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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蛊惑王爷:哑妃倾城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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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嫁蛊惑王爷:哑妃倾城 作者:rouwenwu

    的手拿了出来,一下一下的无意识地摸着。

    “跟我说说怎么中父皇的圈套了?”他柔声说。

    我嘟着嘴,把见皇上的经过告诉了贝康。

    他一听完,便全然没有风度的笑得前仰后合。

    我不停地捶着他,这个人,别人已经是水里火里了,而他却还是隔岸观火。

    他抓住我的手,然后点头:“不错,还是父皇有办法,一下就搞定了。”

    “难道你就不担心我什么也拿不出吗?”

    他摇头,然后眼睛深深注视着我:“萱儿,相信自己,为了我去拼一拼。”

    我看着他,然后重重地点头。

    萱妃倾城(4)

    十天转眼就到,一早,大家就带着东西拥着我,向奉天殿走去。

    文武百官早就已经聚在奉天殿门外。

    贝康站在最前面,向我点头微笑。

    我也笑,全然不顾皇上冷飕飕的眼睛。

    “参见皇上。”我脆生生地说。

    皇上看着我全副武装的样子,疑惑不解地问:“萱侧妃,你那身上的是什么?”

    “禀皇上,这是轮滑鞋。”我本想对着皇上举一举鞋子,后来想想这实在是不敬,于是放弃了这个打算,只是在地上顿了一顿。

    “这是护腕,这是护膝。”我一一指明。

    “轮滑鞋,那是做什么用的?”皇上的眉毛拧成了一条绳,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搞不得他如此兴师动众,却看到了穿着这么一双别扭的鞋子来奉天殿。

    我微微一笑,然后滑了在地上滑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嗤”后面响起了一阵抽气的声音。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心里乐,让你们抽冷气的地方还有很多呢。

    “你这下面有什么?”皇上突然来了兴致。

    “轮子。”

    “你竟然在轮子上走路?”皇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重重地点头。

    “你今天就是要让我们看这个?”皇上饶有兴趣地问。

    我点头,“皇上那天说,您钦点的妃子不是能歌善舞,就是能吟诗作文。今天萱儿就来表演一场歌舞给皇上和各位大臣看看。”

    皇上怔了怔,然后说:“开始吧。”

    我点头,对着文武百官一施礼,接过冬梅递过来的琵琶,然后开始缓缓地滑行。

    我的母亲是乐团的乐师,她给我学得第一乐器是古琴,第二乐器便是琵琶。想当初我是死活不肯学,没有想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处。

    我踩着拍点,拨动琴弦,轻展歌喉。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笑在春风里……我一直很喜欢这首歌,不仅是因为这首歌的歌词,最主要的是我的喉咙软软的,适合唱这种甜美的歌曲。

    萱妃倾城(5)

    转身,磨滑、撞击、后空翻、前空翻,然后跳跃操舵,再来一个大跳跃,轮滑的几个花样一样都不含糊,可是手上依然缓缓地弹着,嘴里更是没有变音。

    大臣们的嘴巴越张越大,皇上的眼睛越来越直,贝康的眼中有难掩的喜悦,无霜朝着我竖起了大拇指。

    “啊……在梦里。梦里梦里见过你,甜蜜笑得多么甜蜜,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

    我的眼睛微微斜过贝康,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只是含情对他微微一笑。

    皇上差点离开龙椅,他探出身,一直细细看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我微微一笑,结束了最后一个音,然后缓慢停下。

    片刻的静寂。我心中打鼓,难道他们不喜欢?自己也没有想到要用这么舒缓的一首歌曲去配激烈的轮滑,只是实在太想把这两者结合起来了,反正他们也不懂。一会儿,四周响起了一片掌声。

    皇上难得的露出了笑容,微微点头。

    文武百官开始交头接耳。

    皇上问:“众卿家,可有什么想说的?”

    马上一个人出列,“禀皇上,臣等认为萱侧妃的表演实在太过精彩,所有一个不情之请。”

    皇上微微点头,然后说:“说吧,是什么?”

    “能否请萱侧妃把刚才的歌舞再表演一遍?”

    我冲无霜、贝海那边暗暗挥了挥拳头,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情了。一抬头,却发现皇上正看着我。

    “萱侧妃,你意下如何?”

