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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嫁蛊惑王爷:哑妃倾城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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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嫁蛊惑王爷:哑妃倾城 作者:rouwenwu

    我想贝康对我的行动肯定是了如指掌的,因为几乎每晚他都会出现在我床头,然后问:“今天怎么不出去?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然后对我上下其手一番,或者用几乎带着宠溺的语气说:“怎么又闯祸?”

    对于他的问题我一般不予回答,反正我是哑巴。 我只要一看到他站在我的床前,就会想到荣翠烟。割舌头?亏他想得出,那是如何痛苦的一样事情,如果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那该是生不如死吧。这样的一个暴君在我面前哪怕多么的柔情款款,我也不屑一顾。

    我也逐渐习惯他的手对我“胡作非为”,反正闭上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了。

    再说贝海已经答应我三个月后就要带我离开了,所以对于贝康我还是少接触为好。

    有一天,他突然来得比往常都要早,他一进来,便屏退了所有的人。我有些奇怪,以前他可从来不都这样,以前他巴不得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贝康来兰宅了。

    他拉住我的手,用无比认真的语气对我说:“萱儿,明天跟我去江南。”

    我吓了一跳,本来微闭的眼睛一下睁得大大的。

    他笑了:“看吧,一听说有玩的就来劲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谁要跟他去江南啊。

    “父皇让我南下去找一个人,这个人对他非常重要,我已经禀明父皇,带着你一起去。”

    我摇头,不断地摇。

    “怎么了?”他的脸又开始转色,真是变色龙。

    “我不去。”我拿起笔,忿忿地写。

    “为什么?”他看着我,又是不带感情的语气。

    “没有什么,就是不要去。”

    “撒萱儿。”他低声喊,声音中已经盛满怒气。

    我只是斜眼看了看他,然后放下手中的笔,坐到床边。

    他看着我,显然气得不轻,我甚至看到了他额头上青筋绽露。

    我开始火上浇油,拿着笔走到桌边,“您说您一个堂堂的王爷带着一个被贬的庶民招摇过市,这成何体统啊?”

    跟他走(2)

    “您说您一个堂堂的王爷带着一个被贬的庶民招摇过市,这成何体统啊?”

    他不怒反笑,“原来我们的萱儿是担心这个啊,也怪本王爷这段时间琐事繁多,主要是南下需要很长时间,所以必须和父皇商议好一些重要的事情,为此疏忽了这件事情。这好办,明天让父皇再下一诏即可。”

    我在心里冷笑,这种人永远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以为自己是神仙,可以反手覆云,什么事情都只有一句话。

    “怎么样,现在没有后果之忧了吧?”他走上前,轻轻拥住我。

    我不着痕迹地闪了闪,然后从他的怀里溜了出来。

    他的脸色一变,即刻又恢复了平静。

    “王爷,你也未免太把国家大事视作儿戏了吧,说免就免,说封就封。”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然后说:“你是不是还未上次的事情生气?”

    “哈哈哈哈,我一介草民,为这等只要一句话的事情而跟王爷生气,这也太自不量力了吧。”

    他的嘴角开始抿紧,眼睛开始冒火,我看到他又一次的走在暴怒的边缘。可是,他突然转过身,片刻之后,他又回转身来,脸上又是淡定的神色。

    “萱儿,过来,到王爷这儿来。”

    我看着他,心里却哼,你说让我过去我就过去,这是不是太没有面子了呀。

    “撒萱儿。”他有些恼怒。

    “反正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跟你去江南的。”

    他的头上青筋又一次绽露,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然后把我拎了起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对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的呼吸立刻困难,大脑开始缺氧,我剧烈地咳嗽,双腿不停的乱蹬。

    他一下把我扔到地上,我赶紧开始大口呼吸。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在纸上快速地写:“不去,说了不去就是不去,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他看着我,脸上又慢慢地平静下来,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然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哀伤。我想一定是自己看错了,他这样没有心的人怎么会哀伤呢?

