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十夫第56部分阅读
舞娘十夫 作者:未知
的强盗,跟自己兄弟拼命抵抗,终于把强盗们杀死的杀死,跳江的跳江,不过兄弟死去一大半,剩下的个个受伤,曲炎冰自己手臂也受点伤,等他跃上上层时,看到姬儿已经纵身向江里跳去。
“姬儿!”群曲炎冰扑上去已经不及,只听‘扑通’一声,姬儿落水。
尹月尘和范秋岩都不会游水,而且分开有些远,听到传船上的叫声,尹月尘冒出头来大叫“哥,姬儿,噗噗……”又沉了下去。
范秋岩毒未清,但被冰水一浸,清醒不少,慌乱地钻出水面急喊:“尘,尘,姬儿,姬儿……”然后也沉了下去。
“该死,两人都不会游水!姬儿呢,姬儿……”曲炎冰急死,他也不会游水,只能大叫,然后迅速下楼,把船上的救生的木棍扔下江去,几个会游泳的手下都被打成重伤,急得他满头大汗。
跳江逃跑的强盗中那个叫老马的见两男人不会游泳,想为老大报仇,立刻钻入水里,把尹月尘往下拉。
尹月尘正拼命往上游,谁会料到下面有人,这一吓立刻用脚乱蹬,好在又浮上来一次透了口气,但随即又被拉了下去,尹月尘屏着呼吸在水下和老马纠缠。
这边范秋岩沉沉浮浮,想往尹月尘靠近,但不会游泳的他很快就沉下去,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淹死之际,一只小手抠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提。
两脑袋浮出水面,正是会游泳的姬儿,姬儿对惊慌的范秋岩道:“放松……”范秋岩连忙不再挣扎,任着姬儿带他。
上面的三人见姬儿露出水面,顿时高兴地大叫:“姬儿,姬儿,木头,木头!”
姬儿看到不远处一根大木头,连忙抓住,大喘两口气。
“姬儿,尘,尘,救救尘……”范秋岩眼睛直落泪。
“你抓紧木头!”姬儿说完立刻沉下水,往尹月尘方向游去,这边曲炎冰抛绳子让范秋岩抓住,拉他上船,好在江水流动速度不快,要不然姬儿的营救怕危险了。
姬儿已经被冻得嘴唇青紫,身上的衣服太厚而沉重,她只能在水中把外衣脱去,卸掉点重量,让同时身体也更冷了。
水底,她凝目睁眼,下面虽漆黑一片,但有了二十年内力的她,还是能看见几米之内,很快就看到大片血迹蔓延开来,水波动得也更加厉害。
只见一个人影往一边快速游走,姬儿再定睛一看,看到尹月尘面无血色,闭着眼睛慢慢地往下沉去。
姬儿大惊,立刻游过去,把他拉住,尹月尘突然睁开了眼,准备最后的一击,却看到是姬儿的小脸。
姬儿知道他快喘不过气来,连忙小嘴亲吻着他的薄唇,把气渡过去,同时抱着他的身体往上游去。
尹月尘的脑子也开始清醒起来,贪婪地吸着姬儿渡过来的气,直到两人一下冲出水面。
正文 051章 水的第一次
船上的曲炎冰惊喜地惊叫起来:“他们出来了!”只看见姬儿和尹月尘嘴巴分开,开始喘大气,姬儿换个姿势,对尹月尘同样道:“放私。”然后扣着他的脖子用力往江里的大木棒游去,直到两人都趴在上面继续猛喘大气。
“姬儿,尘,你们没事吧!”最激动的莫过于刚上岸的范秋岩。
尹月尘虚弱地回答:“哥,我没事。”然后整个人昏了过去。
“啊,他可能受伤了,快拉他上去!”姬儿连忙推着木棒游到大船边,曲炎冰把尹月尘先拉起来,再把姬儿拉起来。
这时,本来躲在床底的蝴蝶姑娘和清儿姑娘,每人拿了厚棉被过来,把尹月尘和姬儿包住,曲炎冰马上把尹月尘抱上楼去。
姬儿冷得浑身发抖,范秋岩立刻道:“姬儿,你快自己驱寒。”范秋岩身上的永服已经被曲炎冰用内力烘干,而他的药性也去掉不少,自己内力慢慢提升。
“我没事,先上去看看他们!”姬儿立刻跑上去,范秋岩紧跟在后,他也担心弟弟。
上面甲板上的水潇竹和镜夜虽伤严重,但不是重要部位,还能忍受,但琴疏狂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面色苍白一片,气若游丝,水潇竹已经把他那颗千年灵芝让他服下,正为他输送些内力,不过他自己内力没有恢复,也是精疲力尽。
“水哥哥,你们可好?”姬儿跑上来问道。
“姬儿,琴兄不太好!”镜夜担心道。
“先抱进房去!”姬儿要哭出来了,一下子这么大巨变,让她有些不能承受,但她知道她不能哭,一哭会让大家更担心,所以她要冷静。
姬儿看他们两人也很虚,连忙和范秋岩走上去,合力把琴疏狂抱起来走向房间。
