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宫十二夫第7部分阅读
魅宫十二夫 作者:rouwenwu
这墨镜的事。将目光落在他火红的双眼上,炽热的瞳仁,动人心魄,美极月华。玉颜上的笑容隐约羞赧。忍不住想逗弄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手轻轻托起他的下颌,彼此相对,呼吸相绕,“想知道我发明出来的墨镜哦!这很简单,满足我。”
“什么?休想。不知羞耻。”魔殇羞愤道。那晚他也只是抓条蛇,趁着她发愣之际,让一条蛇亲吻她的侧脸。要他碰她,除非天下红雨。
“那真是遗憾了。”
“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信。”
“告诉我墨镜的事。”
“你先满足我。”
“不要脸,休想。”
“那不好意思,请回!”
“你——你可知得罪我没好下场”
“知道。那你可知惹恼我的从不手下留情。”
“你——”
魔殇抬高下巴,表情骇人,眼眸如燃烧的火焰,在血红的瞳中跳跃,如同一只嗜血的狼,正看着他的猎物。
还没有人挑起他的怒意,这个该死的女人,轻而易举的让他懒散的心染上一层怒火。他是魔殇,哪怕是面对任何人面对他一双赤红的眼,无不惧怕。而眼前的她无时无刻不在对视着他的眼。某种不知名的感觉在心中悄然升起。
该死!她为什么不惧怕他!平常人一听他魔殇出现,惊恐的寝食难安,而她却如此特别。不惧不恼,冷静行事。
该死的!他真想活剥了她。
“哦!知道被人耍是什么滋味了吧!我最讨厌不尊重女性的男人,因为这样的男人很无能。”言以槿嘴角勾勒出一道不易察觉的弧度,冷冶、戏谑,展露自信,冁然而笑,“我只是让你满足我对你洁癖的好奇心,别无它想,是你自己想偏了。至于墨镜,如果你想知道,好说的很。”
魔殇惊骇欲死,哼一声,鼻息明显焰火依旧。从不知他也会阴沟里翻船莫名奇怪被人给绕进去了。昏暗灯光下,眼前之人眉宇间神气和光芒一时让他看愣了神。嘴角扬起自己都不觉的笑弧。
但是他不知,言以槿那似戏谑轻笑,似运筹帷幄的冷静的笑容里,是波澜平静上的波涛汹涌。天知道,她今晚抱着怎样的心态,等着那个怪胎魔殇。要不是他对墨镜有所求,她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毕竟她面对的是一个大魔头——魔殇。
032【免费‘劳模’1】
言以槿有了魔殇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在身边,可谓不愁寂寞,不愁烦恼,不愁乐趣。
昨夜两人达成协议,她提供制作方法,他负责材料。特别是她向他说出各种各样,不同用途的墨镜时,魔殇一双妖艳红芒的眼眸湛出一股浓浓的痴爱来。
“宫主,我们时候开始制作墨镜?”魔殇走在大街上,忍不住又再三提醒道。风和日丽,未见太阳,撑着一把油伞,异常醒目的红令路上行人频频侧目,待看清他一抹绝美红影,红伞,红眼,红衣,美得潋滟旖旎,一静一动中,妖邪勾人魂魄,缭绕风华入骨。一身煞气回首间,众人皆不约而同的发出惊叹声。惊叫声持续半响,一街之人随之匆忙逃窜。
“我不是说过嘛,墨镜种类很多,按照现有的材料和财力是无法制作更多。颜色玻璃墨镜,它要吸收不同的光度,制成不同颜色的墨镜需要化合物来融合。关键是玻璃,也就是琉璃,是一种天然玉石(水玉),我们要先找到这种天然玉石的产地。而盛产水晶是夜宫,只是一个月前夜宫已将水晶价格提高了几倍,想要获得水晶还有一个办法。”言以槿睨眼,已有所指的笑道。
“什么办法?”
言以槿抬眸瞥了他一眼,“在我说出办法之前,麻烦你不要这么招摇了!!!没太阳,你撑把油伞,你有必要告诉街上的人魔殇来了嘛。”
“你说我招摇?我出门逛街不管刮风下雨,天寒地冻,撑把油伞挡风,有什么奇怪的。有何招摇?我又不是姑娘,是为了挡阳光。”魔殇皱眉,不满的反驳道。
言以槿仰头望天无语,心中腹诽他和姑娘有什么区别啊!大男人白天撑把油伞挡风,夜晚挡月光。果然是令人头疼的魔殇作风。看着他眼眸无端浮出暗红的魅惑来,不禁摇头苦笑,“今天我们来是去赌场砸场子的。你最好悠着点。前面是‘倾国倾城’赌坊,一会进去你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只能赢不能输。反正赌术对你来说,应该顺手捏来很简单吧!”