    “愿意。”如果能够把轮滑这项体育运动在这里发扬光大,也不枉在此地来过一次了。

    于是,轻缓的音乐,优美的舞姿,甜蜜的歌声再一次地展现。这一次已经完全没有了压力,所以表现地比刚才还好。

    那些人的嘴巴依然是大大的,有的甚至微侧着头,想看清我的鞋子下面到底有没有什么轮子。

    皇上终于满意地点头,然后说:“萱侧妃,既然你如此出色,那朕就满足了你的要求。”

    我差点欢呼出声,第一次真心实意地跪倒,然后磕头谢恩,“谢主龙恩,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谓千穿百穿,马屁不穿,我们伟大的皇上竟然亲自下座,扶我起身。

    萱妃倾城(6)

    不知道是不是有大臣把那次的事情说了出去,竟然有人在皇上的亲民日上提出,想要看看我的表演。

    皇上这一点相当好,只要在亲民日上提出的要求是合理的话,那就必须予以满足。

    于是,皇上亲自召见了我。

    自轮滑事件后,皇上私下里他曾经对贝康说:“太神奇了,简直是太神奇了,这么大的一个身子竟然能在小小的轮子上旋转舞蹈。”所以对我异常的客气,

    这次也是,我一进去,他便让人对我赐了座。

    “皇上。”

    “萱儿。”皇上对我的称呼也由原来的连名带姓变成了两个字的。“很多大臣向朕建议,要求你把那天的舞蹈在城楼前表演一遍。”

    “城楼?”有没有搞错啊,这皇上也真是会难为人。

    “要想全城民众都看到,朕实在是非常苦恼,只好委屈你在那个地方将就一下。”

    唉,人家皇上都已经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说。

    于是,又是忙忙碌碌的几天。

    三天后,京城的主要街道上都贴出了告示,上面写明了萱侧妃表演的时间、地点,以及各区指定的位置。

    五日后,城楼前人山人海。

    我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的场面,学着领导的样子对着下面挥了挥手。

    “萱侧妃。”洪亮的声音排山倒海地涌来。

    我笑了笑,然后弹起了琵琶。

    下面顿时鸦雀无声。

    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

    因为场所空旷,再加上没有麦克风,下面的人是根本听不到我的琵琶声和优美的歌声。可是,下面的人依然抬着头,静静地听着。

    我心里突然一阵感动。

    于是滑得更加认真。

    一曲完毕,底下的喝彩声几乎掀翻了整个城楼。

    我看了看身后的贝康,然后说:“要不,我再滑一曲吧?”

    他拿出手绢,细心地替我擦去额头的汗水。然后柔声地问:“累不累?”

    我摇摇头。

    于是,他点点头。

    我对着下面深深一躬,然后弹起了《别说我的眼泪你无所谓》。

    萱妃倾城(7)

    我一下子成了名人,大街小巷中听到的最多的便是“萱侧妃”的这个称呼。无数人在皇上的亲民日上向皇上提出,希望能够拥有像萱侧妃一样的鞋子。

    皇上面有难色,我却兴高采烈,主动提出开班传授溜冰鞋的制作以及教他们如何溜冰。

    要知道这可是一项庞大的工程,我每天疲惫地回到林苑,只知道跳上床蒙头就睡。

    于是,贝康不满意了,他每天恨不得把我从床上抓起来,把我摇醒,然后让我陪他说说话。可是,他说一看到我的脸色又觉得不能下手。于是,他开始了和我冷战。这是他第一次在我的眼前板脸。

    我知道这样也不是办法,这里毕竟是古代,我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刚好那天发生了一件事情,而我也找到了替代的人,于是早早回到林苑。

    而出乎意料地,那天某人上朝回来,竟然主动牵起了我的手坐到椅子上。

    我疑惑地看着他的笑脸,有点不解,难道昨天的气竟然这么快就消了?

