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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太坏谁之过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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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太坏谁之过 作者:

    就没有分开过,南乔看着十指紧扣的二人,心底的恨再次爆发。

    “你这个贱人!根本就是故意引我们掉进这里想要害死我们!!”南乔恶人先告状,想尽快解决焱儿。

    “南乔,闭嘴!是我自己踏上那块石板的,与她无关。”耶律拓冷喝一声,不动声色间已经站在了焱儿身前。

    焱儿看着耶律拓伟岸的身形,眸光之中蒙了一层薄雾,视线有些模糊。

    “师兄,你、”南乔不忿,想要发作,却见耶律拓如此态度,心顿时凉了半截,说话也没有底气了。

    “我们往那里走。”焱儿指指右侧,顺便斜睨南乔一眼,心想我们俩的帐一会就算。

    “等等。”耶律拓猛地拉住了焱儿。

    “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吗?为何会问我父亲带了什么?”

    “我……没有看到,只是随便问问,看看有什么线索。”焱儿平静的开口,眸底却划过一抹精光。

    耶律拓听了焱儿的话,不再追究,顺着焱儿手指的方向走过去。

    如果焱儿没有猜错,那里就是缺口的中心,只是那个洞口极其狭窄,长宽都是半米左右,也就是说,他们三个若要通过,必须一个一个的爬过去。

    “我先。你跟着我,南乔断后。”耶律拓说完没有耽误时间,率先爬了进去。

    南乔眼中闪过一抹恶毒的寒光,继而装作无事一般点点头。

    “你要小心,前面会有机关,可能有暗器射出。”密道内,焱儿叮嘱耶律拓。

    耶律拓不语,只是闷头往前爬着,毕竟,他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父亲平时虽然待他严厉无情,却始终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他不能让父亲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焱儿身后,南乔不怀好意的视线一直落在焱儿脚上,看到焱儿和耶律拓都在奋力的往前爬的时候,南乔突然大喊一声:

    “有暗器啊!”

    紧跟着,就听到焱儿一声惨叫,扑通趴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耶律拓急忙回头,却见焱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身子却抖的厉害。

    “我的脚……”焱儿咬牙开口,额头冷汗直冒。

    “师兄,我的脚也受伤了。”南乔也跟着喊了起来。

    “哪里有暗器?为什么我没有看到?”耶律拓在黑暗之中摸索着,当摸到焱儿脚腕时,顿觉手心热涌阵阵。

    “你的脚怎么了?”耶律拓紧张的看着焱儿,黑暗之中,他看不清她的面色,只能模糊地感觉到她流了很过汗,那双明亮的眸子写满蚀骨的痛意。

    “我没事,别……管我,继续……继续往前爬。”焱儿拨开耶律拓的手,黑瞳溢出嗜杀的流光。

    “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耶律拓觉察出不对劲来,大吼了一声。

    “你不想救你的父亲了吗?还敢吼我?”焱儿朝他喊着,反手推了一下他的身子,“不想给你爹收尸的话就赶紧爬。”

    “贱人!你真是不知好歹,我师兄好心关心你,你还吼他?”南乔尖细着嗓子开口,借着黑暗隐藏自己的得逞。

    刚刚她故意喊了那么一嗓子,目的就是要转移师兄的注意力,然后在焱儿脚腕飞快的砍了一刀,这一刀,正中她的脚筋,然后她有象征性的在脚腕上划了不深不浅的一道,比起割断脚筋的痛苦来说,她的实在不算什么。

    她倒要看看,变成残废的言焱儿,凭什么继续嚣张下去。

    焱儿回头,在黑暗看向南乔,嘴角,泛起一抹阴寒的笑意。

    抬手撕下自己衣襟的一角,包扎好伤口,她的气息在凌乱过后渐渐平复下来,可瞳仁之中的寒气却久久不散。

    南乔周身一颤,明明看不到焱儿此时的神情,却能感觉到她身体散发的寒意。莫非,她觉察出什么不对劲了吗?

    可是,只要师兄不怀疑就行了。

    “耶律拓,继续往前走,再有一刻钟就能出去了。”焱儿敛了眸中的寒光,沉声道。

    “你确定你没事?”他还是不放心,总觉得她的气息有些异样。

    “不用你关心。”哼!你的师妹对我做了什么,难道你真的感觉不到吗?

