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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笑掩嘴偷笑。楼下那二位吵起架动起手来,没把这里拆个稀巴烂恐怕都是轻的。
“唉~你们掌柜是真的好命,长得又精致,还有你这么为他着想的帮手。”
小宫听出她拿自己开涮,红着半张脸,低头专心埋线。
二人闲聊间,小宫将衣服修改完,搬来铜镜,对着镜子拆了许笑简单扎起的半个丸子头,认真给她梳发髻。
许笑本来坐的好好的,腹部突然开始隐隐作痛,连带着腰酸背痛,使不上力。
她一路想着事倒还忘了痛经这茬,现在无事放松下来,痛感袭来,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
许笑用力抓住小宫修长的手,捏出一圈白色。
“我肚子疼的厉害,你们有没有可以休息一下的地方?”
小宫看她唇色发白,直觉不妙,赶紧放下梳子扶她起来。
“我的房间就在隔壁,我扶你过去躺会儿吧。”
许笑疼得上下牙打哆嗦,点点头,头发披散着,路也看不清,整个重心倚在他瘦弱的身上。
她的亲娘咧!怎么会这么痛啊,明明刚才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这来的也太迅猛了吧,堪比水坝决堤的速度。
小宫搀扶她躺好,正想离开时许笑抓住他的衣袖,艰难地吐字:“你帮我跟公子说……我身体不舒服,要休息一会儿才行,他若有事要办先走就好了……”
小宫拍拍她的手,露出一个可靠的表情,说:“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许笑点点头,只觉得有进气无出气,被腹痛折磨得恨不得原地去世。
男人是永远无法理解女人痛经和生孩子到底有多疼的。
小宫也是被她痛苦的表情和苍白的面容吓着了,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气喘吁吁说:“掌柜的,公子,姑娘突然不舒服,脸变得更白蜡烛一样!”
都墨正跟掌柜发嘴仗,听他这么一说,皱起眉头,不由捏紧手中的扇子。
早上他给许笑度了真气,看来只能解一时之苦,等气血回流再次血脉不畅时,该痛还是会痛。
“喂,你养的人,什么毛病?”掌柜拿下烟杆,冷冷问他,“别死在我这儿啊,晦气。”
都墨心里不快,唇角没了笑意,直接回道:“死在你手上的人还少了?”
小宫咽咽口水,硬插一句:“都督姑娘说,如果公子有要事去做就先别管她了。”
都墨移开眼神,扇着扇子,心里有些燥热。
其实他今天不必将她带出来的,只是以前来月事时她从未喊过一声疼,他以为度气以后便没什么大碍,放心大胆带着她出来。
难道以前也是这么疼吗?为什么从来不跟他说呢?明明身子不利落还接任务,想到她可能数次以身犯险,只想想都内疚不已。
笑笑不提她自己的事是她的选择,可他也渐渐忘了过问她的近况,便是他的问题……这一年一年随着她长大,冰棱来了以后二人更加生分,他对她的关心确实少了很多。可即使她痛得卧床不起,仍一心为他,忠心可表啊。
躺在床上的许笑若是知道都墨此刻的想法,能当场吐血三斤。
要早知道喊声疼就能表忠心,她当初就不用吹完一夜凉风后心惊胆战拍那么多马屁。
小宫看他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都墨心中什么想法,偷偷看向掌柜,很是为难,委屈巴巴的小表情又露了出来。
都墨不说话,掌柜直接帮他拿了主意:“六王爷的昏礼要黄昏时迎新娘,行过门之礼,之后才是邀请宾客,现在时候尚早,老娘就留你吃顿粗茶淡饭,等这个小姑娘身体好歇了再走。一句话,行还是不行?”
都墨扇面一闭,难得不跟他抬杠,规规矩矩回了个好。
掌柜起身,把烟杆插在后腰,像正常人一样走着。小宫懂得他的意思,连忙拿起他的一只手放在楼梯扶手上,另一只手牵着他走。
都墨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陈杂,扇子往衣袖里一收,一脸正经跟着上楼。
人以群分
掌柜坐在小宫搬来的圆凳上,拿出许笑的手把脉。
好一会儿,就在许笑以为他睡着了之时,掌柜松开手,对小宫说:“扶她起来。”
小宫扶许笑盘腿坐在床上,掌柜运气将内力集于双掌,将手负于她小腹和背后,通过神阙穴和气海俞将功力缓缓聚集于她体内,理顺血管,疏散体内的淤血。
“这叫推血过宫,每日早中晚各一次,七天一疗程,共有七个疗程,每个疗程相隔不能超过三天,否则前功尽弃。”
许笑不知他是对谁讲的,连忙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掌柜轻笑,真是不明白假装明白,明白的假装不明白。
约莫一刻钟,许笑感觉腹痛消失了,身体畅快许多。
掌柜收回手,朝向站在一旁的都墨,一点不开玩笑,恢复原来沙哑的声音严厉道:“她内力少,真气不足,只能找人帮她推血过宫,若是长久以往任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