    “有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你选择听哪一个?”他摇着我的手,慢慢地说,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我的脸。

    “坏消息吧。”我喜欢先苦后甜,就像我和他。

    “坏消息就是……”他突然满脸凝重,“皇上要再为我纳妃。”

    我点点头,然后望着他。

    “皇上要再为我纳妃。”他语气有点着急。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

    “难道你没有反应?”他开始抓狂。

    “恭喜你。”我故意淡淡地说,想想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皇上私下可是已经向我保证过的。

    “你……”某人终于气极,然后脱衣服,上床,脸朝里,背朝外,再也不理我。

    我笑笑,也上床,然后在他的背上一笔一划地写字。

    他猛地转身,速度太快,以致于我的鼻子狠狠撞上他的胸膛。

    “是真的?”他又不敢相信。

    我点头。

    他一把搂住,想想不对,又小心翼翼地放开,然后大笑:“我有孩子了,我终于有孩子了。”

    “所以这段时间你会憋得受不了的,按皇上的意思吧。”我偷笑。

    他凶狠地瞪我一眼,然后轻轻地把我拥入怀里。

    我把头靠在他的怀里,终于笑了。

    繁华落尽之一

    我叫贝康,我是父皇的长子。

    因为我的爹爹有着与众不同的身份,他是全天下的王,所以他身边围满环肥燕瘦的美女。普天下的人恨不得父皇天天选妃,以期望着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里,然后以此一步登天。

    因为妃子实在太多,有的甚至一年都轮不上见父皇一面,尽管如此,那些女人还是苦苦的守候着。

    我从小就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眼看着我的母后几乎夜夜空房,最后终于忍受不了寂寞与孤独,先我们而去。

    那个时候我就暗暗地发誓,贝康我这一生可以游戏于女人间,绝不要爱上任何一个女子,以免让她也步我母后的后尘。

    我的年岁渐长,父皇不断为我指婚。有宰相的女儿,有尚书的女儿,还有将军的女儿。

    我常常冷眼看着她们,看着她们对我的阿谀奉承,心里却是嗤笑的,所以总是漫不经心地应付着她们,有时甚至连床第之欢的机会都不给她们。

    父皇只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的妃子一直没有动静,所以不停地为我选妃,根本没有想到问题出在我的身上。

    我刚见到撒萱儿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打破我的誓言。

    她的父亲是护国大将军,因为精忠报国,再加上曾经救过父皇的命,所以父皇把撒萱儿指给了我。

    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是不欢而散的。

    当我把她的喜帕揭开时,她的头抬了起来,眼中却满是冰意。

    我的心中一滞,我是堂堂的王爷,这么多的妃子哪个不是巴巴地贴上来,娇滴滴地叫着“王爷”,对我柔情蜜意的,希望我能在她们身边夜夜留宿。可是,这个撒萱儿眼中的寒意哪里有她们的样子,当时,我的心中已有点不悦。

    在此之前,父皇曾经告诉,她是一个哑巴,不能开口说话。并说她的父亲是如何如何的忠心。我念在这点上,心想还是不同她计较,所以,强忍着压下心中的不快。

    我端起杯子,不管怎样,仪式总得把它走完。

    可是,她坐在那里丝毫未动。

    我冷眼望着她,难道我还要我这个王爷伺候她不成?

    她似乎没有看见我注视她的眼光,依然坐在那里。

    我终于开始怒气燃烧,然后对着她大喝:“过来。”

    她的眼光这时才收了过来,看了看手上的酒杯,似乎终于明白了,迟疑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轻轻移步过来了。

    繁华落尽之二

    那一晚,我对她失了全部的兴趣,再加上我本身对男女之事比较冷淡,只想早早离了这里。

    于是打算举步,谁知她突然伸手拉住了我的衣袖。

    我转过头,眼中迷惑不解。

    她向我比划。

    什么意思?我又不是懂哑语的人,这样比划是什么意思?

    她转头四顾,是在找什么?纸笔吗?我们的洞房里又不会准备这些。或许她也想到了,看到了酒壶,眼中一亮。

    她用手指稍微蘸了蘸酒,然后在桌面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一室一桌一琴一凳。

    我挑了挑眉毛,什么意思?

    她继续写:我只要一室一桌一琴一凳就可以了。

    这倒勾起了我的兴趣,在这王府里的女子哪个不是想着要金银珠宝的,像她这样古怪的要求我倒是没有看见过。

    我的嘴角微微上扬,然后看着她,“你说的可是当真?”

