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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女山下的小娘子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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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女山下的小娘子 作者:rousewu

    …”

    老人诉说着往事,眼中尽是痛苦之色。

    施裕听人说过双亲是在军中成亲之事,在别人看来这也许是一段佳话传奇,他曾经也如此想,殊不知,父亲却一直对此有着另外一种渴望。他也想到了他的娘亲,温柔体贴,对他和弟弟更是爱护有加,可他们……那场巨变到底是毁了原本幸福温暖的家。

    少年的心里也因回忆变得痛苦不堪,可他更多的是仇恨。若有机会,欠他们施家的,他一定是要讨回来的,他还要好好的安葬娘亲,寻回失踪的弟弟。他握住老人的手,很用力,语气不容置疑的说:“爹,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弟弟的!”

    施父无奈的叹了口气。摸索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裕儿,施闰他会没事的,若是有缘,自会相见。目前是你的幸福最重要,等下你托人将喜服给菊儿送去吧,她们那边定是也准备了,但为父我还是希望您们能穿上它站在我面前。菊儿她是个好孩子,聪敏,黠慧,又有股说不出的韧劲,你好好待她,她日后必是不会负你的!”

    施裕想到白小菊那双灵动的眼眸,有时又略带羞赧之色,还想起那日她在众人面前要他用刚猎回来的野猪为聘娶她过门,心里不觉好笑。确是个聪慧有趣的女子,他想,他的小妻子日后定不会负他所望,他静待那一刻的到来。

    “是的,爹爹,儿子这就托人给她送去!”他眼中一笑,很是期待未婚妻穿上嫁衣的样子。

    说实话,白小菊在看到赵媒婆送来的嫁衣时,不震惊是不可能的。她见过村子里其他女子结婚的服饰,自己的这套也是大姐帮着做的,无非就是一块红布做的衣服,头上插根竹簪将散落的头发绾起也就是了。可现在,眼前放着的竟是凤冠霞帔啊,她虽不明白这个朝代官阶如何区分,但也知道像这样的嫁衣怕是只有像诰命夫人那样的贵人才可以穿的吧。这,这也太奢侈了吧,施裕他去哪儿弄得啊,想到他们父子是因为落难才沦落此处,而他二人的气质又全然不像农夫猎户的样子,还有他脸上的刀疤,难不成他们是?即使那样,又如何呢,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辈子不离不弃。她相信福是需要他们自己去创造的,她对未来充满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求建议求收藏

    ☆、洞房花烛夜

    门口的树枝上,喜鹊叫个不停,喜鹊叫,好事到!今日是他们成婚的大日子!白小菊的娘亲在四年前就去世了,因此,大姐英子一大早就跑来娘家帮妹妹梳头,绾发。二姐三姐也携着姐夫相继来到,在便宜爹爹的骂喊声中,总算也能帮点小忙,只是俩人只要一逮到机会,便躲在角落里咕哝咕哝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总之,一切还是那样的喜乐融融。

    如今恰是五月中旬,他们的婚期正好赶上农忙,按理说观看的人不该多的。不过,当白小菊穿着凤冠霞帔,骑着小毛驴经过两个村子间的田地时,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观望。到了施家门前,新郎官儿一手揽着驴缰绳,一手抱着新娘子下驴,期间还夹杂着几声欢乐的驴叫,贺喜的众人见状也都轰然大笑,新郎官儿可真宠新娘子啊,连这驼人的毛驴也嫉妒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白小菊一人惴惴不安的坐在喜房内,院内是人声鼎沸,道贺声、敬酒声、欢笑声连连入耳。她猜想婚礼还得好一会儿才能结束吧?头上的凤冠好重,压得脖子酸痛无比,大夏天的又要顶着个盖头,闷得人直喘不过气儿,好奢望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月上中天,来贺喜的客人渐渐离去,白小菊忍着脖子上的酸痛,竖着耳朵听着院内的动静,客人们终于走完了。哎呀好累啊!抬手就想扯掉盖头。

    一双布满厚茧的大手轻轻地握住了她,低笑道:“娘子莫及!”

    白小菊打了个机灵,暗忖:这人走路怎么就没个声响,像鬼啊。她心跳有些加速,咕咕的缩回手,正了正坐姿,脸上却是尴尬不已。新郎官儿用秤杆挑开了红盖头,只见小娘子娇俏含羞,眉眼低垂,唇红如朱,惹人怜爱。

    施裕虽知自家娘子本是相貌不俗,可此景下的她看起来更是别有风味,所谓灯下看美人儿是越看越美,何况是穿着喜服带着凤冠的新娘子。施裕觉得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撞进心里,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像是要窒息了似的。

    施裕牵过白小菊的手,走到桌边。桌子上放着的两根蜡烛,正在争相燃放。他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递给小菊,又拿起第二杯。两人相视一笑,交换手臂,一饮而尽。雄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娘子,我帮你把凤冠摘了吧,它太重了!”

