会宾客帖上有一名男子,虽然带着面纱,但身形秀美墨发如瀑,公主独自品酒,想来十分寂寞,我得去陪陪她。”
武鸣和池非走在廊上,“师父为何不向师弟明言?看得我好着急。”武鸣瞥了她一眼,“你着哪门子急,现在说了,只会令他更加心乱如麻。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非人力所能转移,机与缘缺一不可。”
两人正在交谈,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会心一笑,池非故作吃惊,“你不是去街上了么?”
“驸马特意叮嘱,要我守着公主,以免她言行失当,受人之托自然忠人之事。”
池非撇撇嘴,“你莫要诓我,甯蔚羽还能管束韶阳公主?公主若看一名男子超过三眼,那猫儿似的甯蔚羽就能想方设法帮她弄到手。”
“你当谁都同你一般,看上了就要胡搅蛮缠地掳去?”离悦面露鄙夷,继而凤眼微眯,“你怎知驸马名讳,连性子都知道。”
池非笑得一脸猥琐,“哪国的美男我不知道?我都探查过的,后央的凤后也是个绝色美人,可惜他俩都嫁人了,太可惜了......再者说,强人所难才叫‘掳’,我的夫侍哪个不是被我的真情所动,心甘情愿嫁与我的?”
离悦冷哼一声,“不知这些事诸位姐夫可否知晓,可否心甘情愿呢?”离悦的话正中她的痛脚,这次落荒而逃就是因为她四处搜罗美男的画像,被夫侍逮个正着,画像毁了不说,几个人围着她一顿追打,吓得她赶紧收拾包裹随武鸣逃了出来。
离悦看到她的反应就明白了七八分,武鸣也是一副“我不认识她”的表情,池非终于安分地闭上了嘴。
坐在角落的男子头戴玉冠,白色纱巾遮住整个面颊,连耳朵都包裹住了,交领长袍内的中衣领高高立起,带着手套的双手叠交放在膝上,酒会过去了半个时辰,他既不说话也不品酒,后央本就轻视男子,此时更是无人将他当回事,以为他是谁家内眷,跑来看热闹的。
玉柏玄观察他许久,若不是他偶尔侧头向身旁的小仆耳语几句,她以为是个假人坐在那里。
小仆通报,将武鸣师徒三人引领上楼,池非倒是不客气,捡个好位置坐了,伸着脖子四下探寻,“裹得像个粽子,也不嫌热,”没有看到美人的半点肌肤,池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