    然后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拂袖而去。

    这个可恶的男人(1)

    我看着他离去,呆在那里,他这样的表现实在太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他盛怒之后,必会暴怒,再说我又不怕死地捋了下虎尾巴,谁知他竟然会是这样,一句话也没有,一个动作也没有,竟然就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冬梅走了进来,她双手托着一个托盘,然后把托盘上的杯子拿给了我。

    “小姐,更深露重,喝了这杯茶酒歇息了吧。”

    我转头看着她,她的眼里盛满关切,我的心里不由一热,这世上还是只有她对我最好。

    我点点头,站了起来,准备脱衣。

    “小姐。”冬梅拦在我的前面,手里托着那杯茶。

    我本想拒绝,因为我睡前没有喝茶的习惯,这还是我阿姨告诉我的,说是如果睡前喝茶最容易起眼袋。可是,不知怎的,我看着冬梅那低眉顺眼的样子,心里不觉一软,接过杯子,一下就喝完了杯中的水。

    或许是真的累了,我的身体一沾床,便什么也不知道。

    我只是觉得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世界,正坐在火车上。可是,为什么这路是如此不平,坐在火车上如此颠簸,不会又出事故吧?我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

    然后我听到了一声让人蛊惑的声音:“醒了?”

    贝康?他怎么在我床上?咦?我的床什么时候会动了?

    我一下坐了起来,自己身旁坐着贝康,刚才我就睡在他的膝盖上。我又打量了一下四周,三面密封,前面有一块布帘,我拨开布帘,前面有三匹马正拉着我们向前行。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马车?可是我什么时候到马车上来了。

    我转过身,身旁的男人正对着我微笑,天哪,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对我来阴的。

    “停,立刻停。”我朝着贝康挥舞着双手。

    贝康朝外吩咐了一声,马车立刻停了,然后我听见了“蹬蹬蹬“的脚步声,我掀开布帘,马上有人把我扶了下去,接着一个人”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

    “小姐饶命,是奴婢的错。”

    这个可恶的男人(2)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她在茶水里动了手脚。

    我看着她,心里却想笑,真是莫大的讽刺,我还以为在这个世界至少还有一个她是真心对我好的,原来竟然也是假的。我这才想到她是完全知道我的习惯的,可是她是多么了解我的心思,一对我施展柔情攻势,我便什么也抵挡不住,乖乖地从她手里接过茶。

    原来真正错误的是我,我不怪别人,因为是我亲手接过了茶,是我亲口喝下了茶。

    我看着她跪在那里,心却一点点往下沉。南下?找重要的人?他说会需要很长的时间,那什么时候会结束?半年?一年还是更长?本以为三个月后我就可以逃离这儿了,可是现在将遥遥无期了。

    “小姐,你骂奴婢吧,都是奴婢的错。”冬梅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我看着她,看着她娇嫩的皮肤很快渗出血丝,心里不由叹息一声,刚想蹲下身,身后有人动作更快,一把馋起了冬梅。我不用转头,就知道那人是谁。

    “冬梅,不要自责,那是本王爷逼你的。”

    我的眼睛虚无地飘过两个人,飘过贝康身后的那些人。原来都知道,都知道我被傻傻地抱上马车。我本来以为做哑巴已经是够可怜的事情了,却没有想到还有比这更可怜的事情,明明不愿走,却被生生地“劫”着走。

    “那里到底有什么,让你如此难以弃舍?”他的双手紧扣着我的双肩,不停摇晃。

    他的臂力肯定过人,我甚至已经感觉到他的手掐进了我的肉里,可是,我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因为还有一个地方比这里更痛。

    弃舍?他怎么会知道我和贝海有三月之约,他怎么会知道我想逃离这王府。现在王府的人肯定都已经知道我跟着他走了,若是被贝海知道,他会怎么想?我是永远也再难以取得他的信任,跟别说让他带我走了。

    我眺望着远方,这里是哪里?只有连绵不断的山了,应该离王府很远了吧?我突然念头一转,我不是出来了吗?出了王府,就可以想办法逃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开心起来,我瞟了身后的人一眼,心里偷笑,用力摆脱贝康的钳制,双手提着衣服,愉快地上了车,留下身后面面相觑的人。

    行路

    我进入马车之后,贝康一直用若有所思的眼光看着我,我努力回想自己刚才的表现,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的样子,不觉有些后悔,眼前的这个人太过狡猾,一不留神就会让他看到我的内心,看来我要小心才是。

    “冬梅昨晚一直不肯把茶端进来。”他突然开口,“但是最后禁不住我的逼迫最后只好同意。”

    我不语,甚至看也没有看他一眼,我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怪冬梅,只是心理上一下子接受不了而已,毕竟她是撒萱儿的陪嫁丫头,她是应该站在我的这一边的。