魔殇转眸顾盼,邪笑的看着她。顺长漆黑如瀑的发丝直泻纤腰,风一吹拂,若空谷幽兰淡雅,似罂粟般妖魅慑人,宛若寒冬孤高冰洁的白梅。目光落在前方倾国倾城赌坊几个入目三分,矫若惊龙的大字上。一双清冽的眸子,精明却掩不住撼人心魄之势。随即点了点头,跟在她身后走进赌坊。
倾国倾城赌坊,魅京最大的赌坊。正如其名,一入赌坊倾尽所有。赌坊里面华丽无比,布置精致。一进赌坊入眼是三五成群的人下庄,吆喝声不绝于耳。楼上歌姬拔弄琵琶,歌声缭绕。
一进赌坊楼下大厅四周人流涌动,声势浩大,呼吼震天。
“大大大!”
“小小小!”
“大!”
“小!”
“全押!”
“开开开!”
“哈哈——”
“哎呀——”
……
诸如此类的吼声骇人听闻,不绝于耳,气氛紧张激烈。
言以槿挤过人群,与魔殇往楼上走去。倾国倾城赌坊从不拒绝各路人,但也分几种赌博方式和赌博规则。最下面最混乱的大厅是三教九流中下层人。而楼上是单间雅间,赌法有很多种,或在雅间赌楼下的谁赢谁输,或在雅间玩扑克。又分外间赛马场、赛狗场、斗鸡场。倾国倾城赌坊不仅是魅京最大的赌坊,也是中州大陆上占据各宫的赌坊。据说连锁赌坊背后的老板却是夜宫主夜擎宇。
“瞎子,你挡住本公子的道了,滚开!”
未等言以槿开口,魔殇迎着准备下楼的嚣张少年挑衅的目光,淡淡挑眉,鬼魅一笑,浑身散发出嗜血气势,眉目间透出讥诮嘲讽。缓缓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眸,轻蔑道:“你说谁是瞎子?”
“本公子刚还以为一个人的眼睛黑成那样,不是瞎子是什么!原本不是瞎子啊!既然不是瞎子,那乖乖给本公子滚下去,懂吗?”嚣张狂妄的声音怒喝道。少年十五六岁,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身后跟着一群剽悍的随从。
言以槿看着嚣张少年一点都不将魔殇放在眼睛,一瞧便乐了。华贵的打扮,高傲的姿态,身穿紫金相间的锦致华服,全身珠宝佩戴,整个人看上去贵气,却伧俗不堪。随从捧着几口镶金箱子,待宰的肥羊啊!
魔殇冷哼一声,华丽的锦缎裘衣,精致完美的容颜,一双红似火,光如水,朱红若桃花般勾魂的眼睛流转在嚣张少年身上,瞧得人心慌,慑人心魄。微拂脸侧的墨发,“真是晦气,一出门就遇到一只疯狗。你不长眼的吗?狗也配称公子?以后敢在我面前提公子,我非让他成为狗中极品不可。明白吗?”
身后的随从也随之附和。
“红眼,看你也是第一次来倾国倾城赌坊,你不知道我们少爷是这个赌坊的赌王吗?”
“算你走运,我们少爷心地好,今天又全胜,你就往楼下滚几下吧!”
“我们少爷可是四方城主中上官城主的小儿子——上官见仁。识相的赶紧滚!哼哼!”
“嗯?早说嘛!原来是个贱人啊!贱人都能是赌王,我这个赌中之神那该称呼什么?”魔殇红眼清明,一脸恍然大悟又做苦恼状。
上官见仁只见眼前一红,云袖轻柔如蝶,犹如一场风卷狂雪呼啸从他耳边而来,横扫过脸颊,只觉一阵火辣热痛。不由自主的捂住脸,痛的呲牙咧嘴。脑中嗡嗡一声,“你——你竟敢打我?”
“谁打你了?”魔殇语气中透出几许狂傲邪魅盛气,目光扫视之际,令上官见仁身后的随从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言以槿轻笑:“小魔啊,猫猫狗狗都随主人的性子,究竟上官家基因遗传到品性拙劣,还是该说够摸狗样的人,怎么看从骨子里都变种了。”
“小子,你在敢说句试试。”上官见仁额上青筋突起,一手指向言以槿。瞥向魔殇的那双红眼,忽觉那目光恍若寒刃中汲取的烈焰,竟有些不敢直视,畏于他的身手,强压住躁火,“来赌场可不是来耍耍嘴皮子,本少爷才不为了你们失了身份。”
言以槿云淡风轻说着,“哦,你既然是赌王,他又是赌神,赌一赌,赌中见真招!”
“好!”
