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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宫十二夫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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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宫十二夫 作者:rouwenwu

    《魅宫十二夫》全集

    作者:云中挽歌

    000【序】(可无视,看正文

    中州大陆,天下六分,东木月宫,西金夜宫,南存沧宫、迷宫。以北魅宫,中海天阁。

    中州编年史记,万历1766年,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年。五宫宫主分别接到海天阁阁主君临天的邀请信,信中所言,“吾姓君,名临天,字归元。君者,沉敏多权术,执征伐之权。而汝非勇悍之夫所能通宵,强者,不仅要知己知彼,善用能人,还需观天时明地利……”

    世人都道君临天,睿智果断,城府极深,运筹帷幄,心狠手辣,一向倨傲不羁,自视甚高,从不予各宫相交。而五宫宫主看到信中内容,大喜,纷纷前往海中阁。

    五日后,五宫宫主无一人回宫。

    十日后,沧宫宫主尸体在海上被发现。

    一月后,迷宫宫主头颅悬挂在宫门上。

    三月后,沧宫宫主尸骸丢弃在宫门前。

    半年后,月宫宫主被五马分尸在宫中。

    ……

    四宫宫主离奇死亡,魅宫宫主下落不明。五宫第一次联盟连夜挥兵海上,直逼海中阁。却在途中全军覆没。

    万历1766年,十二月冬,魅宫宫主死于万箭穿心中。同年,海天阁在世上消失,众人寻求未果。

    一年间,五宫宫主先后消逝,一旦传言和海天阁有关的事,诡异的死亡就会重现在世人眼前。海天阁成为中州大陆上的禁忌。而新一代宫主掌管着新的局势。

    十五年后新五宫之主:

    沧宫,宫主沧冥,十九岁,性格淡薄,聪慧冷静,剑胆琴心。

    月宫,宫主月凌霄,十五岁,温润如玉,温柔俊雅,优柔寡断。

    迷宫,宫主迷未颜,二十五岁,冷酷残暴,狡猾邪魅,内敛果断。

    夜宫,宫主夜擎宇,三十岁,手段狠辣,传闻中最受争议的一位霸主。

    魅宫宫主,女性,性格不详,唯独只有关于她的一句传言,“魅宫宫主三千男宠,一晚诏两个,五年才诏得完!荒滛无度,残暴嗜血。”

    001 言氏姐妹

    第一章言氏姐妹

    皎洁的月光装饰着墨蓝的夜空,夜幕被浓浓的黑雾笼罩着。空气里弥漫着城市的喧哗渐渐淡去,本该万籁无声的夏夜,在电闪雷鸣的声音和雨声下越显其冷落。

    大雨滂沱,雨幕中传来闷雷的咆哮声,吵得人无法入睡,而此时偌大的房间中一抹身影却悠闲的喝着咖啡。一头乌黑的头发烫成卷曲的披肩长发,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听着电话那边女高音明显精神十足,“以槿啊,你们俩姐妹是不是诚心想气死我啊!回国这么久,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天天不回家,一年半月见不到人影。做特警还是做特工啊?这女人啊,二十岁谈个恋爱,春心萌动,轰轰烈烈的交几个男友,二十六岁前稳定下来,结婚生子,才叫女人。你和以沫都不让人省心,那丫头刚跟我说几句话就跑出去了,一定是上你那去了。都快三十几岁的人了,还想和你一样读完硕士,在读博士。你当初读博,我拦不住。看看现在,博士读完了,一个快三十的人了连自己的事业都没有,整天不知道干嘛!明天开始,给我去相亲。”

    “妈——我有工作!而且我申明下,第一,你女儿我今年才二十八岁,刚刚毕业,离三十还有两年。第二,你所谓的三早政策,早恋、早婚、早生孩子这是多么封建的想法。第三,相亲的话,你找以沫最适合,她最喜欢男人了。您想要抱外孙啊,如果中国的法律能一妻多夫制,以沫一定大声称赞这社会多美好。”言以槿放下手中的咖啡,边说着听着电话走到窗户前,夜风吹动着轻薄如蝉翼的纱帘,此时被大雨沁湿。正关窗户之际,一阵强有力的刹车声后,一个短发女子利索的跳下车,“啪”的一声关上车门。看到言以槿后,女子顿时露出清朗的笑容。

    “别给我扯上以沫那混丫头,如果你有她对男人的十分之一,我就谢天谢地了。以槿啊,你都二十八岁了还不急???女人二十五、六生孩子最好,既容易顺产,孩子也健康。说了你又不听,妈决定了,今年你必须给我结婚,明年我要见到我的外孙。今晚给我好好睡一觉,不准熬夜,明天打扮漂亮点,我派人去接你。早上十点,在xxxxx……”

    “是,是,是,太后,遵命。”

