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色水晶-穿越:新妃十八岁(完结+番外)第55部
雪色水晶穿越:新妃十八岁(完结+番外) 作者:myushuwu
他:“刚刚你做什么去了?这时候倒过来了!”
六子毫无羞耻心的搂着爱妻,大方的在爱妻的脸上亲了一口:“我保护我妻子!”
这理由相当的牵强。
只有六子这样脸皮厚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理由,不管不管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这衣服怎么会在这里。
水心走到刚刚雷鸣挑出衣服的地方,仔细的端祥了好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发现什么了?”左永年一本正经的问。
水心冲他招了招手,指着地上的几只大脚印:“看看这些脚印,是从花丛是里过来的!”她站起身来敛起睫毛略想了想大胆的推测:“这里是从冰殿出来的必经之路,想必……是有人扛了崔大将军的尸首,从这里离开的!”
她顺着脚步,在花丛中又找了一会儿,发现,那脚印在假山石下的时候……消失了!
左永年会意,不等水心开口已挥手令身后的人展开搜索。
“来人哪,搜查花园所有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
“是!”几个胆大的太监们答应着,便走出了人群,纷纷向御花园中找去,余下的人余屏气凝神,期待着结果。
但是,事与愿违,想看热闹,偏偏有人不愿意让他们如愿。
“你们都看够了吗?”水心笑眯眯的望向众人。
众太监和宫女们个个不好意思的垂下头,不敢再多看。
一般水心会露出那种危险的笑容温柔的说话时,通常是在命令,哪还敢有人再留在原地,让水心宰?
众人纷纷冲水心行了礼便赶紧离开了。
六子和左永年等人站在原地,指挥着众人搜索,他们皆躲闪着水心的目光。
但是……光躲闪是不够的,像水心这样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别以为躲闪,她就会放过他们。
“说,你们今天会毁掉这花圃,到底是谁的主意?”水心阴森森的盯着三个背影温柔的问,脸上的笑容,温柔得像是一只小绵羊,谁知后面是不是一只母老虎。
“不说吗?假如不说的话,你们就所有人要一起罚的哦?”水心轻声的诱问。
左永年和朱玲珑二人瞬间举起手指指向六子,而六子也非常默契的举起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转过身来,六子满脸的谄媚笑容。
“皇后娘娘,看在我发现了崔大将军衣服的玄机上,您一定会赏罚分明的,对不对?”
“当然了,我当然会赏罚分明!”水心也笑得很善良。
“那就好,那就好!”六子的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线,佯装不好意思的挥了挥手:“奖赏不用太多,我跟小环我们两个什么都不缺,还是直接冲到国库好了!”
“陆将军真是功臣,不过我水心有一个原则,赏是赏罚是罚,既然犯错在前,自然是罚在前喽!”水心依然笑得很善良,两排洁白的牙齿,开心的在日头底下晒太阳。
六子的嘴角垮了下来。
看水心笑容那么贼,他自知难逃一劫。
“皇后娘娘要怎么罚我?”六子认命的垂下了头。
“今天晚上……罚你为崔大将军的尸体,守尸一晚!”水心非常轻非常温柔的说。
“什么?”六子的尖叫声堪媲美杀猪。
“还有……”水心卖了个关子继续又神秘兮兮的小声在六子的耳边嘱咐了一句。
方才还黑着脸的六子,顿时挑高了眉,嘴角的弧度咧到了耳根子。
“明白了吗?”末了,嘱咐完水心不忘善良的问。
“明白了!”
“什么?”左永年和朱玲珑二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异口同声的好奇问。
“秘密!”水心和左永年二人则同时回答了两个字。
眼看,莫元靖正沉着一张脸大步走过来,六子眼明手快的拉着朱玲珑赶紧逃开,左永年也非常孬种的脚底抹油。
————————
正文 番外6
彩霞的一声唤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全数朝她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看热闹围观而来的太监和宫女们,没一个敢靠近。
拨开人群,水心大胆的走上前去。
“皇后娘娘,您别上前去!”彩霞拦住她!
水心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吧,没事的!”
