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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完结)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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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缘(完结) 作者:肉肉屋

    无论如何,此处是穆师姐洞府大厅,她未来双修伴侣即便再正大光明,却也是碰触了其他女修的手,而这种未来师丈拉著别的女修的小动作若叫穆纪灵的弟子们瞧见,只怕她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李书易假意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师妹,让你卷入我李家家主之争,实在是委屈你了,你若因此而埋怨师兄,师兄也是罪有应得。」

    岑竹假意惊讶道:「师兄这是哪里话?欲劝退我之人是李君山那一派,师兄何必将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师兄特意令师姐接林雪至此,林雪感激师兄都来不及了,岂会埋怨师兄。」

    岑竹心中苦笑不已,这师兄突然这般说话,究竟又有何企图?唉,这般虚伪作态实非她所愿,这年头想安安静静在门派内修行还真是难,到哪里都会有所谓纷争。

    李书易俊眸微眯,眸底尽是精算与计谋,「师妹若是不怪,那麽,就饮下这杯师兄特地带来的灵茶吧!」

    李书易自乾坤袋中取出香浓的灵茶,这灵茶带著清新茶香,一端出整间大厅便是茶香四溢。

    李书易手捧灵茶微笑敬茶,岑竹心下闪过不安,勉强笑笑:「师兄实在太过客气,这茶怎麽样都得是师妹来敬师兄才是。」

    她收下李书易手上灵茶,并不饮下反而回敬李书易。

    李书易俊眸含笑,自乾坤袋拿出另一杯灵茶,轻声道:「不如咱师兄妹互敬如何?」

    岑竹面色一僵,心中闪过千百个念头,千百种推想,此茶是饮还是不饮?

    若是不饮,只怕李书易心里记上一笔,变成她同时得罪李书易及李君山,那麽她在灵隐派也算正式玩完了。

    若是饮,谁知道里面又有什麽阴谋鬼计,虽然他应无害她之心,但是,总觉得他眼底藏了什麽企图。

    但是,此地既是穆师姐洞府,无论如何他都不敢明目张胆地下毒才是。若他当真要害她,岂不便宜了李君山?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相信依他的智慧不应该会做如此愚蠢的行为才是。

    时间只不过数息,但岑竹此刻已然下了决定。不论如何,此时此刻她也实在无法拂他的意。

    她心中挣扎许久,最後方下此决定,她额上冒著细细的汗珠,试图平复狂乱的心跳,她勉强笑道:「既是如此,便依师兄所言,师妹在此先乾为敬。」

    她咬著牙,一口将手中灵茶饮下。

    茶香浓郁,滑过喉咙时,甚至感觉到浓浓的回甘香甜,不得不说,此茶真是好茶。

    李书易眼眸泛起满意的神色,俊脸上魅惑一笑,也不言语,亦将灵茶一口饮尽。

    饮下灵茶後的岑竹,反而心情放松许多,毕竟茶都饮下,再懊恼也无用,索性放开胸怀,与李书易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来。

    岑竹意在套取李家在灵隐派内的种种势力,既然这段日子的纠缠注定了今後都得与李家周旋一二,那麽多了解李家对她而言绝对只好不坏。

    至於李书易则相当配合她的问题,从来都是有问必答,甚至技巧性的多提了许多李家相关事宜。

    两人越谈越让岑竹起疑,如何这厮竟然这般主动告知,并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感觉上他似乎甚有把握岑竹会站在他那一边,与李君山对抗,并且共谋李家大业似的。

    她越听越是起疑,冷汗开始直冒。

    为何他选在此刻坦诚相对?她甚至未曾表态不是吗?她虽然住到穆纪灵洞府,却也并不表示今後要为李书易所用。

    他的自信从何而来?

    莫非──灵茶有异?

    岑竹大惊失色,猛地瞪大了眼睛,此时她竟觉身上开始微微发热,她的头开始晕眩,才伸出手欲按揉额头时,李书易的大手竟然直接抓住她的手,并伸出姆指细细磨娑她的手背。

    (11鲜币)174 放开(微h)

    岑竹挣不开李书易轻浮的手,冷著脸颤声问道:「这是怎麽回事?」

    李书易右手一挥,在门口设了隔音与防御双重结界,让外人无法察觉厅内的情形。

    待布置完成,他俊眸中闪过一团烈火,一团他未曾有过的强烈欲望之火。那火是如此霸气而又贪婪。

    他扬起嘴角,脸上挂著志在必得的神情,道:「我思来想去,要让你这炼器第一的人彻底为我所用的方法,自然是──你成为我的人。」

    岑竹头昏沉沉,纵然此刻神智并不完全清明,他那句『你成为我的人』却硬生生的让她彻底回神,她心中暗骂自己痴傻竟上了师兄的当,但她实不愿就此任李书易侵犯,她咬著牙,骂道:「你不是与穆师姐已然订亲,难道就不怕穆师姐回来?」