“嗯,玩玩也无妨。”
033【免费‘劳模’2】
倾城倾国赌坊内,两人相对而坐,魔殇举止闲懒悠然,墨丝披催,眉宇间间拢凝着一份玩味,一双眸红若骄阳,炽热如火,瞳孔深处,暗暗闪烁着清绝的寒光,轻轻一瞥眼,魄人双眼。身后一抹丽影傲然而立,素白衣袍飘摇,风姿绝华,纤赢若仙,即使在人群中,也无法掩盖她的风华,犹如晶透高洁的雪峰般瑰丽。
魔殇看着身后的言以槿唇边勾起无温笑意,单手执壶,往桌上杯中斟满香茗,袅袅升起的水雾散发出淡淡茶香,一股沁人清香暖鼻,端起茶杯,微抿了一口,“赌王贱人,你已经连输我三局,赛马、赛狗、斗鸡,还差现在的骰子,你确定不要喝杯茶暖暖心,或者喝酒暖暖胃,顺便压压惊。我怕你输的只剩下一条内裤了,这么冷的天,可不太好受啊!”
言以槿听着魔殇似温和的话音里,满含讽刺不屑之意。不由莞尔一笑,她借着魔殇的名号,一则想捞点钱,二则她想知道倾城倾国赌坊到底是谁在经营。夜擎宇吗?如今魅京各大绣纺、茶楼酒肆、花红柳绿之地虽明面有主,实则暗下汹涌异常。而魔殇武功超卓,聪慧过人,又有怪癖之称,多少可以掩人耳目。还有他为何想要墨镜,做了这么多事,究竟是出于邪恶因子作怪,还是他韬光养晦太深。
不管是谁,敢算计到她头上的,管你是谁,她绝不心慈手软。敢阴她,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看着对面上官见仁气的脸色发黑在大片铁青,表情稍滞,用力攥紧手中的杯子,几欲攥成碎片,身后的随从面色僵硬,如同死灰一般,再无嚣张气焰,愤怒的看着魔殇,简直要破口大骂。半响后,她才浅笑道:“还敢继续赌吗?在赌下去你不仅要倾家荡产,恐怕连人都要输了。”
“你爷爷的,本少爷拼了。爷就不信这个邪。赌大小,一赔十,我坐庄。十分之一的倾国倾城赌坊做赌注,谁摇大谁赢,赢了我把这家倾国倾城赌坊给你,要是输了,除却你刚才赢我的钱,你们人一起给爷留下。听懂没?敢不敢赌?”上官见仁一副你死我活的模样,仿佛胜券在握般,在心中盘算着胜利的喜悦。
“行啊!要是我输了,我还加上一只右手。”魔殇右手拂过额前秀发,话语缓慢足以让赌坊中的人听到。
言以槿耳膜轰隆一阵,还未回神过来。身边围挤了人流,排场宏大,热闹非凡。一张大仙大桌上,放着六个骰子,一个骰盅,一边放着各自的赌注。而他们身后也开了一个赌局,赌谁输谁赢。赌魔殇赢的人高出上官见仁五倍多,谁都认为魔殇运气好赢定了。
赌坊中的职业赌徒走上桌前,看了各自签订的赌前协议,再次询问双方有无意见,然后抓起骰盅便摇。场中个人屏足气息,静的诡异,空气中只听骰子的响声。骰子落定。一打开,众人一瞧,纷纷叫骂。
“六六大顺,你输了。”上官见仁狂喜挑衅道。
“再摇,我依旧买小。”魔殇脸上笑意愈发诡谲,通红的双眼闪过一丝戏谑。
骰子飞快的入骰盅,叮咚一阵响后,砰的一声盖在桌上。众人死死盯着骰盅,世界在这一刻沸腾了。
“大大大!”
“小小小!”
上官见仁一脸兴奋,瞪直了双眼,狂笑起来,“哈哈,还是大,你又输了。”
魔殇耸耸肩,摇了摇头,甩了甩发丝,远山般峻峭的眉微拢,一双血红的眸正惬意凝视着上官见仁,静如湖泊,动似岩浆,暗涌交织着某种危险的邪气。嘴角微动,“玩玩嘛,我再买小。”
周围顷刻间爆出一阵哗然,接连买五次,次次都是大。买魔殇赢的赌家,眼睛瞪得如铜铃,一个一个垂头丧气。
上官见仁笑的越发嚣张跋扈,口中发出啧啧之声,“还用赌吗?你输光了。你人还有这只胳膊本少爷要了。爷想想将你们二人送到哪家妓院去做清倌。”
魔殇血红的眼映入一簇簇火光,火红似地域烈焰,深深打量他一眼,神色渐显轻松,“是吗?”声音柔腻淡如风拂,细不可闻,却回荡在众人耳畔。似讥非讥道,“真是无趣啊!我不是来赌坊赢钱的,也不是来输钱的,只是找个乐子而已。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毫不关心。你是不是贱人,我也不在意。你要是美男,我也不好这一口,可惜你还不是美男,不过是个‘畜男’。你的赌术再怎么厉害,我一点都不放在眼里。你道德沦丧,贱人贱智,我怕伤你自尊。不得不故意输给你。看在我人品这么好的份上,你确定要我魔殇吗?”