彩霞还是担心:“可是……”
不理会彩霞还要唤住她的声音,水心狐疑的,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向前走,她的身侧,左永年和雷鸣两个胆大一些,一左一右的护法为她开路。
凑近了后,雷鸣首当其冲的走上前去,将掩住衣物的花草一剑砍去,顿时草花叶飞舞,一身白衣的水心站在那些粉嫩的花瓣下,犹如花中仙子一般。
众人看得惊艳,同时又一颗心为水心揪着,不知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雷鸣大胆的上前去检查了一翻,用剑挑起衣物递于水心的面前。
衣物发出的臭味,难闻得刺鼻,迅速的向四周散去,水心和左永年两人不约而来的捂住了口鼻,连连的摆手让女孩雷鸣拿开一些。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左永年嫌恶的瞅着那衣物,看着衣服的花纹和样式,倒是在哪里见过。
水心蹙眉仔细的端祥着那衣服。
不等其他有人反应过来,雷鸣已首先揭露了答案:“这是死人的衣服!”
身后立即传来一阵抽气声,紧接着是宫女和太监们的议论声,众人纷纷后退,抽气声连连,顿时鸦雀无声。
死人的衣服?这皇宫里头哪来的死人衣服?若说宫里面的死人,就只有……
咦?
水心细眯起眼睛,左永年恍然大悟的与水心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二人非常有默契的点了点头。
怪不得他们都觉得这衣料很眼熟,原来如此。
“皇后知道,这是谁的衣服了?”雷鸣冷寒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问水心。
水心诡异一笑。
“不告诉你!”话落,雷鸣的一张脸,比平时更冷了几分,气恼的扔下剑上的衣服,剑回鞘转身离开。
男人果真都是这么小气!盯着雷鸣冷硬的背影,水心翻了翻白眼想着。
六子和朱玲珑夫妻见危险消失了,携手走上前来,八卦的凑过头来。
“怎么样怎么样?到底是什么东西?”
左永年鄙夷的看着他:“刚刚你做什么去了?这时候倒过来了!”
六子毫无羞耻心的搂着爱妻,大方的在爱妻的脸上亲了一口:“我保护我妻子!”
这理由相当的牵强。
只有六子这样脸皮厚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理由,不管不管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这衣服怎么会在这里。
水心走到刚刚雷鸣挑出衣服的地方,仔细的端祥了好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发现什么了?”左永年一本正经的问。
水心冲他招了招手,指着地上的几只大脚印:“看看这些脚印,是从花丛是里过来的!”她站起身来敛起睫毛略想了想大胆的推测:“这里是从冰殿出来的必经之路,想必……是有人扛了崔大将军的尸首,从这里离开的!”
她顺着脚步,在花丛中又找了一会儿,发现,那脚印在假山石下的时候……消失了!
左永年会意,不等水心开口已挥手令身后的人展开搜索。
“来人哪,搜查花园所有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
“是!”几个胆大的太监们答应着,便走出了人群,纷纷向御花园中找去,余下的人余屏气凝神,期待着结果。
但是,事与愿违,想看热闹,偏偏有人不愿意让他们如愿。
“你们都看够了吗?”水心笑眯眯的望向众人。
众太监和宫女们个个不好意思的垂下头,不敢再多看。
一般水心会露出那种危险的笑容温柔的说话时,通常是在命令,哪还敢有人再留在原地,让水心宰?
众人纷纷冲水心行了礼便赶紧离开了。
六子和左永年等人站在原地,指挥着众人搜索,他们皆躲闪着水心的目光。
但是……光躲闪是不够的,像水心这样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别以为躲闪,她就会放过他们。
“说,你们今天会毁掉这花圃,到底是谁的主意?”水心阴森森的盯着三个背影温柔的问,脸上的笑容,温柔得像是一只小绵羊,谁知后面是不是一只母老虎。
“不说吗?假如不说的话,你们就所有人要一起罚的哦?”水心轻声的诱问。
左永年和朱玲珑二人瞬间举起手指指向六子,而六子也非常默契的举起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转过身来,六子满脸的谄媚笑容。
“皇后娘娘,看在我发现了崔大将军衣服的玄机上,您一定会赏罚分明的,对不对?”
“当然了,我当然会赏罚分明!”水心也笑得很善良。
“那就好,那就好!”六子的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线,佯装不好意思的挥了挥手:“奖赏不用太多,我跟小环我们两个什么都不缺,还是直接冲到国库好了!”