一个时辰后,姬儿换上了干净的永服,来到尹月尘的房间,尹月尘腹部被刺了一刀,昏迷不醒,而琴疏狂胸前一个很深的掌印,也是昏迷之中,两人都很危险,虽然有颜月准备好的灵丹妙药,但两人伤势很重,姬儿都怀疑他们会不会醒来。
水潇竹的手臂也是血肉棋糊,包扎的时候疼得他冷汗直流,姬儿知道他疼。
镜夜肩膀上的伤要浅一些,总算是万幸,曲炎冰忙着处理船上的一切,把大船靠岸,准备天亮再检查一切,范秋岩在一个时辰后不见人影,姬儿知道他上岸了,他的武功已经恢复,那帮强盗等待的将是他地狱修罗般的报复。
精疲力尽的大家沉沉入睡,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范秋岩浑身是血的回来了,手上拿了个人头,把正好在帮忙的两位姑娘吓得尖叫。
范秋岩浑身阴冷地来到上面,然后走进了尹月尘的房间,立刻面上的阴冷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歉意和担心。
走到床边,把老马的人头放在凳子上,范秋岩拉住尹月尘的手把了会脉,然后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就这样看着他的毫无血色的脸。
良久,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站起身来走到了琴疏狂的房间里。
同样把了一会脉,然后眉心紧皱,脸上的担心之色也加重了,琴疏狂比尹月尘伤得还重。
“琴兄,谢谢你。”范秋岩除了这句话不知道说什么,那强盗头子的一掌要拍在他身上,现在躺下的就是他了。
“啊!”一声惊叫,让范秋岩立刻闪了出去,只见姬儿吓得站在尹月尘的房门口,那个人头吓到她了。
“姬儿,你没事吧?”范秋岩连忙走过来扶住她。
“范哥哥,你昨晚去哪里了?”姬儿明知故问。
“我去把强盗窝清理了。”范秋岩下手心狠手辣,何况这次弟弟和琴疏狂都为他受伤,盛怒之下,整个强盗窝几百多人全部被他杀得一个不剩,白面冷君的称号在江湖上再度掀起腥风血雨。
姬儿看着他阴冷残酷的俊脸没有说话,她知道他的痛。
“姬儿怕吗?”范秋岩转头淡淡地看她的小脸。
“呵呵,不怕,他们死有余辜,是姬儿也会像范哥哥这么做,以免他们将来祸害他人。”姬儿对她露出宽容的笑容。
范秋岩拉她入怀,紧紧地抱着她,姬儿能感受他身体的颤抖。
“哎,这次真的是没想到,大家都受伤了,这可怎么办?”姬儿轻问道。
“曲兄会重新安排人手,后面的镇上有他们红叶山庄的点,只是死了那么多兄弟,他也难过,其他几人伤势还好,就是琴兄和弟弟伤得太重,姬儿,我怕。”范秋岩不敢往下说。
“怕什么,他们会没事的。”姬儿也怕。
“我怕琴兄他坚持不住,他的内脏都碎了。”范秋岩难过道。
“什么,怎么会?”姬儿立刻一把推开他,惊恐道。
“那强盗的一掌是想置我于死地的,琴兄毒未解,内力薄弱,怎么受得了。”范秋岩心理难受。
“啊,这,这可怎么办?千年灵芝没用吗,我这里还有两颗,全给他吃。”姬儿急道。
“要看他的造化了,内伤重,就算颜兄在也无能为力,只能靠他自己。”范秋岩眼角有了泪水。
“天呐。”姬儿一个踉跄,怎么会这样。
“姬儿,你快来看看。”镜夜突然从琴疏狂房里跑出来,里面传来了琴疏狂的咳嗽声。
姬儿和范秋岩吓得连忙跑进去。
“琴哥哥,你怎么样了?”姬儿总算叫他一声哥哥,也因为这次他舍身救范哥哥而感动,对他的仇恨也在瞬间淡化,她知道就算是司徒也会原谅他的。
琴疏狂咳出来的都是血,被子被沾满,镜夜急得手忙脚乱。
“琴兄。”范秋岩忧心地叫道。
琴疏狂布满血丝的双眸看着他们,嘴角勾起微笑道:“我没事,你们,别,别担心,咳咳咳,没想到,我堂堂无花谷主居然会被如此小人暗算,这要是传出去,哎。”
“琴哥哥,这是谁也想不到的事情,再者你中了毒,武功高也派不上用场,你别纠结这个,好好养伤,会好起来的。”姬儿急道。
琴疏狂的目光停留在姬儿身上良久才道:“女人,你答应我的要做到,我,我把太子殿下交给你了。”
“你,你别胡说八道,你会好起来的,南澳还需要你,要不然我们到了那边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帮太子殿下,琴哥哥,你别说这种话,你要挺住啊。”姬儿鼻子很酸。
