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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望晨 作者:彗心袭月
毫无预兆,也不知如何预防。他们在京城看了多少名医,吃了多少良药都不见好,反而愈发严重了。”
吴氏又说:“你得找病根,病根不除,怎么得好呢?”
兰舟听此言,想起他们的异界之人的身份,不由得想:病根?莫非他们的病根不在这里?又不敢多想,只说:“吴妈说的是。还劳烦吴妈送两盆热水过来,好擦拭身体。”
吴氏应下便走了。
约两炷香时间过后,元助、青森头痛渐止,双双昏昏睡去。兰舟见无事,便先让期儿自行去用膳,自己则来到望晨房中,见大夫正在给望晨、玉茗两人把脉。
大夫说:“她们只是心伤神扰,肢体无主,我用黄连、百合、珍珠母等开几剂养心宁心、祛疲益神的药。按时服下便可无事。你随我来抓药吧。”
兰舟应下,便随大夫去抓药。抓完药,又得急忙忙赶回客栈,煎熬汤药。
期儿吃完饭,见兰舟满头汗珠,正对着炉火扇着扇子。她便给兰舟送来一杯茶,说:“兰姐姐,喝口茶吧。”
兰舟放下扇子,接过茶杯就喝起茶来,说:“期儿乖。你快上楼,看看元助和青森怎么样了。”
期儿点点头,便离开厨房了。
申时,望晨、玉茗先后起来。兰舟进房,将汤药放在桌面上,说:“醒啦,我呆会就把热水给你们拿来。等你们洗漱完,药也差不多凉了。”
望晨抚上兰舟的肩,说:“兰姐姐辛苦了,我们会自己去洗漱的。你先去休息吧。”
兰舟也搭着望晨的手,莞尔一笑。
酉时,当兰舟醒来时,已是傍晚。她赶忙起床,正穿着衣,望晨就进来了。
望晨说:“兰姐姐醒了,饭菜已备下,就等你了。”
兰舟加快穿衣,说:“青森、元助呢?”
望晨说:“他们醒了,吃了些宁神药已无大碍。”
兰舟轻叹一声,说:“你说他们这头痛的病,该如何是好?或者与异界之人有关?”
望晨拉着兰舟坐下,说:“你放心,待我回去之后找师父问个明白,对症下药不就好了。”她掏出那螺子黛,递给兰舟,“兰姐姐还没画眉呢。”
“那有劳你了。”望晨便帮兰舟画眉,兰舟看着望晨,说:“这螺子黛用来画眉最好不过了,一定是别人送你的。难道是那梨姐姐?”
“聪明!”望晨笑说,“好了,你快看看。”
兰舟赶忙照了照镜子,说:“原以为你不懂,没成想画得还不错,肯定是勤帮玉茗画眉的缘故。”
望晨笑回:“正是。”
这是玉茗进门,说:“这两人还在说话呢,饭菜都凉了。”
随后,三人说说笑笑来至一楼大厅吃饭。由于多人带病,饭菜皆以清淡为主。尽管如此,饿了许久的六人也吃得津津有味。
席间,段梨雨来了。她一走进客栈,见望晨六人正在用膳,便说:“你们吃得可真香,不知有没有我那一份?”
望晨起身迎接,说:“当然了。快坐!” 招呼着段梨雨坐下。
段梨雨知道望晨、玉茗、青森、元助有伤,便询问他们情况,得知皆无大碍后,便拿出那白骨包囊。她说:“它可让我找得好苦呀,耗了一整天。”
望晨接过包囊,说:“梨姐姐有心了。我们不知该……”
“唉,说这些就见外了。” 段梨雨摆摆手,“这白塔素衣怨气极重,得要尽快安葬、超度才好。”
望晨点点头,说:“好,我们吃完饭就去。”
饭后,众人来至城郊一处黄土高地。段梨雨、望晨朝北挖了一个浅坑,将素衣白骨摆放整齐,然后安葬入土。
弦月弯弯,挂于漆黑夜幕上,晒落片片清冷月色。阵阵朔风撩动着人衣,只听得啪啪作响的布料摩擦声和小灰声声稚嫩的狼嚎。
望晨拿出那两个翡翠玉镯,对月高举,说:“素衣,大仇得报,你可放心离去了。现在你是自由的,不再需要这东西了。” 说完,她指尖施法,玉镯顿时粉碎湮灭。
段梨雨变出金叶琵琶,说:“素衣,这一曲〈蝶恋花〉送你,祝你一路好走。” 说完便要弹唱。望晨也变出白玉笛,为段梨雨伴奏。其余各人纷纷坐下,静待美音。
初捻霜纨生怅望。隔叶莺声,似学秦娥唱。午睡醒来慵一饷。双纹翠簟铺寒浪。
雨罢苹风吹碧涨。脉脉荷花,泪脸红相向。斜贴绿云新月上。弯环正是愁眉样。
虽是首次合奏,但玉笛琵琶合拍的很。幽怨缱绻的乐音,配上段梨雨空灵凄美的歌声,直听得人凝思怅惘。
乐声悠扬,引来两位稀客。原是高神珠与高信芳。众人停下演奏,皆站立起身。
高神珠说:“大家不用紧张。我恰好路过,便听的如此悦耳的曲子,便想一探究竟,殊不知竟是你们。”随后,他示意大家都坐下,自己与高信芳也一并坐下。
望晨问:“夜深了,为何高总兵会出现于此?”
高神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