    我不去理他,手拨开帘子,看着外面。

    看情形只有一辆马车,冬梅和另外的一些人跟在后面,我看见冬梅的眼睛红肿,想必她也是不好受的。

    不知为什么车子走的是小道,而且那些侍卫也都是普通商人的打扮。我猜测,是不是这件事情做得非常隐秘,换言之是皇上并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要找的这个人。

    我的八卦之心又被勾起来了,到底是什么人如此重要呢?唉,只是可惜中途要溜掉,否则真想好好看看那个人。因为能让皇上派出自己最得力的儿子,那个人的魅力肯定不小。

    此刻我们正走在一座山旁,而且一眼望去这座山山势险恶,山两旁是险峻的山头,远远地望去甚至看到了兀立的危峰。

    不知怎的,我脑海中一下跳出一些以前看过的武侠小说中的镜头,一行人走在路边,从山头中突然跳出一些蒙面人,挥舞着刀子大声喊:“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我四处看了看,只见山上到处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人蹲在里面根本看不出来。妈呀,我们是不是也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啊?我越想越有可能,连忙一把放下帘子,然后朝贝康那边移了移。

    显然贝康对我的这个动作很受用,他嘴角含笑,伸出手一把把我搂了过去。

    我稍微挣脱了一下,他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反正他比这过分的动作也做过,索性也随他了。

    真的被劫持了(1)

    我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脑袋想好的不灵,想坏的真的灵了。几分钟后,我们的马车被迫停下,然后有人在帘外轻声说:“王爷,有人劫持。”一听这话,我真的要晕了。

    我掀开帘子,只见几个穿着黑色粗布衣服的男人一字排开,挡在马车前,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把短刀。

    只听见其中的一个人大声地嚷着:“呔,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啊,我要死了,好想不想乱想什么嘛,看看这些人说的台词都和我设计的一模一样。

    转头看看身边的男人,他连神色都没有变,站起来抖了抖自己的长袍。我腹议: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空注意自己的仪表仪容,真是臭美的男人。

    他抬步就要下去,我慌了,一把抓住他的手,千万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车上啊,万一他们使个调虎离山之计,我岂不是完了。啊呸呸,瞧我这脑袋乱七八糟地想些什么啊。

    他转过身,然后拍拍我的手,“你放心地呆在车里,不会有事的。”我点头,这是我从没有听过的天籁之音啊。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优雅地走下马车。

    只见他冲着那人一抱拳,“不知兄台有何指教?”

    “废话少说,留下你们车上值钱的东西。”那人的刀对着贝康乱舞,我真怕一不小心就划到贝康的脸。

    只听贝康说:“我们也只是做个小本生意,所赚的钱也只够保本,不知兄台能否手下留情,放我们一马,日后定当重谢。”

    为首的那人面目开始变得狰狞,他仰天狂笑,我头皮开始发麻,天哪,我们到底碰上了怎样的一批人。

    只见他狂笑着说:“如果每个路过的人都对爷说这句话,爷还天天在这里风餐露宿做什么?废话少讲,快点拿出来。”

    贝康没有说话,我只看到他的背影,我开始后怕。

    然后听到了贝康清冷的声音:“如此说来,你是一定要拿了?”

    “哈哈哈哈。”那人又是仰天狂笑,“我李爷说出的话,可是从来没有收回过的。”

    真的被劫持了(2)

    “哈哈哈哈。”那人又是仰天狂笑,“我李爷说出的话,可是从来没有收回过的。”

    “如此说来,我也就不客气了。”贝康退后了几步,手放到了腰间,然后猛地一抽,我的眼前立刻出现了一根鞭子,原来平常他就把这武器带在身边。

    只见他对身边的人说了几句话,然后立刻有人赶到了我的马车旁。

    “小姐。”不知什么时候冬梅也来到了车旁,我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装满内疚,其实心里已经原谅她了,只是刚才太过生气,现在一下不知道怎么办,索性扭过头看着外面。

    贝康已经和几个人打在一起,他的鞭子确实是一样好武器,软硬兼当,呼呼生风,让那几个人都近不了身。我心里偷笑,小样,要是让你们知道现在在你们面前的是堂堂的贝康王爷,还不吓得屁滚尿流?