魔殇话一出,全场震惊。
魔殇的名号在中州大陆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即使不知道各宫宫主叫什么,也不会不知道他。一双掠食似血的眼睛,一身恐怖魔化的武艺,一张千变万化的俊脸,一古怪恶趣的性格。足以号令天下,谁敢不从。
“你……你……是魔……魔……殇……殇……”上官见仁惊愕的连话都结巴了,再瞥向那双血红瞳孔时,一个不稳从大椅上摔了下来。他可不想成为大魔头看重的玩物啊!额上冷汗直流,慌张起身走至魔殇身边,毕恭毕敬的说着,“我……我……输了,钱……钱……全部孝敬给你……”
魔殇右手摆弄着墨发,轮廓深邃的脸似冰雕,血红的眼睛如高深莫测的旭日,一睁一闭随时掀起滔天巨浪。他神情闲散轻笑着,远远居高临下盯着上官见仁,眼眸锋芒闪动间,狂霸嗜血的剑光涌动,“谁要你的钱!玩玩而已,要玩得起。还剩下最后一局。我只有这只手作为赌注了。以一赔十,我这只手应该能值几个钱吧!”
“值,值,值。”上官见仁泄气道,心中暗骂,你魔殇就算别人不小心碰你一根头发,都被截断四肢,挑断手脚筋,挖瞎眼睛,丢入药罐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吃饱撑着和你计较。指不定你一个玩兴大起,我一条命无缘无故就被折磨致死。
众人一听他们继续赌,想都不想全部买魔殇赢,谁敢在大魔头面前认为他输,除非想急着去投胎。
魔殇鬼魅一笑,“最后一局真够刺激啊!我买自己输。”
赌坊中的人吓的全身僵硬住了,输和赢都不能赌,谁都没料到魔殇会买自己输。输了可是一只胳膊啊!
连言以槿也诧异盯着他那双血红的眼睛,掩盖在袖中的双手微颤,他到底想干嘛???这人太偏离常理去判断了。
034【如此讹诈
第三十四章如此讹诈
倾国倾城赌坊,布置星罗棋布,高檐飞柱,巨制恢弘,雄浑壮丽。平日热闹的大厅内,此刻正暗潮汹涌,静谧诡异。
半响后,一个人从楼上走下来打破了这份剑拔弩张的局势。只见那人清风拂面,眉眼间豪气尽显,寒冷的冬天只着一件单薄的金色衣衫,墨色长发高高束起,衣衫漂浮身姿强健,容颜飘渺的覆盖上一层慑人的高贵美。缓缓传来一声和气的声音,“士别三日,魔公子依旧喜欢开玩笑啊!”
言以槿闻声看过去,心中一惊,这人她有印象,魅舞之前抛弃的“男宠”——上官见智。
“你终于按捺不住出来了,上官弱智。”魔殇两片红微微分离,发出如风似寒的魔音。
“我叫上官见智。魔公子不请自来踢场子,似乎说不过去啊!半年前,我在赌术上输你一筹,那赌注到现在应该还有用吧!如今的我如果赌赢你,你那只手我还是要得起。大家都是聪明人,我也不绕圈子,你想如何结束这一赌局。”上官见智话语安然如山,眉宇不见怒意,脸上保持着亲切微笑。却在瞥向言以槿时,眼神飞速的闪过入骨的清冷在周身。
“我最近对水晶,水玉之类的东西感兴趣。听说你们赌坊前些日子一位贩卖水晶的商人输的倾家荡产,连店铺中的水晶也做了抵押。我想要那批水晶。至于酬劳,我已经免费输给你的弟弟‘贱人’了。”
上官见智听着魔殇慵懒的嗓音,真想一头撞死算了。狠狠瞪了一眼上官见仁,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愚蠢的弟弟。谁不招惹,偏偏碰上大魔头。也不长眼瞧瞧,魔殇一身大红衣,一双血轮眼,你没眼睛看清楚他是什么人吗?幸好人家看上的不是赌坊,只是一批小小的水晶。要不然以他的作风,倾国倾城赌坊,明日就见不到太阳升起。
何况跟在魔殇身后的人,可是荒滛无度的魅宫主魅舞啊。如今副宫主疯了,长老全部告老,整个魅宫就是她的天下,惹得她一个不高兴,哼哼几声,一颗脑袋瓜直接搬家!!!
上官见智在心中思量再三,倏地,眸光刹那清明透亮,唇角微勾,“这个没问题,我立刻叫人将水晶送到府上。”
言以槿看着众人畏惧魔殇的模样,抿了抿唇,轻轻笑了。这就是所谓的‘劳模’效应?(劳模效应这里不是指劳动模范,皆指魔殇的气场哈!)