“陆将军真是功臣,不过我水心有一个原则,赏是赏罚是罚,既然犯错在前,自然是罚在前喽!”水心依然笑得很善良,两排洁白的牙齿,开心的在日头底下晒太阳。
六子的嘴角垮了下来。
看水心笑容那么贼,他自知难逃一劫。
“皇后娘娘要怎么罚我?”六子认命的垂下了头。
“今天晚上……罚你为崔大将军的尸体,守尸一晚!”水心非常轻非常温柔的说。
“什么?”六子的尖叫声堪媲美杀猪。
“还有……”水心卖了个关子继续又神秘兮兮的小声在六子的耳边嘱咐了一句。
方才还黑着脸的六子,顿时挑高了眉,嘴角的弧度咧到了耳根子。
“明白了吗?”末了,嘱咐完水心不忘善良的问。
“明白了!”
“什么?”左永年和朱玲珑二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异口同声的好奇问。
“秘密!”水心和左永年二人则同时回答了两个字。
眼看,莫元靖正沉着一张脸大步走过来,六子眼明手快的拉着朱玲珑赶紧逃开,左永年也非常孬种的脚底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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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7
“你在让他们找什么?”莫元靖的眼睛随着两边各逃开的两队人马只淡淡的瞟了一眼,视线便又回到水心的身上。
她热情的上前去抱住他的手臂。
“没什么呀!”她无辜的冲他睁大了眼睛,讨好般的推着他离开犯罪现场:“我们还是回去用膳吧,你女儿快饿坏了!”
两人越走越远,还不时的传来两人的争执声。
“为什么不是儿子?”
“因为我想要女儿,所以她一定会是个女儿!”
“……”
“你重男轻女,哼……”
“不是重男轻女,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当有一个厉害的男孩子来保护她们!”
“说得有道理!如果我生的是女儿呢?”
“那我们就一直生下去,直到生儿子为止!”
“……”当她是母猪吗?
??????
当晚,六子依言,在水心的“关照”下,尽职的为崔希娜守尸,美其名曰“护尸”!
天公不作美,在傍晚时分,骤然刮起了风,天色亦是阴沉沉的,别说月亮了,就连一颗星星也看不到,四周黑漆漆一片。
为了遵守承诺,冰殿中,不得点灯,乌漆抹黑一大片,伸手不见五指。
当初夸下海口,六子以为他堂堂七尺男儿,当是不怕黑,也不惧尸首,死尸他见得多了,就一个女人的尸体……算什么?
算什么?
算什么?
站在冰殿门前,六子一双眼睛精神的观望四周,不停的在脑中重复的问着这个问题。
算什么?算什么?
那不算什么,可是为什么他会觉得……今晚,格外的凉,今晚……这风也格外的紧,今晚,格外的黑,连气息……也格外的窒人,让人心中惧怕。
他六子自认不是胆小之人,可只为一名女子守灵,他便全身激灵,不由得惧怕了起来,不禁让他觉得自己是个胆小鬼。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今天晚上……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水心只说,今天晚上,有可能会看到意想不到的奇迹,还说那个盗尸人今天晚上可能也会回来。
水心说得那么神秘,当下,他便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过来看守。
只是现在……他后悔了。
冰殿这么大,除了他,就是殿内的两口棺材,棺材里面还躺着一个已经死去将近十天的崔希娜,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怪不得这个夜晚特别的凄凉、寂寞。
希望那盗尸人快些到来,也好让他快些完成任务,离开这鬼地方,赶紧回去抱抱他心爱的小环。
??????
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六子站在冰殿的门前,不时的走来走去,在微亮的夜空下,水心能清楚的感觉到六子脸上的惧意。
明明是那么害怕的一个人,偏生就这么倔强,现在吃苦头了吧?
不过水心并不打算就让六子这么轻轻松松的度过这一晚。
冰殿左前方的一处大殿拐角,三个人头上下整齐的排列着,不时的若隐若现。
“皇后娘娘,难道就让六子在那里就这样一直守着,我们什么都不做吗?”左永年瞅着自己脑袋下方水心的后脑勺疑惑的问,心里早已雀跃不已。
被六子整了这么多年,这么大好的一个机会,他不出手,掌心直痒痒。
最上方的那颗人头,冷冷的一哼:“我现在过去扰乱他的心绪!”