    我津津有味地看着眼前几个人的打斗,这比电视里可好看多了,一招一式都是来真的。此刻我早已忘了原来心中的害怕。

    只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打到现在,他们应该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贝康的对手,有很多次甚至有好几个人被贝康抽到了鞭子。他是肯定使上了全部的力气的,因为一鞭下去,那些人虽然没有被抽得皮开肉绽,但肯定是伤了身的。可是为什么不撤退呢?

    我身边的几个人显然也已经被吸引住了,或许都是练武之人,其中一人竟然开始揣摩贝康的动作。冬梅更甚,两眼发直,紧紧盯着眼前几个打得难分难解的人。

    应该说,这个王爷真的不是虚有图名,我看着他的动作,几乎想鼓掌喝彩。

    然而就在此时我感觉自己的嘴巴突然被什么蒙住了。啊?有人偷袭。我来不及反抗,已经被人拎到了空中。

    “小姐。”我听到了冬梅惊恐的叫声。然后她猛地往上一纵,扑了上了,只是手刚够到我的鞋子别被抓我的人踢了下去。

    “冬梅。”我在心里喊道。

    我看到她摔倒后快速地站了起来,然后发力追来。

    真的被劫持了(3)

    “冬梅,我现在相信你的武功确实了得了。”我暗暗说:“可惜实在是太迟了。”

    我还看到了贝康惊恐地转头,然后凄厉地大叫一声:“撒萱儿。”他撇下那几个人,赶了过来,可是,我在半空,他在地上,他连忙跃上一棵大树。

    “王爷,别了。”我在心里默默说着,来不及说更多的话,就被身旁的人拎着几个纵身跳到了茂密的树林中。

    身后有冬梅的哭声,然后终于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我听不见为止。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这一带到处都是树木林立,山势又险峻,贝康他们初来乍到,根本不熟悉地形,要找到我恐怕势必登天。

    我睁开眼看着眼前飞速后退的树木,然后打量抓着我的两个人。这两个人的打扮和刚才的几人一模一样,只是他们把短刀别在了腰间。

    这两个人一左一右,拉着我的手臂,我觉得自己的手臂都快要被折断了。

    “呜,呜。”我晃着头,为什么不把我放下了。

    然后我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二哥,你说咱带个娘们去有什么用?”

    “你懂什么?咱们不是缺个压寨夫人吗?你看看这娘们美得让人睁不开眼啊,大哥看见了,一定欢喜得不得了。”

    于是,两人开始放肆得大笑。

    我脑中“轰”的一声,天哪,这实在是太雷人了,难道我的命运真的是这么悲惨?刚想着要脱离虎口,却又掉入了狼嘴。

    “三弟,我说咱要不休息一下,这娘们细皮嫩肉的,万一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大哥会不会找我们算账?”

    另外一个人连忙接口:“二哥说的极对,万一大哥真的喜欢上她了,就会怪罪你我了。”

    “那好,前面地势平坦,我们稍作歇息,再回山寨。”

    于是,两人把我放在地上,然后远远地站开。我抚摸着双臂,那里面传来钻心的疼痛,我紧咬嘴唇,可是眼泪还是难以控制地掉了下来。

    “喂,别哭,我们不会伤害与你的。”

    我瞪着他,向他比划手太痛了。

    真的被劫持了(4)

    我瞪着他,向他比划手太痛了。

    两个人一看见我的手势,然后问:“什么意思?你说话,用嘴说话。”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想跟他们说,我不会说话,我是哑巴。

    他们看着我,然后大叫:“真是倒霉,竟然是个哑巴。”

    “二哥,这下怎么办?”

    “要不把她扔在这里吧?”

    我茫然四顾,除了这个地方稍微平坦外,另外所有的地方都被丛林被包围,我几乎可以肯定,在这个地方过不了一夜我就被成群的狼和老虎撕成碎片,甚至连尸骨都不见。

    至于出去根本是不用想的,放眼望去,几乎没有路,到处都只见茂密的枝叶或者纵生的杂草,我一个女子,手上没有任何东西,身上没有粮,在这里几乎寸步难移,想到这里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虽然我不喜欢做压寨夫人,但是和这里相比,至少那里比这里好一点。于是,我拉着那个二哥的衣服,“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

    他使劲挣脱了我的手,然后说“呸,老子怎么这么倒霉。”