    白小菊应声说好,其实她早就急不可待了。

    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笨拙的游走在白小菊的头上,若说打猎,他绝对是一把好手。可如今面对身前这位娇弱的美娘子,却第一次有手指发颤的感觉,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痛了她。他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的小心翼翼,轻取轻放,将温柔做到了极限。

    她,长发披肩,秀丽可人,肤如凝脂。施裕发觉世间所有的美好的词句都不足以形容自家娘子的美好。她在他凝神的注视下,脸颊发热,欲语还休。他从墙壁上取出一把弯刀,揪住自己的长发轻轻的割掉一簇,又来到白小菊身边撩起她的秀发割掉一小簇,粗糙的大手却灵巧的绾下一个同心结交于白小菊手中,弯腰将她抱起。哎,第三次公主抱了。

    施裕轻轻的将白小菊平放在炕上,一个鲤鱼打挺,压住她柔软的身体。手指拂过她细细的眉毛,洁白的脸颊,厚实的耳垂,轻轻地点点挺翘的鼻尖,最后停留在嫣红的朱唇上。白小菊感受着他坚硬的指肚反复摩擦着自己的唇瓣,一股麻醉感油然而生。他突然低头覆上她性感的薄唇一亲芳泽,撬起贝齿,慢慢深入,由舔舐变为吸允。

    她大脑缺氧,呼吸紧促,无力的勾住他的脖颈,来不及思考只能反射性的做出回应。他双手探入胸前抚摸揉捏,阵阵酥麻传入神经,她无力回天,逼不得已嘤咛出声。他陶醉其中,吻迹步步下滑,敏感的耳垂,细腻的脖颈,又略过胸前,漫过小腹,最终来至女人最私密宝贵的地带。

    白小菊不知他何时已将两人的衣物褪去,直至山风拂过的时候,她才发现他们早已是赤身捰体、坦诚相见。

    他伸出右手抚上她的私密,娇嫩如花,惹来她阵阵呻吟,手到之处尽是如莲花般绽放。他额头的汗水大滴大滴的落在她的大腿根处,夜深人静之时,啪啪作响。他轻轻地托起她纤细的美腿,吻上她的美丽。“啊!不要……”

    他眉宇间尽显沉迷之色,她浑身战栗,情之所至,躬身相迎。他见她早已动情,便毫不迟疑的将自己的火热送至蜜口,上下摩擦,惹得她又是一阵酥麻,一阵阵娇吟。

    她睁开迷离的眼睛,看到跪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眼中有隐忍,有得意,有爱不释手,她想开口求饶。他黑亮深邃的眼眸与她四目交汇,男人的邪恶之色尽显。他将手中的庞然大物突然在蜜口处又是一阵故意滑动,她“啊”的一声惊叫出口,他嗤嗤直笑,对她的表现甚是满意,猛地一个挺身进入幽径。

    一种撕裂的疼痛遍布全身,白小菊眩晕之际认为自己肯定又要重新投胎了,这个家伙的尺寸也太惊人了吧,自己才十三岁啊。换做是现代,他如此做,是损坏国家幼苗,是犯法的,他至少应该是惜玉怜香才对。她此刻是追悔莫及啊,主啊!圣母玛利亚啊!她能不能退货,换个适合自己尺寸的?

    作者有话要说:安安已经用心在写了哦,喜欢的亲们记得收藏哦!

    ☆、洞房花烛夜

    门口的树枝上,喜鹊叫个不停,喜鹊叫,好事到!今日是他们成婚的大日子!白小菊的娘亲在四年前就去世了,因此,大姐英子一大早就跑来娘家帮妹妹梳头,绾发。二姐三姐也携着姐夫相继来到,在便宜爹爹的骂喊声中,总算也能帮点小忙,只是俩人只要一逮到机会,便躲在角落里咕哝咕哝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总之,一切还是那样的喜乐融融。

    如今恰是五月中旬,他们的婚期正好赶上农忙,按理说观看的人不该多的。不过,当白小菊穿着凤冠霞帔,骑着小毛驴经过两个村子间的田地时,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观望。到了施家门前,新郎官儿一手揽着驴缰绳,一手抱着新娘子下驴,期间还夹杂着几声欢乐的驴叫,贺喜的众人见状也都轰然大笑,新郎官儿可真宠新娘子啊,连这驼人的毛驴也嫉妒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白小菊一人惴惴不安的坐在喜房内,院内是人声鼎沸,道贺声、敬酒声、欢笑声连连入耳。她猜想婚礼还得好一会儿才能结束吧?头上的凤冠好重,压得脖子酸痛无比,大夏天的又要顶着个盖头,闷得人直喘不过气儿,好奢望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月上中天,来贺喜的客人渐渐离去,白小菊忍着脖子上的酸痛,竖着耳朵听着院内的动静,客人们终于走完了。哎呀好累啊!抬手就想扯掉盖头。

    一双布满厚茧的大手轻轻地握住了她,低笑道:“娘子莫及!”