    “我只是怕你拖了我们的后腿。”

    “我明白。”焱儿冷笑,果真你们才是一家人。

    焱儿拖着受伤的右腿艰难的往前爬着,每走一步都是锥心刺骨的痛,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她不断地前进,只知道,到了最后,她的半边身子已经麻了,失去了知觉,完全是靠意志在那里支撑着往前爬。

    她爬过的地方,落下点点猩红。

    额头汗如雨下,她竟没有力气去擦,只能靠着残存的意识前进。

    一丝曙光影影绰绰照了进来,耶律拓率先爬出了洞口,继而是焱儿,他站在那里,并没有伸手去扶焱儿,任由焱儿独自爬了出去。

    光影之下,焱儿的一条腿已经染成了红色,鹅黄|色的轻纱罗衣被鲜血浸湿,惨不忍睹。

    “你的脚究竟怎么了?”耶律拓心一慌,俯身查看焱儿的伤势。

    南乔这时爬了出来,抬眼,正对上焱儿冰封蚀骨的眼神。

    “耶律拓,你师妹的脚也受伤了,你不先去看看她吗?”焱儿推开耶律拓,靠在身后的石壁上,眼角扫过南乔,蓦然生了一抹杀气。

    “师兄,南乔身子向来粗糙,怎比得过王妃精贵。”南乔虽然如此说着,却不忘掀开自己的裤管露出受伤的脚踝。

    一道伤口透出了里面的红肉,虽然血淋淋的,却明显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

    焱儿冷睨着南乔的脚,心里感叹她还真是做足了全戏,什么暗器,什么机关?她皇焱儿都没察觉到有暗器出现,她竟然能知道?

    狗屁!既然她来一个借刀杀人,那么她也无需跟她客气了,本来,那日被她欺负的仇,她不过是想简单的教训一下她,如今,是她自找的。

    如此想着,焱儿黑瞳落在前方的一条暗道上。

    暗道内有水流声音传来,焱儿撑起身子,走到耶律拓身边。

    “那条暗道里面可能有我们要找的缺口,但那是极阴之地,你不能去,我受伤太重了也不能去。”焱儿说完看向南乔。

    “她行吗?”耶律拓微怔,指指南乔,总觉得焱儿此时的状态有些奇怪。

    “她刚才不是说自己粗糙吗?她不去谁去?”

    “师兄,我去。”南乔立刻站了出来,走路还夸张的一瘸一拐,焱儿心中冷笑,更是不准备放她一条生路了。

    “你走过去,淌水而过,看看尽头那里有没有一个月牙形的缺口。”焱儿毫不犹豫的吩咐南乔。

    南乔脸上闪过一丝狐疑的神色,继而看下耶律拓的神情,乖乖的走了过去。

    淌水的南乔走到一半的时候,身子猛地僵直在那里。

    “南乔,怎么了?”耶律拓紧张的喊着。

    焱儿理了理额前的乱发,一抹冷笑渐渐升腾。

    须臾时光,南乔的惨叫声贯穿墓|岤。

    “啊!!!”

    “啊!!师兄救我!!救我啊!!”

    “言焱儿,你这个妖女!!竟然陷害我!!啊!!”

    南乔的声音很恐怖,尖锐刺耳,颤抖的女高音让焱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随着她背影剧烈的痉挛抖动之后,一切,归于诡异的平静。

    “言焱儿!你对她做了什么?”耶律拓抓着焱儿的手臂,诧异的看着她。

    “我什么都没做。”焱儿甩开耶律拓的手,往前走了一步,想要看清楚南乔的惨状,只是,右脚突然传来蚀骨的痛意,身子一晃,险些跌倒。

    “师兄……师兄……救我啊,救我啊……”南乔的声音再次传来,却是透着空洞阴测测的,好像午夜的幽灵索魂时一般。

    “南乔,你怎么了?”耶律拓刚要走近,却见南乔慢慢回过头来。

    耶律拓看着眼前的南乔,震惊当场。

    南乔的脸上和身上爬满了黑色的尸虫,这些虫子比焱儿当日中毒的那些还要厉害数倍,冷唯的墓|岤当日并没有毒气,这里毒气很盛,尸虫自然也厉害很多。

    无数的虫子爬满了南乔的胳膊大腿还有脸颊,以及脖子。南乔完全笼罩在一片黑茫茫之中。

    耶律拓愤怒的转身,一把将焱儿提到了跟前。

    “你故意的?”耶律拓声音发冷。

    “你说呢?”焱儿不否认也不承认,平静的看着耶律拓。

    她不会让南乔死的,那样的话多没意思,她有胆量砍伤她的脚,就要陪她继续玩下去,她皇焱儿才是这场较量的主导者。

    “救她!”耶律拓压抑着怒火,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伤害焱儿,毕竟,他现在是完全信赖她在盗墓这方面的才能,若是伤了她,他可能一辈子都出不去了,更谈不上去救父亲了。

    焱儿闲适的靠在石壁上,双手抱胸,啧啧嘴巴,摇摇头。

    “她不会死的,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吃了解药,这里的毒气都很普通,不会致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不等耶律拓开口,南乔已经迫不及待的说话了。

    她甩掉脸上身上的尸虫,狼狈的爬上来,如今,她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知觉,全身都麻了,身上还有很多恶心的虫子在蜿蜒爬行着,耶律拓建立,立刻给她拍打着。

    焱儿看着二人,嘴角绽放一抹慵懒的笑意,浅浅开口道: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毁容而已,对于她来说,毁容前后没什么两样。”

    “你、啊!我不要毁容!我不要毁容!”