    电话那边很满意的挂了。言以槿轻喘口气的合上手机。她一瞥,言以沫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亚麻色的短发随意的伸展到白皙的脖子上,自然的淡淡的带点爽朗,却不缺乏美感,清丽的面庞上,一双漆黑的瞳眸,灵动而静谧,只一眼神,只一闪烁,就能被那久违的明净给慑住。一身炫目用蓝色和白色丝绸裁剪而成的像中世纪英国贵族夏季服饰,独特的设计,美艳照人,清秀淡雅与雍容华贵想结合,恰到好处的凸显她高挑均匀的身材。几乎是下一秒,形象全无,顷刻间用了全身力气将外衣一脱,身上的衣服甩落地上。一只高跟鞋踢的远远的,撞在名贵的地板上发出砰砰两声闷响。光着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随手从衣柜中拿了一件睡衣套上,揉了揉头发,“姐,今晚收留我一晚。”

    “看你一进门的打扮,今晚是哪位帅哥这么走运,又把你给甩了。我想想看,这是这个月的第几次收留你过夜了。每次被男人甩了,怕妈说你,就跑我这来诉苦。”言一槿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微笑,显然见怪不怪看到浮现在眼前的圈圈涟漪。

    言以沫凤眼微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绝不退让发威的模样,话音一沉,“姐,我大老远跑来看你,我为了谁啊!我怕你在别墅搞地下研究室一不小心废寝忘食,怎么饿死的都不知道。”

    “哦,对了,这次不是男人甩我,而是我甩了他。顺便告诉你下,你妹妹我要华丽丽去结婚了。像你这么纯洁的没接触过男人的人,你就嫉妒我吧!”

    “结婚?”言一槿眼睛瞪的核桃大,这让她发掘新的研究成果还要惊悚,“沫沫,你确定心理和精神正常?浪女也有回头的一天?稀奇啊稀奇,不知道哪位帅哥被你拐骗了。不对不对,不知道是你栽在哪位帅哥手中。按照婚姻法,现在可只有一夫一妻制,没有一妻多夫制。你想结婚后,又犯重婚罪啊。”

    “去你的。别跟我提婚姻法。第一,我除了现在是一名药剂师,之前我是一名被吊销律师执照的律师。婚姻法,我可比你懂。第二,男人我可比你接触得多,了解多了。别跟我提一妻多夫制。我脸上写着很郁闷。”言以沫背对着言以槿,她一向潇洒乐观,面对男人游刃有余。想当初,发现交往三年结婚两年的初恋男友,原来是同性恋时,她一脸气定神闲,离婚那天反倒让对方男友一脸诧异,一连瞥了她数眼。她还十分好心的提醒对方男友,“国外有很多国家有同性婚姻法,如果你们要结婚,可以去国外注册。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随时找我。”只是,事后心中冷哼了数声。

    言以沫知道自己是个很无趣的女人,活了二十六年,一家四口,家庭美满。健康的成长,安静地享受生活。大学毕业后,有一份稳定但收入可观的工作。但生活的全部全败在一个男人手中。幸好她发现的早,她也很大方的没有分走他一半家财,算他积了几辈子福气了。堪比青梅竹马的爱情,即使没有惊天地泣鬼神,却也算恩爱吧,到头来不过是假象。从离婚事件后,她就穿梭在形形色色的男人中。

    不过今晚,她对婚姻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想了想那个温柔如水的男人,言以沫不由满脸幸福的笑意。将带来的东西一件件归置好,然后不理会言以槿惊愕的表情,哼着歌拎着菜到厨房,准备好好露一手。

    和言以沫相比,言以槿的生活相当有条理,而且很简单。性格淡漠,iq极高,eq极低。读书时不喜交际,朋友屈指可数。最喜欢科学实验。毕业后,也是一个人住在偏僻的别墅里独自钻研。活了二十八年,除了接触老爸一个男人外,她的生命中就只有研究实验。每次言以沫的到来,她就多了一项工作——打下手。受素来爱吃爱享受的言以沫影响,姐妹俩会在厨房一起钻研美食。

    “姐,我建议你啊,趁着未满三十,赶紧找个男人嫁了,要不然像你这样高学历、高智商,越不容易找对象。而且你想想,快三十的人了,都成形了,能配的上这个年纪的男人,不是有儿女就是离婚人士。那些所谓的黄金单身汉,早就没影了。”言以沫手中翻炒着,嘴上口若悬河说着。

    言以槿切着菜,慢慢收住了笑容,“沫沫,你确定你是我妹妹?”

    “别这样看我,我只是觉得,找双方都相爱的,确实有点难度。这社会现实着,还不如直接找个爱你的人嫁了。姐,你最近不是在研究未来么,有没有想过发明一种机器,把基因和条件输入进去,然后创造一个符合心意的男人出来。或者发明一种机器,回到过去,女尊的世界,要多少男人有多少男人,不用烦恼哪个配不配,直接全部收了,省得麻烦,谈什么恋爱啊,先霸王硬上弓在说。”

    对于言以沫悲天悯人又豪言壮语的心思,言以槿早已司空见惯。如果她是一个绝对冷静的人,那么言以沫一定是非常理智的人。想到言以沫失败的婚姻,语气中带点邪恶的忿然,“沫沫,你除了男人就没别的追求啊?”