    李书易暗笑一声,「你是在为我担心吗?还未入我的门就如此为夫婿著想,真是好女人。」

    他脸上的讥笑在在表示穆纪灵根本不能成为岑竹阻止他的理由,也许任何人都无法阻止。

    岑竹越思越想便越加害怕,她真不该因为此处是穆纪灵洞府就对这厮放松戒备的,眼下情形究竟该如何对付,她要如何让李书易死了心?

    若她当真为李书易这厮沾污,到时候『易颜术』被迫解除,她四十九日之内都无法再施展,那该如何是好?

    但若要她现在就解除易颜术,那更是万万不能。

    天哪!她怎麽会让自己陷入如此巨大的危机里?她该怎麽办?

    李书易走近她身前,单手抚上她柔嫩的面颊道:「你这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倒真是可爱极了。」他边赞甚至边俯下身亲吻,他越是亲吻气息便越粗重,甚至se情的伸出舌头舔吮她雪白柔嫩的肌肤。

    『易颜术』所易之颜为表象所见,却不能变幻肤质等实际之物。因此,易颜所改只是外表所见的『视觉』而非『触觉』,所以岑竹所易虽为清秀平凡面容,但底下的触感及滑腻的肌理,却是不曾改变。

    因此当李书易一碰触,便再也无法放开,爱不释手。他越碰越兴奋,越舔跨下欲龙越是渴望。

    岑竹暗暗咬牙,大喊:「住手,放开我……」

    李书易边喘著气,边邪笑道:「你喊的越大声,师兄越兴奋,还是你想要师兄解除隔音,让所有弟子参观你我美事?」

    岑竹心中气极恨极,她真恨自己思虑不够周延,以致於受这厮贼人所欺,受辱至此。她试图运起灵气,欲唤本命法宝『百炼丝』,但她试了数次,灵气却丝毫未能聚集,她心慌意乱,小脸越发惨白。

    李书易此刻完全没有心思理会女人的小动作,他只是双手捧住她的脸,不停舔吻,他闭上眼感受那柔腻的肤触,心道:若非此女平凡至极,这肌肤的触感倒是未曾有过的绝顶细致。

    他的唇再也忍不住往那樱唇占据,他越是亲吻越是迷醉,神情越发的忘我。天哪,此女滋味实在太过甜美,远远非穆纪灵所能比拟。

    她那柔软富弹性的檀口散发著幽香,他甚至可以发誓,她的津液是甜的,他的吻无法温柔也不想温柔,他只想狂暴的占有她唇舌中的每一寸,他双手紧紧捧住,完全不理会身下人儿的挣扎。

    岑竹想让男人快些放开,但她的双手死命猛捶,男人却依旧完全不顾不管,像发了疯似的狂吻猛啃,她觉得舌头都快叫男人吮麻了,她想张嘴用力咬下,但男人的力道实在太过强横,她的小嘴甚至被迫得大张著,两人相交的嘴角不断流淌下银丝,顺著她的嘴角,流过她细腻的脖颈。

    灵气不能聚集,力又不能抗拒,她只能死命的捏著男人的肌肉,希望把他捏疼,让他松手。却未想男人的肌肉坚硬如铁,别说捏疼他,只怕捏半天疼得依旧是她自己。

    岑竹急得快跳脚,到底如何才能让男人离开。她大脑不断转过无数个办法,却一个一个都派不上用场。

    男人的双手不再只是固定她的头,他一手探入她的道袍,隔著亵衣抚上她胸前的柔软,他边抚摸边在她唇边赞道:「师妹的身体实在太诱人,瞧,这高挺的奶子,又软又好摸。」

    趁著男人的舌头暂时不在她嘴内翻搅,她连忙喊道:「不要……唔……」

    男人随即又将舌头探入,se情的不断搅弄。他的手亦隔著亵衣揉弄著她胸前的饱满娇||乳|,一揉一捏,一缩一放,下流的游戏却令他乐此不疲。

    岑竹不断挣扎扭动,她的双手又是拍打又是死命紧捏,终於引起男人的注意。他停下激吻,邪邪道:「师妹如此不温顺,看样子是喜欢激烈点的手段?」

    他停下爱抚的右手,自袋中拿出一颗种子,随意的丢弃在地上,不到一息功夫,竟长出有二丈高的杂乱藤蔓。

    他将女人拉至藤蔓边,低声念了句法诀,藤蔓便似有生命一般将她的双手及腰紧紧缠住,令岑竹再也动弹不得。

    岑竹脸色又青又白,她恨不能一巴掌甩在李书易脸上,可惜她此时只能昏昏沉沉的任藤蔓绑住,而灵茶的效用似乎在同时强化一般,原先的全身微热竟然又加强为全身马蚤痒难耐,这灵茶之中怕是有蝽药的成份。