“你们都不许乱动!”水心几近气急败坏的唤回了这两个人,一双小手将他们的身体往后推。
“那您让我们两个跟着你来做什么?”左永年愤愤不平的问。
“她怕黑,让我们两个陪她!”雷鸣冷着一张脸,一针见血的指道。
说得那么白做什么?虽然这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最重要的原因,她当然也是想查出崔大将军尸体的下落。
今晚……只是撞撞运气而已。
“你们两个,一人少说两句,别被六子发现了!”这两个人老是说话,六子的耳朵很尖,要是被他知道了,那后果不堪设想,今天所做的一切都白废了!
风似乎为了要帮助水心,呼呼的吹着,增加了这晚上阴森的气氛。
水心诡异的笑着,盯着大殿门前六子的身影。
殊不知,一道人影正向水心他们三人靠近,他们三人还不自知。
冷风,吹呀吹呀!直灌进他们三人的衣领,他们三人不约而同的拉高了自己的衣领,防止那冷风继续灌入。
然那阵冷风,似乎根本不想要放过他们,从他们衣领领口处,无缝不钻的往他们的身体里钻去,冷入骨髓。
左永年首先小声的开口,问出现其他二人心中的疑惑:“你们两个……是不是觉得,有一股冷风,正吹着我们?”
其他二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话落,两道慑人锐利的视线,骤然落在水心的脑后,水心全身一个激灵,用力吞了口唾沫,她贼兮兮的抬头:“那你们……是不是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确定她的脑袋并没有受暗算,明显的做贼心虚。
“好像有……”左永年和雷鸣二人异口同声的小声开口。
“难道是鬼?”左永年抖了抖身体,非常非常小声的问。
“你们有看到……这么好看的鬼吗?”阴沉好听的男性嗓音突然从三人的身后发了出来。
咦?这声音……怎么像……
难道是……
不可能是……
但是怎么这么像?
那就……一定是!!!
不等那身后好看的声音又出来,三只手同时捂住身后那高大男人的嘴巴。
“不许说话!”三个低低的声音警告的命令。
正文 番外8
反了反了,他们这几个,越来越大胆了,连他也敢命令。
莫元靖阴沉着脸,陡然拉开嘴前的三只手,狠狠的甩开。
“你们三个,在这里做什么?”洪亮的声音在夜空下,甚是突兀。
不好……
水心刚想着,六子已然出现在她的眼前,他抖着手指着三名共犯一名同犯:“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殊不知,在冰殿门前,一道人影,突然窜了进去,几秒钟后,又窜了出来,而那人影的肩头在出来的时候,又多出了一个人影。
??????
最近水心很忙,而且是真的真的很忙。
现在不止崔大将军的尸体不见了,连崔希娜的尸体也在她戏弄六子的那天晚上给弄丢了。
她还要瞒住莫元靖,她真的是好忙呀。
首先,崔大将军的尸体,是从冰殿中被偷走的,那人为何要偷崔大将军的尸体?还好这几天没有下雨,否则那些脚印肯定已经没有了。
据左永年来汇报,他们找了许久,也未发现别的脚印,线索……一下子就断了,她又该从何查起呢?
而这崔希娜的身体,那人偷了又有何用呢?果真是匪夷所思。
彩霞端着她的补身药同如清一同走过来,两人有说有笑的,感情似不错。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们的感情这么好?”水心慵懒的倚在软榻上,一双眼睛打量着那关系好的二人。
从前她还是太子妃的时候,彩霞和如清二人,虽说不上是针锋相对,那也是水火不容,只是如今物是人非,她们两人倒成了好姐妹。
“娘娘,您取笑奴婢呢!”彩霞嗔怪了一声,将泛着浓浓苦涩气味的黑色安胎药药碗推到水心面前。
“这是什么?”水心低头瞅了一眼那一碗黑糊糊的汤药,小脸早皱了起来。
天天喝,还没喝够哪,她的身体没那么弱。
“当然是安胎药了!”彩霞又答,她明知故问嘛!想临阵脱逃?门儿也没有:“皇上说了,只要您不乖乖的喝药,他马上来“亲自”喂您喝!”
至于那喂的方式,就不是儿童皆宜的啦!