    她冷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继续写:“我要休息了,你可以走了。”

    我看着她的这句话,突然想笑,如果传出去,堂堂的王爷在大喜的这天被妃子赶出了洞房,会不会被人笑掉大牙。

    于是,我说:“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头也不抬。

    我继续问:“你可知道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妃子了,从来只有王爷说什么,妃子听,没有妃子说什么,王爷听的。”

    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然后一件一件剥去了身上的衣服,直至只剩下秽衣。

    “你这是做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妃子了?我自己先动手,免得劳烦王爷。”

    我无言以对,从来没有想到过撒萱儿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当下摔门而走。

    可是,回到禁区想想心里不痛快,想起离禁区不远就有一间空屋子,是用来关犯错的仆人,既然撒萱儿这么喜欢一个人,那就让她独自去那里吧。她一个千金小姐,说不定她呆了一段时间后会哭着喊着过来求我呢。

    繁华落尽之三

    我渐渐地忘了这件事情,刚好父皇又为我选了一个妃子,她叫荣翠烟。她的父亲手上本来掌握着兵权。因为年岁已老,而他的儿子又骁勇善战,经他的父亲多次推荐后,由他的儿子掌管兵权。

    荣翠烟表面温顺乖巧,恨不得把心都逃出来给我。为了能很我说上一句话,她痴痴地等在禁区外。我本不想理会,但是她一直等在寒露中。我让手下出去说了几次,她苦苦哀求。我终于心动,然后走了出去。

    她看见我出去,脸上喜不自禁,差点扑上来,想想又觉得不够矜持,然后羞答答地低下了头。

    我的心中不觉一动,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打开了我的心门。

    我留在荣翠烟身边的时间越来越长,这真是一个玲珑剔透的人,很多时候只要我的一个眼神,她就能够明白我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有一天,我本来说好是不去她那里了的,后来突然改变了主意,于是就信步走了去。

    刚走到窗下,忽然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心里一惊,难不成荣翠烟竟然与别的男子有染。于是轻手轻脚地走到了窗下,这不听还好,听了后却让我大吃一惊。

    只听那人说:“妹妹,到时你就把这刀子放在枕头之下,然后伺机动手。”

    我整个人霎时冰冷,就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水。当时就像冲出去把他们宰了。但是生生地克制住了自己,我是王爷,我的身上系着无数条人命,怎么能如此急躁呢。于是,强按下心头的怒火,继续听着,一直等荣翠烟的哥哥离去。

    我从暗处走了出去,看着里面的荣翠烟把那把刀放到枕头下面,只有自己知道心里是如何的痛苦。

    里面是不能进去了的,只想在外面好好地走一走,然后想想接下去应该怎么办。

    远远地忽然听到了一阵悠扬的古琴声,我抬头,原来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撒萱儿的住所。想起自己是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突然起了好奇之心,于是,走了进去。

    繁华落尽之四

    我走了进去,只见撒萱儿正坐在琴前,脸上满是神采飞扬。这样的她我是绝对没有办法和那天在我眼前冷冰冰的样子联系起来的。

    她的丫鬟正站在旁边,转头看见我,脸上甚是惊讶,忙不迭地万福:“拜见王爷。”

    我摆摆手,站到了撒萱儿的身后,只见她神情专注,双手灵活地拨动着琴弦,一缕头发从她的耳边滑落,贴在她的脸颊旁。我突然想伸出手,把它放到她的脑后。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真的伸出手。可是,我的手指刚刚碰到她光洁的脸,她立刻从琴声中走了出来。“嘣”的一声,一根琴弦断掉了。

    她一下子从琴凳上站了起来,俏眉横竖。这是第一个在我面前表现率性的女人,可是,我的心里却非常的舒服,她的脸上就是一张心情表,你永远不用担心她的心里有什么小算盘。

    她的丫鬟看了看我的脸色,赶紧扯了扯撒萱儿的衣袖。

    可是,撒萱儿不买那丫鬟的任何帐,对着她恶狠狠地一瞪眼,然后右手食指指着门外,让我立时消失。

    我心里面隐隐有些不快,好歹我也是一个王爷,你撒萱儿再怎么看我不顺眼,也不能对我做这种动作吧。

    “小姐。”丫鬟看了看我的脸色,然后怯怯地叫了一声。

    那撒萱儿恍若未闻,她拿来一张纸,“刷刷刷”地几个字,“王爷,我要歇息了,请回吧。”

    我哑然失笑,今天不见,脾气一如既往,倒是有点礼貌了,也会对我用尊称了。

    刚才抑郁的心情突然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突然想开开她的玩笑。

    然后,我说:“今天本王爷就睡在这里了,你过来侍寝吧。”

    换成了另外的女子肯定是喜出望外,巴不得立刻缠上我。

    谁知她竟然在纸上龙飞凤舞,“庙小,容不下大菩萨。”