    她咬著牙,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不那麽滛荡,「师兄,你……放了我……」她喘著气,只觉身体越来越热,下体开始分泌出湿润。

    一名清秀的女修身著淡青色的道服,被杂乱藤蔓绑在厅中,而她面前站著的蓝袍男修,却一脸邪恶,好整以暇的细细打量,似乎在思考,该由何处下手。

    「师妹,事已至此,你便乖乖从了师兄,让师兄带你领略何谓人间至乐。」

    他缓缓的解开外袍,中衣亦解开,露出一片坚壮精实的古铜色胸膛。

    他并不急著直接将女人一口吞下,已经中了蝽药的她毫无其他办法,只能哀求他进入她。

    他气息粗重的看著眼前被囚的女子,她是他的,她会求他狠狠占有她。

    他走近女子身前,居高临下的看著她,看她因欲望泛著红潮的小脸,看她因为强忍呻吟而紧咬的下唇。

    (10鲜币)175 死不松口(虐h)

    他心中突生怜惜,却也暗自恼怒,此女究竟在矜持什麽?金丹第一人看上她,想与她双修这是多少女修梦寐以求之事,她竟然满脸不甘,甚至绝望沮丧。

    这绝不允许,他的自尊绝对不容许女子如此践踏。

    他要她求他,苦苦求他,死命的求他。

    他俯下身亲吻她柔腻的脖颈,一手解开她的道袍,只留下雪白的亵衣裤。他自脖颈处往下吸吮,恶意的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

    「住手…不要……」岑竹摇摆著头,试图让自己清醒,更试图抗拒体内一波又一波不断涌起的欲火。男人的吻由上而下,已经来到她精致的锁骨间,她试图以双脚踢开身前的男人,却被他强而有力的双腿牢牢固定住,更糟的是,她明显感觉到男人两腿之间那明显到不容忽视的欲望。

    岑竹急中生智,大叫道:「穆师姐……穆师姐在那里…」

    可惜男人却不为所动,甚至可以说,他此刻早已听不见任何言语,他被雪白晶莹又细腻的肌肤彻底吸引,他双手扯开她的亵衣,露出一双雪白饱满的小白兔,他低吼一声,狠狠啃吮胸前不断摇晃的樱红。

    「不要……」分不清疼痛还是羞辱,她的双眸再也忍耐不住的落下屈辱的泪水,她千里迢迢渡海来此,便是为了迎接再一次的强犦?不,她不甘心,她不!!

    「天…师妹…你好甜…好嫩…」李书易疯狂舔吻,对著雪白柔腻的娇||乳|,他克制不住体内狂猛的欲火,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碰触,每分每寸都细细品嚐,那高挺完美的形状,那泛著幽香的玉肌。

    岑竹咬著牙,却无法阻止羞人的呻吟逸出,「唔……」原就因为蝽药而渴望及敏感的身躯,怎禁的住男人刻意的挑弄。越来越多的搔痒感随著他的舔弄而自花|岤泛起,她越是隐忍,玉白的身躯越是泛著渴望的粉红,她热好难受,她……快要无法忍受了。

    「想要了?」男人的大手隔著亵裤寻到那一处濡湿,长长的指尖即使隔著布料依旧准确的寻到那散发著幽香的花蕊,隔著湿透的布料,他一下一下,不停磨蹭。

    她绷紧身子,强忍住下身传来的阵阵欢愉,她倔强顽抗,誓不让男人侵犯,「我……绝对……不要……」

    李书易见师妹都到这地步竟然还不肯屈从,他怒从中来,恨恨道:「我就不信你拒绝的了我。」

    他右手一挥,藤蔓开始缓慢的生长,带著尖刺的植物,长出一条长鞭後便自行折断,让李书易握在手中。

    李书易此刻的俊容扭曲,他完全无法接受眼前女人的拒绝,他故意凌空挥了两鞭,想吓唬女人。谁知女人却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只咬著下唇喃喃默念清心咒。

    冷哼一声,李书易终於再也忍不住地破口大骂:「贱女人,你到底嫌老子什麽?事已至此却仍不肯乖乖让老子干?」

    岑竹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想不到这世道竟是如此?她不肯乖乖配合男人的强犦竟成了贱女人?