    “姐,这你就不懂了,你这朵奇葩连男人手都没拉过。你知道动物的身体全部构造,却不知男人的身体。你想啊,古代这么多帝王为什么有后宫佳丽三千?等你知道这个问题,你就知道什么叫思春了。”言以沫一时来了兴致,“男女情爱,自古有之。不谈恋爱,你就白活一世了。昔日阿娇长门赋,文君沽酒,杜十娘怒跳江等等哪一段不是惊世骇俗的爱情。还有很多只羡鸳鸯不羡仙,痴情男女,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说古代,就拿咱爸妈来说,不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你也知道夏娃偷吃禁果吧,总之呢,一个女人没恋爱过是很悲哀的事,一个女人没享受过男人的挺爱那是很杯具的事。”

    “滚你的去,别在面前说一些带颜色的话。”言以槿用力在她腰上一掐,幽幽说着,“你想走近婚姻的坟墓,不要带上我。我现在还有一大堆实验要去研究。谁说女人没有男人很杯具。我宁愿终生呆在实验室,也不愿意尝试男女间的情爱。我比你有追求。”

    一说到实验室,言以槿突然变了脸色,放下手中的菜刀,直奔实验室而去。“沫沫,在我没出实验室,你不准进去。有任何重要的事也不准进来。”

    言以沫耸耸肩,继续手中的动作,刚将菜下锅,座机电话铃声就响了。她有些无奈,有心不听,但是电话铃声锲而不舍的一直打。只好熄了火,走到大厅,拿起电话,口气很冲的喂了一声,电话那边传来比她更猛烈的声音,“言以槿,这都大半年了,我给你的课题研究题目你还不给我答复啊!限你在半小时后给我答复,姐姐啊你在不给我回复,会死人的。我上有七十岁老母……”

    言以槿非常礼貌的阻止了电话那头的话,简单说了一句,“你打错了。”啪的一声,直接挂断。然后又听到电话铃声,很不爽的拔掉电话线。一眼瞥到茶几上的几份文件“课题研究题目报告”。随手拿起来,往地下实验室走去。

    “论古代男人荷尔蒙与现代男人荷尔蒙发育变异——”

    “论情爱中的猜忌与占有欲和脑细胞的关系——”

    “论动物与人类发情率和身体构造的差异——”

    “谈中西男女差异对比研究——”

    ……

    言以沫看了几眼手中的文件,满脸黑线,这是科学研究?什么跟什么。飞速的进入实验室,打算将手中的文件交给言以槿。一进实验室,就被眼前照亮了整个实验室的数颗水晶球体吸引,缓缓伸出手去触摸。

    “沫沫,不要动。”

    言以槿焦急的喊道,她站在水晶球体的中间,手上拿着一块半弧形的黑色物体。光芒四射彩亮线条汇聚在她手中。由于言以沫的触摸到机关,整个实验室轰隆一声变成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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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题外话】本文是系列文,诠释不同的爱恋,姐妹俩人生观不同,穿越后爱情观也不同。本文有两个剧情,人物相关,剧情不一样。一个是np文,一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本文的主旨是爱,请深爱。

    002 红袖添香

    第二章红袖添香

    粗重短急的喘息,火热难耐的碰撞,柔软冰凉的触感,柔媚入骨的浅吟,羞涩回拒的娇嗔,小心迟缓的温柔。一切都恍若梦境中,言以槿却感觉如此真实。

    红烛之火摇摇,缠绵的身影交织,浮光若影,化作一缕异样的痛感。他十指紧扣着她,身体由于强烈的刺激而轻颤。流光四射的烛光中,她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却有一双如秋水、似清月、宛若微波的温柔与羞涩,甚至那双眼睛透出一丝淡漠,水色清光后没有一点焦距。空洞的灵黠,清冷的灵幽。蝴蝶般的长睫极轻的颤抖,偏偏又令人心口震荡。

    口中还残留着清凉甘洌的气息,似苦似甜,似有若无,丝丝缠绵,缕缕缱绻。是谁在她身上肆意驰骋?是谁在她耳边低喃沉沦?是谁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百转千回身心惧醉,忍不住本能的迎合。

    这一瞬,忘记了她身处何地,只余心中那份渴望。

    “我死了吗?你是谁——”

    “你是谁?”

    言以槿声音沙哑的问着那人。浑身痛楚,仿佛在实验室爆炸那刻,全身吞噬万物所有的炙热。身体支离破碎,血色浸染,烈火缠身,痛到不能呼吸。在光影晃动下,她嘴角勾起一抹孤绝的苦涩。

    她死了吗?