“我,我怕是真的不行了,我知道你,你聪明,你一定可以的,琴哥哥怕是要去陪你的司徒哥哥了,咳咳咳。”琴疏狂又是一阵狂咳,血迹涌一大片,看得姬儿哭了起来。
“琴哥哥,我原谅你,你别死,司徒哥哥原谅你了,真的,别死,别离开我们。呜呜。”姬儿好怕,虽然和琴疏狂相处不深,但这一路而来经历也不少,也算是朋友,她怎么忍心让他这么死去,更何况他是为了救范哥哥。而说起来范哥哥也是为了救自己,尹哥哥救琴疏狂,这中间谁是谁非又该如何说清楚。
“呵呵呵,别哭,还没死呢,呵呵,姬儿,能再为琴哥哥弹那首《笑红尘》吗?很想再听一回。”琴疏狂突然看着她双眸发出亮光,声音却越来越虚弱。
姬儿眼泪直流,镜夜连忙去搬琴,姬儿哭倒在范秋岩的怀里。
琴疏狂看着范秋岩露出一丝淡然的笑容,很从容也很无奈,让范秋岩的双眸也红了。
古筝立刻在他房中摆好,范秋岩推开姬儿为她擦泪道:“姬儿,为琴兄弹奏一曲吧。”范秋岩知道琴疏狂快不行了。
姬儿难受着、哽咽着,最后坐了下来,看着满眼期望看着她的琴疏狂。
音乐响起,姬儿声音沙哑,这种情况又怎么叫她唱得出那种天空任我飞的豪情,眼泪不停的流,手指也在发抖。
“姬儿,别难过,生死有命,何况我也死得值得。”琴疏狂看着她幽幽道。
“琴哥哥,呜呜。”姬儿大哭,趴在琴上激起一片乱音。
范秋岩让镜夜把姬儿抱开,自已坐了下来,试了下琴道:“琴兄,范某无以为报,这南澳一行,我必让亲手帮你摘下左相大人的脑袋为你父母报仇,这首《笑红尘》就让范某为你演奏。”范秋岩心里澎湃。
“多谢范兄。”琴疏狂俊脸含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激昂的节奏在范秋岩手指下拨动出来,琴疏狂星眸看着床顶,脸上的表情随着音乐变化,直到双眸慢慢地失去焦距,好像听的入了神。
姬儿好怕,在镜夜怀里轻泣地看着他,忽然窗外东方的阳光倾泻进来,照亮了琴疏狂的俊脸,浮起一层美丽的光晕,琴疏狂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洒脱,似乎解脱了一般。
姬儿停下了哭声,门外走进来曲炎冰和水潇竹,呆呆地看着琴疏狂,在豪气干云的琴声中,琴疏狂终于慢慢地闭上了眼晴。
“不。”姬儿立刻冲过去,扑在他身上,声音凄惨无比,让后面几人都心酸,范秋岩停下,余音撩挠,他也静静地低下了脑袋。
“不,不要。”姬儿难过地大哭起来。
“姬儿,别这样。”曲炎冰上去拉着她,因为水潇竹的手臂根本动不了,镜夜也因为刚才拉开姬儿牵动伤口而疼痛不已,范秋岩眼泪掉在琴弦之上,泛起滴滴水花,心中的难受不亚于姬儿。
琴疏狂就这样带着微笑离开了人世……
这一日,整条船上死气沉沉,琴疏狂依旧躺在床上,姬儿和范秋岩跪在床边,直到曲炎冰来叫他们,因为尹月尘醒了。
范秋岩被拉起来去看尹月尘,而姬儿趴在琴疏狂的床边一动不动,她实在不愿意相信生命如此脆弱,大家拉她,她都不肯起来,几个男人也没办法,先去看尹月尘,而姬儿忽然觉得好累,立刻沉沉入睡。
姬儿的梦中有人在叫她,她连忙四周看,却是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姬儿,我在这里?”一身白衣的司徒逸突然飘身而来。
“司徒哥哥,你去哪里了,姬儿以为你没跟来。”
“呵呵呵,我是被‘马面’招去了,他让我快快投胎,我不愿意就跟他吵起来,结果被他关下阴间的牢狱中。”司徒解释道。
“啊,那,那现在放你出来了?”姬儿惊讶道。
“因为琴疏狂来找我道歉了。”司徒逸身子一侧,同样一身白衣的琴疏狂就在姬儿的面前。
“啊,琴哥哥也能出现在我梦里么?”姬儿惊讶,不过看到他完美的样子,姬儿似乎没那么伤心了。
“因为马面给我们一个选择,需要你的决定。”司徒逸面色闪亮起来。
“什么选择?”姬儿连忙问道。
“马面说我不投胎不行,因为我上辈子是大善人,不投胎,世间就会少个行大善之人,呵呵,但我又不愿意,所以他让我跟琴兄商量,琴兄阳气未尽,尸体没有损坏,所以我们两人可以合成一人,用他身体还阳,但阳寿只有十年,下辈子就只能入畜牲道,姬儿,我和琴兄商量了,我们愿意还阳,十年就十年,姬儿好吗?只要你同意,马面就帮我们行法。”司徒逸高兴道,只要能再活过来,就是一天也是好的。
姬儿听糊涂了,张大小嘴看着两人,最后不解地看向琴疏狂道:“琴哥哥,你也不要投胎了?”