一张俏脸,迅速染上了一抹可疑的红色,都怪莫元靖,为了让她喝药,他不惜当众捧着药碗,用嘴巴一口一口的给她喂下去。
都说现代的舆论害人,这古人的嘴巴也很贱。
明明是莫元靖逼她喝药,结果……那消息最后传成了,她跪地向莫元靖求他喂她喝药。
这传得是什么跟什么,她有那么卑贱吗?
偏得她耳朵听不得那些八卦,一人一句,她的耳朵就要长老茧了,无耐……她就只能乖乖的喝药。
但是……水心可不是一名乖宝宝,一天两天乖了可以,但是将近十天过去了,她那点小性子马上又起了来。
这不,她又不想喝药了。
都说良药苦口,好怀念现代的糖包衣片或胶囊。
盯着那药碗,黑糊糊的药,泛着浓浓的药草苦涩,直冲入鼻底,令水心的脸再一次扭成了苦瓜脸。
“彩霞,下次……能不能少一些?”满满一碗,她刚用过膳,再喝这一碗,她的肚子也撑不下去呀!
“不行!”彩霞斩钉截铁的回答。
“不行?”水心咬牙切齿的从齿缝中蹦出这两个字。
“对!”彩霞不怕死的继续说完:“这是太医的叮嘱,皇上说了,只要您不遵从太医的叮嘱,就让奴婢立马告诉他!”
说完,彩霞完美的谢幕低头。
左一句皇上,右一句皇上。
彩霞将水心压得死死的,他们是盯准了她现在怕莫元靖的超级洪水,所以才会这么不怕死的,全拿莫元靖来当靠背的。
“真不知道你的主子到底是莫元靖还是夏侯寅!”
“错,奴婢的主子是您!”彩霞淡淡的回答,表情依然很平静。
亏她说得出来。
“没有一个奴婢会这样苛待自己的主子!”水心指责彩霞的不忠。
“有吗?”彩霞不以为然的问。
水心嘴巴飞快的动着,叽哩咕噜的诅咒了些其他人听不懂的话。
好吧,她说没有就没有!再说下去,只会让自己内伤,水心认命的端起药碗,视线冷不叮的瞥向如清,如清原本专注的视线被水心陡然一瞅,吓得神情略显慌张的转过视线不敢直视水心的眼睛。
瞥到如清的视线,水心蓦然发现刚刚自个儿忽略了如清,便忍不住开口戏道:“如清最近发福了哦,注意控制饮食,再过一阵子,我一定为你挑个好的夫婿,你也该嫁人了!”
如清诧异了一下,表情木讷得像块木头。
好一会儿后,她反应了过来,连连摇头,惊惶的回答:“奴婢不走,奴婢会一直留在娘娘您的身边,您别赶奴婢!”
“那我……”水心故意拖了一个尾长音,端着药碗便要凑近自己的唇:“就喝药……喽?”
突然如清上前来抢去了药碗,在水心和彩霞两人盯人的目光下,她慌乱的解释:“刚刚奴婢看到有只虫子掉进了药碗里,可能会影响药性,奴婢还是让太医殿重新送一碗安胎药过来!”
水心心中有疑惑,没有当面揭穿出来,而是笑吟吟的回答:“好,那你去吧!”
如清连连点头,手中拿着药碗,端起来便转身离开。
水心与同样疑惑的彩霞对视了一眼,只见水心的下巴朝如清的方向努了努,彩霞会意的点头,然后彩霞紧紧的跟在了如清的身后。
————————
正文 番外9
彩霞跟踪了如清回来,急匆匆的要向水心禀报,托着小腹中的那颗球,她激动的站了起来。
“那……”彩霞刚开口说了一个字,莫元靖高大的身影突然如幽灵一般的窜了出来,金眸如炬,吓得彩霞的声音嘎然而止,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水心连忙上前去赔笑的抱住他的手臂。
“你怎么突然来了?”
她的表情太过无害,倒是说明,刚刚他们真的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你们在说什么?是什么我不能知道的?”莫元靖反过来扶着水心在桌边坐下。
他犀利的目光,比水心无害的脸上,幽幽的转向彩霞,后者心虚的垂头,露出了破绽,那慑人的视线,再一次回到水心的脸上。
“当然是你不能知道的!”水心撒谎不打草稿,说得又快又溜:“我们女儿家的小秘密,当然不能让你这个大男人知道了!”