魔殇默然,静静地坐在那不说话,唯有一双血红的眼眸幽深火热,伸手将骰子和骰盅纳入手中,抬至一半,又缓缓垂落,唇角不由旋转出笑意来,“弱智,你出手还真大方。随随便便就将水晶送给我。无功不受禄,这似乎说不过去吧!你送我水晶,那我应该送你什么?”
“白送给你你还想怎样?”上官见仁身后的随从忍不住呵斥道,他们何时憋屈过。指不定这人就是个招摇撞骗的冒牌货。趾高气扬嚣张的瞪着魔殇。
“通通给我闭嘴。”上官见智怒喝,却依旧保持和气生财的笑容。金冠束发,金带缠腰,镶嵌金丝绫锻,英姿挺拔,整个人虽穿金戴银,但气宇不凡高贵温和。一双眼睛突的忽隐忽现阴霾中,一眼看过去四周陡然冒起骇人寒气。然,面对魔殇眼中寒意尽逝,“魔殇公子与我也算见过几面,虽不是熟识,但也有过数面之缘。既然有缘,送点水晶作为见面礼这点还是说得过去。舍弟鲁莽,还请见谅。”
魔殇轻轻一拍桌,手中的赌桌一声巨响,碎成几块。赌坊中的人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
“我是故意来找赌坊麻烦吗?我好不容易心情不错来倾国倾城赌坊光顾,只是令弟‘贱人’太没礼貌了。难道上楼玩的人,都要学狗滚下去?无奈,我好言相劝,令弟贱人偏偏不肯,一时气愤和我邀约相赌。偏偏令弟贱人运气不佳,赛马、赛狗、斗鸡没赢过我。赌什么输什么。我看在和弱智兄有点交情的份上,放点水,玩玩嘛!只是有人似乎玩不起呀!”魔殇盯着上官见智,红唇一启,眉梢轻轻一挑,肆虐似山涧寒冰道:“大逆不道,犯上不敬,出言不逊,这些水晶就当赔偿金吧!”
赌坊中骤然静谧不已,众人一头雾水。魔殇这番话的态度,那叫合情合理?闻者都被他这几句话吓呆了。那些人险些没有被他气愤而死。上官见智背后无端端流出一阵冷汗,欲开口,却不知说什么。上官见仁苦着一张脸,眉头紧锁,心中更气。大逆不道,犯上不敬,他爷爷的犯了哪门子不敬之罪?非亲非故对他尊敬什么?出言不逊?他才说几句话就被人暗地里甩了一巴掌,当真是莫名奇怪,古怪非常,千古奇缘!!!
言以槿站在魔殇身后将众人的脸色尽收眼底,魔殇到哪都不会吃亏啊!心中隐隐腾起一个念头,他如此大费周章赢了这么多金币,又想方设法的输掉这些钱,还搭上一只胳膊继续赌,他心里在想什么,琢磨着怎么好玩?她用手轻轻扯了扯他衣袖,用眼示意他们来的目的,见好就收。
上官见智挤出笑容,“魔殇公子哪里话,这点赔偿金怎么够赔,魔公子既然赢了,这倾国倾城赌坊今后一半收入归魔公子所有。”
魔殇锋锐的唇角上扬,似有些诧异,“这个太破费了吧?”
“从今天起倾国倾城赌坊一半属于魔公子,你就是这里的半个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上官见智强装一张笑脸,躬身侧眸以问,心底滴血不止,疼啊!
“那我当玩玩,就勉强收下来了。”魔殇血红的瞳孔变幻着深浅,神情捉摸不定,垂眸瞧着言以槿,勾起嘴角,带着几分邪惑玩味,“看起来不错,至少有点诚意。这样就足够了吧!”
“够了!”言以槿回答道。心蓦然一动,眉头微皱,犀利的目光审视着他。俊美的脸颊,俊逸的外表,张狂血红的双眼。见过讹诈人的,但没见过像他如此讹诈人。
《魅宫十二夫》
倾国倾城赌坊楼上雅间几双眼睛将大厅内这一场闹剧看得分外清晰。
“你来了。”一身黑衣的皇甫绝色目光深似夜色黑幕,透着一丝丝凉,一缕缕的寒。右手关上敞开的窗户,负手站立,半冷淡半戏谑的语气,眸光掠过祈容一张浅笑的脸,“只是可惜来晚一步,精彩的戏已经落幕了。”
“我知道。”祈容声音温润,如珠玉轻击,雅致风流。温温蕴蕴,不急不重,看不出情绪来。目光轻动,微一颔首,手臂轻展,将窗户又打开,绕开话锋,直接问道,“你叫我来,不是为了‘听戏’吧!”