    “师兄你帮我,帮我啊!”南乔激动的扯着耶律拓的衣袖,却从耶律拓脸上看到了震惊和不忍。

    “南乔,别这样。”耶律拓别过脸去,不忍再看。

    南乔的脸确实毁了。

    虫子虽然都掉下来了,但是脸上却布满了细细密密的黑色伤口,里面淌出浓稠的黑色液体来,散发着一股恶臭,甚是恶心。

    南乔心惊胆寒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待看到那些黑乎乎的臭水后,登时暴跳了起来:

    “啊!你这个妖女!我杀了你!!”

    “耶律拓,我死了,你可就永远都出不去了。”焱儿不慌不忙的躲在耶律拓身后,神情冷酷之中透着一丝狡黠。

    “南乔,住手!”耶律拓拦在焱儿身前,表情复杂。

    第五十九章 了断 冷唯的妻女(高)

    炎儿跟耶律拓从容不迫的谈着条件,她的淡定和平静让耶律拓心寒,心底仿佛有把刀刺进深处,他与她的较量之中,他永远都是被牵着鼻子走的那个。

    呵,他的小火儿,真的是他一生的梦魇。

    “一定要这样吗?用威胁我来兑换你的自由?”耶律拓逼近炎儿,深深的看着她。

    “你没有选择,我也是,我欠你的,今晚一并还清。”

    “好。”他告诉自己,是该放手了。

    还清了,是吗?

    是该还清了……

    他看着炎儿,眼底有湿涩涌了上来,生生的憋回去,他逼着自己相信,这是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次,心底的爱胜过恨。

    “耶律拓,拔出你的羽箭,射向这里。”炎儿浅笑着,无所谓的转身,指向自己身后,可是眼神却在接触到耶律拓的时候蓦然慌了一下。

    “这样做,我可以见到父亲了吗?”耶律拓沉重的开口,眸光深邃。

    “是。”炎儿让出那块石壁,回身,背对着他、

    耶律拓唇角微微抖了一下,继而,弯弓搭箭,布满厚茧的手指勾住弓弦,迟迟的,没有松手。

    一旦松开,他和她之间就不再有任何瓜葛了。

    她欠他一条手臂的恩怨,用他父亲的性命来偿还。

    真是高明。

    他没有理由拒绝,即使他不是个孝子,在大仁大义面前,他也会假仁假义的选择放弃。

    世间男女都知道爱情最难割舍,却非要彼此纠缠着放下已经燃了的情爱,他便是如此。

    那份情早在心底扎根,却敌不过她高明的以退为进,果真是一败涂地,他还能说什么呢?

    嗖的一声……

    羽箭离弦,亦是带走了他的心。

    那羽箭画出诡异的弧度,穿透空气,直直的飞向石壁。

    然,奇怪的事情却在此时发生,那羽箭在石壁前面一米处忽然停下,似是扎入空气之中,悬浮在那里上下诡异的晃动着。

    紧跟着,金光乍现,嘈杂的声音传来,石壁前,蓦然多出了十几个人影。

    那些人影由原先的半透明,逐渐便得清晰起来,继而便听到有人高声喊着,“族长!族长受伤了!!”

    “父~~父亲?”耶律拓放下手中的羽箭,震惊于眼前的一幕。

    本是空旷无一物的石壁前面,赫然出现了父亲和他的暗卫。

    而耶律洛天的手臂上正插着一直长长的羽箭,正是他刚刚射出去的那只。

    “父亲!!”耶律拓奔过去,扶起耶律洛天。

    “这是怎么回事?”耶律拓震惊的看着炎儿,继而又看看耶律洛天,眼神迷茫起来。

    “你的羽箭破了幻境,她们能看到我们。而我们也能看到她们。”炎儿说着,不由松了口气。

    她赌对了。

    当她发现灭掉的蜡烛莫名变短的时候,她就猜测出耶律洛天他们虽然处在幻境中,但却是在他们周围,一根普通的蜡烛进了这冢魂墓之后,也变得有灵性,也就是说,那根蜡烛虽然在她的手上灭掉,但灵魂却移驾到了耶律洛天这伙人的手上。