    为什么死了依旧是痛?

    她还有很多实验未完成,就这样死了吗?

    真的很不甘心啊。

    她想,如果她死了,她一定会恨这个世界不公平,她为了科学研究废寝忘食,甚至连谈恋爱的时间都贡献了。就算要死,也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再死。

    只是,不是已经死掉了吗?为何还会感觉到痛,甚至还感觉一个男人在她身上。莫非这是上天特意给她的奖励?让她不带一丝遗憾离开这个世界。

    身体如同烈火焚身,在熊熊烈焰下所到之处必痛欲裂。时而乘风飞翔,时而欲火重生。她不由轻笑,这就是灵肉结合的感觉吗?

    “宫主,宫主是我逾越了。”塌上,坐卧着一名男子,头发碎碎散开一肩,衣衫凌乱,一双清秀的手,十指修长。手抱着她的纤腰,手掌一点一点摩挲,轻轻揉捏。脸上泛红,额上沁出汗珠,低头蹙起眉说道。

    言以槿艰难的睁开眼,缓缓移动身子,几乎下一秒浑身似肢骨分离。她心中一震,下身的疼痛,四肢无力感,身上碰触的肌肤,还有耳边响起清晰柔和的声音。这一切不是梦,而是真实的场景。

    “宫主……”

    言以槿猛然睁大眼睛,一抹身影在她身上低头看她。那男子,清俊不凡,语气低沉,婉悦的嗓音令她沉迷。而昏暗中那双眼睛,似一把燃烧通红的利剑正剑拔弩张。那一瞬,浩瀚如海的眸子透着难以想象的智慧光芒,纯净透彻、清朗透灵,眸光中折射出来的摄人光晕紧扣她心弦,无法言语的震撼。

    但是这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却无一丝光泽度,蕴藏着无穷无尽的死寂。嘴角溢出淡然而优雅的笑意都是决绝。

    “你是谁?”

    “祈容。”祈容声音暗哑,嘴角依旧勾起一抹迷人的笑意,水色的唇自她脖颈一路向下,流连而沉醉,带着软湿和炽热,吻过她的全身,丝丝涟漪,烟云迷蒙。

    言以槿呆愣,浑身柔若无骨,在他攻陷下沉沦。芙蓉帐暖,轻纱笼罩,朦胧而桃色。一夜折腾,天明时才转醒。睁开眼时,祈容已起身穿衣。

    言以槿脑海里一片恍惚,在环顾四周,嫣红的床榻,朱红的被褥,红纱为缦,金丝为钩,鼻息间拂过浑浊的气味。

    屏风,软榻,八仙桌,金碧辉煌的装饰,古色古香的摆设,袅袅弥漫的麝香。还有床边古代装扮的男人。深深吸一口气,在低头看着常年由于实验起茧的双手变得柔嫩,脑袋渐渐清醒。毫无疑问,她赶上穿越末班车,很不幸穿越了。

    “宫主,既然已得到祈容,还请遵守约定放了洛天和风卿。”祈容冷淡道,穿好衣服一脸压抑的立在一旁。语气里多了几分疏离与鄙夷,“宫主昨晚对我下药的事,算是扯平,只求宫主看在昨晚的份上,放过他们。”

    “等等,先让我想想。”言以沫说道,她脑中一片混乱,有一些这具身体的部分记忆,却不是很详细。她现在叫魅舞,是魅宫的宫主。而魅宫与月宫、夜宫、迷宫、沧宫存在了数百年。中州大陆战乱时期经历了十五年之久,而这十五间,前一任魅宫宫主离奇死亡,而魅舞以雷霆手段,解救了被压迫与剥削的人民,并成为新的魅宫宫主。魅宫共有十郡两百城,郡下辖城、城下辖里。宫主之下是十大长老。整个魅宫相当于古代帝制,另设四方城主,皇甫城主、青木城主、上官城主、欧阳城主。具体政治制度,有点类似于先秦。而军事有强大的军队维持着铁血统治。军队都是从各地挑选出来,合格后才能正式进入军队,最高统领元帅。

    魅舞初为宫主,推行各种制度,并设立七部。实行租庸调制,土地分封制,均田制,减免赋税。受到百姓的肯定,但是随后却沉迷于美色中,急政暴虐,手段残酷,对于看上眼的男子,从不纳入宫中,只会尝试一次后丢弃在一边。很难有人在她身边呆过一个月。

    言以槿轻抚额头,揉了揉眉间,对于眼前的人她还真没一点印象。

    “宫主想要反悔?”祈容开口,垂着的双手不禁紧握成拳。

    言以槿抬头,目光变得凌厉起来,眉尾一挑,她倒是想知道啥事啊!只是对不住,她这辈子最讨厌三件事,一,浪费时间花在不该花的地方。二,实验时或思考时被人打扰。三,任何有关男人的事。刚好眼前的人触犯了她其中两条。

    言以槿起身,从床上走下来,随手套了一件衣服。一边走一边看向祈容,一身玄月色衣衫,朱润水唇,发束起,冠端正,脸色绯红,浑身微颤似在隐忍强大的怒火。越是靠近,空气中依稀残有淡淡的药草香。眼一直盯着他,“我没想反悔,但是我先得知道洛天和风卿是谁吧?”

