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分段阅读_第 2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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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割了一下。”

    冯原盛看那条疤痕,细细的,也不像是被草叶割了,却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致,打趣地玩笑道:“哪长的草,竟有一个人高。”

    虽胡说玩笑着,见严九钦桌上放着抹伤的软膏,不由替他着想道:“九钦兄,你上yào也麻烦吧,我替你抹一抹。”话出后便有些后悔,不知道为何,这句话听起来本该是兄弟朋友间的亲密无间,却在冯原盛的耳中多少有些别扭。

    但只是他别扭,严九钦没有别的意思,既然他主动开口了,便应允,坐下来,让他来替自己上yào。

    冯原盛见他面上并无其余神情,不由心里想,只是自己多想了。

    只有他自己心底清楚,平日里他老觉得严九钦与他们不是同一类人。他认为严九钦是特立独行单独分出去的一种人,而他、沈施从、越王他们又是另外的一种人。

    虽说他跟严九钦的关系是同僚朋友,却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不能像是对待越王、沈施从那样地一视同仁严九钦。即便他外在与严九钦的相处相待与旁人在一起时候的无异,但他内心知道,他对待别人和对待严九钦的观感和感受是不一样的。

    他一直很奇怪,分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曾私下苦思冥想过,严九钦非女子,在他心里面又不像一般的男子一样,他仿佛是个在男与女的两种xing别中分出的另外一种人。

    第114章 窈窕驸马,人人好逑13

    严九钦已了坐下来,冯原盛便把软膏的盒子打开, 用极细的银勺沾上了紫红色的膏yào, 仔细地涂在了严九钦的脖子上。

    痂已结上, 也是极细一条痕, 严九钦也不感觉到痛。

    冯原盛一边替他抹着, 一边啧啧称奇:“九钦兄, 你这是钻狼牙棒灌木丛了吧, 怎划成这样,险些毁容了。”

    冯原盛一向说话都是带包袱的,笑料不断, 虽然直白,但不唐突对方。严九钦只好说,“这么细一条,哪里能毁容?”

    语气像是在说:毁容有这么容易的吗?

    冯原盛贫道:“你试试换别人, 顶着这样的脸, 光是划指甲长的一点点,都让他给心痛死了。你倒好啊,你这是在暴殄天物啊。”

    严九钦只是道:“冯兄是不是改行了, 不当马屁第一高手, 转行来贫话来了?”

    冯原盛嬉皮笑脸没点正经样儿,两人玩笑了一会儿。

    只听严九钦问起正事来,“稍话一事怎么样了?”

    “话我已经让人带给宋世明了, 还派人将他化妆了一番, 带进了京城来。相信他现在已见到了杜松龄。”冯原盛细涂着膏yào, 望见严九钦脖子上的肤色,只觉是“暗香横路雪垂垂”,细腻得没有一处瑕疵的地方。

    涂了一会儿,又说道:“杜松龄这人不好糊弄,人人都想拉他出面,争取他进入自己麾下,可他就是不愿意当众矢之的。”杜松龄在朝中名气很大,以权术谋断出名。与当朝丞相严故畔齐名,两人被称为“严谋杜断”。

    相比起严故畔的“事君慎始而敬终”,杜松龄是“胆yu大而心yu小”,才“智yu圆而行yu方”。

    “官海沉浮,他只升未曾降贬过。此人深藏不露,高明。”严九钦忍不住道。

    “我一直想弄明白这杜尚书仆shè到底是站哪一方的,”冯原盛将软膏涂毕了,“陛下平日挺喜欢他的,老与他单独会谈私聊。”

    “哪个皇子都不站,做皇帝的自然喜欢。古往今来,历朝历代有哪一个皇帝喜欢他的臣子chā手自己家事?何况还是立储君这种大事?”严九钦掩上衣服的衣襟,他现在不好说,心里只觉得,如果他们争取到了杜松龄,杜松龄有极有可能会是最后时刻越王手里的一张王牌。

    第二日上朝。

    治元皇帝问了还有何事要禀之际,太府少卿腾元士站出来拱手一说:“陛下,我这里有一状纸,是一乡贡被强占了民宅,而进京上呈血书来了。”

    说着,呈出了那状纸。

    宦官接过,转呈治元皇帝。治元看了那封状告的血书,发现上面只有写状纸的人名字,没有说被要状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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