    他们点燃蜡烛继续在幻境中挣扎,他们看不到耶律拓,耶律拓和炎儿也看不见他们,双方在一个空间,却和谐的存在着,互不打扰。

    后来,炎儿无意中看到一道非闪而过的光芒,所以才问耶律拓,他的父亲身上是否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不管是幻境还是实境,都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缺口,夜明珠的光便是偶尔通过缺口投射出来,并被炎儿发现,她便由此判定耶律洛天他们一直都跟他们一样在寻找出口。

    没想到,真的被他猜中了。

    只是耶律拓这一箭射的也是巧合了,耶律洛天正好站在缺口上,果真是不偏不倚了。

    看着这边正上演父子团聚的戏码,炎儿无聊的看向南乔。

    南乔的眼神很可怕,带着幽怨和杀气。

    “南乔,你现在这副样子才可谓是表里如一啊。”炎儿秀美微挑,神情清爽闲适。

    “你、你不要得意!!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这个瘸子!!”南乔疯了似得喊着,脸上和脖子上的黑水流的越来越多,除了眼睛,她的身上几乎是跟黑炭一个颜色。

    “是你这个小妖女?”耶律洛天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后,站起来打量着炎儿。

    “耶律拓,别忘了我们的交易。”不理会耶律洛天审视的目光,炎儿淡淡的提醒着耶律拓。

    “这是你期盼良久的把。”耶律拓不无嘲讽。

    “是啊,你明知故问的。”炎儿笑了,既然要了断,何必在乎在加上一份伤害。

    耶律拓眼神闪烁着怒火,继而是冰封的恨意。

    “父亲,我们出去吧。”耶律拓沉声开口,惟愿从此以后,他的视线之内不再有她。

    耶律洛天并不动身,眼神在炎儿和耶律拓身上游移,片刻之后,似是想通了什么。

    “拓儿,杀了她!”耶律洛天毫不犹豫的开口,瞳仁溢出杀伐之气。

    “对!师兄,杀了她!”南乔跳了起来,狰狞的喊着,张牙舞爪的恐怖样子,让见惯了大世面的暗卫们也心惊肉跳。

    “父亲,是她帮我找到你的,我答应过她,若是能平安见到你,我便会休了她,从此以后,跟她再无任何瓜葛。”耶律拓平静的开口,眼神之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好像,他从来没有爱过炎儿一般。

    是呵,心都被伤麻木了,何来的激动?

    “你、你敢违背父亲的意思?”耶律洛天不满的瞪着耶律拓,眼神示意身边的暗卫动手。

    “父亲,不要逼儿子跟他们动手。”察觉出安慰正蠢蠢欲动,耶律拓毫不客气的开口。

    “你、你竟然为了她要跟我的暗卫动手?她究竟是谁?你刚刚说你要休了她?难道她是……”耶律洛天说着,恍然大悟。

    他的眼睛定定的看着炎儿,这双灵动的眸子不正是那个十三公主吗?

    言裴轩究竟耍什么花招?让自己的亲妹妹假扮什么孤苦无依的孤女?难道就是为了引诱他的儿子吗?

    联想到先前耶律拓丢失的麒麟臂,耶律洛天越发的决定不能再留炎儿了。

    “杀了他!”耶律洛天对暗卫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霎那间,仅剩的十个暗卫立刻将炎儿围在了中间,他们只终于耶律洛天,哪怕对面是耶律拓,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耶律拓神情冷漠,从容抽出背后的羽箭,弯弓搭箭,护在炎儿身前。

    “那就先杀了我吧。”

    “耶律拓……”纵使在铁石心肠,炎儿的心,此刻也会悸动。

    “你闭嘴!”耶律拓冷冷的开口,嘴角噙着一抹妖冶的嘲讽。

    “别告诉我,你是被我感动了?我不会相信,你这个女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你最会的,就是演戏,你最擅长的就是背面装温柔无害,背会却杀人于无形。你还有什么是我没看到的,今天,不妨一起说出来,反正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了。”

    耶律拓自嘲的笑着,明明要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却那么不自然。

    炎儿看着他立在身前保护她的背影,身子前倾,环住了他的腰身。

    “耶律拓,记住这个感觉和味道,日后,若是在闻到这个味道,或者再有女人给你这个感觉的话,赶紧逃开,躲得远远的,你再也输不起了。”

    炎儿说完,眼角有酸涩湿润的感觉,回过身去,她一瘸一拐的往前走着。

    消失的温暖让耶律拓握紧了拳头,很想回头大喊,“如果以后还有女人给我同样的感觉,我还会毫不犹豫的坠进去,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不会再有第二个你,那一定是你又回来了。

    “简直是不知廉耻,成何体统!!”看着拥抱在一起又分开的两个人,耶律洛天气急败坏的喊着,却终究是不会让暗卫伤害自己的儿子。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心腹大患离开了。