    退后了几步,他托着下巴站在那里望着我,突然滛笑着向我走来。

    我觉得身上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直觉告诉我不会有什么好事情。

    果然,他走进我,然后一把拨起我的下巴,“三弟,你还别说,这娘们长的倒是精致,要不我们还是带回去,如果大哥不喜欢,给另外的兄弟享用享用也是好的。”

    “好,好,二哥这个主意妙。”那个三弟也笑着连声附和。

    我看着这两张狰狞的脸,心里不由阵阵发冷,可是,眼下我除了跟他们走已经是别无他法了。

    或许他们认为他们的大哥是不会喜欢一个哑巴的,所以对我比原来动作粗鲁了很多,那个二哥踢了我一脚,然后说:“快点起来,我们要走了。”

    我站了起来,揉了揉手臂。

    “喂,我可告诉你,现在你要自己走了,跟好了,万一走丢了被狼吃了可就怪不得我们了。”那个二哥对着我恶狠狠地说。

    真的被劫持了(5)

    于是,他们两个人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

    他们对这一带应该相当熟悉,明明刚才我看着是没有路的,可是他们硬是找到了一条路。只是这路非常小,两边都是荆棘,不一会儿我的手上、脚上便都是划痕。

    他们显然是走惯了这路,几乎行步如飞,这可苦了我,我走得大汗淋漓。然后汗水流到划痕上,便是疼痛。

    我不知道他们所说的山寨在什么地方,反正感觉遥遥无期,我从来没有走过这么长的路,不一会儿,我便感觉脚上开始起泡。于是,我只好停下来。

    两个人看我停下来了,也在前面站住了脚步,然后开始骂骂咧咧。

    “臭娘们,真是麻烦。”

    “快点,否则把你扔在这儿不管了。”

    说完,他们作势欲走,我只好跌跌撞撞地追上去。

    我只从出生以来,父母一直把我当作是手心的宝。穿越成了哑巴王妃之后,虽然不得宠,可是,从来没有人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也从来没有遭受过这种待遇。

    我想到在王宫里贝康虽然伤害过我,可是,在行为上他从来不约束与我,现在想来甚至有点纵容。特别是我被贬为庶民以后,更有点任我恣意妄为。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然后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终于放声大哭。

    前面的两个人依然无动于衷,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后面的声音,我反正也不在乎了,只是觉得眼泪不断迷住双眼,然后不断地擦。

    他们似乎终于烦不胜烦,然后站住,大声说:“别哭了,真是受不了,这女人哭难听,没想到哑巴哭起来更难听。”

    听他们这么说,我倒止住了哭声,然后狠狠地瞪着他们。

    “唉,今天真是晦气,不但金银珠宝没有劫到,还碰到了这样一个女人。”

    但是很明显,他们的脚步放慢了很多。

    前面的路终于渐渐开阔起来,然后我看到了几排房子。最前面的房子上书着“清风山寨”几个大字。

    请假条

    各位亲爱的饭饭,因偶明天有事,不能更文,特向饭饭们请假一天,并说声对不起,晚上一定回来更文,咱们晚上见

    猥琐的男人(1)

    屋子前本来站着一些人,一见我们进去,那些人纷纷围了上来。然后“二哥”、“三哥”地叫。

    这些人有统一的装束,都是身穿黑色的粗布衣服,腰别短刀,看来也是有组织的。

    他们见了我,似乎见了稀有动物,然后围着我不断打转,我站在那里,觉得心里阵阵发毛。

    然后我听见了后面一阵躁动,接着听到有人在喊:“大哥来了,大哥来了。”

    我抬起头,眼光投向声音来源的地方,这一看,不觉一阵恶心。

    只见这个男人肥头大耳,身高也不过一米五十,可是看那体重分明连二百五也不止。他颠着大肚子,似乎连路都不会走了。可是,看样子这人分明极爱风马蚤,竟然穿着一件长袍,远远看去,要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这就是大哥?

    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山寨寨主?

    他们就是要我做这人的老婆?

    我……

    我……

    我……

    天哪,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吧。

    那些人自动让开一条路,然后恭恭敬敬地喊:“大哥。”

    我低着头,连多望一眼都不敢,我怕把昨天的晚饭吐出来。

    “把头抬起来。”他说,妈妈呀,怎么人难看了,连声音都让人不敢恭维。

    我依旧低着头,肚子上面的那部分里面已经开始不断翻滚。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这娘们还会害羞。”他说完,就伸出手。

    我的眼睛本来是望着下面的,可是,一看见那只手,我吓得后退了几步。那是手吗?怎么会有这么多毛?