“你对她还真是宠得不行啊!明知道她缺钱,偏偏放着你这个财神当摆设。魔殇,倾城倾国赌坊,墨镜一连串的事只是为了在暗中帮助她。嗯,当真不简单!”皇甫嗓音低沉似弦,冰冷似剑,一声一声,缓缓迟迟,字字珠玑响彻在房间内久久不休。“你无须掩饰狡辩了。这事我已经知晓。魔殇唯一的朋友就是你,知道他行踪,又请得他动的人,这世上只有你可以办到。这一局棋你下的太烂,你迟早毁在魔殇身上。”
“绝,那十二个活死人不是魔殇的人,也不是阁主派来的。这样说你明白吗?毒盅只有魔殇会,那还有谁在操纵着这一切?”
皇甫绝色冷声说道,“你说还有别人会毒盅之术?什么人竟敢招惹魔殇那个怪物。不止如此,从我的情报网收集的消息中,阁主夫人至今下落不明。”
祈容一愣,眸色微黯,瞳中深邃,空洞诙暗,有水光点点,流转不动,通透见底。
皇甫绝色看着他的眼眸,这双眼睛,要是能看见,该是怎样一副光景。心中不禁恍然。阁主就是祈容心中的一根刺,心底寸寸染上心血,有关阁主的事,都让祈容心中潮起潮落,半天定不下心。
“阁主叫我回天海一阁?”祈容含笑,攥紧的手指僵白僵白。
“如果回去,你的眼睛会痊愈。”皇甫绝色肃然道。
祈容浅笑一声,右手食指指向其中一只眼睛,心口一沉,惨然道,“你以为我还在乎能不能看到吗?翅膀硬了终是要飞走的,你认为我还会回去?阁主君临天,那个残暴的男人,我这辈子也不想看到。你懂吗?回去告诉他,阁主夫人我会用我的财力去寻找,这是我欠他的。而他休想在让我听命于他。如果你还当我是兄弟,就不要逼我。”
“你很希望看到,所以别逞强,阁主没有你想的这么不堪。”
“何以见得?”
“我不便多说,以后你会明白。话已带到,告辞!”皇甫绝色依旧冷哼,两道浓黑的眉宇间少了些阴郁之气,多了些隐忍之言。望着楼下纤细的身影冷薄的嘴角掀起不易察觉的笑意,眼眸所到之处惊奇一阵寒颤。倘若以前,他不会渴望能看到,那现在呢?毫无疑问。瞥了一眼祈容,转身离开。
祈容轻轻闭上眼睛,心依然平静不下来。皇甫绝色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倾城倾国赌坊是他暗中的产业,中州大陆上所有赌坊,酒肆,茶楼,花柳之地全部归他名下。这世上有钱什么都好办,包括花钱演一场他安排的戏。
他是怎么了?
为何总在不经意间畏首畏尾?为何总是抑郁心中的微弱的情绪?
似乎真的越来越宠她了。
他红唇微微一勾,露出皎洁一般的笑容,商场上如此讹诈,可是不允许的。或许他应该调教调教她一下。
035【倾情一吻】
第三十五章倾情一吻
言以槿坐在宽敞精美的马车内,袅袅清香淡淡萦绕在车内,有种安神之气。所有的事似乎好的太过完美了。从倾国倾城赌坊走出来后,她就一直疑惑。上官见智言辞隐晦之下,居然达成协议,口说无凭下,还亲自立据为凭。魔殇的名号真的让人生畏?抬眼看着车内笑的诡邪的魔殇,血红的眼眸露出异彩,璀璨晶莹。
魔殇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红瞳凝缩,不禁一笑,笑声清朗浑厚,带着几分讥讽道:“倾国倾城赌坊中外戚、仕族、军官、城主等各方势力交错盘结根深蒂固。就算身为宫主的你也要畏惧他们的财力与权利吧!只是为何对我这样恶名昭彰的人反而让那些朱门显贵马首是瞻的人物上官家如此惧怕?想不想知道为什么?”
言以槿浅浅一笑,暗自惊诧,随即轻声道:“因为你是魔殇。”
“错了,钱财全收,美人照享,来者一概不挡不拒。因为我背后的一个人,其实宫主也认识。你想不想知道那个人在打算着什么?”魔殇回头看她,目光深深浅浅,火火热热。眉峰略挑,“不过,你与那个上官弱智之前就认识?”