    被人轻贱的感觉如此屈辱,想到即将到来的折磨她的心又痛又难受,下身的热火也几乎快把她理智焚烧,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如此痛恨自己力不从心,就因为她展现的炼器才华,因此即使非绝世之姿,亦将被男人如此糟蹋!

    岑竹双目含恨,狠狠的瞪著他:「我就是嫌你脏!」

    也罢!也罢!若是命运如此,她即便不得不低头,也不想让这恶男得意,她就是唾弃他,就是不屑他,表面上利用穆纪灵收留她,实际上阴险的暗算她。

    如此卑鄙小人竟还有脸问她,究竟为什麽不乖乖让他强犦?

    呸!

    她不耻他!什麽金丹第一人,他分明是无耻小人第一人才对!

    今天他就算得到她的人,也万万得不到她的才华,她的顺从!

    「你说什麽?」李书易『啪!』一鞭抽在她玉白的身子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从玉||乳|到腰际。一道狰狞的伤刻在雪白如玉的身体,那无瑕被破坏,留下美丽被残害的一种堕落变态之美。

    这一鞭令无法运灵气抵御的岑竹口吐鲜血,「噗……」她眼中悲凉一片,原来前段时间的顺利平凡是如此短暂?她终究还是走在如此乖违的大道之上?她的道,终究是如此崎岖难行?

    李书易怒极,挥鞭下去的同时心中顿时一阵难受,他从来都不是这麽不理智的人,怎麽会如此轻易为林雪激怒?

    莫非,是因为在意?因为在意,所以才无法控制自己?

    他──号称灵隐派金丹第一人,竟在意起如此无貌的平凡女修?不,不可能!他才不可能看上如此平凡的女人!

    像是要否定自己心中的感情,也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对她并不在意,他再次挥鞭,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四鞭,让岑竹如遭雷击,遭火吻,那疼痛自伤口处不断漫延,她的身体因剧烈疼痛而微微颤抖著,下体却在这疼痛感中依旧不断泛著y水,蝽药,该死的蝽药,这股无边无际的疼痛竟依旧无法停止她体内闷烧的欲火。

    李书易红著眼,温暖的指腹极缓慢的抚摸玉白身躯上的血迹未乾的鞭痕,「求我……你快求我……」他要听她祈求,要听她肯定他,求他!这样的楚楚可怜,这样的无助无奈,却越令李书易想更加残忍地蹂躏摧残。

    忍不住一阵强烈的疼痛所泛起得恶心感,岑竹再吐鲜血,因痛及欲望而颤抖的声音,细如游丝,「你……杀了我吧……」她不知道男人的企图,若是想要藉用她的炼器之才,为何会如此折磨凌辱於她?将她赤裸半身以长满尖刺的藤蔓一下又一下无情的鞭笞,甚至有可能鞭笞後再行强犦之实吗?!

    她绝不松口,绝不求他,就让他一剑刺死也好过这血淋淋的折磨。

    李书易气得直想掐死她,「该死的女人,你就不肯松口是吗?」

    (8鲜币)176 转机

    当李书易失去耐心,刚想撕开她的亵裤,以粗大rou棒狠狠占有她、折磨她时,门外设下的防御结界却见松动──有人硬闯。

    李书易胸膛剧烈起伏,未被满足的情欲让他俊脸狰狞,怒吼道:「可恨,究竟是何人欲坏我好事。」

    岑竹原本心如死灰,眼中只剩哀凉悲凄,却没想到此时竟有救星出现。

    她双目眼巴巴地直盯门口,想看清究竟何人相救。

    李书易见女人脸上那副充满希冀的神情,心中的不悦几近沸腾,该死的贱女人,就这麽不想被他干!

    哼,她也太过天真,竟以为能够被救出?

    李书易冷哼一声便祭出法宝──无形钟。

    他口中喃喃默念法诀,登时青铜色的钟由小变大,自空而降将女人完完全全罩住。而当巨钟完全罩住之时,原先青铜色的钟却立即变透明,隐在其中的女人也顿时消失於无形。

    李书易嘿嘿一笑,便将衣袍穿上。

    他眼露阴毒之色,心想等会儿若是穆纪灵破坏他所设置之结界,他该如何自圆其说?