    这句话,真是让我又好奇又好笑。

    我突然开始对她产生了兴趣。

    繁华落尽之五

    和父皇商议后,为避免打草惊蛇,于是,在荣翠烟的面前依然当做不知道的样子,仍旧和以前一样装扮着柔情王爷。

    我突然对眼前的生活产生可厌倦,每个人都带着面具,谁也不知道对方面具背后是什么。

    特别是荣翠烟真的在有一天晚上意欲行刺于我,在那一刹那,真的有点心灰意冷,很想把她从床上拉起来,然后扔了出去。

    可是,不行,她还有利用价值,我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在人前,她还是那副娇滴滴的样子,对我好得不得了。

    我每每在背后冷眼看她,搞不懂为什么同为女人,却相差这么多。那个女人在我面前绝不掩饰喜怒哀乐,让我完全看到了她的内心。可是,这个女人,她永远对我热情款款,可是,只有我知道她热情背后的狠毒。

    或许是因为荣翠烟的表里不一,或许我是真的需要有个女人填补我心里的空虚。我真的开始越来越挂念撒萱儿,为了避免又是“争吵”,所以很多次悄悄地看她,她认真地弹琴,她开心地笑着,她板起脸让那个丫鬟看脸色,每一种都让人心中着迷。

    可是,我又告诫自己,我是有任务的人,不能随便想要怎样就能够怎样的。

    可是,那里有一块磁铁,将我深深地吸引。

    当这个念头刚冒出我的脑海的时候,我为自己震惊,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对女人有了别的想法。

    这个时候,撒萱儿发生了一件事情。有一天,她一个人出去的时候,被人打了。幸亏她的丫鬟发现及时,奄奄一息的她才被救了回来。

    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我偷偷地过去,看到撒萱儿身上的瘀伤时,我的心里突然一痛,我恨不得把荣翠烟抓来痛打一顿,我知道只有她才会这么做。可是,不能,父皇常常告诫我,我是做大事的人,不能被这些儿女私情所牵绊。只是那时的我并不知道,终于有一天我放弃了大事,只因为那些儿女私情。

    我只能远远地躲开,嘱咐了一个心腹的太医对她好好医治,便再也不敢在她周围所出现。我知道,唯有这样才能让荣翠烟明白,我对撒萱儿死了心的。也唯有这样做才能换来她的安全。

    繁华落尽之六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被荣翠烟的人打了一顿,醒来后这个人似乎变了,可是我却说不出她具体的是变在哪里。

    现在她对她的丫鬟很多时候都是和颜悦色的。记得以前的时时经常看见她板着脸狠狠地瞪着她的丫鬟,甚至动手打她。

    我知道我已经放不开这个女人了。我故意和荣翠烟打赌,其实私心里是想试探她对我的感情。

    我是一个王爷,我身边有无数的女人,可是那些人看中的无非是我的地位,我的权力,我希望有一个女人能够不因为的身份地位喜欢我。我知道撒萱儿就是这样的人,可是,我不知道她对我的想法。因为,她曾经说过是不会喜欢我了的,就是因为她家的突然火灾,她迁怒了我。

    我把她找来,我对她试探,当我看到她对我展开的甜蜜微笑时,心一下飞到了空中。可是,因为荣翠烟,我伤害了她,我知道她很难过,可是,我没有办法,因为容家枝大叶茂,不是那么轻易地能够拿下的。

    当我看到她在角落偷偷哭泣时,我的心如锯过般疼痛,我在心里发誓,撒萱儿,这辈子我是要定你了的。

    父皇提出来再让我纳妃,我坚决不同意,我知道没有孩子问题在我的身上。

    没有想到父皇找了她,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然如此轻易地答应了父皇的要求。当我知道的那一刻,我恨不得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摇醒了。

    我赌气和那个姓闵的拜了堂。那天,撒萱儿没有来,我一杯一杯地不停灌着自己。别人以为我是高兴,有谁能够知道我是痛苦的。

    更让我生气的是,因为我的酩酊大醉,那个姓闵的女人竟然有了我的种。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开心,因为我终于要做爹爹了,可是,为什么我提不起一点劲呢。