真的只是这样吗?莫元靖细眯了眯眼,想要从水心的脸上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既然如此,彩霞你可以出宫了!”莫元靖也非常平静的命令,话语中没有一丝含糊。
嘎?
水心和彩霞两人同时愣了一下。
彩霞哭丧着一张脸,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哀求:“皇上,您不要赶奴婢离开呀”
水心扶着腰,俯身将彩霞扶了起来,一双黑眸狠狠的瞪向莫元靖,一副不妥协的态度:“如果你想要赶彩霞出宫,那你也连我一起赶出宫吧!”
“心儿!”他板起了脸:“不要不讲理!”
不讲理?她水心现在在他的眼中,已经被列为蛮不讲理之列了吗?
好你个莫元靖。
水心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冷笑着看向着他,小手握紧了彩霞的手臂:“是吗?既然我不讲理,你何不下诏休了我这个皇后呢?”
莫元靖皱眉,这话说得太严重了吧?
她明明知道他只是一时在气头上,所以才会说她一两句,她竟也当真?她总说他心眼小……某人自己的心眼才更小吧?
“心儿,你胡说什么!”他认命的站起来,刚要握住水心的手,却被她冷冷的闪开。
她拖住彩霞便往外走,嘴里还念念有词:“说我不讲理,那我就不讲理了,哼……”水心急急的拖着彩霞离开,她现在最心急的是想要得知结果,偏偏莫元靖没事找事,那她就只有将计就计了。
莫元靖烦躁的在屋内负手踱步。
一般水心生气不过一小会儿,她就会自发的回来,然后从他的身后抱住他,然而已经半刻钟过去了,水心却还没有出现的兆头。
这小女人,不会去招惹什么事非了吧?
或者是跟彩霞要说的事情有关?
该死的,水心一定是又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了,她总是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自己已经是身怀六甲的孕妇了,还总是做一些,让人心跳停止的事。
踏出房门,莫元靖抓住门口的守卫,阴森森的冲守卫阴戾的命令:“去,传朕的命令下去,多派几个人,去将皇后娘娘找回来!”
“是!”守卫双腿打颤的答应着,声音嚅嗫着,差点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在哪儿。
莫元靖松开了守卫的衣襟,守卫胆战心惊的赶紧拔腿跑开。
盯着那守卫跑开的背影,莫元靖的心里更烦了。
他问另外一个守卫:“刚刚有没有看到皇后娘娘是往哪个方向走的?”
“那边!”守卫指了一个方向。
莫元靖低头诅咒了一声,抬腿没有一分迟疑的向守卫指的方向走去,希望她不要有事才好。
另一边,水心和彩霞两个人低头窃窃私语了好一会儿,然后悄悄的避开了侍卫和守卫,悄悄的向御膳房的方向走去。
朱玲珑为六子煲汤,恰好从御膳房中走了出来,她满心欢喜的端着托盘,眼尖的瞄到拐角处一道人影若隐若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拐角处,骤然间露出了半张脸,竟是……水心。
当下,朱玲珑有趣的眼睛眨了眨,轻轻的将托盘放到了路边的草丛中,小心翼翼的靠近了水心和彩霞。
专注于观察如清的水心和彩霞二人,没有发现身后有人正向她们靠近,直到……
朱玲珑轻轻的拍了拍二人的肩膀。
抽气声响起,两张脸同时回头。
“嘿,你们在做什么?”朱玲珑微笑的问。
又是重重的一声抽气声,水心连忙捂住朱玲珑的嘴巴,小嘴角嘟起:“嘘!”
被捂住了嘴巴的朱玲珑,眼珠子一转,然后点了点头。
若是她刚刚想要声张的话,就不会悄悄的走过来了。
水心松了口气,狠狠的剜了她一眼。
“你不好好的跟六子去谈情说爱,突然跑到儿来做什么?”
指了指草丛中的托盘,上面放着的汤盆和汤碗。
水心会意的点了点头。
做坏事,能多拖一个人下水,成绩感就越强,朱玲珑跟了她和六子这么久,本来白白的一张纸,现在早被染得五颜六色,想要染回去,都不行了。
三个人藏在了角落里,死死的盯着如清急匆匆的从御膳房中端了药出来。
有一名神神秘秘的男子,悄悄的往如清靠近,就在这时,突然有两名侍卫飞快的奔了过来,抓到了如清便问:“有没有看到皇后娘娘?”