    穆纪灵这女人虽非他所喜,到底却与他订下双修之约,眼下穆家势力尚未能掌握,并不是对付她的好时机。

    不过一刻钟,结界已全然被毁,一名面容斯文英俊的青袍修士一脸浅笑踏入厅内。

    李书易一见,皮笑肉不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君山。」他嘴上虽然唤得亲切,但心底早已骂上千百遍,这该死的贼小子竟然选在这种时机,分明是在穆纪灵洞府附近设有眼线。看来,李君山的势力不容小觑。

    李君山连忙拱手一揖,笑道:「哈哈,我道是谁在这儿设下结界,原来是大哥。兄弟唐突,大哥莫怪!」

    李书易面色平淡道:「君山这话严重,我不过是想试试这防御结界布置有无精进,却碰巧遇上君山,这也算是你我二人有缘。」

    李君山却笑,「喔,这可凑巧,小弟早闻炼器大比第一的林雪修士目前暂住在此,因而亲自前来恭贺,却不想门口弟子竟道大哥在此,因此小弟便索性一并来拜会两位。」

    李书易轻轻一笑,「喔?恐怕兄弟会失望,我今日来此也为访林雪师妹而来,却不想她一早便出了门,至今未归。」哼,想同他抢女人,门都没有。他便是不松口,李君山又耐他如何?他绝不会让李君山见到林雪,绝对不会。

    等会儿打发他走後,他再好生同林雪交欢,届时生米已煮成熟馒,林雪自然也只能是他李书易的女人。

    李君山佯装惊讶道:「咦,林雪师妹不在?这倒真是奇怪,拜访前我特地差人来问过,师侄们明明说林师妹并未外出啊?难不成她有什麽特别神通,竟能在修为比她高的我们面前隐身不成?」

    李君山心道:这厮莫非当他傻子不成,他岂可能未做打探便来此寻人,看来,李书易打算阻碍他到底了。

    李书易不以为意,轻描淡写道:「林师妹既然能在大比中夺得第一,也许真有什麽特殊功法也非无不可?」

    李君山踌躇了一会儿,勉强笑笑:「喔,那当真是兄弟今日与她无缘了,只好改日再来登门拜访。大哥,要不一起离开?今日既是得遇大哥,不如由小弟作东,一起饮酒如何?」

    李书易手抚著下巴,沉思一会儿,道:「多谢兄弟美意,虽然今日未能得见林师妹,但倒是得见上纪灵妹妹一面才能走,否则她定然会生气的。」

    李君山深邃的目光直盯著李书易,「既是如此,兄弟倒是不便留下来陪大哥一起等了,免得成了不识相者,那可不好。」

    适才进门前李君山已用神识扫过,看来林雪现今的确不在这儿,既然李书易态度如此明显,此行倒也不算全无收获。李君山心里冷笑,明的不行,便只有来暗的,他李君山可不是这麽好打发的。

    李君山临去前深深一揖,随即大步离去。

    待得李君山离去後半个时辰,确定他走的够久时,李书易再次布上防御及隔音结界,右手一挥将无形钟收回,谁知本该待在钟底下的林雪却已不见踪影。

    李书易大惊,无形钟是他得意法宝,不但能隐蔽无形,更具防护之效,怎麽可能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在钟内凭空消失。

    他神识铺展整个洞府,却依旧未见林雪身影。

    他气怒至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该死的!」怒极挥掌,整间大厅随即桌椅全毁,只留下一地残破。

    究竟是谁竟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将人救出,天杀的,若让他察觉救走林雪之人,他必要将那人分筋错骨,让他悔不当初!

    (9鲜币)177 怜惜(h)

    阳一脸心疼,怜惜的亲吻著岑竹脸颊,「吾主受苦了。」

    幸亏岑竹在无形钟内暗念法诀,及时逃到卷轴之内。否则身在卷轴之内的他,无法干预卷轴之外的世界,只能咬牙切齿的看著李书易那厮如此残忍的虐待。

    那一身囚禁困绑住她的藤蔓在接触到这世界中时早已被真火所灭,但岑竹的伤依旧不轻,他小心的将她带至灵池之内,轻轻除去她的亵衣裤,抱著她泡在清凉的灵池中。

    灵池纵有特殊疗效,但她所受之伤却依旧得浸泡此池水七天七夜,方能让伤口完全愈合不留疤痕。

    但眼下岑竹除身上之鞭伤外,尚有蝽药未解,只是她身上承受著疼痛之际,却让他如何忍心占有?