    祈容面色暗了一寸,“宫主既然想否认,又何必多此一举要我屈服。三日前,你命人将洛天与风卿打入大牢,三日之内要我心甘情愿奉上我的第一次清白。你就不会杀他们。如今,宫主想要抵赖吗?”他冷笑,不过冷笑中却别具风味,犹如莲花优雅,出淤泥而不染,风拂云清,飘渺空灵。

    言以槿嘴唇张了张,随后又张了张,最憋屈,最心痛,最有资格让人负责的是她吧?她在无意识,在双方不情愿之下,发生性行为,该追究谁的第一次也应该是她吧?果然碰上男女间的事,就没完没了。她还是坚信以后隔离男人,地球与月亮有多远,她就离多远。半响后,才道:“好,放人,放人。”

    “宫主还答应绝不会将他二人送给副宫主。”祈容牙根紧咬,语调却含有讥诮。

    言以槿因他这一句,凭着他一举一动优雅清冷,一言一语讥笑讽刺。几乎可以想到这位宫主之前是多么惹人厌了。除去他对她无形中的厌恶,他看上去确实赏心悦目,尤其是散发出一种无可亵渎超凡脱俗的气质。冰雪容颜,纯而不染,瑕而无疵。五官完美得令人窒息。察觉到自己的失神,咳了几声,“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反悔。另外,你可以走了,从现在开始,我不想见到你,你离我越远越好。昨晚的事当没发生过,那只是一个错误。”

    “希望宫主说话算数,说到做到。”祈容轻勾嘴角,脸上露出鄙夷的轻笑,下一刻转身往门外走去。

    “砰砰!”几声响,祈容被进门处的屏风绊倒,身子摔在地上。

    言以槿听到声音,连忙跑出去,这一看,身体一僵,竟有种万恶不赦的感觉。面对他双手不停的摸索,以及紧闭的双眼。想起之前的细节,顿时默然,小心翼翼地扶起他,“你的眼睛……”

    “宫主难道忘了,我的眼睛自出生之日便看不到世间万物吗?唯一让人垂涎的不过是一副皮囊。宫主,不必刻意提醒我是个瞎子,我有自知之明。”祈容温雅一笑,却蕴含着惨然。

    “对不起……”言以槿除了说道歉,不知该说什么好。一个天生就被夺去光明的男子,不能亲眼看这世间万物,繁华落尽也只有黑暗。就算外表在怎么完美,也终究失去生机。

    “祈某承受不起,宫主不是常在我面前提起,这就是太过完美的代价吗?宫主现在想说什么尽管说,无论何种羞辱,我已经习惯了。”祈容说道,话语里明显夹杂着淡淡绝望。

    “我不知道之前我对你做过什么,说过什么话。请你慢慢忘记,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眼睛。如果实在不行,我会尝试给你做换眼手术。让你重见光明。看不见,并不可怕,只要心里光明,你所听到就是光明。一颗光明的心,他能看到这世上最美好的事物。”

    言以槿声音不大,传入祈容耳中,却是另一番微悸。一时间,祈容紧握着言以槿的手没有挣扎,而是紧攥。想到现下有事等着他,不做耽搁,只朝她淡淡说了句,“我知道。”语闭,就摸索着出门往外走去。行走间,他笑意浮现在脸上,心中五味交杂。

    言以槿从不知这几句话,改变的不止是一个人的命运,还有她的命运。

    003 成为炮灰

    第三章成为炮灰

    一月后,魅宫。

    一场鹅毛大雪下了整整一天一夜,也迎来了言以槿穿越到这个陌生世界的第一个冬季。大地被冰雪白茫茫覆盖,举目远望,白皑皑的积雪如此沉寂,如此苍凉。偌大的魅宫静谧,残雪时不时蔟簇滑落,扰了亭中之人的遐思。

    言以槿低着头,瞧着雪白的地面。一点都不畏惧刺眼的雪地。瞬间收拢心思,目光落在眼前眉目秀丽的女子上。笔枫、墨竹、纸兰、砚梅四人分别是魅宫宫主的心腹,原本是负责打探消息,刺杀人。一月前被她调回身边委以重任。而眼前名叫墨竹的女子,正戴着她这一个月来发明成果墨镜。