言以槿略有些惊讶,眸子淡淡一闪,豁然道,“当然——认识了。他之前是我的‘男宠’。不过他一直盯着我看,依旧不改男人好色本性。”
魔殇双眼殷红,瞧了言以槿几眼,胸膛起伏着大笑道:“男人纨绔本色?难道魅宫没女人了么?弱智要屈尊做你男宠?真有趣啊!”炽热的眉眼随之一动,“何况,你还真不算什么美人。不够纯洁,不够温柔,不够温顺,更不够体贴。脸皮比牛还厚,竟是花瓶一个。只能看看,不能深入窥探。”
言以槿望着魔上仍旧大笑不止的样子,不禁翻白眼,心中将他诅咒了几十遍。
魔殇笑意停歇后,一把拉过她,抱着她纤腰,扯近身旁。手臂倏地收得更紧,有些怔然的看着她清透的眼睛。掌中传来她温柔的体息,身上散发淡淡的幽香,柔滑的纤腰盈盈一握,莫名的对她有股冲动,别人看上的女人,让他获得巨大玩味的乐趣。
言以槿踉跄一步,跌入他的怀中被他紧紧箍着,刚健的手臂将她圈扶,身体贴近,明显能感触到他胸口的起伏,粗喘的气息。脸上闪过一丝羞忿,又惊又怒,这男人又想干嘛!!!
“宝贝……”魔殇轻声呢喃,巨大的红影从上罩下,一双血红瞳孔之中戏谑惶乱,红唇印上她的,无尽的缠绕如同池中之水细细流淌,缓缓从两人身上流过。
魔殇红眸一阂一开,邪笑看着她,轻柔的品尝,伸手拂过她的发,拾起一綹,轻握在手掌上。
言以槿眼睛瞪大,猛地推开他,眸中带水,愤然的看着他,一掌抬起,甩上他的左脸,瞬间左脸一红手印出现在他俊脸上,配着他血红的眼,朱红的衣,却相衬益彰。她红唇微启,“你丫的混蛋,我不是你的玩物,要玩女人找别人去。要发情,麻烦你搞清楚现在的情况。”
魔殇手指擦过她的唇,收回她腰间的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死死箍在马车中,脸上火辣辣的痛,朝她邪肆一笑,“从来没有人打我,你知不知道你犯下多大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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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踢伤命根】
第三十六章踢伤命根
魔殇手指擦过她的唇,收回她腰间的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死死箍在马车中,脸上火辣辣的痛,朝她邪肆一笑,“从来没有人打我,你知不知道你犯下多大的罪?”
言以槿定眼望他,高昂的身躯欺压过来,双眼血红清冽,旋即出一种浓烈醇酒般的诱惑,妖魅的俊脸如被火映衬着,眉头拧紧,一身绯红的衣袍晕染着脸颊似胭脂。披散着发,斜靠在马车内,呈现他修长身姿,喘着怒气,一双血轮瞳眸中慢慢倒映她的影像。薄唇微微抿了下,咽了咽口水,竟被他看着不自然道:“你,你想干嘛?”
“哈哈,你是除她之外第一个打我的人,你知不知道后果是你无法承受的?”魔殇浓眉渐渐凝拢,血色瞳眸透出点点碎碎冰棱,妖美绝伦的面容上浅浅熠出殇痛,低沉的语音像在挣扎、像是剧痛,如沐浴冬日最狂暴的寒风。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紧握着她的皓腕,冰如碧石,滑如润玉。炽热的肌肤横着生的怒火带着旭光迅速蔓延。一时间,车内异常暖昧。透过车窗射出一丝丝光芒的日光,照在两人脸上。
魔殇薄唇微勾,她竟然敢打他?脑中不由浮现许多年前那一幕。害怕那种剐骨的记忆,令人孤独悲伤难熬的童年。
“娘,娘,为什么打殇儿,殇儿脸痛痛,脚也痛痛,眼睛也痛痛——”
“打你真怕脏了我的手,你知不知道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孽种。”
年幼无知,天真无邪的魔殇抬头,血红的眼中泛着泪水,“殇儿不是孽种,殇儿是娘的宝,很乖,娘你别打殇儿,娘别离开殇儿——”
“啪!”
一只大掌打在魔殇幼嫩的脸上,魔殇小手抚摸着脸,红眼不停眨动,迷茫看着是‘娘亲’女人身上,晶亮的红眸泛着水光,“娘,殇儿很乖的——”
“我最讨厌看到你这双血红的眼睛,滚,不要在让我看到你,给我听清楚,看一次打一次……”
“我是你儿子,你就这么厌恶我?”
“你不是我儿子。”
“我恨。既然如此为什么生下我,为什么生下我后让我自生自灭。你不告诉我爹是谁,从现在起我不会问你。因为我就是个野种。呵,你不配做我娘。”
“如果可以选择,我不会生下你这样的耻辱,你的存在毁了我的一切——”[:]
“那你去死吧!”魔殇从地上爬起来,从靴子中拔出匕首猛地刺向一脸憎恶的女人,望着手上愈来愈多的血液,稚嫩的脸上多了几分狠意,“娘,你活的如此辛苦,我帮你。”
……
魔殇轻蹙着眉,血红的眼眸愈加深邃,瞳孔深处难以抹去的悲痛,记忆折磨着啃噬他的心。那一年,他六岁。从那天起,他不在有心,他开始有洁癖,他才明白怎样游戏人生。
眼前的女人可知道,打从被那个女人天天毒打后,他的心就被封闭起来。而她唤醒了他内心深处的噩魔。从一出生,便注定他的悲哀。他不在让任何人动他一根毫毛,尤其是不干不净的女人。
呵,没想到这世上还有第二个女人不怕死地打他一巴掌,很好!很好!