    “小娘子,让本王好好瞧瞧。”那毛手又伸了过来。

    我已经无处可躲,只好闭上眼睛,只感觉全身不断颤抖。

    他一把拨起我的脸,我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惊恐的自己。

    “哈哈哈哈哈,这小娘子有意思,是谁带来的?”他转头望着他的那些兄弟。

    “大哥,是我们。”被称为二哥和三弟的向前跨了一步。

    “哦,原来是张军和李军。好好,传下去,你们今天有功,重重地赏。”

    “多谢大哥。”两人连忙跪倒,磕头。

    猥琐的男人(2)

    我看着眼前的这些人,他们有着统一的着装,他们的等级看样子也分明,还有他们对寨主的恭敬,这分明不可能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唉,皇上啊皇上,如果您知道在这个深山老林里有这么一批人,专干打家劫舍的事情,会不会寝食难安啊。

    “来,小娘子,跟本王走吧。”那寨主说完就来拉我的手。

    我的眼睛盯着那只毛手,胃里的东西终于难以抑制地涌了上来。可是,看着周围那些如狼似虎的眼光,只好生生地把它压了下去。

    然后,李军走了过来,在寨主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

    寨主又开始大笑,对着我放肆地说:“哑巴?只是可惜了这么如花似玉的容貌。不过,没有关系,反正她除了嘴巴哑,身上的东西可是一样也不缺的。”说完,他的眼睛不怀好意地在我胸前停留了片刻。

    周围立刻响起了放肆的笑声。

    我连忙护住前胸,我突然有些后悔,让他们带我来了。如果在那个平坦的地方死去,我还可以有尊严的死去,可是在这些人的眼前,我感觉自己现在就如被脱光了衣服。

    我的脸“唰”的红了起来。

    “哟,咱们的小娘子真是害羞的很啊,来,来,来,随本王走吧,本王等会还有让你更害羞的东西。”

    周围又是哄笑声一片。

    我恨不得钻进地里。可是,地上没洞。我环顾着周围,希望能有个人来解救我,可是没有,那一张张脸上除了狰狞还是狰狞。我终于明白,不能再依靠任何人,如果真要脱离这个令人生恶的地方,一切唯有靠自己,眼前这个人再猥亵,我也得和他周旋到底了,我就不信咱一个新世纪的女性,就玩不过这一个四肢发达,头脑一定简单的猥琐男。

    于是,我朝他抛了个媚眼。

    他立刻酥掉了,连话也说不利索了,“来……来……小……小娘子,咱……咱们走。”说完他又来拉我的手。

    我侧了一下身子,他抓了个空。然后我朝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他更加笑得癫狂。

    计斗猥琐男(1)

    他更加笑得癫狂,四肢开始乱抖,我怀疑他这样笑得话,他站的地方会陷下一块。

    他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然后他说:“没想到我的小娘子还是蛮知书达礼的。”

    周围的人一起附和狂笑。

    我冷眼看着这些人,我想如果按照以前的性格我定是一脚就踢过去了,不踢他回老家,也定踢他个四肢残废。可是,今天不行,他们这么多人,我绝然不是他们的对手,我提醒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我咧开嘴,甜甜地笑着,然后又比划了一下,“大哥,您请。”

    他的嘴几乎咧到了耳边,嘴角开始有液体流下,我看着他那副模样,胃又开始翻腾。

    “淡定,淡定,一定要淡定。”我给自己打气。

    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然后坦胸颠肚的往前走。

    我一步一步地跟在他的身后,脑子却飞速地转着,有什么办法对付这个人。

    “怎么办?怎么办?”眼看他带着我越走越远,远离了噪杂,我估计离他要带我去的地方应该不远了,可是,脑中却没有任何计策。我感觉自己开始身冒冷汗,每走一步,头皮发麻,连脚步都开始发虚。

    两只手无意识地插进袋子,突然我感觉自己的手触到了什么东西。趁着他在前面走,我摸了出来,原来里面是一只香囊。

    肯定是冬梅放的,她有缝制香囊的习惯,然后放在我的衣服口袋里。我的每件衣服里几乎都有她缝制的香囊。

    我突然记起有一次冬梅跟我说的话。

    她说:“小姐,我这可不是香囊。”

    “乱说,不是香囊怎么会是香的?还有你缝制那么多给我做什么,一个不就够了?”