    白小菊打了个机灵,暗忖:这人走路怎么就没个声响,像鬼啊。她心跳有些加速,咕咕的缩回手,正了正坐姿,脸上却是尴尬不已。新郎官儿用秤杆挑开了红盖头,只见小娘子娇俏含羞,眉眼低垂,唇红如朱,惹人怜爱。

    施裕虽知自家娘子本是相貌不俗,可此景下的她看起来更是别有风味,所谓灯下看美人儿是越看越美,何况是穿着喜服带着凤冠的新娘子。施裕觉得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撞进心里,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像是要窒息了似的。

    施裕牵过白小菊的手,走到桌边。桌子上放着的两根蜡烛,正在争相燃放。他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端起一杯递给小菊,又拿起第二杯。两人相视一笑,交换手臂,一饮而尽。雄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娘子,我帮你把凤冠摘了吧,它太重了!”

    白小菊应声说好,其实她早就急不可待了。

    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笨拙的游走在白小菊的头上,若说打猎,他绝对是一把好手。可如今面对身前这位娇弱的美娘子,却第一次有手指发颤的感觉,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痛了她。他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的小心翼翼,轻取轻放,将温柔做到了极限。

    她,长发披肩,秀丽可人,肤如凝脂。施裕发觉世间所有的美好的词句都不足以形容自家娘子的美好。她在他凝神的注视下,脸颊发热,欲语还休。他从墙壁上取出一把弯刀,揪住自己的长发轻轻的割掉一簇,又来到白小菊身边撩起她的秀发割掉一小簇,粗糙的大手却灵巧的绾下一个同心结交于白小菊手中,弯腰将她抱起。哎,第三次公主抱了。

    施裕轻轻的将白小菊平放在炕上,一个鲤鱼打挺,压住她柔软的身体。手指拂过她细细的眉毛,洁白的脸颊,厚实的耳垂,轻轻地点点挺翘的鼻尖,最后停留在嫣红的朱唇上。白小菊感受着他坚硬的指肚反复摩擦着自己的唇瓣,一股麻醉感油然而生。他突然低头覆上她性感的薄唇一亲芳泽,撬起贝齿,慢慢深入,由舔舐变为吸允。

    她大脑缺氧,呼吸紧促,无力的勾住他的脖颈,来不及思考只能反射性的做出回应。他双手探入胸前抚摸揉捏,阵阵酥麻传入神经,她无力回天,逼不得已嘤咛出声。他陶醉其中,吻迹步步下滑,敏感的耳垂,细腻的脖颈,又略过胸前,漫过小腹,最终来至女人最私密宝贵的地带。

    白小菊不知他何时已将两人的衣物褪去,直至山风拂过的时候,她才发现他们早已是赤身捰体、坦诚相见。

    他伸出右手抚上她的私密,娇嫩如花,惹来她阵阵呻吟,手到之处尽是如莲花般绽放。他额头的汗水大滴大滴的落在她的大腿根处,夜深人静之时,啪啪作响。他轻轻地托起她纤细的美腿,吻上她的美丽。“啊!不要……”

    他眉宇间尽显沉迷之色,她浑身战栗,情之所至,躬身相迎。他见她早已动情,便毫不迟疑的将自己的火热送至蜜口,上下摩擦,惹得她又是一阵酥麻,一阵阵娇吟。

    她睁开迷离的眼睛,看到跪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眼中有隐忍,有得意,有爱不释手,她想开口求饶。他黑亮深邃的眼眸与她四目交汇,男人的邪恶之色尽显。他将手中的庞然大物突然在蜜口处又是一阵故意滑动,她“啊”的一声惊叫出口,他嗤嗤直笑,对她的表现甚是满意,猛地一个挺身进入幽径。

    一种撕裂的疼痛遍布全身,白小菊眩晕之际认为自己肯定又要重新投胎了,这个家伙的尺寸也太惊人了吧,自己才十三岁啊。换做是现代,他如此做,是损坏国家幼苗,是犯法的,他至少应该是惜玉怜香才对。她此刻是追悔莫及啊,主啊!圣母玛利亚啊!她能不能退货,换个适合自己尺寸的?

    作者有话要说:刚才更了一章始终不显示,只好重新更喽,若是因系统原因重复了,还请亲们见谅!