    魅宫一年四季,有三个季节是寒冬,紫外线和红外线尤为强烈。由于寒冷的天气下,又常年下雪,魅宫三分之二的人都换有眼疾。大多数百姓眼角膜受损。言以槿一开始是用一种木制的风镜来制作一简单的墨镜。通过不断实验验证,那种最原始的墨镜并不能解决问题。随后又用玻璃制造完善之前的构造,最后用天然的水晶做了十副,在人群中试点。她一早起来就是在等试点的结果。

    “宫主,属下几人悄悄去查看了下,今天饿死的人数又增加了,冻死的人数也不断增加。还有患有眼疾的人数一日之内剧增,无法统计出来。”

    “那戴上墨镜的人是不是没有出现头晕,眼花,甚至失明的现象?”言以槿问话间,将鼻梁上的墨镜摘下,露出一双威慑人的双眼,亮而芒,美而灿,冷而静,寒而颤,清冽如冰雪,夺人心魂。乌黑长发如瀑,倾泻在纤细腰际,寒风吹拂飘荡。一袭紫色长袍,幽兰淡雅,高贵典雅,纤柔姿绰的身姿,散发出自信之光。

    “宫主,那些用了墨镜的人没有出现类似头晕、眼花失明的症状。”墨竹回答道,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传言中魅宫宫主荒滛无度,残暴嗜血。男人在宫主的眼中,不过是玩物,看一眼,忘一个,宠幸一个,丢弃一个。纵是倾国倾城,千般绝色,万般绝世,也不会停留多久。但是这一个月下来,宫主不仅劳苦功高为百姓着想,甚至几天几夜未合眼。

    懂得遮盖锋芒,迷惑所有人,睿智聪慧者,当如是。一个在宫中养了数千男宠,荒滛无度的女人,墨竹已从心底否定。恭敬的继续说道:“只是我们派去夜宫购置水晶的人来报,夜宫宫主下令将原本在夜宫很普及的水晶,一日之内,连涨三倍。甚至还拒绝与各商户交易。”

    “呵——”言以槿低笑,唇角勾起一道冰弧。心底却在咒骂夜擎宇老j巨猾。

    半月前,沧宫宫主受人挑衅,派兵攻占夜宫四城。谁知抢了夜宫囤积起来的大部分粮食,这一举动公然挑起了夜擎宇的权威。于是,夜擎宇率众强攻,收回之前被占的四城。随后以粮食短缺为由,将原本的粮价连涨五倍。魅宫一向粮食供不应求,特别是寒冬来临,每年都要向其他各宫购买粮食,以备不时只需。

    好巧不巧,沧宫去攻占夜宫?又好不巧的夜宫追回四城就这么算了?说出去谁信啊?粮食涨价,现在连水晶也涨价。夜擎宇分明是想让她当冤大头,狠狠敲她一笔。中州大陆上五宫中,魅宫和夜宫实力旗鼓相当。沧宫宫主笃信谗言,宠幸佞女,国库早已不堪重负,依附于夜宫。月宫宫主仁厚,不过太过懦弱优柔寡断。迷宫争王之风正盛。而夜宫是最稳定的,除了夜宫宫主而立之年尚未有子息外,五宫中最强。

    “宫主?”

    言以槿浅浅一笑,“他这是在激怒我,现在的形式,谁都想称霸。夜宫和沧宫本来就有姻亲,他在昭告天下,你们都来打我吧,我很强悍。其他四宫如果聪明,就会联合起来攻打夜宫,而联合起来的结果就是不合,最终会失败。反之,他们第一个歼灭的就是沧宫。这样一来,五宫战火就挑起来了。夜宫粮食充足,打仗时,国力军力强壮,谁的胜算会多点?可若他们第一个攻打的是魅宫呢?夜擎宇这样做,同时也在告诉别人,你们都去攻打魅宫吧!魅宫没有粮食,饿都饿死了,就算拖也困死对方。”

    “宫主,那我们岂不是输定了?”

    “夜擎宇又怎样,有粮食,有军队,便以为能为所欲为,横行霸道?我到要看看是我成为各宫的炮火,还是他夜宫成为各宫炮灰。”言以槿声音清冷,想到饿死的数千条性命以及数万身患眼疾的百姓,这事她还真不会这么算了。

    这一声,绽放出一种无可比拟的绝世风华,清华独立在高处。

    而在不远处,雪花飞舞飘落在结冰的湖面,湖面之上清晰的映出一个白色的身影。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在湖面上作画,若隐若现中,那湖面上竟然是一名紫衣女子。站起身子,眼睛微微眯紧,左手拿着一副墨镜,似病容满面的男子瞬间散出凛冽之气。嘴角一勾,“有趣。”

    那大雪飘飞中,那名女子的模样清晰的映照在湖面上,如此近,如此清透。那双朦胧却充满清华的双眼,令他心生几分戏谑。手上的墨镜被他捏成碎片,未磨平的水晶棱角刺的他手掌攥出血来,面容苍白,眼中犀利能喷出火来。