    因为荣翠烟从中作梗,孩子没了,我趁机让那个姓闵的搬到了王府外面。我发誓,这一辈再也不会去碰她。

    繁华落尽之七

    撒萱儿对我的误会越来越深,我不在乎,当消灭了容家后,父皇让我去找一个和着有撒萱儿相似经历的女孩子,我同意了,趁机把撒萱儿也带走了。

    南下回来后,又发生了很多事情:萱儿误会我,从王府逃走了。司马敏装疯,把萱儿劫走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最后她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最神奇的就是她用她那个世界的舞蹈,竟然折服了父皇,折服了京城所有的老百姓。

    我非常担心,特别是自从知道萱儿不属于我们的世界,她的世界不知道比我们发达多少时,我的心里更是猫抓的难受,我怕有一天她会离而去。

    无数个夜晚,我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沉睡的面容,心中的患得患失无法用语言描述。

    她是一个固执的人,她说一定要我为她再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在此之前我不能再碰她。

    我狂躁不安,我问她,这是为什么?我们已经举行过婚礼,你已经是我贝康的人了。

    她的嘴角含着甜蜜的微笑,她伸出双手轻轻圈住我的脖子,然后把她的头和我的头靠在一起。

    我的心奇迹般地安静下来。

    她偏过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贝康,那是不一样的,我要你真真正正地拥有我。”

    我叹息,萱儿古怪精灵的,有的时候她说的话我真的听不懂,可是,既然她这样要求,她这样要求能让她开心,那就照她的要求去做吧。

    王府里有多久没有这样热闹了?我已经忘记了,我只知道我的心一连几天都处于极端兴奋之中,甚至有点不太敢相信,那个名叫撒萱儿的女人真的再和我举行婚礼了?

    而离谱的事情在后面,我和撒萱儿要再次大喜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整个京城的老百姓都沸腾了,家家户户都想过节一样,张灯结彩的。

    萱儿知道这件事情后,拽的不得了,抓着我就问:“王爷,你说到底是冲着谁的面子呢?”

    我竭力忍住笑,哄她,“当然是咱们家萱儿,像我贝康哪有这么大的面子?”

    繁华落尽之八

    父皇为我们选择的黄道吉日终于到了,萱儿从前一晚起就激动得不得了,她抱着我的脖子,吊在我的身上,不停地笑。

    我已经知道其实对她来说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婚礼,我知道她心里的开心,我宠溺地望着她,任她尽情地挥洒自己的快乐与开心。

    如今想来那天真是忙碌的一天,以至于后来每次提起萱儿都会说:“贝康,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忙碌的一天。”

    我替她把发簪别好,然后搂住她的脖子,附在她的后背,口里对着她耳朵缓缓吐气。她怕痒,躲避着我的动作。

    “是不是最难忘的?”我柔声问。

    她点点头,“要忘记也难啊,那上面的凤冠实在太重了,压得我好几天都抬不来头。”

    “那么那天晚上呢?”我在她耳边继续问。

    她的脸“刷”的红到了耳根,就像洞房晚上的脸。

    那天,我的心情简直飞上了天,只知道不停地喝酒,但是我时刻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喝醉了,因为晚上我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走进喜房,冬梅看见我,连忙施了个万福,然后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我站在那里,看着床边的我的新娘子。此刻她头上盖着喜帕,身穿大红锦绣衣服,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我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过去的事情一幕一幕地在我的眼前闪过,终于在一起了,我和她走过许多坎坷,今天终于在一起了。

    我在萱儿身边站定,然后挑了喜帕。她抬起头,双腮酡红,眼中流光溢彩,我感到了自己呼吸的艰难,我感到了下身的肿胀,我恨不得立刻就要了她。

    可是,不能,我要和她喝交杯酒,我要我和她永永远远地在一起。

    我把酒杯递给她,她站起来,结果酒杯,含羞地低下头。

    萱儿,萱儿,我的萱儿,我的心里不停呼唤,然后右手绕过她的右手,然后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繁华落尽之九