    ☆、二次野菜炒猪肉

    白小菊被壮男折磨了大半个晚上,全身酸痛无力,待要睡去之时,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在耳边处嘶磨:“菊儿,我们已是结发夫妻了,是注定要过一辈子的人,日后但凡我施裕有的,绝不会短了你,也希望菊儿能与为夫同心协力,相互扶持才好!”

    白小菊睡意尽失,男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像是刻在了她的心里,莫名的感动涌现。她正准备大放誓言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男人已酣然入睡,白小菊会心一笑,在他怀中找了个极舒适的位置也沉沉睡去。

    山村里的农夫、农妇们都是勤奋之人,猎户家也不例外,当一声声鸡鸣响起的时候,庄稼汉们早已梳洗完毕,扛着锄头下地去了。而村子里的媳妇们大多是起床更早,因为她们要伺候夫君更衣梳洗,还要灶前灶后忙活着一家人的吃食。不过现下正是农忙之际,每家每户留一个老人或半大的孩子做饭即可,其余人全都下田收稻子去了。

    三年来,白小菊在白家一向是起早贪黑,喂猪喂鸡,打扫院子,还要伺候着爹爹和弟弟温饱,农忙时也要下田割上几垅稻子,再回家烧饭,忙里忙外的一天,时常让她筋疲力尽,幸亏现代的时候她也是下地干过农活的,虽然那时只是想去见证大型收割机的神奇。

    可今天她却出奇的睡到自然醒,火辣辣的太阳正透过窗户射在脸上,她“腾”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暗忖,现下是什么时辰了?天哪!她想起昨日已经嫁人了,今日却睡到太阳高挂,这要被邻居们知道,定是要被骂做懒妇的,而他家相公绝逃不了被人戳脊梁骨的命运。这可如何是好?她忍着身上的酸痛,赶紧穿衣起身,来不及洗漱就往灶膛奔去。

    施裕正在搅拌着锅里的野菜糊糊,灶里放着一把小火,转身见自家的小娘子蓬头垢面的出现在门口,愣了一下,随即眉毛一弯,笑道:“院子里有打好的洗面水,快去洗把脸吧,等下就可以吃饭了!”

    白小菊搓了把自己睡意惺忪的脸,又扯了扯披散在肩的乱发,尴尬的笑了笑,扭头见院子里的石桌上放了个木盆,便转身洗漱去了。心想:“自己嫁了个居家男啊!”

    华乾国的民俗中是没有给公婆敬茶的说法的,除非是官家或富人家里娶媳妇有此程序,白小菊对此到是乐的轻松。

    一家三口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进食,她先是给公爹施庆山盛了碗糊糊,拿了个窝窝头,又给自家相公一一递过碗筷,公爹高兴的叫小菊快坐下吃饭,无需拘谨。白小菊依言坐下。

    施裕今天除了煮的野菜糊糊之外,还特意将昨日没有吃完的野猪肉拌了野菜爆炒,往日里他可不会这样做的。并非是他太过穷困潦倒,实在是做菜不是他之所长,往日里想给爹爹改善生活,可自己总是在灶膛里折腾半天也只能弄出些叫做“熟了”的东西出来,不是爆焦或半生不熟已是烧香拜佛了。

    他想今日是他家小娘子过门第一天,自己起了个大早只为捣鼓吃食,浪费掉半斤猪肉、一两菜籽油后终于炒出了看起来还不错的野菜猪肉,他对此甚是满意。

    白小菊看见桌上的野菜炒猪肉,也是欢喜的,因为这样丰厚的早餐在平常人家里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可以上桌,他爹爹白仁贵是出了名的吝啬,为此,她已三年不见荤腥。

    她知道公爹的眼睛看不见,就夹了两块猪肉先后放在公爹和夫君的碗里,然后开始低头喝粥。

    公爹施庆山会意,笑着夹起猪肉放在嘴里。一阵腥味袭来,他皱着眉头强迫自己咽下,才缓缓张口说:“裕儿,忘记放盐巴了吧?”

    施裕闻言看了爹爹一眼,夹起碗中的猪肉放到口中嚼了起来,熟了的猪肉虽不像生肉血腥味那么浓烈,可在没有放任何调料及盐巴的情况下,还是难以下咽的。施裕尴尬一笑,脸颊发红,这是白小菊第一次看到二十三岁的施裕含羞的样子,即使昨晚昏黄的喜烛下,也只能看到他勇猛冲锋的样子,心下有些奇怪。

    施裕却在想,男子果然是下不得厨房的,亏他忙里忙外将近两个时辰。以前的爹爹也是吃自己做的饭菜,从未开口说过什么,可偏偏在今日笑他饭菜做的不合口,看他爹爹那眼角的笑意,明显是在故意打趣他啊。