    这一刻,耶律拓的心彻底的空了。

    “师兄,你怎么能放过这个女人?她把我害成这样!师兄啊!”南乔对着炎儿的背影嘶吼着,却得不到耶律拓的一丝回应,他的心里,一会空,一会满,当那里满满的都是炎儿的时候,他伸手去抓,却发现,她真的走了。

    感情到了尽头,便是噩梦的开始……

    耶律洛天阴毒的眸子划过恐怖的南乔,对暗卫使了个眼色,在耶律拓失神的时候,暗卫手起刀落,喀嚓一声,清脆却迅速。

    南乔当胸中了一剑,身子跌入了身后的池子。

    “她已经没有价值了。”

    耶律洛天无情的开口。或者说,南乔知道的太多了。

    耶律拓眼神闪烁着未名的火焰,看向池子中南乔目瞪口呆的样子,心,蓦然一沉。

    “父亲,你真心狠手辣。”

    啪!

    耶律洛天狠狠的甩过去一巴掌。

    “反了你了吗?竟然教训起我来了。刚才就处处护着那个妖女,现在还替南乔说话,你看不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吗?你觉得我会养一个闲人吗?”

    “可南乔是我的师妹,纵使她没有利用价值了,她如今这副样子,难道不该放她一条生路吗?”

    “你该知道兔子急了也咬人,更何况是一只疯狗,不让她胡说八道的方法就是她永远的闭嘴!”耶律洛天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被岁月磨砺的面容冷酷沧桑。

    耶律拓没再说什么,转身,踏着炎儿离去时的步子,走的很快。

    ……

    炎儿好不容易坚持着走到冢魂墓的出口,看着迎面而来的十五只,再也支撑不住的倒在芍药的怀里。

    “王妃,你、你不能在害我了。”芍药胆战心惊的开口,实现在炎儿身后寻找着,还好耶律拓不在。

    “放心,他还要等一会才能出来。而且,我现在也不是王妃了,我自由了。你不用担心跟我授受不亲会有多么严重的后果,”炎儿扶着芍药的手臂,神情忽然冷了一下。

    “王妃,你的脚?”荷花率先发现不对劲,急忙掀开炎儿裤管看着。

    只是,他的表情却在看待炎儿脚腕上的伤口时,变得异常凝重。

    “我的脚怎么样勒?”炎儿看着荷花的脸色,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

    “王妃,王子他不知道吗?”

    “别叫我王妃,叫我炎儿就行了。”炎儿打断荷花,心急的看着他。

    “这个,我要等王子出来才能说。”

    “你故意的是吧!我都说了我跟耶律拓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了,你就告诉我能怎么样?”炎儿狠狠地敲了一下荷花的脑袋。

    “榆木疙瘩啊你!”

    “王子……”荷花忍痛抬头,看着走出来的耶律拓。

    “什么事?”耶律拓不看地上的炎儿,表情冷漠。

    “王妃的脚……”

    “她不在是王妃。”耶律拓打断荷花,神情依旧冷漠。

    炎儿眨眨眼睛,似是很满意耶律拓的话。

    两个人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却将彼此的心都猜的透透的。

    “额,是,炎儿姑娘的脚筋断了。”荷花憋了半天,终是开口说出了实情。

    炎儿大惊,险些跳起来,“你说什么?”她不相信。

    “……”耶律拓眼底飞闪一抹阴鸷的寒光,瞬间冻结了空气一般。

    “炎儿姑娘,是真的。”荷花知道这个结果很残忍,可也只能实话实说。

    “呵,你开什么玩笑?你这个庸医!”炎儿摇着头,目光莹亮。

    “我受伤的时候是觉得很痛,可是过一段时间就麻木了,如果断了脚筋的话,在就痛的晕死过去了,也根本没有机会还能自己走出来,你当我没有常识吗?”

    “炎儿姑娘,你可能忘了你进去之前吃了解毒的一些药丸,那里面有轻量的麻醉药,暂时缓解了你的疼痛,等着麻醉药的药效过了,你会……你会……”

    “会怎样?”耶律拓看似漫不经心的开口,却眼底的寒光却暴露了他的心思。

    “会生不如死!”

    “呵,我不信。”炎儿淡淡一笑,扶着石壁倔强的站起来。

    “我不会有事的。”

    “这是报应。”耶律拓突然开口,丢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的举动看在别人眼里便是他的心里根本没有这个王妃,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无法继续留下来对我原因是,他会身不由己做出犯贱的事情。

    他甚至在想,怎么断了脚筋的人不是自己。

    很贱吧……

    他越发的痛恨如此沦陷的自己。

    芍药被眼前的景象弄得发懵,即担忧耶律拓的状态,也担心炎儿的伤势,他快走几步追上耶律拓。

    “王子,那王妃,额,是炎儿姑娘怎么办?”

