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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到了中心医院门口。
“成。”许久,贺从泽轻笑,侧目看向江凛,“以后小仇你报,大仇找我。”
江凛做了个OK的手势,随后便拉开车门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医院。
留下贺从泽一人在车内回味她方才的话,待最初的欣喜淡去后,他才隐隐约约反应过来
那女人,刚才是在哄他?
☆、37
江凛又在医院照顾了江如茜几天, 便去A院工作了。
其实她本来还是不放心江如茜的,但江如茜怕她耽误工作, 执意要让她去上班, 她本来想请假, 见此也只得作罢。
而经历过种种风波后,A院的氛围也被贺从泽整治得焕然一新, 江凛不知道自己离开A院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就连秦书雅都规规矩矩了, 她不禁在心底感慨了一下资本主义的伟大力量。
这下当真是没有任何可以烦心的了。
医院的工作如往常一般繁忙,江凛又开始了加班到深夜的日常生活, 虽然还没有到过度劳累的地步, 但也始终腾不出时间放松。
除了去找江如茜,江凛的生活中就是工作和查房,最近还要写论文准备评职称, 她更是忙上加忙。
时间流逝, 成堆的任务好容易都到了收尾阶段, 江凛吃完午饭后又去门诊忙了会儿,随后便准备跟同事交接班休息。
她走到自己的办公室中, 刚将白大褂给脱下来挂好,手机便响了起来。
江凛以往都是将手机开飞行模式,或静音处理, 但自从上次的车祸事件后,她实在心有余悸,不敢再忽略手机来电的存在。
她腾出只手将手机拿了出来, 扫了眼来电显示,发现竟然是江如茜打来的。
于是干脆利索地划开接听键,她问:“妈,什么事?”
“什么事?”江如茜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江凛开头就这么问,她不禁有些好笑,“唉,我就知道你这丫头……”
江凛不明就里,打开免提,边收拾桌上的文件边问道:“怎么了?”
“我还特意等你下了班才打的电话。”江如茜叹了口气,无奈道:“今天是你二十五岁生日啊,凛凛,你忘了?”
江凛闻言愣了愣,她动作顿住,转而拿起放在电脑旁的日历,发现今天还真是自己的生日。
其实那个数字对她来说没什么意义,若不是让人提起,她也许都会忘记。
江凛不好说自己根本就没想起来过,只得随意搪塞了个借口:“这几天医院挺忙的,我不小心忘了。”
江如茜怎么会不清楚自己的女儿,当即无情揭穿了她:“我看你就是压根没想起来这回事。”
江凛闻言无奈,叹息道:“妈,这真没什么好庆祝的,我都多大了啊?”
“行了,今天不许再忙工作,就算不庆祝,也要特例放松一天。”
江凛拗不过母亲,便连连应声。
挂断电话后,她看着桌上零零星星没有阅读完的文件,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装进包中。
就当给自己放一天假好了。
然而江凛刚下楼走到大门口,便见一辆极其熟悉的阿斯顿停在眼前。
她早有预料,习以为常地走了过去,车窗未关,她刚接近,贺从泽便已将手肘搭上车窗,言笑晏晏地对她道:“凛凛,几天不见,想我了没有?”
江凛没回应他,只不冷不热地挑眉,“你别跟我说,今天是特意过来给我过生日的。”
贺从泽笑容微僵,他沉默了几秒,无奈扶额,叹息:“江凛,还有没有比你更没情趣的?”
她倒是坦诚:“应该没有。”
“上车,送你去医院。”贺从泽这次没接茬,即使刚见面就被堵,但她看起来心情不错:“既然你能想起来生日这事儿,估计是伯母给你打了电话。”
这猜得挺准。
江凛绕过车身,径直拉开车门坐上副驾,上车后却闻见了不同于以往的芬芳,她觉得有些熟悉,往后一看,果然看到了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玫瑰。
大抵是资本主义式浪漫了。
江凛收回视线,“你这花从开始送到现在,也不觉得太泛滥?”
他慵懒回之:“我的心意只为你难能可贵。”
江凛:“……”
论骚话,她着实不知道谁拼得过贺从泽。
“我前几天加班加点,好不容易才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利索,就为了陪你过生日,感动没?”贺从泽轻笑,将车开上大道,朝着中心医院的方向前行。
江凛撑着下颌,毫无波澜道:“生日只是代表我又老了一岁而已。”
“跟你这了无情/趣的女人简直说不通。”贺从泽发自肺腑地感慨道,“算了,你今天放下工作就成,别的我就不奢望了。”
简直和江如茜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江凛不再多言,看着窗外,权当欣赏沿途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