    儿子不到五更就起床做饭,叮叮咣咣两个时辰却做出如此饭菜,且又不是为他这年迈的老爹,他怎会轻易放过笑弄他的机会。

    白小菊看施裕吃瘪的样子,虽不知他一向冷硬的脸颊为何因一句话就变得通红,却还是忍不住扯了下嘴角。

    最终是白小菊站起身,端了那碗无盐的猪肉回到灶膛,撒了盐巴与花椒,用灶底的余火搅拌了几分钟才端到石桌入座,老人家对吃上儿媳妇的二次野菜炒猪肉甚是满意,恨不得将头点断了直接将肉菜塞到肚子里去,以赞叹儿媳妇的厨艺。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

    ☆、闲的发慌的小娘子

    施裕今日并未上山打猎,吃过饭后,他便出门去了。施老爹坐在院子里的树下乘凉,石桌上摆着一副黑白围棋,白小菊拾掇好灶膛后见公爹一个人手举一枚白色棋子沉思,她甚是好奇,公爹的眼睛看不见,众所周知,可他一个人怎么认清白子黑子呢?若非记忆力超凡之人,能够记住所走的每步棋,定是完成不了此举的。心下对这位公爹更是佩服了。

    白小菊拾掇好灶膛,又打扫了院子,不过用了两刻钟的功夫,离晌午还早呢。她第一次觉得来到古代很清闲,往日里起早贪黑的干活儿,累的半死不说,还经常被骂偷懒,她心里一百个委屈又无处发泄。可如今一下子清闲下来又觉得无聊透了,看来自己还真是个劳碌的命。

    她是闲不下来的人,看见水缸里还有大半缸的水,便拿了昨日换洗下来的衣服,以及相公脏了的短褂在院子里洗,她没好意思问公爹的脏衣服在哪儿,想来这个问题会令两人都很尴尬,便直接进了公爹的房间。她在床头的杂物篮里找到了一件长衫、一件短褂和一条裤子,直接扔在木盆里洗了。

    待几件衣服也都洗好晾干的时候,却发现距离晌午还是很远。施裕吃完早饭就出去了,知道此刻还未归,也没留下什么话。她实在无事可做,闲的发疯。算了,还是琢磨琢磨晌午的吃食好了。

    公爹还是坐在院子里心无杂念的下自己的棋,除了上过两趟茅房,半步未移。白小菊走过去询问老人家晌午吃些什么好,公爹想了一下,指着院子里的一处木板说道:“打开盖子,下面是个地窖,应该会有猪肉和粮食,你去瞅瞅,随便做些什么就可以了!”

    “好的,爹,我去看看!”白小菊点头应允。

    古代没有冰箱,村子里的每家每户都挖了这样一个地窖,以便将吃不完的食物放在这里储存,否则天气太热食物腐烂掉的话,那损失可就大了。施家没有田地,施裕常年以打猎为生,运气好的话半月下来可以猎到好些动物,宰杀洗净后多半是拿到镇上换了银两给父亲看病,少部分留下来放在地窖存放,常年累月下来,地窖里也存有不少东西。不过如今是夏日,天气炎热,不易放太多东西,又加上家中办喜事需要银两,他便在前些时候将地窖中的死物多数都处理掉了,只留下办喜事需要的猪肉、兔肉野鸡之类的。

    白小菊进了地窖后发现里面是空荡荡的,没多少东西,除却少半扇猪肉和一整套猪下水之外,还有大约两斤大米,半袋子玉米渣子,半袋子的红薯粉。这个意外的发现令她惊喜不已。要知道,自从来到古代之后她就没见过这样的东西,虽然白家有一年也种了一些红薯,她想要碾成红薯粉做点自己喜爱的吃食,却被那便宜爹爹当头喝棒,骂她是只会糟践粮食的吃货,她从此便不得已断了动那红薯的念想。可她暗下过决心,将来一定要让自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最好当着白仁贵的面吃不完的就扔,让他心疼死粮食。

    她用刀割了半斤五花肉和一小块儿略带肥腥的瘦肉,拎起半袋子红薯粉出了地窖,笑嘻嘻的对公爹说:“爹,这红薯粉可有其他用处吗?”

    施庆山将手中的黑子放在棋盘中,抬头说道,“哦,没用。半月前安强家托裕儿猎了两只山鸡,说要给一百文钱,裕儿没要,他们便扛了半袋红薯粉来。但我们爷俩不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处,又不好再去问人家,便放在了地窖里。”说完,淡淡一笑。

    白小菊呵呵一笑,道:“爹,我知道怎么用。这天儿太热,等下我用它给您做点吃食,您好解解暑。”

    施庆山笑道:“好,菊儿你看着办吧。日后家里有什么东西你尽管处置了就是,不用问我。”

    “恩,知道了,爹!”

