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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装者]何以家为 作者:水荷澹澹

    是你在新政府任职的消息。老实说……我有点怕。”

    “怕什么?”

    “怕你被你大姐打啊!你说过的,你大姐不主张明家的子弟搞政治,哪怕她清楚,政治和经济不分家。还好你大姐这几天不在上海,不然看到报纸,要我说,肯定少不了一顿鞭子。”

    明楼知道丁薇真正怕的不是这个。

    丁薇的祖上是洋务运动的先驱丁禹生,后来政治斗争,丁家落败,丁家子弟下场凄惨。她的父亲侥幸逃生,1911年,在朋友帮助下得到了庚款留学的机会,去了法国。后来,辛亥革命,国内形势变了,便再也没有回来过。直至在法国终老。

    “好了,不说这个了,清政府早就亡了,现在的情况,也和当时不一样,再说,明教授这么聪明,我当然要对你有信心。”丁薇感觉到明楼的脉搏不再像之前跳得那么快,“阿诚最近忙吗?”

    “有事?”

    “帮我找房子啊,怎么,阿诚刚才没有告诉你吗?我在飞机上遇到一个讨人厌的搭讪者,我就谎称自己不会中文,结果没想到,那家伙也住远东饭店。这下好了,只能装下去啦!我算是明白什么叫做说了一个谎,就要用更大的谎来圆了。你是不知道,我现在就干脆只能装作自己不会中文的样子,也就在你们面前,才敢什么都不怕。”丁薇解释,“要不,你再帮我找个教书先生?”

    “教书先生?”

    明楼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黎叔”的名字。

    “对了,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明家一直有个家庭医生医术很好,是俄国籍?那她应该也会说英文吧!”

    “你要找医生?”

    丁薇回答:“有备无患嘛!人总会生病的,我之前在重庆转机,水土不服,休养了将近一个月才适应,这才飞来了上海,不然的话,你一个月前就能见到我了。”

    “病了?”明楼有些紧张,“那现在怎么样?全好了吗?重庆的气候和上海也是不一样的,这两天感觉还好吗?”

    听到明楼话里藏都藏不住的关心,丁薇弯了弯嘴角:“你在关心我?”

    “我当然关心你。”明楼正色,“你……”

    丁薇顺势而问:“那汪曼春呢?你也这么关心她吗?”

    明楼心里暗叹一声,果然,该来的还得来。

    “我和汪曼春之间……”他快速地组织着语言,丁薇之前已经提醒过他,编一个谎,就得用更多的谎来圆这个道理,而真实的情况他又不能说给丁薇听,那这个理由,到底要怎么编呢?

    好在,敲门声给了他缓一口气的空间。

    “丁小姐,您的咖啡。”

    陈秘书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杯刚煮好的咖啡:“按您的要求,不加奶,不加糖。”

    “谢谢。”

    将咖啡放在桌子上,陈秘书仿佛没有看见明楼和丁薇的亲密,很快就离开了办公室。

    “我倒是第一次知道,我这个秘书的英语这么好。”

    刚才陈秘书对丁薇说的是英语。

    “她有过留洋经历,你不知道?”

    明楼摇摇头:“这些都是新政府安排给我的人,不管他们的背景是什么,都没有关系,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他们的能力足够。陈秘书符合这个条件,那她是什么人,谁的人,就没有差别了。”

    “哦,”丁薇对这些没有兴趣,“好了,别指望岔开话题,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明楼装傻:“什么问题?”

    “明教授这么快就忘了啊,”丁薇轻轻在明楼胳膊上拧了一下,“那我就提醒你一下好了——汪、曼、春。”

    明楼心道不好,这咬牙切齿地念出汪曼春三个字,怎么看,都觉得丁薇在爆发的边缘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留言差点破十了,于是开心的我把今天的更新放到了早上。

    好吧其实也是因为我马上又要时差了,改到早上更新方便。

    关于几个人的出生年份:

    明镜:1904

    明楼:1911

    明诚:1916

    丁薇:1917

    明台:1919

    有些原着小说没有明说,所以我就只好自己定了。

    76号举办舞会的时候,明诚曾经对汪曼春说明楼两年前交往过一个法国人;

    明楼和汪曼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汪曼春问明楼娶了个法国老婆的事情——说的就是丁薇~

    第一章明台和丁薇的对话里说过,丁薇自出生就在法国,所以明镜看了明楼的信,自然而然以为是个法国人。

    女主的设定要谢谢两个人,一个是给了我混血建议的总攻(我曾经一度因为如果女主是个纯法国人怎么写而头疼甚至想算了),还有和我一起敲定细节和帮我看文的烟儿~

    对了,传统说的五毒没有蜘蛛,但是金庸先生的小说里,蜘蛛算在五毒里,默认算是两种说法,一种蜘蛛,一种蜈蚣。

    PS:这章提到了一个人,有兴趣的可以猜一猜,我相信肯定有人能猜到~有人猜对我就加更吧!怎么样?

    ☆、第 7 章

    明楼思考着要怎么回答,丁薇也不急,她知道,如果明楼正面回答她,就必定是认真的答案,而非敷衍。

    “我和汪曼春之间,永远都在建立一种特殊的本能与压抑的新关系之上——这句话,是我在回到上海的第一天,和汪曼春说的。”

    “特殊的本能与压抑?”丁薇重复了一遍明楼的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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