    萱儿抬起头,脸蛋红扑扑地,我终于忍不住了,俯下身,在她脸上就是一口,她“咯咯”地笑着,然后往后一退。

    我几步上前,然后抱住她,替她头上的凤冠取下来,然后把她打横抱起。

    她笑笑,然后双手轻轻推我,想把我推离她的怀抱。

    我把她举起,也没见她少吃,怎么身体会这么轻,然后作势要把她扔到床上去。

    她“啊”的尖叫一声,双手攀住了我的脖子。

    我看着她眼中的自己,只觉得全身被喜悦掩盖。

    俯下身,把她轻轻放到床上。

    刚想起身,她便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把我往下拉。

    我俯下身,我的嘴唇软软地拂过她的脸。

    她看着我,眼中柔情似水,我只知道整个人都已经融化在水里了。

    我伸出手,替她拿掉发簪,她的头发立刻如瀑布飞散在床上,我埋在其中,不能自拔,今晚这个女人终于要真真正正地属于我了。

    我小心地解开她的纽扣,轻轻除去她身上的束缚,立刻,萱儿如凝脂的肌肤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只觉得眼前一亮,雪白的亮竟然让我睁不开眼。

    我的大手缓缓地罩上她胸前的花蕾,轻捻慢捻。

    萱儿的脸上逐渐出现迷醉的神色,她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

    我俯下身,然后轻轻咬住圆圆的头,然后舌头在那上面来回打圈。

    她终于忍不住了,浑身战栗,然后一把把我拉了下来,“贝康,贝康。”她喃喃自语,“进来,求你进来。”

    我看着她,痞痞地一笑,不是一直不让我碰吗?今天非得让你好好尝尝滋味。

    我的手慢慢地向她的下身爬去,她来回地扭动,全身难耐,一只手竟然向我的腰间探来。

    我几乎想大笑,把她的手抓住,然后继续我的诱引工作。

    她的下面已经完全湿润,我的手指轻易地就能够进出。

    萱儿已经全身酥软,她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贝康,贝康。”

    繁华落尽之十

    那一夜,我彻底在萱儿里面迷失了方向,我只想永远在她里面,不再出来。

    萱儿应该是累得够呛,一直趴在床上不肯起来,我看着枕边的这个女人,心里无比宁静,从今以后,这个女人会陪我一起看日起日落,会一起陪我度过欢乐悲伤的日子。

    京城的老百姓都非常喜欢萱儿。现在如果我们出去逛大街,撒萱儿的名气绝对比贝康要响。无论哪个人看到她都恨不得把她拉过去,称赞她的美丽,顺便让她教教溜冰。

    我有点担心,怕她一直迷恋这种感觉,幸好,她告诉了我一个震惊的消息,我有孩子了,我贝康终于有孩子了。

    萱儿很有为人母亲的自觉,自从知道自己害喜后,就再也没有出过王府的大门。可是,看着她的这种样子我反而更加心痛。

    王府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萱儿出去是不是会碰上我那些所谓的妃子。萱儿倒没有什么,她总说毕竟是我霸占了她们的丈夫(我批评她“霸占”这词语用得真是难听),所以每次都是对她们大度地一笑。可是,那些人就不同了,有些是板着脸的,有些是怒目而视的。

    每次,我一回到林苑,冬梅都会忿忿不平地跟我诉述。我担忧地看看萱儿,她若无其事地看着手上的小书。

    她越是平静,我越是担心。

    我坐在她面前深深地看着她。

    她抬起头,对我灿然地一笑。“怎么了?”

    “你……”想说却无从说起。

    她摇头,“什么也不用说。”

    我莫名地为这句话心痛。

    我终于明白自己得做个决定。

    这么多个妃子,应该怎么办?

    当然不可能全部让她们回去,可是,留在这里伤害得却是萱儿。不如让萱儿走?那么我也一定要走。可是,父皇怎么办?国家怎么办?

    我开始为这件事情寝食难安。

    聪明的萱儿马上察觉了,可是,我没有说,我也不能说。

    终于贝海也发现了,他问我到底怎么了?

    繁华落尽之十一

    其实所有的人都在萱儿面前隐藏了一个事实。因为她的被劫持,贝海几乎急红了眼睛。

    当时场面一片混乱,事先指定接萱儿的人因为找不到萱儿,急得不行。贝海也被人缠住,无法脱身。接萱儿的那人找不到我,刚好看见贝海,便把萱儿失踪的这个消息告诉了贝海。

    那时贝海正和司马翼手下的大将打得难分难舍,这样一分心自然露出了破绽。再加上贝海听到这个消息后,急着要找萱儿,被那人狠狠刺了一刀。

    幸亏身旁的“智多星“反应极快,连忙劫下了刺来的第二剑,贝海才得以保得性命。

    所以,当如今贝海来问我,所为何事时,我毫无保留,一五一十地把整件事情都告诉了贝海。

    贝海听后,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出了禁区。

    第二天,他又来找我,他说:“贝康,你走吧。”

    “走?去哪里?”