    早在晨膳时二次炒肉的时候,她就掌握了灶膛里的所有物件。葱姜压根儿没有,大蒜到是有几头。调料是可怜的要死,除了粗粗的盐巴、花椒、酱油、醋、白糖之外是光秃秃的一片。不过以他们两个大男人的生活情况来判断,除了盐巴之外,剩余的东西估计都是昨日办喜事剩下的,若换在平日里,那粗粗壮壮的施裕想是连白糖和粗盐都分不清吧。想到晨饭时他脸红的样子和昨日夜里那疯狂的劲头,白小菊不觉的脸上发烫。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九点前还会再更新一章,亲们记得撒鲜花哦

    ☆、蒜汁凉粉儿与红烧肉

    白小菊取了些许红薯粉放进石碗里,又加了少许的凉水搅匀,最后全部倒进热水中快速搅拌,直到淀粉变透明,关火,再搅拌一会儿,待锅里的液体变成粘稠状,盛入足以装下这些糊状液体的木盆中。放进冰水里冷却。整个过程中需要注意的是淀粉和水的比例要在1:6左右,出入太大,制出的凉粉要不过硬要不过软,都不好吃。

    她又将切菜的木板拿到院子里,“嘣嘣嘣”的将略带肥腥的瘦肉剁成肉泥,放到石碗里加入粗盐,碾碎的花椒,以及大量的红薯粉,进行搅拌,然后放置一旁。五花肉切成块状,放入少许酱油,适量粗盐,放置一旁。

    白小菊做好这些后,又去问了公爹施裕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几时开始做饭。

    “开始做吧,去周代夫家里半天了,也该回来了。”

    “那行,我这就去烧火!”

    夏天的晌午是温度最高的时候,灶膛里生火后是更热了。她开始想她家男人每日打猎回来后自己烧火做饭的样子,将近一百九十公分的他是如何窝在这狭小的灶膛的。他中午若不回家,那盲眼的公爹又是如何解决午饭问题的。她真是心疼自家男人啊,日后要好好服侍他们才是。

    白小菊先舂了米,熬了大米稀汤解渴用,她既是见到了米,就不想再吃那野菜糊糊了。熬米汤的时候她将昨日剩下的窝窝头放进锅里蒸热,待窝窝头热了以后,汤正好也熬好了,她把汤称进另一个木盆里,用白布盖着,放到院子的石桌上让夹杂着野花花香的山风方吹拂着。

    这个时候消失了一晌午的施裕回来了,见自家娘子又进了灶膛炒菜,便匆匆和爹爹打了招呼也跟了进来,完全不顾爹爹在院子里的哈哈大笑。公爹是真的怕吃他做的饭菜吧,即使打个下手,也不行。

    白小菊要重新引火,施裕不肯让她弄,自己强硬的坐在木凳上给她生火加柴。白小菊见他如此,也不再坚持,吃吃一笑,便忙活着往锅里放油,油的味道有点还好,像是菜籽油一类的。她将揉好的肉丸子放进油锅里炸好后,只留了少许油在锅里。

    施裕见锅里只有那么一点一点油,便疑惑的问:“菊儿,油这么少,烧出的肉不会香的!”

    “不会啊,这些油足够了!”第一次听他叫自己菊儿,白小菊害羞的小本性又冒出来了,脸上的赧色多亏这灶膛里的温度以及满屋子的油烟才得以遮住。

    她在油里放了少许白糖,搅拌了一会,才将腌好的五花肉倒进锅里,加了几片蒜瓣去去腥味。

    施裕看着她熟练的搅拌动作,没再言语。白小菊嘴角上扬,心想他肯定不知道自己刚才放进油里的是白糖,若是知道,怕是忍不住会张口再问油里为何不放盐,只放糖吧。

    白小菊做好了两个菜,一个油炸猪肉丸,一个红烧肉,满足的笑了笑,以前摊上个吝啬爹爹,三年没尝过红烧肉的滋味。现在好了,终于可以回味一下二十一世纪的红烧肉了。她想起还有一个凉粉没弄好,就去水缸里取出晾好的凉粉。

    施裕看见木盆里的有一坨半透明的东西,煞是好看,急急问道:“菊儿,这是什么?”

    白小菊有些讶异,难道这个时代还没有凉粉的存在吗?

    “是凉粉啊,地窖里那半袋红薯粉做的!”