经过那两名侍卫的盘问和马蚤扰,如清和那人没有说上话,便错开了。
“莫元靖!”暗处,水心咬牙切齿的念着莫元靖的名字,他坏了她的大事。
“大小姐,现在怎么办?”朱玲珑小声的问。
“你们两个去跟着那个男的,我……回去修理某人!”
朱玲珑和彩霞二人乍舌的看着水心冒火的背影。
正文 番外10
待水心回到龙翔宫,莫元靖已在房中等候她多时,一看她进来,一把将她拉了进来,一副准备兴师问罪的模样。
“你……”
莫元靖只开口说了一个字,水心话闸的水龙头,哗啦一下打开:“莫元靖,我说过多少遍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也不需要别人像对待一只笼中鸟一样的盯着我,看着我,我走两步路,都要别人跟着,倘若如此,我当初根本就不该跟你回来,别人都说,男人的话不可信,我现在才终于明白,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有句话说得好,男人靠得住,猪都能上树!”
莫元靖的脸黑了几分。
“你现在的身体……”
他的话音刚落,水心洪水般的话语再一次流泻了出来:“我现在的身体,我自己明白,孩子在我的肚子里,我比谁都在意这个孩子,我又不是自个儿去寻死,就值得人这样劳师动众,难道我每走一步路、每呼吸一下,都要跟你报备吗?”水心越说越气,气得浑身发抖。
她确实是生气了。
莫元靖仔细的打量着她的小脸,待她的火气消了一些,他方伸出双手,轻轻的圈住她的肩膀。
她生气候甩开她的肩膀,但是当他的双手第二次圈住她的时候,她没有再拒绝,温驯的任由他将她搂入怀中,听着耳边他有力的心跳,火气一瞬间消失无踪。
大手轻轻的拂过她的长发,他在她耳边细语:“心儿,我担心你!”
叹了口气,她的小手回搂住了的腰,小嘴儿凑到他的锁骨上,重重的吻了一下:“我知道!”
低头望了她一眼,他更加放肆的低头吻住她的额头,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不生气了?”
白了她一眼。
“你几时见我真的生气了?”
就是因为知道她的性子,他才知晓,在她生气,想要骂人的时候,一定不能跟她顶嘴,在她火气发完,一定要安慰她,简单的一个动作,一句话,就可以让她火气全消。
只是这件事,与以往的事情不同,以往她虽然生气,有根有据,这次无根无据,所以,这次他不打算放过她。
修长的手指,掬起她的一缕一丝,把玩着。
“那你可以告诉我,刚刚你去了哪里了?”
狡诈,这样就想唬住她?
他严肃,看起来很是吓人,莫元靖毕竟很少生气,这次她大概是真的触到他的底线了。
好吧,只当耳朵边上一阵风飘过算了。
“那个……我刚刚只是出去……转了转!”
转了转?只是那么简单吗?事实告诉他,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她想那么容易就蒙混过关?做梦。
“心儿,我们当初说好的,彼此不会对彼此撒谎的,不是吗?”莫元靖诱哄着,这是当初她自己的誓言,总不可能赖帐吧?
太诈了,居然把这一条提出来,当初是她自己说的,两个人要坦诚相待,假如她现在撒谎的话,那就是将自己的话全部推翻,若是她以后再想要让他对她坦诚,那他便可将今天的事情拿来堵住她的嘴。
现在她说谎也不是,说真话也不是。
好一个莫元靖。
灵黠的美眸转了转,闪过狡黠的光亮。
别以为用这个就可以唬住她。
她张了张嘴,话还没有开口,莫元靖却更快的开口,打断了她的臆想:“别想扯开话题!”
“那个……”
看她做势要出门,他的大手飞快的攫住她纤白的皓腕,不给她一丝逃开的机会。
今儿个,她是插翅也难逃,他倒想听听,她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现在想离开,也不行!”他一下子阻住了她的退路。
水心硬着头皮面对她,嘴角露出讪讪的笑容。
“子靖,我们不如打个商量!”退不能退,她只能用拖延政策。
“什么?”他动了动眼珠子,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比如说,难道……你没发现……今天我有什么不同吗?”水心笑眯眯的在他面前转了个圈……不,只半圈,她的手被他握住,没办法转实圈。
莫元靖略沉思一下,好奇她所说的变化,所以他便放开了她的手。
水心眼中光亮倏闪。
太好了,就是这一刻,此时不闪,更待何时?