    岑竹身体一边疼痛著,下体却同样经历难言的高度搔痒,她忍不住对著身後的阳磨蹭,喘气嘘嘘道:「阳,不用顾忌我的身体,快……进来吧……」

    此时她早已解开易颜术,而她的下体更是湿漉漉一片,欲望极度高涨,她万分庆幸自己逃得及时,否则,否则若真被那变态男人占有,只怕将生不如死。

    阳又是疼惜又是不舍,他只能放轻动作,自她身後伸出一手温柔的揉搓著她的娇||乳|,并且探出长舌,轻轻自侧边舔弄她的玉颈,他边吻边叹道:「吾主,吾会温柔的……」

    「啊……进来……」岑竹尽管身体疼痛,但她下体更加疼痛,泡在清凉的池水中非但并未减低她的情欲,反倒令她渴望热烫的rou棍狠狠进入,她轻轻摆动著身子,任那凉水扫过她的||乳|尖。

    此时的身子敏感至极,连池水那般轻柔的接触,都能让她溢出呻吟及喟叹。

    阳让岑竹背靠著池边的大石,他正面对著岑竹,并将她双腿分开架在他的肩膀上,他的俊脸距离女人最私密的幽谷不过三寸。

    岑竹微微一惊,红著脸娇喘:「阳……你要做」

    「啊……」接下来的话她再也无法说出口,一切的一切都不需多问,他……已用行动来证明,他又软又热的舌头正在裂缝之间扫弄著,她几乎只能不断尖叫著,感受著,颤抖著……

    阳,太坏了…她明明…明明早就已经渴望到极点了,他…竟还这般se情的在她下面的肉|岤里来回舔弄,并发出低级的『啧啧』声,让她又羞又急,全身再无力气的任他玩弄。

    阳依旧埋在她双腿间,沙哑问道:「喜欢吗?」

    「你…明明知道……」岑竹红著脸,小声回答。

    他再次伸出舌头,这回却是扫向那颗早已突起的小核,「我要听你说。」

    「啊……」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尖锐的快感,「喜欢…我喜欢……」

    「真乖……」彷佛要奖励似的,阳越发用力的吸吮那粒坚硬的小核,另一手则暧昧的游移,延著粉嫩的臀瓣,往那如桃般完美臀部中央的菊|岤前进。

    岑竹感受到男人的企图,但早已被欲望折磨到酸软无力的她,早分不出一丝力气来阻止,她两腿之间越发湿热,y水甚至延著肉|岤往下滴,有的滴到池水里,有的,则流淌至菊|岤……

    这样泛滥的滛液正好为菊|岤做了最好的润滑,阳的手指毫不客气的往内探,岑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的更加厉害。

    「啧,啧,吾主水真多,真甜……」阳一边赞,另一手亦忙碌的在她菊花处进出著。

    啊……好棒,岑竹感觉到肉|岤不断收缩著,前後两|岤被舌头与手指同时拨弄著,她的小珍珠越发充血肿大,粉嫩小|岤流出更多更多y水了,啊……,她的手抓著背後的大石,呼吸越发沉重……

    快感不断疯狂往上冲,突然间,她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早已敏感至极的她,在男人唇舌以及手指的触碰下,尖叫著达到高嘲「啊……」

    「吾主真棒,水喷出好多呢!」阳笑,英俊阳刚至极的脸上带著一股魅惑。他边赞边伸出手指往肉|岤内搅弄,搭配著灵舌,手指往更深处探,而舌头则不断舔弄著那因激|情而凸起的硬核。

    她忍不住抖了抖,晶莹的唾液甚至来不及吞咽,自嘴角缓缓流淌,她眼神早已迷离,微张的小嘴彷佛在祈求什麽一般,边呻吟边喃喃低语道:「啊…阳…别折磨我……」

    她难耐的扭动著,尽管才刚高嘲,但没有rou棒的安慰却令她仍感空虚,尤其蝽药的效力仍未解除,她放荡的轻扭著纤腰,原本往後抓住大石的双手,此刻难耐的在她双||乳|间游走著……

    阳边爱抚著身前的女人,边看著她抚弄著自己高耸的ru房,那粉嫩如樱的||乳|尖在她微扯之下拉成最美的粉线,如此妖媚放浪的岑竹却是他未曾见过,天,简直该死的滛荡,但,他却丝毫无法抵抗眼前美景。