    施裕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那些类似于面粉的东西能做成这种模样,拧了拧眉毛,又舒展了,不再言语。

    白小菊可惜了这个时代还没有芝麻油这种东西,只好用用蒜汁和食醋拌了切成小碎块的凉粉,给公爹和相公一人盛了一碗品尝。

    施庆山甚是满意,边吃边赞道:“菊儿,这个吃食太好了,入口即化,酸酸的,冰凉可口啊。热天里吃着真是舒坦。我老头子有福了。”

    施裕听见爹爹夸奖自家媳妇儿,又想起昨夜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娇柔玉肌,销魂蚀骨,心中一片欢喜。

    白小菊做的红烧肉和碎猪肉丸子也都得到了公爹的赞誉,说他忘记这个味道已经十年了,现在吃起来竟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鼓励她日后要顿顿都做红烧肉,这是他的最爱。

    施裕在一旁努力扒着饭菜,听到爹爹一边毫无形象的大口吃饭,嘴里却不忘连珠炮似的夸赞,欣喜之下又冒着酸气。自家的娘子一直被爹夸着,他这个做相公的却没机会插嘴,真是愤愤不平啊,他很想说一句,食不言寝不语,可想到早上爹爹的调侃,他便很识时务的选择沉默如金。

    白小菊没想到今日的吃食竟这般得公爹的喜爱,又看到一直沉默着扒饭的相公,暗忖,自己的手艺还是没的说的,可他为何反复咬着窝窝头又皱着眉呢?刚刚吃凉粉的时候不是好好的,一副其乐无穷的样子。莫不是他不喜欢吃红烧肉和肉丸子,若是这般,那该如何是好,公爹可是说要顿顿红烧肉的啊。倏地,白小菊只觉的内心愁云惨淡,纠结万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主要是说吃的,写的时候偶的口水是直流啊,待会儿出去买菜,一定要做红烧肉解馋

    ☆、背着就背着吧

    晌午过后,火辣辣的太阳渐渐转弱,时不时的还会吹来阵阵山风,耐不住寂寞的各种夏虫也都生气勃勃的争相叫喊着。施裕带着小娘子到山里挖野菜,他常年在山中行走,自是知道哪里的野菜最多最好。

    古时候的华乾国民风淳朴,但却封建保守,崇尚“三纲”“女戒”。偏远的山村还好,倒是没有那许多磨人的规矩,可成了亲的男女出门,妻子依然是不能与丈夫并肩而行的,这也足见女子地位的低下。

    她很庆幸能碰到施裕这样知人冷暖,体贴细心的丈夫,她觉得这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施裕固执的牵着他的手,他似乎一直都是这样暖暖的牵着她,白小菊怕惹人闲话,怯生生的两次甩开了男人伸过来的大手,无奈人家依然是闷葫芦不依不饶。第三次的时候,他死死抓住,紧紧地不放,任白小菊徒劳挣扎。

    她环顾一周,见四下除了野花,松柏之外,再无他人,算了,随他去吧,男人强硬起来,还是不要反抗的好,免得赔了夫人又折兵。

    走了一段山路,白小菊累的快趴下了,还好他们已经小有收获,篮子里的野菜快满了。施裕用衣袖轻轻擦去了她额上的汗珠,轻笑道:“累了?”

    “恩,有那么一点儿!”

    施裕蹲□子,让白小菊上来。白小菊扭扭捏捏就是不肯,像她在现代那么开放的地方,也不好意思青天白日的被大男人背着啊,施裕沉了沉脸,有些不快的说道:“快点!蹲的我腰都酸了!”

    白小菊一听这话就来劲了,什么叫蹲的腰疼?一分钟都没到好不好,昨夜逼着人家做了那么多羞死人的动作,如狼似虎的,也没见他喊着哪里不舒服啊,五大三粗状如牛,不就蹲了一会儿还抱怨上了,她要在心里鄙视他一千遍。

    施裕见小娘子撅着小嘴怒瞪着自己,脸颊红溜溜的,煞是可爱,他一个转身便抱住了她,邪恶之色尽显,贼笑道:“我的小娘子是想到了什么好事呢?说给为夫听听!”

    白小菊脸上发烫,他抱着自己的手臂是那样有力,嘴里的调笑意味那样浓烈,她急忙挣扎着,想逃开他的箝制,一张性感的薄唇快速的含住她的小巧。这可是青天白日啊,朗朗乾坤啊,待会儿若被人看见,还不指着她的鼻子骂他们伤风败俗。可他的吻霸道又不失温柔,片刻功夫便让她溺毙在他的怀抱里,她全身酥麻,只能无力的攀附着他的身体,张开小口迎接他的深入。

    施裕的舌头灵巧的舔舐着她的香甜,她一路追随着他的灵动。

    他忽然松开她的小口,她意犹未尽,迷离的样子惹得他哈哈大笑,笑声响彻山谷:“菊儿真是惹人喜爱,为夫忍不住就要在这……剥光了……吃你”

    “讨厌,欺负人!”白小菊急忙将头埋在他的胸膛,掩饰自己的情动。突然臂部一紧,她被高高抱起,是羞死人小孩儿抱啊。

    他让她的臀部坐在他的手臂上,空出的一只手抚上她的娇俏,用力一捏,白小菊惊呼出声,羞红的脸狠狠的瞪着眼前邪恶的男人,实在可恶,把她当小孩子这样抱了也就算了,一个大男人竟还偷袭她?她忍无可忍,俯首就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然后骄傲的宣誓挑战。

    施裕爽朗的笑声再次响彻山谷,“菊儿还真是不肯示弱啊,今夜为夫便躺着不动,让你咬个够,咬遍每一寸肌肤,好不好?”