“我本来就欠司徒,让你们阴阳相隔,爱人分离,既然能为他做点事,我无所谓,何况我也想看看姬儿是怎么收拾南澳左相的。十年后是人也好,是畜牲也好,对我来说都一样。”琴疏狂洒脱的笑道。
“啊,那是不是司徒哥哥要住到你的身体里去?你们两个人用一个身体怎么行啊?”
“呵呵,没事,我让给司徒兄就是,只要在有必要的时候让我出来就好。而且司徒用着我的身体,我跟他也是心意相通,毕竟只有一个心脏,一个脑子,我们要融合,司徒说他有信心,那我总不能让他失望。”琴疏狂解释得很清楚。
“姬儿,行不行,司徒哥哥真的想看看你。”司徒逸心急道。
“可,可我再也看不到你这张脸了啊?”姬儿觉得自己不会习惯看着琴疏狂的脸想着是司徒逸。
“习惯就好,再者琴兄这张脸比我这张强多了,姬儿会喜欢的。”司徒逸也很想得开。
“啊。”姬儿嘴角直抽。
“姬儿,求你了。”司徒逸恳求道。
“司徒哥哥,才十年!你们两人只有十年,以后就不再是人了,你们真的能接受?”姬儿无法想象十年后两人又死,自己会是什么打击,而且他们不能再投胎做人,那怎么行?虽然她很想他活过来。
“司徒哥哥不管,别说十年,就是十天,我也愿意,姬儿,你就答应吧。”司徒逸苦恼不已,“你不爱司徒哥哥吗?不想再看到我了吗?”司徒逸很伤心。
“不是的,我,我只是…哎,好吧,如果司徒哥哥坚持的话,我同意。”姬儿只能这么说。
“呵呵,太好了,琴兄,谢谢你,我们这就去找马面!姬儿,你回去吧!很快你就能见到司徒哥哥了。”司徒逸开心得不得了,居然给他碰到这种好事,说完两人就消失不见,靠在床头的姬儿猛然打了个冷战惊醒过来。
“天哪,这不会是真的吧?”姬儿看着琴疏狂紫白色的脸喃喃自语,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希望奇迹出现。
那边尹月尘的房间,尹月尘睁开一双妖魅的凤眼,定定地看着范秋岩的俊脸。
“尘,你还好吗?”范秋岩温柔道,好像怕吓着他。
“哥,姬儿呢?”尹月尘没见姬儿过来,又看到范秋岩双眸有哭过的迹象,立刻紧张地问道。
“她在琴兄的房里,琴兄刚,刚过世。”范秋岩星眸又红了,鼻子发酸。
“啊。他,他没挺过来?”尹月尘心情也沉重起来,琴疏狂是救他哥哥而受那掌的。
范秋岩悲伤地点点头。
“哥,别难过了,去劝劝姬儿吧。”尹月尘好像一下子懂事很多。
“让她再呆会吧,她心里不好受。”范秋岩轻轻道,“你怎么样了?”
“我,我没事。”尹月尘感受一下自己的伤口,立刻疼得俊脸皱成一团。
“尘,对不起,是哥忽略你了。”范秋岩道歉。
尹月尘一愣,看着他的哥哥,忽然想到自己和姬儿那不清不楚的关系,他有种很强烈的冲动想告诉哥哥。
“哥以后会多在你身边的。”范秋岩保证道,他心有余悸,这次差点就失去这个弟弟了。
“哥,你说我们两人如果喜欢同一个女人会有血光之灾对吗?”尹月尘看了看后面的三人。
范秋岩一愣后,惊惶道:“尘,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也喜欢上姬儿了?”