    “大漠皇宫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让她自生自灭。”

    “那是不是给她一匹马,她现在这个样子……”

    “你不懂自生自灭的意思吗?需要我给你解释一下吗?”耶律拓猛地停下脚步,周身的寒意让芍药一惊。

    “是,王子。”芍药等耶律拓走远了回头看了眼炎儿,眸中具是迷茫和同情。

    “马不给,驴子总可以吧。”炎儿指着那批用老驼兵器的驴子,眼睛明媚的眨着。

    “炎儿姑娘,你的脚……”荷花不无担忧的看着她。

    “我说过没事的,你虽然不是庸医,但是有些事情你是解释不清楚的。我自有办法医治好,谢谢你的关心。”炎儿一瘸一拐的走到那头驴跟前从容的看着芍药。

    芍药虽有担忧,却不能违背王子的意思,不过这头驴子是他从别院带来的,应该不算皇宫的东西,那么……

    “卸驴。”

    芍药喊了一声,炎儿一震,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天雷滚滚还是乌鸦凌乱的飞过。

    已经走远的耶律拓并没有忽略这里的情况,当听到芍药喊出那两个字时,脸色更加的臭了。

    ……

    炎儿生平第一次骑毛驴,也不知道姿势是仿效张果老呢,还是自创一套。总之,她很别扭的上了毛驴,本以为毛驴很温顺,即使不温顺,也是个三棍子踹不出个屁的闷葫芦。谁知道,毛驴的脾气一点也不小,一会撩蹄子,一会快一会慢一会还扭头看着炎儿,那眼神,要多不屑有多不屑。

    炎儿本来偷拿了一条马鞭,如此情况下也不敢扬鞭了,只能乖乖的随着毛驴大爷的心情走了。

    天杀的!她开始诅咒起了……蛋腚。

    没错,是蛋腚。

    炎儿记得蛋腚将鳞片放在自己受伤的手腕上时,能够瞬间愈合十多天的伤口,那么蛋腚也应该有办法接上自己的脚筋。

    只是上次赶走了蛋腚以后,他就失踪了,这孩子,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他,她担心的是,一旦麻药过去了,疼痛倒是其次,主要是她不能在这里昏倒,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蛋腚!你在哪里?”炎儿漫无目的的喊着。

    圈圈你个叉叉的!占便宜的时候赶都赶不走,如今却死不露面。

    什么至尊蛇王?狗屁!蛇妖就蛇妖吧,充什么优良品种,这世道哪有那么多的转基因物种,不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嘛。

    “蛋腚!你在哪里?”炎儿再次喊着,奈何回答她的连回音都没有,荒芜的大漠之中,她,迷路了。

    “蛋腚,你这个小混蛋!关键时候就不再出现!我发誓,若我能活着走出大漠,我一定天天吃蛇羹!!”炎儿话音刚落,就觉得身下毛驴四蹄奋扬,哐的一声将她甩下了马……驴背。

    毛驴冷冷看着炎儿,你不是说自己走出的大漠的吗?那么我是什么?被你白白的骑了?

    有本事自己走去吧。

    毛驴不管地上摔的狼狈的炎儿,自顾自的悠闲散步。

    炎儿趴在那里,很累,实在起不来了,眼底酸酸涩涩,似是要涌出泪来,她倔强的握紧了拳,不让自己懦弱的哭泣。

    忽然,眼前多了一双墨色的靴子,再往上看是墨绿色的裤子,然后是……

    “蛋腚?”

    “姐姐。”

    “你这个死孩子!!你舍得出来了?你很喜欢看我骑毛驴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都快绝望了!!你、”

    “呜呜!你、你想急死我吗?”炎儿骂着骂着突然哭了出来。

    心底的委屈和担忧洗漱涌上心头,她本就快撑不住了。

    蛋腚见此温润的一笑,轻轻扶起她来,眉眼间是浓浓的宠宠溺,只不过一天不见,他似乎成熟了很多。

    “姐姐,对不起,我来晚了。”蛋腚将炎儿拥入怀中,声音轻柔细腻,炎儿瘪嘴看着他,真的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或者眼花了。

    眼前的男子,绝对是蛋腚的模样,只是性格太不一样了,难道自己那晚的敲打起了作用。

    可是如此模样的蛋腚除了让炎儿觉得陌生之外,静还有一丝莫名的……不安全感。

    这样的蛋腚,有些假。

    “姐姐,我已经知道言裴轩对你做了什么,我也知道你的脚筋断了,我特意赶回你在大漠的寝宫就是为你取鳞片的,你乖,不要怪我了,我以后不会再离开你身边了……”蛋腚眨着眼睛,抬手,将炎儿面颊贴到了自己的胸膛。