    “小姐,这是锦囊。”她认真地说。

    “锦囊?什么锦囊?你就吹牛吧。”

    “什么是吹牛?”

    “吹牛就是……就是说大话。”

    “不是说大话,”她开始着急,“如果有一天你碰到紧急情况了,不妨打开这些香囊看看。”

    紧急情况?我心里一动,偷偷地打开一看,心里立刻感动的稀里哗啦。冬梅,真是我的好冬梅,原来真是一只锦囊啊。

    计斗猥琐男(2)

    我偷偷地打开一看,心里立刻感动的稀里哗啦。冬梅,真是我的好冬梅,原来这真的是一只锦囊啊。

    只见锦囊里面静静地躺着四包用纸包着的小东西,每一包都分别用蝇头小楷写着“泻药”,“蒙药”,“香料”,“雷公藤”。

    前面两种药我经常在武侠小说中看到过,至于香料我想是不是为了迷惑别人故意放进去的,而“雷公藤”这个名字我比较熟悉,可是一下却想不起来能做什么用。可是,这已经无关紧要了,前面的两样东西已经能帮我暂时度过难关了。

    我的脚步立刻轻松起来,此时我才有心情不断地打量四周。

    我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应该是在山凹里,他们在山前开辟了一大块地,然后建造房子。眼前的规模没有三五年是形成不了的,一路走去,花草果蔬竟然一应俱全,偶尔还能听到鸡鸣狗吠的声音,这宛如一个小小的村包。

    其实一路走来也不是很长,大概五、六分钟的时间,我被他带到了一排房屋前面,然后他带我走到一扇门前面。

    我留意了一下这排房子,几乎每扇门前都画着动物,而他推进去的那扇门上面画着一条腾空欲飞的龙。把自己比作龙?野心也太大了一点吧。

    “小娘子,快点进来,别在门口发呆。嘿嘿嘿嘿。”他在里面傻笑着向我招手。

    我走了进去,里面又别有一番天地。最前面的是一个天井,天井里石凳石桌一应俱全。再进去又是一扇门,我望了一眼,里面竟然还有一张石桌,上面堆满了东西,其中就有笔墨纸砚。再往里面看,竟然还有门。

    此刻我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我开始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是不简单的,如果这一切不是他的功劳的话,那么在他的身后应该是有一个高人在指点的。

    我故意在外面的石桌旁坐下,然后嘟起嘴,用手敲着双腿。

    “原来小娘子是累了。要不,让本王来给你敲?”他谄笑着靠近。

    计斗猥琐男(3)

    “唔。”我扭了扭身子。我本想让他不要靠近我,谁知他看见我这个动作立刻猴急地扑了上来。

    身上又开始直冒冷汗,赶紧偏了一下身子。可是,他也立刻改变了方向。我只好跑到桌子的另一边,他一下子跳上桌子,动作快速地令人诧异,此刻,他根本就不是那个体形硕大的人了,而分明是一只动作敏捷迅速的猴子。

    我往后退着,然后跑到里间。只一瞬间的功夫,衣袖便被他抓住。原来这个山寨寨主果然不是假冒的。

    我本来是想关门的,临时改了主意,一下子扑到桌子上拿了纸笔,然后又迅速转身。

    “哥哥,什么事情这么急嘛?”看来这身子是要锻炼了,这几个回合下来我早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可是他神色未变,说话连气喘的音都找不到,他刚才可是跳了桌子的。

    “嘿嘿嘿嘿,妹妹,你要拿笔跟哥哥说一声好了,何必自己动手呢?”