“这一次算不算血光之灾呢?”尹月尘不否认。
“尘,你……”范秋岩惊得直起了身子,后面三人更是面面相觑。
“哥哥,我爱上那个小女人了!”尹月尘很大方地在四人面前承认了,“也许之前我不觉得,但我当时被那个强盗刺了一刀,以为必死之际,我看到她了,她来救我,她那焦急的小脸,以及吻住了我为我渡气,在那一瞬间我有多激动你知道吗?我知道我已经爱上了她!”尹月尘幽幽地说完,双眸浮现回想之色,那一刻,他的心都是震撼的。
大家都没了声音,听着他诉说着,他们似乎也看到了江底的情景,尹月尘的动心不无道理。
“尘,你累了,休息会,好了再说好吗?”范秋岩的声音有些抖。
“哥,我知道我不对,但我是认真的,现在我才知道因为我在乎她,所以每次见面都要吵,我希望她多注意我。呵呵,我发现自己很傻。”尹月尘突然傻傻地笑笑,想明白的他心情开朗了很多。
“尹兄,你先养伤,别想那么多,琴兄刚去,最好不要跟姬儿说这些,等过段日子大家冷静下来了再说好吗?”曲炎冰缓缓地开口道。
“好,你们去看看她吧,我怕她想不开,告诉她,我愿赌服输,等伤好了,我就跳艳舞给大家看。”尹月尘希望姬儿不要那么伤心,所以他想让她开心。
“尘,你长大了。”范秋岩只能这么说,然后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出了房间,内心一片混乱,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
水潇竹在震惊之际,也扶着自己的伤臂走了出去,姬儿的优秀他知道,尹月尘爱上姬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回想起来尹月尘之前说是范秋岩破坏他的印象,其实这不是说明尹月尘其实心里早就喜欢姬儿,只是表达的方法跟他们相反而已,哎,不知姬儿怎么看待他呢?姬儿的夫君是不是又要多一人?
曲炎冰为尹月尘盖好被子,尹月尘忽然道:“曲兄,你能帮我去开解一下我哥哥吗?”双眸里有着恳求。
“呵呵,放心,我会的,这事也急不得,最主要是你自己的伤,快点好起来,别让你哥担心了。”曲炎冰像个大哥哥似的开导他、、。
“嗯,我知道,谢谢曲兄。”尹月尘乖巧了很多,毕竟是在生死关门前溜达了一圈,好像一下子看穿了很多事情。
四人离开他的房间,尹月尘脑子里想着姬儿那张小脸,嘴角勾起幸福的笑容,原来这就是爱。
琴疏狂的房间里,姬儿依旧跪在床前一动不动看着琴疏狂的尸体,心想难道真的是个梦而已,怎么还没动静?不可能,自己都是死后穿越而来,为什么他们不行?一定可以!姬儿心里这么想着就不舍得离开,突然脑子灵光一闪,连忙爬起来。
“唉呀。”脚麻得厉害,让她一个不小心扑倒在地。
“姬儿。”镜夜进来时正好看见姬儿掉地上,一脸痛苦,吓得连忙跑过去扶起她。
“镜哥哥,麻烦你扶我到古等前。”姬儿皱着眉心要求道。
“啊,好。”镜夜不懂为什么,不过还是照做着把姬儿扶到古筝前坐下。
姬儿一坐定立刻弹奏起来,同时小嘴开始轻唱:“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用心的歌声顿时在房间里倾泻出来,把镜夜吓坏了,姬儿不会是疯了吧,立刻跑去叫范秋岩,范秋岩马上出现,看着这一幕也不明白,姬儿之前怎么也弹不好,唱不好,为何人都死了,反而唱得这样用心?难道得了失心疯?