    如此滛浪的她彻底毁了他最後一丝自制力,他低吼一声,除去自身衣裤,扶著自己硕大的欲根,单手轻轻拨开那|岤口的花瓣,对准那早已晶莹濡湿的肉|岤,强悍的挺腰而入。

    「啊……好满……」岑竹满足的尖叫,阳那根粗大的骇人的欲龙终於刺入她的肉|岤中,那激烈的快感是如此充实,那深深的磨擦刮弄,几乎将她的魂魄一起勾走,实在太舒服,太胀了。

    (10鲜币)178 尽在不言中(h)

    阳进入岑竹的同时,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她的肉|岤实在又是紧窄又是美妙,那层层肉瓣不断包围吸吮,每一次的抽送都被肉瓣紧紧吸咬不放,又濡湿又滑腻,完全是极品美|岤。

    他边干著她的嫩|岤,边伸出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抓著她的手,在她自己胸上不断地玩弄著饱满的酥胸,她弹性十足的双||乳|随著男人下身的律动而不断弹跳著,他嘴角抿著笑,爱极女人全然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

    因过度的快慰与蝽药的药效,令她如同失去理智般胡言乱语,「啊…好大…粗大插著…喔…」她什麽都不知道了,天哪,她只觉得欲根好粗好胀地塞满她的下体,她被刮得爽死了,那快感让她几乎忘了今夕是何夕,甚至快忘了她是为了什麽躲进这卷轴世界,她只知道,被阳干的滋味如此美好,其他的她再无法理会。

    「吾主今日真是滛,不过,吾喜欢……」

    向来自持的岑竹,何曾如此放浪形骇,而此刻的岑竹却边摸著自己胸||乳|,边说著不知所云的话,小脸又是痛楚又是欢愉,甚至边叫:「好棒,啊……再插……」

    「啊…那里…对…啊……」当rou棍刺到某一点时,岑竹抖了抖,全无矜持地滛叫著,那里好棒,唔……「好深啊……」她边赞道,边伸出手去抚摸男人的||乳|头,那小巧的||乳|头在她手下也硬挺了起来,激起男人一阵低吼。

    阳粗喘气,沙哑地叫了声「吾主……」後,开始更加深刻的操干,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如此挑弄,他狂野的加快动作,整个池水开始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水花,完全不亚於狂风暴雨,一波一波的池水随著男人高速撞击而不断拍打上岸,灵池之中的水几乎因他大力的动作而泼洒出大半。

    阳显然也失去理智,火烫欲龙狠狠地撑开她柔弱的花瓣,那样疯狂地顶入,次次都顶到花心,「干坏你,吾要干坏你……」

    顶入,抽出,顶入,抽出,岑竹觉得下体又冷又热,每次阳的欲龙几乎都将她插坏似地一捅到底,但次次抽出时,冰冷的池水又会同步深入到她的花心,她觉得下面好满好胀,同时又冷又热。

    随著两人狂放而疯狂的交合,岑竹高嘲了数次後药效终於解除,她见身上男人似乎干红了双眼,忍不住求饶道:「不要了……阳……够了…」

    干得正爽的阳自然是无法中止,他更加蛮横的将她的大腿分得更开,男根更加粗鲁地刮著她的肉|岤,手指则亵玩著她的小核,惹来岑竹更加无法抑制地娇吟求饶。

    巨大的rou棒在水中捣送,水的阻力却未能阻止他肉物入侵的速度,他依然重重地捣著,似乎想要将岑竹下体捣碎一般,死命地深搞,她摇著头,希望男人放过她,这样的快慰太深也太多,她真的无能再接受了。

    阳看著岑竹娇美的模样,深邃而漆黑的眼眸充满情欲,「不够…不够…吾还要干…狠狠干…」

    「啊……好深…好重…」欲龙次次在那至嫩处顶送,巨大的摩擦几乎让她快疯了,她颤栗著,抽搐著,快意不断的将她往上推,她几乎快爽上天,「好麻……」她被插得又酥又麻,下体又因为长时间的交合而微微泛著疼,但那疼与所得到的欢愉相比,却又是这麽微不足道……她简直要被阳干疯了……

    她的声音早已因为呻吟而沙哑,她无力地滛叫,肉|岤不断紧缩著,痉挛娇嫩的肉壁紧紧地绞住阳硕大的欲龙,好不容易男人仰头狂吼,一股浓浊白液不断的浇灌入她体内最深处,甚至叫她小肚子几乎被那jg液灌得微微发涨,待他终於将喷射过後的欲龙拔出时,那白液才缓缓地自她体内流淌出,她的小肚子才又恢复平坦。