    “哥哥,妹妹这身上出了汗,臭的很,哥哥你后退一点嘛。”

    “嘿嘿嘿嘿,妹妹你这汗也是香的啊。”他作势闻了几下。

    我本想嫌恶地抽鼻子,可是场合不对,我得克制自己。

    “哥哥,我听说你要让我做压寨夫人哦。”我故意侧着头望着他,做一派无辜状。

    “妹妹你这样说,哥哥正是欢喜得很啊。”他说完又要上来。

    “哥哥。”我赶紧后退,顺便把笔头对准他,那上面可都是墨汁。

    “嘿嘿嘿嘿。”他又傻笑,眼中突然又精光一闪而过。

    我错愕。

    他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傻笑着望着我。

    我明白自己真的碰到了一个强手,从现在开始自己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对付。

    “哥哥,人家可还是一个……”我故意忸怩着不往下写。

    他立刻喜出望外,两只手不断地搓着,嘴里不断说着“小娘子,小娘子。”

    “人家想等到洞房花烛夜再跟你……”我写到这里又故意朝他抛了一个媚眼。

    “嘿嘿嘿嘿,好,好,好。”他竟然点头,竟然点头了。

    我欣喜若狂,心立刻放下一半。

    计斗猥琐男(4)

    谁知他突然说:“可是,妹妹,你的脸蛋实在太迷人,太漂亮,太让我忍不住了,我,嘿嘿,我可以摸摸吗?”

    我的脑中“轰”的一声,我的脸——我那肤如凝脂,眉如弯叶,眼如葡萄,嘴如樱桃的脸,让那只像猪蹄一样的手摸一下,我会不会把几天前的饭都吐出来?

    可是,他就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他的脸上堆满傻笑,眼神却没有温度,我想起那道精光,冷汗涔涔。

    “哥哥,人家可是好人家的女人,妈妈从小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你就这样欺侮人家。”

    我一顿足,一扭腰,然后掩面哀哀哭泣。

    或许是这一招真的起了作用,他在我的身边打转,然后轻轻说:“娘子,莫哭,娘子,莫哭。”手却规矩了很多,一直没有伸过来接触我身体的任何地方。。

    我如释重负,却又不敢偷看,如果做戏了就要把它做足,可是,又不能做得太过,所以当他第二十遍说“娘子莫哭”的时候,我止住了哭,然后把手指放了下来,眼泪却依然挂在那里,然后无限可怜得望着他。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我自己实际是恶心地想吐,我总认为如果一个女人要对男人撒娇哭泣,那该是多么深爱那个男子啊。可是,眼前的这个人让我看了我都怕晚上做噩梦,然而,为了活下去我又有什么办法?

    他让我在桌边坐下,然后给我打来一盆水,自始自终他的手指都没有碰到我身体的任何部位,我知道自己至少已经成功了一半,只是接下去依然不能丝毫懈怠。

    我洗了脸,然后低眉顺眼地坐在那里,模样乖巧得不得了。

    他也在对面坐了下来,我知道他在研究我,可是,我不敢抬头。

    他说:“娘子,明天我们就洞房花烛。”

    我拿来笔,写到:“哥哥,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我希望能受到神灵的庇护,你能挑个黄道吉日吗?”

    他又开始傻笑,然后说:“娘子说的是,娘子说的是。”

    出逃

    他专门给了我一个房间,吃的住的都是送到房间里的,偶然,我还能瞥见窗外晃动的人影。换言之,我被软禁了。

    我不死心,难道自己真的要一辈子呆在这个地方吗?我开始冥思苦想,然后一遍遍回想那天进来的路线。幸好山寨虽然比较大,但是那天寨主带我行走的却是直线,所以我基本能回想起来。

    连着两天,我都开始在中午睡觉,然后是满满的一个下午,一直睡到晚饭前。

    晚上,我又早早地熄灯然后上床,不过我一直没有闭上眼睛,事实上因为白天睡得太足,我也不想睡觉。终于我发现了一个可以出逃的时机。

    我发现虽然山寨里的这些人五大三粗的,可是在某些方面他们非常注重。比如,他们一天轮流换岗,而且这些岗都是流动的。在某人被轮到值岗的时候,他在一个地方站立绝对不会超过5分钟。

    和白天相比,他们晚上的管理比较松懈,我想这是不是因为他们认为这里地形比较复杂,晚上别人不易偷袭,所以不怎么重视。

    所以一到晚上,整个山寨都是静悄悄的,特别是夜深以后,山寨里甚至连走动的人都没有了。

    终于在第三个晚上我做好了出逃的准备。

    一岗,两岗,三岗,我躺在床上默默地数着。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

    大约二十分钟后山寨恢复了平静,我蹑手蹑脚地下床,然后开门,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往外挪。

    外面一片黑暗,我站在原地待了几分钟,等我的眼睛完全适应了黑暗之后,然后开始凭着记忆往外摸。

    这是那天寨主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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