姬儿却根本不理会他们,而是弹得用心,唱得起劲,但她的双眸却是一直盯着床上的琴疏狂。
歌声一遍又一遍,音乐一直不停歇,大家越来越担心,就连曲炎冰和水潇竹也进来,奇怪地看着这一幕。
“登!”琴弦突然断掉一根,琴声停下,姬儿手指鲜血直流。
“姬儿!”大家惊叫,范秋岩连忙扑过去,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
“为什么,为什么没用?为什么还不醒,难道是骗姬儿的吗?”姬儿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好不容易有了点希望和期待,却又在瞬间打破。
“姬儿,怎么啦?什么骗你的,你别吓范哥哥,琴兄已经死了啊,你别太伤心了。”范秋岩害怕道,姬儿的样子还真有点像失心疯。
“不,他会活回来的,一定会!”姬儿不要相信。
“姬儿。”忽然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吓得大家立刻看向床铺,床上的琴疏狂居然睁开了眼晴。
“啊!”镜夜惊恐得一屁股坐到在地上。
“司徒哥哥!”姬儿立刻扑上去,大家都傻了,是又惊又怕又傻。
“姬儿,你唱歌越来越好听了。呵呵呵……”琴疏狂满眼深情地看着姬儿,姬儿知道这个是司徒逸,虽然脸不是,声音不是,但她就是知道。
“呜呜,司徒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呜呜……” 姬儿扑在他身上大哭起来。
“小傻瓜,别哭,呵呵,说了会回来了,你还担心啊,只是马面要交待事情,所以来晚了,呵呵,你快跟他们解释一下,他们都吓傻了。”琴疏狂伸出修长的大手抚摸着姬儿的背脊轻笑道。
“啊,呵呵,哦。”姬儿开心地笑起来,立刻把事情跟四人说了一下,四人都张大嘴觉得不可思议。
“范兄,我又回来了,哈哈哈。”琴疏狂出来了。
“啊!”姬儿立刻惊觉,马上从他身上弹开,小脸绯红,这个身体可不是司徒哥哥的,这下难题又来了,要是司徒哥哥想要她了怎么办?不是等于琴疏狂要她?天呐,囧死。
“哈哈哈,姬儿,这下被琴哥哥赚到便宜了,哈哈哈。”琴疏狂大笑,他也觉得很过瘾。
四个男人嘴角直抽地走到床前,看着一会司徒逸,一会琴疏枉的男人,再看看不知如何办的姬儿,他们也觉得很棘手。
“姬儿,这下不用伤心了,司徒兄也回来了,琴兄也不会死,这天下真是无奇不有啊。”曲炎冰感慨道。
“哎哟。”琴疏狂突然皱眉起来。
“怎么啦,琴兄?”范秋岩抢前一步问道。
“伤还在……”原来是人活过来了,但他的内脏依旧没有好,所以疼痛蔓延开来。
“啊,这,这怎么办?只能慢慢养了。”范秋岩道。
“嗯,我还是让给司徒吧,疼死我了。”琴疏狂立刻把司徒逸换上来。
只见他的表情立刻变成惊喜,看向姬儿和大家,然后好像发现不对,又转变为痛苦之色。
“司徒哥哥,是你吗?”姬儿郁闷啊,这两人一体,还真是件麻烦事。
“琴兄他,他好狡猾啊,好疼,天啊。”司徒逸立刻呲牙咧齿。
“啊,司徒哥哥,你快把他叫出来啊。”姬儿心疼道,她宁愿琴疏狂受罪也不愿意司徒逸受罪。
“不,我想看姬儿。”司徒逸宁愿忍痛,而不愿意换琴疏狂。
“司徒哥哥,你真傻。”姬儿感动地热泪盈眶,坐在床头紧紧地拉住他的手。
大家心情都很激动,范秋岩连忙给琴疏狂吃药,希望能减少他的疼痛,不过现在可是司徒逸在疼。
等司徒逸睡着之后,姬儿几人才梳洗用膳,心情终于放松了些。
曲炎冰回来告诉大家等下就要入海,他们将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在海上生活,该补的东西和修理的东西都已经检查完毕。
夜晚,星空明亮,大船终于转出江面驶向浩瀚的大海,清新冰冷的海风带来咸湿的味道,姬儿一人在船尾甲板上双手合一,看着美丽非常的星空感谢着老天爷,让她再次和司徒逸在一起,尽管只有十年,姬儿也希望尽她的努力,带给他来最大的快乐。
“姬儿。”范秋岩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范哥哥。”姬儿转过身来,“姬儿好高兴,司徒哥哥终于回来了。”
“嗯,真好。”范秋岩也高兴,看着姬儿高兴,他就跟着开心,“对了,尘醒了,你要去看看他吗?”范秋岩心里很纠结,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问题。
“啊,好,他怎么样了?”姬儿下午去看尹月尘,因为他睡着了,所以两人还没正式见到,而刚才范秋岩去看尹月尘,看出了他眼中的渴望。
“还好,就是疼,可能要养很久。”范秋岩幽幽道。
“范哥哥,你怎么啦?好像有心事?”姬儿很敏感。
“呵呵,没有,去看看吧,我去看看水兄的伤,好像有些恶化了。”范秋岩连忙掩饰。
“不会吧,我也去看看。”姬儿比较心疼水潇竹。
范秋岩拉住她道:“一个个来,先去看尘吧。”
姬儿一愣,心想尹月尘是他弟弟,自己不关心的话范秋岩一定不开心,所以立刻露笑道:“好,那你先去水哥哥那里,告诉他我今晚睡他那里。”
“姬儿,你别害水兄!”范秋岩立刻不同意,男人的心态他怎么会不知道,就算受伤,心爱的女人在身边也难免会心思涌动,这只会加重水潇竹的伤势。
“呃?为什么,我只想陪陪他说说话。”姬儿只是心疼他,本来昨晚就应该是他们的恩爱夜,谁知道会出这种事情,他一定很失望。
“陪他可以,但不能在他房中过夜,我怕他忍不住会。他的伤不宜行房。”范秋岩很认真道。
“范哥哥,你胡说什么!姬儿当然知道,真是的,不跟你说了,我去看尹哥哥。”姬儿面色发烫地跑了。
范秋岩嘴角抽了下,往水潇竹的房间走去。
姬儿来到尹月尘的房间,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尹月尘一见是姬儿进来立刻妖魅的俊脸上绽放笑容。
“尹哥哥,你好些了吗?”姬儿走到他床边,轻轻地坐下来,看着他笑有些奇怪,不禁蹙了下眉,难道他不疼?
