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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着司姑娘正跟屋里发火呢!”
徐飞赶紧着急地问:“殿下知道司姑娘跟谁出去了么?”
那人摇了摇头,宽慰道:“尚未有人禀告过。只不过半个时辰前,那位洪姑娘借故进去过一趟。不知与殿下说了什么,殿下发火将她赶了出来。这会儿她正一个人呆在院子里抹眼泪。”
徐飞暗叫一声不好,这洪姑娘只怕是已将江倾宇来府上的事告诉了殿下,正想转头告诉司姑娘这件事,司清然已走到了他身边。柔声道:“小飞,我有些不舒服,先回院子了。”
“啊?”徐飞赶紧说:“小姐,殿下回来了。”
您就不进去看看么?
司清然好似全没当回事一般,淡淡看了他一眼,只说:“麻烦你进去和殿下说说吧。就说我累了。”
徐飞见她好似有些不开心,想起一路在马车外听到的话,猜到几分。尽管有些替她担忧,还是点了点头。
司清然进府就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正巧看见洪喜一个人坐在院里的大树下,眼睛红红的,好似哭过。犹豫一下,还是过去关切地问:“洪姑娘这是怎么了?”
洪喜好不容易等到江玦回来,而眼前这人又正好和不明身份的男子出去了。瞅着机会以奉茶为名进内院,在江玦面前有意无意地说起了这名男子。谁知江玦并未多问,的确很生气,不过他生气的对象不是司清然,而是给他“通风报信”的她。
洪喜怎么也想不明白,江玦为何竟这般护着她。比起八年前她不辞而别,司清然可是背着他与别的男子私通。
想着,洪喜又愤愤不平上来,恨恨地盯着司清然问:“殿下为何对你这般好?”
究竟喝了她什么迷药了?
司清然一听这话,就什么都明白了。她果然将这两日的事告诉了江玦,虽不知道江玦对她说了什么,让她这么伤心,却还是好心劝说:“洪姑娘,我爹曾说当你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最不愿听到的就是别人诋毁这个人的话。哪怕你说的或许都是真的,他也未必会信。喜欢一个人可以让自己很傻,对方感觉得到的。”
或者她从未真的喜欢过一个人吧!
说完这句,司清然见她不出声,小站了一会儿就回房间继续做自己的事了。
这些天江玦不在府里,她紧赶慢赶地做好了几条腰带,药包也都快完工。
约摸过了一炷香,司清然正聚精会神之际,外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在院子里顿了一瞬,很快便来到了房前。
司清然感觉到屋里的光线忽的有些暗,故意扭了扭身子,整个人向睡房的方向坐了过去。
江玦站在屋门口见到这一幕,顿时有点儿哭笑不得。
这几日在外面处理边城地方贪官污吏的事,已很是想念这丫头的果茶和伺候。所以事情一办完便急匆匆赶了回来。
不料回府不仅见不到她人,还听说她和一男子出门了。原本心里就憋着一股子气,偏偏洪喜还跑来嚼舌根。所以他刚听了几句话便对洪喜说了一个字滚。
江玦自然不信洪喜的挑唆,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这丫头不是那样水性杨花、模棱两可的人。再说若她要以色侍人的话,指不定早做了他的人。所以这不是小丫头与那人出去的目的。
耐着性子等了近一个时辰,江玦终于见到徐飞哭丧着一张脸打外府进来,因为没见到本应与他一道的人,逮住这小子便问怎么回事。
徐飞将这几日发生的事一一禀告了一遍,江玦才知道原来对方小丫头得罪不起。
其实江玦早就猜到郑庭所谓的那位朋友是谁。也有意引他这位朋友入局,只是没想到自己这皇叔公……
不过这事不急,他更奇怪的是明明那日离开时,小丫头已经……
怎的知道他回来了,却不进内府来看看?要知道他没见到她时可是心急如焚。
江玦原本想端着,可偏偏只端了一盏茶不到便败下阵来。所以头一回“纡尊降贵”地往她院子里跑,一进门就碰见洪喜在院子抹眼泪。
他只漠漠然看了她一眼,转身就往小丫头房里走。可没想到她竟然对他视而不见!
莫不是……
心里嘀咕着这些有的没的,江玦干脆迈开步子踏进房间,握起拳头堵着嘴一声轻咳,理了理嗓子才问:“听说……你不舒服?”
☆、044
“嗯。”
江玦以为自己放下身段儿这丫头必定会“感激涕零”,不曾想竟只听见这么一声淡淡的回应。甚至这丫头都没站起来行礼!
耐住性子,他负起手又问:“哪儿不舒服了?”
他怎么没看出来?要说不舒服,他这会儿才不舒服呢!这般着紧地赶回来,就为早一点儿见到她,听了些闲言碎语不说,她居然还拿脸色给他看。
“心。”司清然几乎用半个背对着他,不清不楚地说了这么个字。
江玦微愣,深邃的眸子闪过一瞬了然,稍稍转头瞥了一眼门边儿。正欲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