    魅宫宫主,暴虐妄为,男宠无数,荒滛无度,惹得民怨沸腾,他才离宫一月不足,她的心思竟会变的如此之快?光耀反射中,只见她眼眸灿灿,顾盼清扬,自信满满,竟是别样的魅惑神采。

    他失神片刻,眼中深不见底的寒意,仿佛能将人心汲取成冰。

    “公子我们回去吧!要是让宫主看到你,还不知……”

    “她如今不会想看到我。”他冷声道,低低的声音,带着无上凛然气势。因他长相过于阴柔,又天生病态,苍白纤瘦,雪色面庞几近透明,越发显得双眼幽深。静静伫立着,在雪花飞舞的冬天,仿若与雪融合为一体。抬眼望着远处亭子中的人,心中一阵微颤,微微一瞥,心中微叹,“不过一月未见,竟会相差如此大,这位魅宫宫主,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就算在变,也只是贪图美色的女人而已。”

    他清楚的记得一月前被她打入暗牢逼祈容就范。事后他和洛天又无罪释放。只是想不到无生死相交的祈容会救他。

    从第一次见到她,他就对她生不出好感来。

    女为悦己者容,而从她身上他看到了贪婪、欲念。

    只是这一个月来,她并没有传唤任何一名男子去她寝殿,更是对男子敬而远之。

    为什么?是她故意表现出来为达到某种目的?

    男宠无数,佳丽万千,她以为她是谁?

    当真可笑!可悲!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公子。”

    “回去。”他声音虽然低沉,却带着极大的威慑力。话一出口,便如云鹤一般飘然而去。只留下凝结在湖面上强劲有力的两字——风卿。

    004 道高一尺1

    夜已深,言以槿却了无睡意,躺在床上,回想着一个月以来的日子。陌生的世界,错综复杂的人。自夜擎宇将粮价与水晶石提价三倍后,她无法入眠,回到凤舞殿后坐在长榻上看书,开始翻阅魅宫历史,希望能找到她要的结果。百年前的中州大陆,天下也是六分。在各宫明争暗斗下,夜、月、迷三宫为扩充各宫领土,强取豪夺,夺取权势,大大小小战伐不断,天下硝烟四起,而魅宫因天时地利人和,终年寒冷,冰天雪地的气候下,士兵难以涉足魅宫中心地带。混乱局势下,魅宫宫主魅欢,解决了魅宫粮食问题,在冰中种植了一种谷类作物,一时间脱颖而出。英勇善战的战士,无坚不摧的冰墙,无后顾之忧的粮食储备,智勇双全的宫主,成为百年前一个神话。而关于那种谷类作物,随着她的逝去,也消失在茫茫雪地上。

    言以槿紧攥着书卷,眼睛盯着上面的字迹,惊恐的不知该如何言语。在书卷最后落款处居然是一英文名“j.h,whittier”。心中忍俊不禁,难怪最近穿越风盛行,不管是中国,外国人也一样盛行。只是这位穿越仁兄,除了留下更大的悬疑外,就只有这不值钱的签名。

    “中州大陆,群雄四起,风云起,谋中谋,计中计,阴谋阳谋,不知终落谁家山河。”言以槿看着穿越前辈留下的字迹,忍不住感慨。她只想好好搞她的科研,不想浪费时间在权斗上。右手手指敲打在大腿上,心思百转千回。作为一名以科学为依据,以事实为理论的科研工作者,实在不想将精力花费在魅舞遗留下的烂摊子中。而且,这些年来,宫主之下的长老们势力不断增强,隐隐有取而代之之势。她太清楚人类的本性了。望着逐渐黑暗的房间,她收起了心神,心中有了主意。

    更鼓打罢,夜色深沉,蜡烛嗤嗤几声燃尽,顿时黑漆漆的一片,看不清殿外。却在此时一盏昏暗的光芒正从外间走近,幽暗中,一个身穿玄色貂裘,暗绣蟠龙云纹,腰系环佩璎珞,一派悠然之态的祈容走了过来。

    言以槿直直看着他的脸,俊眉若山,眸清如水,冷冷淡淡,空洞幽冷,却敛去倨傲,唇角微微上扬,笑意隐隐,暖意浓浓。犹如化作流水般明澈柔和。绝色的容颜,清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的气质,干净透彻。

    “宫主为何这般看我?”

    言以槿心中微动,瞧着他双眼里似燃起熊熊火焰,在深夜中越发明亮,所有的光束仿佛都汇聚在那换瞳仁里。让人不敢逼视。她眉间睥睨,“你看得见我?你眼睛没事?”