“姬儿,我,我好多了。”尹月尘一看着她说话就脸红起来。
“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尹哥哥有点奇怪。”姬儿挑了下眉。
“啊,没,没有啊,姬儿,谢谢你昨晚救我,我以为死定了。”尹月尘露出心有余悸之色。
“胡说,我怎么能让你死呢,你要死了,范哥哥一定没法活了。”姬儿是这么想的。
尹月尘星眸一暗,看着她的小脸道:“要是没有哥哥,你会救我吗?”那声音里透露着小孩子般的可怜。
姬儿看进他的双眸里,在里面发现了不一样,这个混蛋的眼光为何看着自己温柔起来了,难道自己救了他,他就喜欢自己了?
姬儿小嘴一抽道:“当然会救啊,难道见死不救吗?”
“呵呵呵。”尹月尘笑了,狭长的双眼弯成一条缝,嘴角勾起,笑得非常阳光可爱,把姬儿看傻了,这个男人可从来没对她笑得这么甜过。
“你没事吧?”姬儿实在不了解。
“姬儿。”尹月尘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拉住了姬儿的小手,姬儿立刻眉心一皱,惊讶地看向他。
“我,我爱你!”尹月尘很大胆直接的表白,他本是有什么都表现出来的人,一旦认定了,他也是个死心眼。
“啊……”姬儿的小嘴能塞了鸡蛋,立刻吓得跳起来,小手缩回,满脸惊恐。
“你,你。吃错药了,我这么救你一下,你就爱上我了?你是不是疯了??”姬儿不敢相信。
“呵呵呵。”尹月尘柔和地笑着,明白自己是爱她的到底不同,之前听到这话他一定会火冒三丈,但这次姬儿骂他,却觉得浑身舒坦,而且心里居然有着甜蜜。
“你,你真疯了,我去叫范哥哥!”姬儿吓坏了。
“等等!”尹月尘连忙叫住她,姬儿转过身来。
“姬儿,我想告诉哥哥我们的事,你能给我机会吗?”尹月尘要最快速度让姬儿接受他。
“啊,你,你神经病!不准你说!范哥哥会伤心死的,不准!”姬儿顿时跳了起来。
“呵呵,不管你接不接受我,我都要做你的相公,除非我死了!”尹月尘给她压力。
“你,你干嘛要喜欢我啊,我又不漂亮又花心,也不温柔还很下贱,这些不是你都骂过吗?难道你还犯贱喜欢我啊。”姬儿立刻把自己踩了一遍。
“我现在不在乎了,我只想要你!”尹月尘攻势汹汹,让姬儿大感吃不消。
“我怕了你了,你爱我也没用,我不喜欢你,我也不可能伤害范哥哥。”姬儿扁嘴。
“所以我要让哥哥知道,让他不得不接受,只要他接受了,姬儿再慢慢喜欢也不迟。”
“啊,你、你简直不可理喻,不准你说,不然,不然要你好看!哼!”姬儿气得转身出去,尹月尘看着她出去,嘴角的邪笑越来越大,自己认定了,她就永远也别想逃。
姬儿郁闷地来到水潇竹的房间,范秋岩见她面色不好,忙问道:“姬儿,怎么啦?”