    “蛋腚,我……刚才我很怕,其实……”

    其实,他的无所谓和轻松都是装出来的,与耶律拓之间的纠葛抽空了她的力气,当荷花说出她的脚筋被砍断了以后,她真的是有绝望的感觉,那时的她也不确定蛋腚的鳞片究竟能不能医好她的脚,况且,她连蛋腚的影子都没看着,那真的是灰暗的一刻。

    只是,她的人生里面已经有过灰暗的一刻,花轿内被强犦的一刻不容复制,她逼迫自己扬起笑脸,无所谓的迎接一切。

    不到最后关头,她不许自己哭。

    如今,看到蛋腚了,她反而有种承受不住的感觉。

    无力的靠在蛋腚怀中,累极了的炎儿竟然昏昏然睡了过去。

    蛋腚低下头,轻抚她的面颊,瞳仁中的宠溺渐渐化作毒辣辣的嫉妒,他笑了,竟有一丝邪恶渗透开来。

    “姐姐,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将你抢走的。”蛋腚说完俯身吻住了炎儿,右手心内,十二片墨绿色的鳞片泛出幽泽的光芒,慢慢的贴合上炎儿的脚腕。

    一个时辰后,那道伤口才完全愈合。治疗脚筋自然要比简单的愈合伤口要难上很多,除了鳞片的作用,蛋腚给炎儿输入的元神还起了很大的作用。

    只要是为了他的姐姐,蛋腚会不惜一切代价,可若是有人想要抢走她的姐姐,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

    一个时辰以后,炎儿也悠悠醒来,睁开眼睛,触目的是陌生的地方,以及蛋腚有些陌生的眼神。

    “姐姐,你醒了。”蛋腚欣喜的扶起炎儿,眸子发亮。

    “嗯。这里是客栈?”炎儿环顾四周得出结论。

    “是啊,我见姐姐睡着了,就带你来这里休息。”

    “对了,姐姐。刚刚大漠皇宫传来消息,耶律拓已经写了休书诏告子民,姐姐现在是自由之身了。”蛋腚冷不丁的来了一句,炎儿瞪大了眼睛,继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她跟耶律拓,真的结束了?

    “姐姐,怎么了?你该不会是舍不得那个野蛮人吧!”蛋腚见炎儿沉默,心生不满。

    “怎么会呢?”炎儿急忙否认,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脚腕,有动了动,果真没事了。

    “蛋腚,谢谢你。”炎儿由衷的开口,上次已经在见证过鳞片的神奇,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惊讶。

    “姐姐,你的感谢只是说说吗?”蛋腚眼神暗了一下,期盼的看着炎儿。

    “你又来了。”

    炎儿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却发觉蛋腚不似以前那么闹腾了,竟然只是安静的说话,没有上串下跳的鸡飞狗跳的,如此安静懂事的他,让炎儿觉得不真实。

    蛋腚摸了摸脑袋真起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看出去,眼神有些奇怪,炎儿觉得他好象有心事似的。

    “蛋腚,你能帮我联系一下冷唯吗?”炎儿下了床走到蛋腚身边,小声问着。

    “嗯,我试试打听一下,不过听说他回了大梁。”蛋腚说话间却是看像窗外,眼神有些飘忽。

    “是吗?”炎儿一怔,心里咯噔一下。

    “那我们也回大梁吧。”炎儿的心,莫名的跟着冷唯飞走了。

    蛋腚隐下眼底的阴霾,不说话,沉默着。

    “蛋腚,你变了很多。”炎儿说着,从侧面看着他。

    褪去孩童的稚嫩青涩,如今的蛋腚虽不及冷唯那将邪妄和绝美结合的天衣无缝的气魄,却有一股美少年的清隽气质。

    面若中秋之月皎如玉树,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目若秋波,一个小小的眼神就能掳获万千少女的心扉。

    只是,他单纯无害的外表下,却藏着一颗让炎儿愈发看不懂的心。

    “姐姐,真的要回去?”蛋腚扭头看着炎儿,眼底隐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妒意。

    “嗯。我想见他。”

    有些话,炎儿很想告诉冷唯。

    “可是我不喜欢他,他是千年水晶尸,虽然有麒麟臂的至阳元神,但是他终究不过十个僵尸。”蛋腚的话有些不客气。

    虽然他也是妖,但是却看不起冷唯。

    “僵尸有僵尸的可爱,不是吗?就像我的弟弟你,不也有你的有点吗?”炎儿无奈的说着。

    “可是姐姐喜欢他,不只是可爱,而是全部吧,至于我的优点,在姐姐眼里是可有可无的,你不在意的,我懂的。”蛋腚自嘲的笑着,转过身子,俊颜猛地凑近炎儿。

    他抬手撑住炎儿身后的墙壁,将她圈固在臂弯之内,静静地看着她。

    “姐姐,我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我认定你了,所以,你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蛋腚祈求的看着炎儿,眼眸闪着晶莹的光芒。