她成功挑起他的怒火。面色陡然阴狠,血红的双眸像嗜血恶魔在地狱里龇牙咆哮,“你找死!”
“是你先侵犯我,你岂不是死了又死。”言以槿挑眉,话音里暗藏一柄利剑抵住喉咙令人无法动荡。他那双血轮眼,哪里还有戏谑,哪里还有妖惑,此刻如同滚滚岩浆之中浸泡很久的岩石,炙热无比,火光美极。她不会因为他眼中的杀意而退却,眼睛狠狠瞪去。
魔殇宽厚无瑕疵的大掌悄无声息地掐住她细嫩的脖子,微一动手指,就能感觉她呼吸紧促,浑身瞬间如火般灼烧起来。头贴着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中,血眸闪过凌厉的杀气,“我魔殇要什么女人没有,吻你是抬举你了。要不是因为祈容,我会浪费时间陪你玩玩?女人,你除了是魅宫主,在我眼中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荒滛无度,处处拈花惹草的恶女。胆敢对我对手,你就要有致死的觉悟,因为,我最讨厌女人——”
“你这个疯子,放手。像你没事撑把红油伞,一身红衣,弄成像孔雀那样的马蚤包样。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人。蛮不讲理,有种你就掐死我。”言以槿怒视道,胸口有点窒息,眉不由轻蹙。这事和祈容有什么关系?
一个眼瞎,一个红眼。一个孤傲,一个桀骜。
她到底堕入怎样一个境地?
“你以为我不敢掐死你?死其实很简单,我不喜欢太短暂的生命,我喜欢玩。”魔殇语气变得诡异,句句含火带冰夹杂着狩猎死亡的气息,“我最近在玩男女间的游戏。”
言以槿看着越来越逼近的脸,他邪恶的脸上透着几分兴奋。车窗外金色的阳光斜斜映射在他脸上,配上一双火红的眼睛,整个人高高在上,尤为慑人。她竟然有些炫目,猝不及防,他再次亲吻住她的唇。
她的唇被他温柔地、邪恶地、粗暴地、玩虐地啃噬着。霸道地想要跳开她的齿呗,她冷静的心一触而发,伸脚往他腿上一踢。他的唇迅速的离开她,发出几声闷哼,抱着膝卷缩在一边。苍白的脸上留着虚汗。
言以槿心有余悸看了他一眼,飞速的往车外逃命去。刚一动身,一双力道极大的手掌抓住她的胳膊。一双血红眼直视她,“我不杀你。”
“你……”言以槿心中百般滋味在心头,四目相对,很没骨气地走到他身前,低声道:“你,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魔殇屈着身子,血红的眸间隐隐有光芒在耀动,带着几分古怪的笑意,“你知道打我的女人有两种,一种已经死了,另一种打是亲骂是爱。我不会让你负责,再你不想成为寡妇前,乖乖给我打造一副适合的墨镜来。”
吓!!???
言以槿愣了愣,脑子似乎不够使了。他到底想怎样?这话听起来极亲,却让她浑身一寒,高智商的她突然发现运转不过来。勉强定下心来,不由尴尬笑笑,“你这话什么意思?”
魔殇容颜美艳,三尺青丝倾泻而下,紧锁着眉,更显得那张妖艳的脸恍若虚幻。目光轻扫,扯唇邪笑道:“因为我发现一件比杀死你更好玩的事。做我的禁脔。”
言以槿转眸冷视,发觉那双血红的眼眸此刻不若以往的惬意,仿佛透着浅浅忧伤。咬牙冷声道:“别得寸进尺。”
魔殇绚媚一笑,“我想知道别人手中的‘稀世珍宝’是何种滋味?更想知道夺人游戏的乐趣。”
言以槿眸底似有一缕金芒即逝,声音极轻道:“我拭目以待。但是我要给你上一课,这世上唯一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即使你是魔殇也不例外。”她从身上拿出一包药,洒在他身上,看着他软下去的身子,倾城一笑。
“墨竹,加快马车。我们今晚有大餐吃了。”
魔殇浑身顷刻被麻痹,狠狠瞪着眼前一脸幸灾乐祸的女人。向来只有他算计人,却忘了这个女人是那个纵情声色的魅宫主。他眯着眼,瞳孔猛地扩张紧缩,“你以为我这点小手段就能制服我魔殇?”
言以槿脸上淡静若云,缓缓吐出一句话,“你以为你魔殇了不起啊,我告诉你,我是xxxxxx§ap;yen;科学家。小子,我让你知道科学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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