    “无论哪里,只要是她喜欢的地方。”

    “我也想啊,可是这里……”这里怎么办?

    “这里……这里……,我替你。”贝海说得很艰难。

    我吃惊,眼睛紧紧盯着贝海。

    他没有看我,只是负着手,望着雪白的墙壁,“去你们想去的地方,什么时候想这里,就回来。这个位置永远是你的。”

    我绝没有想到贝海会说出这话,他一直是一个随性的人,他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所以,才会这么多年在关外呆得乐不思蜀。可是,这样一个跑惯了的人,竟然愿意留下来做他头疼的事情,让我意外。

    “只要你待她好。”他喃喃地说。

    瞬间,我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贝海……”我还想说些什么。

    他背对着冲我挥挥手,然后说:“什么也不用说,你就想着如何跟父皇讲明一切吧。”

    我点头,这件事情恐怕难度最大的就是这里了。

    我和贝海商量一直找不到好的方法,最后终于决定走为上策。

    是贝海主动提出来的,我的内心有点不安,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紧紧握着我的手。

    繁华落尽之十二

    终于一切的东西准备停当,我把所有应该注意的事情对着贝海嘱咐了个够。

    告诉了贝海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南下时萱儿曾经看中了一个地方,山清水秀的,很适合人居住。

    我们只带了冬梅,怕人太多反而坏事。然后又精心挑选了一下人,等我们安顿下来之后,让他们过来。

    临别的那晚,无霜抱着萱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贝海一把捂住了嘴巴,我知道他是在担心,只好歉疚地看看无霜。

    不敢有太大的动静,所以连告别都来得匆忙。我知道这一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再回。从此以后,我成了空有其名的王爷,可是,只要萱儿喜欢,不管怎样我都愿意。

    深深地看着贝海,这个和我血脉相连的男人,关键时刻都是他挺身而出。

    他亦红了眼睛,连忙背过身,隐藏自己。

    我对着他的背影挥手。我知道不是他不想转身,只是怕一转身便泄了心头所有的秘密。

    从王府的小门出去,外面早已有人接应,然后去城中的客栈投宿。

    天蒙蒙亮时,我们赶到了城门,文牒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没有任何悬念地出了城。

    一路往南。

    因为萱儿怀有身孕,所以我们的行动非常缓慢,幸亏走之前“智多星”想了个缓兵之计。让十余个人扮成我们的模样,朝着不同的路线行进,所以父皇应该找不到我们。

    半个月后,我们到达了曾经经过的地方,一边投宿,一边寻找地方。

    几日后,我们找到了一处地方地方。很小的房子,但是萱儿说很温馨。我点头,一边把她安置下来,继续寻找萱儿理想中的住处。很大,依山傍水。

    此时,萱儿已快临盆,肚子大得吓人。

    我每天来回地奔波,虽然忙碌,但却很幸福。每天我都会早早地赶回家,赶回我和萱儿的家,那里住着一个女人,她的肚子里有我的孩子。将来她还会给我生更多的孩子,我们会像猪一样快乐的生活。

    与子偕老之一

    我叫无霜。我从小便失去了父母,我是跟着师傅一起长大的。

    跟着师傅在山上的日子是无拘无束的,我待得很开心,只是希望自己一辈子都能够呆在那里。

    可是,有一天师傅把我叫到了他的身边,告诉我他要把我送下山了。我死活不依,可是师傅说:“霜儿,休怪师傅的绝情,你不属于这里,终究一日是要离开这里的,迟走还不如早走。”

    我至今仍然说不清楚师傅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的武功十分了得,他是一名神医,他似乎还能卜会算。如果非要说他有什么缺点,那就是他的性格孤僻,沉默寡言。要知道这山上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很多时候如果没有声音,会很让人害怕的,所以他不说话,我就成了一个聒噪的人。

    我终于哭哭啼啼地离开了师傅,临行前,我在他的药房里偷偷拿走了很多药。

    山下的生活丰富多彩,但是怎样生存却成了一个问题。我日日寄宿在大桥下面,靠别人的施舍过日子。后来,这种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日子成了一种煎熬,于是,我专门夹人家口袋的荷包。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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