    “蛋腚,我那你当弟弟的。”炎儿抬头,迎上他的眸子,认真的回答他的问题。

    “那么从今往后不要拿我当弟弟了,也不要叫我蛋腚了,既然你能叫冷唯冷,那么也可以那样称呼我。”蛋腚执拗的看着炎儿。

    “怎么称呼?”炎儿有些糊涂。

    “叫我蛋,或者腚。”蛋腚的表情很认真,很期待。

    只是炎儿在听他的话时,还是忍不住的面部抽筋。

    “这个不方便吧。”炎儿笑得很勉强,可蛋腚却不觉得。

    “谁说不方便,既然姐姐不表态,我就自己做主了,你以后就叫我蛋吧。”

    “这个……还是叫腚吧。”

    “也可以。只是姐姐以后要叫才是。”蛋腚笑笑,脸上的效益温润若水。

    “不过姐姐不觉得腚不如蛋好听嘛?”蛋腚开始较真。

    “谁说的,腚好腚好,比蛋好多了。”炎儿扶头头疼欲裂。

    她真的不敢想象,接下来的日子她要怎么面对。

    “那以后我也不叫你姐姐了。”蛋腚开始得寸进尺,说完,他故意在炎儿面颊吹了一口气,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炎儿想要躲闪,却来不及。

    蛋腚坏笑的附在炎儿耳边,轻咬她的耳垂,笑的妖娆。

    “我以后叫你宝贝吧,我叫蛋腚,你叫宝贝,真实太配了。”蛋腚很得意的说着,大手不安分的在炎儿腰身上游移。

    “不行!”炎儿低喝一声,推开蛋腚的手,恼怒的看着他。

    “什么宝贝宝贝的,你想寒碜死我?”炎儿翻个白眼,以示根本没有那个可能性。

    蛋腚见此到不慌不忙,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模样。

    “宝贝不答应是你的事情,但是我一定要这么叫。”

    “宝贝。”

    “滚。”

    “腚可不能滚,若是滚了,谁带你回大梁。”

    炎儿风中凌乱了,蛋腚依旧如此嘴欠。

    ……

    一个时辰后,炎儿和蛋腚退了客栈的房间,只是猜出大门,便遇到了拦截在外的言裴轩。

    炎儿到不奇怪他消息如此灵通,他这次来大漠的目的本就不简单,自是带够了八方高手。要找她,并不难。

    “姐姐,我有能力带你离开这里。”蛋腚第一时间护在炎儿身前。

    “我知道,但是我有话跟他说。”

    “……”蛋腚眼神很不友好的看了眼言裴轩,挑了挑眉头,让到一边。

    “宝贝,我给你一刻钟跟你的旧情人话别,别超过时间啊!”蛋腚坏笑的开口。

    “你……”炎儿脸都绿了,就知道他没这么好说话,原来是早有预谋。

    “哼?宝贝?我的好妹妹,你何时多了这么一个风流的称呼?”言裴轩挑起炎儿的一缕发丝,晓得肆意。

    他一身明黄|色龙袍,龙章凤姿,美艳温润含笑的立在炎儿身前。阳光暖暖的洒在他的身上,炎儿却感觉不到温暖,只有丝丝沁入骨髓的寒意和疏离。

    “九哥哥,一声宝贝就算是风流吗?那我的风流韵事可就多了去了。”炎儿巧笑嫣然,后退一步,远离他。

    言裴轩眸底飞闪一抹阴骘的寒光,继而,笑意盈盈的看着炎儿。

    “妹妹这是要去哪里?回去吗?为何不留下来多等哥哥几天,我们一起回去多好。”

    “不用了,我跟九哥哥道不同,况且,我才刚刚被耶律拓休了,我跟九哥哥在一起不是丢尽大梁的脸面吗?还是各走各的好。”

    “妹妹,你对九哥哥的态度可大不如前了。”言裴轩难过的看着炎儿,唇边的笑意似有似无。

    “是吗?九哥哥如果续完旧的话,炎儿要走了。”炎儿说着已经来到蛋腚身边。

    “妹妹不想知道是谁在花轿中侮辱了你吗?”言裴轩猛得开口,意味伸长的看着背脊僵直的炎儿。

    “九哥哥查到了吗?”炎儿低声问道。

    蛋腚身子一怔,凌厉的视线射向言裴轩。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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