    她本以为交欢数个时辰终於可以休息,谁知阳朝她索吻之後,大手竟又开始抚弄著她微微红肿的下体,当她被吻得气喘嘘嘘一时失去神智时,那硕大竟又开始在她体内进出……

    在灵池内疯狂交欢後,接下来数日岑竹便乖乖的浸在池水中养伤。

    当然期间阳依旧时不时的来纠缠交欢,而岑竹总是半推半就地由他乱来,毕竟光裸著身子在池水之中浸泡,严词拒绝倒也挺难说服得了他,也就只能时不时地让阳『劳动』了。

    当她好不容易养好身子,彻底的摆脱灵池却是十日之後,之所以延长了时间,自然是因为阳的马蚤扰所致。

    她与阳坐在亭台内吹拂著微风之时,原本一派轻松,但当她想起李书易这贼人时,她不由得脸带忧愁:「门派的表扬大会无论如何必需参加,但当日若遇上李书易,实在不知如何面对。」

    李书易那日折磨於她,她早在心里恨之入骨,两人此番已是撕破脸,若是表扬大会时遇见他,那她又该如何面对?

    论个人实力,她如今远远不及,再论门派内的势力,她不过是个无名散修,她毫无力量去对抗李家庞大的势力,但『大还阳丹』她势在必得,未来的路,她又该如何走呢?

    阳温暖的大手轻柔地抚摸著岑竹绝美脸庞,低沉浑厚的嗓音充满说服力:「吾主莫愁,且不必多思多虑,此事定会完美解决。」

    尽管他因爱上岑竹而已失大半预知能力,但眼下的情形倒还可以推算得出,她尽管放心回门派领赏便是,其他事自有机缘。

    岑竹仰起头对著阳柔柔一笑,阳的声音向来是如此具说服力,他既如此说,她也就放心不再多想。

    她能做的何其有限,除了不断提升实力外,再无其他。既是如此,又何必再多思多想,万事自有其道。

    阳见岑竹面容上无比信赖的模样,心底一片满足,他知她信他,无条件地全心相信,天下间还有什麽比此事更加值得他欣然,他低下头,往她如樱粉唇深深一吻,只觉一切尽在不言中。

    (11鲜币)179 表扬大会

    岑竹掀开卷轴世界的一角,自里往外看去。

    自那日李书易下药後迄今已是数日後,灵池疗伤完全後她并未令卷轴内时间缓速,她特将时间与俗世调整为同步。

    自那日起,她便瞧见李书易时不时地假藉拜访的名义时不时来叨扰穆纪灵,而穆纪灵虽然略微奇怪他日日来访,却也只是由心欢喜地迎接。

    由两人之间的对话,穆纪灵似乎以为林雪正在闭关,岑竹却在卷轴内日日瞧著他以神识不断扫过穆纪灵整间洞府,瞧他似乎动员了许多力量便为找她一人,她暗自咒骂,此人真是贼心不死。

    她一面观察,一面等待时机,终於直到表扬大会当日──

    眼见李书易似乎只派了数名修士守在穆纪灵洞府外围,岑竹法诀一念,『隐身符』往身上一拍,便自洞府离去,御剑直接前往表扬大会的会场。

    门派表扬大会,选在掌峰秀峦峰,只是平日放置传令棍的平台今日却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眼前情景倒有几分俗世庆典的景象,在如此飘渺如仙的山峰之间,斗然出现如此特殊景象倒是有了几分反差的特别气氛。

    平台後方有数殿数堂,包括执事堂,长老殿,静心殿等。

    当岑竹御剑赶往平台时,途中她便除去『隐身符』,毕竟如此盛大的表扬大会,李书易再怎麽胆大也不可能众目睽睽下对她做出不轨之举。

    当她飞剑落了地,平台上众多修士齐齐往她看来。

    她面色沉静的慢慢走向平台中间搭建的高台,其中李书易的表情让她暗暗好笑,他俊脸一阵青一阵白,似乎有著不敢置信,也有著她说不清也看不明的悔恨,岑竹只是淡淡一撇便转移目光,平静的走向分成四排站立处,明显空了第一名位置的空缺。

    平台上的众多修士立即你一言我一语,数千名修士围绕在高台边,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一个一个打量高台上所立的十二名修士,那分别是四大竞比的前三名,而此时此刻站立在此,意谓著十二人从此在灵隐派将平步青云,受门派大力栽培。

    十二名修士中,有八位修士原本就是精英弟子,这些精英弟子本来就颇受栽培,故最令人嫉妒的,却是那四名普通弟子。

    谁人不知门派竞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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