    白小菊感觉自己真的要高烧不断了,这个阴险邪恶的男人啊,不知羞!他为何就如此喜欢捉弄自己啊,让她死了算啦,不要活了。

    施裕见自家小娘子红着小脸,忍了半天也不说话,模样十分招人怜爱,倏地,一股燥热感传遍全身,胯下的火热硬的像棒子,真想在这里狠狠的要了她。可这不是深山,时常会村子里的人来挖野菜。万一碰到,自己倒不要紧,脸皮够厚,只怕是要羞死这小娘子了。若再想在露天亲近她恐怕是难上加难了,还是忍忍的好,待到夜里再好好慰劳自己的兄弟。

    白小菊最终还是被施裕背下山的,途中碰到几个在地里干活儿的妇人,被指指点点的在所难免。白小菊再羞涩也抵不过自家相公的执着,索性就放开了,管他呢,有事自是相公撑着。

    也许是忌惮施裕不苟言笑又有刀疤的僵尸脸,又或是他那壮硕的宛如大山一样的身躯,反正不管怎样,他们最后也只能是远远的指点指点、摇头叹息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手酸,喜欢此文的亲们记得撒鲜花啊啊求收藏!

    ☆、小两口进镇(1)

    施裕成亲后这三天都不打算进山打猎,他今日早早的带着白小菊到镇上去了。白小菊一路上兴奋的如打了鸡血似的不能自已,来到这里三年了,她只到过三个地方,一个是白家庄,一个是二姐婆家赵王庄,另外一个就是现居的安泽村。她实在是想逛街啊,迫切的想知道古代的集市究竟是什么样子。

    其实镇子不大,叫邺水镇,属密云县管辖。邺水镇距离安泽村只有十几里山路,村子里的人到镇上去大多是徒步,有些家计好的也会赶着驴车。不过白小菊家里是没有驴车的,她生平第一次骑驴是在成亲时,那是施裕借了人家安木越家的,当日就让安家牵走了。

    二人徒步进镇,山路弯弯曲曲的,待到不太好走的地方,都是施裕用宽厚的肩膀背着过去的。闻着漫山遍野的野花香,听着无处不在的夏虫鸟语,白小菊此时真想溺毙在这男人的宠爱里头了,原来幸福满满的感觉就是没事儿的时候牵牵小手,累了有个贴心的男人驮着而已。想到洞房里的那句耳语厮磨,忍不住叹道:他真的会说道做到吧,这样的男子,既是承诺那注定就是一生一世了。

    白小菊蹦蹦跳跳的走在邺水镇的大街上,耳边是小贩们响亮的叫卖声,身旁是川流不息的人群,虽然这里没有她想象中的车水马龙,可驴啊牛啊的还是多不胜数的,这些可以灵活走动的生物,也勉强算是为古代商业街的繁荣昌盛做出贡献了吧?她觉得终于能呼吸到人的气息了,她来古代三年啊,三个三百六十五个日日夜夜,也没今天见到的人多。哎……若不是怕被人当做疯子,她真相大声的感叹一下生命的美好!

    这个时候诸如酒楼之类的还是比较少的,一般人都是设个茶棚或摊位,卖些清茶和各类面食而已,听相公说有一家广福记比较大,是镇上的王员外开的,去那里用饭的人大多是镇子上赫赫有名的人家,例如县衙的官差和镇上较有名气的财主,都是他们的常客。菜系颇多,却是出了名的贵,酒是掺了水的,难喝的程度仅限于喝不死人。可那些镇子上的达官贵族为了面子,还从不二家,真是够不要命的啊。

    施裕一般是沉默寡言的,脸上很少会有笑容,你不与他说话,他永远当自己是一座只会移动的石像,你若主动和他聊天,他会毫不犹豫的赏你一张促狭的邪笑,然后再浪费一句话的唇舌将你击毙于当场。他让你恨不得羞愤而死。

    白小菊暗忖这个男人的高壮多半是因为精虫充脑所致,可天知道这男人传宗接代的东西与身材高大有什么关系!

    “相公,你为何带我来镇子上闲逛啊?”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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