觑了个空,水心飞快的往门口逃去,头也不回的冲莫元靖挥手:“今儿个不用等我用膳啦!”
莫元靖气结,她总是不顾着自个的身子。
“雷鸣!”他恼羞成怒的朝空中吼了一声。
雷鸣自屋檐上飞下,毕恭毕敬的冲莫元靖拱手抱拳。
“主子!”
“刚刚心儿的话,你都听到了?”
雷鸣千年不化的脸,冲莫元靖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你知道该怎么做了?”莫元靖半眯起金眸,她不让人盯着她,没有说不让他派人保护她吧?
幸亏他前两日找来了神医,给水心服下了保胎药,否则……以她这种跑法,他早押她回去床上躺着了。
她这几日忙得,连去荷花谷的事都给抛诸脑后,他就知道这件事不简单,他非要查个水落石出。
“是!”雷鸣冷漠的答应着,转身离开。
雷鸣刚离开不一会儿,如清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中端着药碗,表情让人甚觉怪异。
“药搁下,出去吧!”莫元靖烦躁的挥了挥手。
如清没有立即出去,怪异的向莫元靖走近。
正文 番外11
莫元靖没有注意到如清的动作,当他感觉到身后有怪异时,只因是如清没有立即出手,让如清有机可乘,她掌心中一点银光闪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扎在了莫元靖的颈后。
颈后一麻,莫元靖立即感觉到自己的大|岤被封住,全身不能动弹,一双金眸凌厉的斜睨身后露出诡异表情的如清。
“你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如清松了一口气,手陡然软了下去,手指微微的颤抖,可见刚刚她是下定了多大的决心,才能控制住莫元靖,假如失手,那她便会万劫不复,好在……她成功了。
“奴婢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用力扬起下巴,不让害怕浮上心头,宽宽的衣袖下,她手握着一柄短匕,缓缓的将刀刃逼近莫元靖,眼光闪烁,掩饰不住她心中的恐惧。
“难道……你就不怕死?”莫元靖冷冷的问。
“我怕死,我很怕死!”她的声音在颤抖,证明了她所言非假,她激动的冲莫元靖低吼:“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她哪一点对你不好,你一定非害死她不可?”
他害死的崔希娜,她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你为什么说,是我害死了希娜?”
虽然心底里恨莫元靖,但是如清手中匕首的刀刃却仍不敢靠近莫元靖的颈子太近,深怕会真的伤害到他,真是奇怪了,明明她是想要杀他的,她却还是下不了手。
说到崔希娜,如清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是你!”眼睛因愤怒泛着一丝丝的血红色。“贵妃娘娘在去找您的时候,她说……她打算放弃仇恨,打算帮助您去说服崔大将军退兵,可是……她才到了御书房没一会儿,就传出消息贵妃娘娘已经去了,贵妃娘娘一直以来,那么爱你,对待我们这些宫女,从未有一丝苛待,您从来没有好好对待过她,却还要杀了她!”
“你确定,你说的那个人,就是希娜?”莫元靖半眯起金眸,在他的记忆中,希娜可没有如清嘴里说的那般温柔,她哪天不飞扬跋扈?
“贵妃娘娘爱错了人,她不该爱你,才会导致了今日的下场,罪魁祸首,却是皇上你!”
如今的如清,视死如归,一心只想为自己的主子报仇。
“难道……你的心中,就只认希娜一个主子了吗?”
“什么意思?”如清疑惑的问。
“你杀了我,难道……就不怕心儿伤心吗?”莫元靖淡淡的问,额头处的血管暴突,双手紧握成拳,努力想要冲破如清扎入他颈间的那根针,另一边在跟如清拖延时间。
如清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握着匕首的手有一丝的犹豫。
莫元靖趁热打铁:“一个人的心,就只有一个,我的心里爱的是心儿,自然装不下别的女人,若是你有了心爱的男人,难道你也希望他的心里装着别的女人吗?”
这个……
如清握着匕首的手指微颤着,因为她不知道。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