    祈容手中的动作停了一瞬,半响后才将手中的宫灯放在一旁,房间顿时明亮起来。“习惯性的猜测而已。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我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想象。我会想天空是什么颜色,大地是什么样子。花草树木、飞禽走兽、男人女人等所有世间的一切。我就像徘徊在世间的一缕幽魂,分享着来自心底的想象,永无光明的希望。我努力在想象,以为可以透过心底看到整个世界。想象刺眼的阳光,却没有温度,全然是黑暗。想象落英缤纷,却没有气息,全部是黑暗。而我活着的希望就是静静死去。”

    “不知为何会在宫主面前说这么多。习惯真的很可怕,就算眼前只剩下黑暗,我心中所想象的从未停止过。”祈容轻轻地笑了,笑声里透着一股落寞之意。容颜苍冷,唇色如雪,眉目清湛,在寂静的夜里,这般绝然。

    “宫主,是否觉得我与先前完全不一样是不是?或许我真的找到一丝丝撑下去的理由。”祈容神情舒展,仍在淡淡笑着,笑着问她。

    言以槿看着他,心底深处几分别样的情绪,不由说道:“你这么晚给我挑灯,又说了这么多,是不太一样。”

    “宫主,我能否问个问题?那天的话是真的吗?还是对所有的男子都似那般?”祈容低沉嗓音说道,嘴角若隐若现的翘起一抹弧度。

    言以槿原本胸腔中涌现出的一丝情绪,瞬间轰塌。心底又凉了几分,她就知道,真心相待反遭怀疑冷讽。开口便道:“我说话从来不会信口开河。”

    祈容笑了笑,眉头稍缓,从怀中抽出一张笺纸,上前几步,将手中的笺纸递在她面前。

    言以槿不解,接过笺纸,匆匆看了几眼,脸色瞬间一变。世人都知道她好男色,宫中男宠无数,那如何解释她穿越的那一天,她依旧是处子之身。将手中的笺纸揉成一团,扔向一边。笺纸上只写着,“本宫不介意夜宫中多一位荒滛无度的夫人。各位长老不凡掂量掂量,本宫不等人,速解决。”

    005 道高一尺2

    言以槿不解,接过笺纸,匆匆看了几眼,脸色瞬间一变。世人都知道她好男色,宫中男宠无数,那如何解释她穿越的那一天,她依旧是处子之身。将手中的笺纸揉成一团,扔向一边。笺纸上只写着,“本宫不介意夜宫中多一位荒滛无度的夫人。各位长老不凡掂量掂量,本宫不等人,速解决。”

    祈容忽然道:“这笺纸是那天风卿无意中捡到,还来不及给宫主,宫主就将他打入魅宫暗牢中。”

    “你为什么给我?”

    祈容淡淡道:“宫主对风卿和洛天已经很宽容了。”

    言以槿一双锐利的眼睛审视祈容,思索片刻,陡然问道:“你可知魅宫每年赋税收入多少?”

    “不知。”

    “夜宫每年粮食产量可以供给每人三年的用量。军粮消耗不多。战马短缺,人口不足百万。每年军费占去税收收入的一半,买马养马所消耗的费用更多。半月前的战争,根本就是为了掩饰夜宫早已仓廪空虚,钱粮供不应求。才有提价拒绝卖粮之事。”言以槿眯起眼,断然道,“我说对吗?准确的说中州首富之一的祈容公子?”

    祈容嘴角牵了牵,上扬的嘴角收敛了笑意,脸上掠过悠然,神情包容所有的情绪,却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淡然自若的神情下平静无波,“宫主真看得起祈容,祈容不过是个瞎子而已,一个只靠皮囊活着的残废罢了。”

    言以槿愣了愣,嘴角旋即出浅浅一笑,从容不迫的看着祈容,见他俊脸白皙如美玉,高洁出尘却透出几分峻严威仪。心中生出凛然之感,“夜宫宫主夜擎宇,外征伐,内除诸侯,平戎万里,中州大陆,翻手为云,倾覆山河。而夜擎宇平生唯一战败不是在战场上,而是在一个自认为残废的人身上。我将你弄来魅宫,并不是贪图你的美色,而是因为你的能力。金戈铁马醉生梦死,我只要一番净土。以你的风度、气韵、并不是平凡人所有的。”当然,她不像魅舞那么走运,街上随便一遇就碰到他,随便一抓就将人带回来了。她如今只是接收这具身体主人的‘战利品’。

    “据说魅宫宫主从十三岁那年起只要看上的男子便不管不顾,大肆掠夺,要是得到,虐的死去活来,轻易丢弃在一边。要是得不到,重则诛灭他人亲族,轻则毁了他人容颜。手段残酷,心狠冷血。几年间让魅京的男子人人自危,个个不敢出门。闹得血流飘杵,风声鹤唳。为了制止宫主的不良倾向,长老们会搜集一些男子供宫主挑选。事后宫主才收敛了点,也未有过于恣意跋扈的行为。在宫主面前,谁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既然宫主知道我是谁,所谓?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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