“没什么,只是跟那混蛋永远也说不清楚,哎。”姬儿摇头坐上了水潇竹的床沿,“水哥哥,怎么伤口又裂了呢。”
“呵呵,没事,只是有些扯疼而起,别担心。”水潇竹温柔地笑笑,“尹兄还小,姬儿别跟他计较。”
“嗯,我懒得理他。”姬儿嘟嘟嘴,见范秋岩坐在椅子上发呆道:“范哥哥,你怎么啦?累了吗?那你回去睡吧,我和水哥哥说说话。”姬儿蹙起眉心。
“嗯,好,那我去睡了,水兄,你有伤在身,自己小心身体。”范秋岩看了看水潇竹走了出去,水潇竹一听他的话立刻俊脸红了,范秋岩已经跟他说了姬儿今晚要留下来,但不准他自己胡思乱想。
“呵呵,范哥哥真是的,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姬儿开始脱下衣服,然后在水潇竹满脸通红之下爬到里床,和他挨着肩靠在床头,水潇竹伤得是左臂,所以姬儿只能睡他的右边。
“姬儿。”水潇竹是第一晚和姬儿睡一床,难免激动,侧着脑袋看着姬儿双目溢满深情。
姬儿淡笑一声,被子底下的小手握住他的柔软手掌。
“水哥哥,和姬儿在一起后悔吗?好像没过什么安宁日子。”姬儿大眼眨巴地看着他柔美秀伦的俊脸,心里忍不住就会升起柔情,这男人似水做一般融入她的心底。
水潇竹俊脸红红,双眸闪亮,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不后悔,跟姬儿在一起很开心,很幸福。”
“呵呵呵,还开心啊,你都受伤了。”姬儿娇嗔道。
“小伤而已,不碍事。”水潇竹自己觉得是男子汉,这伤有何惧。
“这么大伤口还说小伤。”姬儿嘟嘴道,“在姬儿面前不用逞强,疼就疼,姬儿不会笑话你的。”
水潇竹星眸灼灼微笑道:“真的不是很疼,看着姬儿就不疼了。”
“贫嘴,连你都会甜言蜜语啊。”姬儿小脸红了起来。
“不是甜言蜜语,是真的。”水潇竹的声音越来越魅惑了,被子下的手都在出汗。
姬儿看着他皮肤细嫩的脸,突然在他脸上亲了口,“呵呵呵,好了,姬儿知道了,乖乖睡觉吧,可不能想坏事哦。”姬儿自己钻下被子躺下来。
水潇竹满脸通红,也跟着钻下来,两人面对面,相互看着,好像在研究彼此的五官,水潇竹脸越来越热,目光也不自觉地就会盯上姬儿那红粉的小嘴。
姬儿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叹口气,这小男人怕是不给点甜头,他一晚上也睡不着,想到这里,小脑袋凑过去亲吻了他的簿唇一下,水潇竹果然星眸一亮。
“水哥哥在想什么?没听范哥哥说的吗?不准胡思乱想哦。你受伤了,不可以的,等你伤好了,我们再行房好吗?”姬儿不害臊地道。
“姬儿,我,我。”水潇竹很想,而且是想到今天了。
“不可以。”姬儿小脸假装板起来。
水潇竹立刻失望地扁扁嘴,抱怨道:“我的伤没事的。”
“不行!你自己觉得没事,但其实伤得很重,别胡思乱想了,姬儿保证你伤好了之后给你,乖,睡觉了。”姬儿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他。
水潇竹眼眶红了,可怜兮兮地看着姬儿不说话。
姬儿被他那双小鹿般受伤的星眸看得心里纠成一团,再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口道:“好了哦,不然姬儿就回去睡了。”
这不说不要紧,一说,水潇竹的星眸立刻溢满眼泪,别提多委屈了。
“哎呀,怎么啦,别哭别哭,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别哭嘛。”姬儿心疼地连忙抱紧他,哎,这个小男人啊,失去太多,想得也多吧。
“呜呜。”水潇竹很不给面子地哭了,把姬儿的心哭得乱成一团。
“好了,好了,怎么啦,那亲亲好不?”姬儿发现自己是老妈子了。
水潇竹扁紧一张嘴,泪眼汪汪地看着姬儿。
姬儿哑然一笑,小嘴亲吻上他的薄唇,他还闹脾气的不肯张开,姬儿心里好笑,十七岁的年龄,真的还是个长不大的男子,小嘴含住他的扁出来的下唇,还轻咬了几下。
水潇竹的脸越来越烫,让姬儿的脸上都觉得灼热,香舌轻舔去撬开他的薄唇,水潇竹这才乖乖地张嘴。
姬儿笑了,这一笑当然就得离开他的嘴,水潇竹一急,连忙脑袋凑过来吻住,姬儿笑得更大声,张嘴大笑,把水潇竹笑得一头黑线。
水潇竹鼓起腮帮子看着姬儿,姬儿好笑地看着他。
“水哥哥,你比王爷都小啊。”姬儿笑出声来。
水潇竹不管,猛得翻身压住了姬儿,没受伤的右手撑住自己的分量。
“啊,你小心伤啊,下来。”姬儿被他吓一跳。
谁知水潇竹才不听她的,压下身来,薄唇狠狠地亲住姬儿的小嘴,他要好好尝尝味道。
“唔唔。”姬儿还想让他下来,但说出的话都被水潇竹吞进肚子了。
半截灵舌很快就闯入姬儿的小嘴里,扫过每一颗贝齿,掠取口中的芳香。
姬儿见他闭上眼晴,俊脸通红,不禁心里一紧,暗叹口气,开始回应起来。
“嗯啊。”两舌的缠绕追逐让姬儿气喘地发出诱人的娇喘,姬儿立刻察觉到双腿间被一个硬物顶住了。
“啊,水哥哥。嗯…”姬儿推开他,让水潇竹似乎极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