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我被爹地绑架了第10部分阅读
妈咪,我被爹地绑架了 作者:rouwenwu
得,是三次。”
只是三次,这里的侍者便已认识了他,到底还是名人啊。
“是和谁一起来的?”
他敛下眼角,望着桌子上透明的水杯,淡淡而问。
“第一次是和李小姐,第二次第三次是和刘小姐……”
她做了他一个多月秘书,他也换了两个女人,依照以往的速度,应该没有这么快。
李青儿要不是哪里得罪了他,或许现在还是他的现任女友吧。
他现在的女友是当红明星,薄姬。
“你记得真清楚……”
他又从口袋里掏出烟,燃上,吐着一圈圈烟圈。
清浅听不出他那话到底是褒是贬,记得清楚好……还是不好?
她抬眼望他,他置于云雾里,虽只是淡淡一层,却还是迷糊了她的眼。
她觉得,他最近吸得多了。
“那你知道这周末是谁的生日?”
“当然是刘小姐的,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香水百合,祥福的钻石耳钉,刘小姐喜欢明亮的首饰,我想……
钻石是最理想的……”
看,她就是如此的了如指掌,连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的喜好都清清楚楚地知道。
他透过烟雾望着她,是的,他每一次准备的礼物,对方都满心欢喜,还会打电话来问他怎么会知道她喜欢什么。
其实,很多次,他都不知道送的是什么。
“那你呢?”他垂下眼去,碾灭了烟头,柔声问道,“你喜欢什么?”
☆、喝醉之后9
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是他的声音清晰得飘入她耳里,还在她耳畔百转千回。
如果现在坐在她面前的不是他,如果现在是晚上,如果这放着香槟玫瑰的桌子上还点燃着蜡烛。
那么,她一定会觉得他的话透着无尽的诱|惑与浪漫,只是此刻,她的心在听到他的话时,尖锐得刺疼了下。
到底,他还是把她当成了他的女人,与其它女人一样的女人。
她也只是她们中的一个。
她应该立刻站起身,应该拿起面前的水泼向他,应该发着狠对着他说:不要把我当成她们,我不是你的女人,也不屑做你的女人。
然后转身骄傲得离去。
而她,没有,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微微绽开笑:“我也是女人,女人喜欢的东西,我想,我也定然会喜欢……”
“哦?”他挑眉,望向她,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
这样子的动作,她想,定能迷倒一大片女人,而她,并不是其中的一个。
“你也喜欢耳钉?项链?抑或是……”
他伸手摘下一边玫瑰的花瓣,“鲜花?”
“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戒指。”清浅淡淡笑着,声音平静如水,宠辱不惊。
他却似乎被她的回答怔了下,望向她,看到她脸上的表情,须臾笑开:“有意思……”
餐厅里,有人在拉小提琴,是德尔德拉的《回忆》,乐曲为平静的行板,曲中散发着浓烈的乡愁情,并带着忧郁的情绪。
侍者将煎好的牛排送上来,鲜嫩的牛排还在滋滋作响。
有细小的油溅到她放在一边的手上,清浅缩了下,那灼痛,虽微小,却一直蔓延到心底。
“叶先生……”她叫道。
“去洗下手吧,那油温度很高……”
他垂着眼,她以为他没有看见,但还是发现了,“还有,别那么叫我……”
清浅愣了下,不这样叫?那该怎样叫?她一直都这样叫的。
她拿过一边的湿巾擦了下:“副总……”
“沈清浅,你是想惹我生气吗?现在是下班时间。”
他突然间抬起眼来,俊脸上一片怒意,清浅呆了下,随即明白过来她是哪里惹到他了。
下班又怎样,她难道也要如他的那些个女人一样,叫他的名字?
她想想都叫不出口。
“对不起……”她低声道歉,不再开口,垂下眼去望着面前的食物,慢慢切着。
“不习惯和我一起吃饭?”
他又开口,声音已缓和了些,又似带着某些唉叹。
应该是两个一起吃饭。
清浅抬眼望向他,笑:“不是……我是想说……”
清浅的话还在嘴边,即看到从餐厅那端袅袅而来的人。
他们的位置算是隐蔽,如果不注意,应该是看不到。
可是正过来的人,显然是已经被坐在这里的背影吸引了,或者只是一眼,便已认出了。
“皇枫,你不是说了中午和我一起吃饭的么?害人家等了好久……”
美女柔软的身子靠向坐在那里的人,软声软语带着微微的抱怨,还拿眼瞟了下坐在对面的清浅。
☆、学长1
清浅当然认得此人,时下最红的影视新星,簿姬。
本人比电视里更好看。
叶皇枫眉头微蹙,却并没有挥开她缠上来的手臂,只是不冷不热道:“我不是让秘书约晚上了吗?”
“可是人家现在就想见你嘛……你昨晚上不是说了……”
她凑近他,对着他低声耳语,并在他耳边吹着气。
十指丹蔻,艳泽红唇,妖娆身段,如此,不管是哪个男人,都会为之神魂颠倒。
“对不起,副总,您交代的事我一定会尽快完成,那我先走了,再见……”
清浅突然间开口,并站起身子,拿过一边的包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们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便冲向餐厅外。
才出来,又懊恼自己太过于匆忙,她应该有礼得离开,踩着秘书该有步伐,还不是像现在一样,慌慌张张,做贼心虚。
她望了眼身后,他没有追出来,不禁为了自己的举动感到好笑。
她又不是不明白他是怎样一个人,怎么还会有如此的想法?
她之于那个薄姬,那简直是没有可比性。
清浅望了眼自己身上穿着的休闲衫,又想起刚才薄姬一身的时髦衣服,她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就这样吧。
包里的手机响起,她忙寻找接听。
原来是冰雅的电话,清浅此时想起,她出来还没和冰雅说一声。
果然,电话里的冰雅要吓死掉了:“清浅,你去哪了?是不是烧又上来了你去医院了?唉你呆在那里别动,我来接你啊……”
“没有没有,我……我在外面,我一会儿就回,我去超市转一下,晚上我做饭给你们吃,叫上黄学长吧……”
“啊?做饭?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不要了,我们出去吃吧……”冰雅在那端说道。
“没事的,你安心上班吧,我一会儿就回去……”
“噢,对了,清浅,你的朴书恒学长回来了。”
冰雅突然说道。
“朴书恒学长?”沈清浅很是惊讶,他竟然回来了,“好的,我知道了。”
朴书恒是沈清浅的学长,大她两届,他家世显赫,相貌英俊,温润如玉,总是挂着清清淡淡的笑容,是上流社会有名的绅士。
两人在英国念书的时候,朴书恒和沈清浅感情很好,他温柔,大度,文质彬彬,是绝大多少女子的梦中情人,如白马王子,永远那么温柔高贵。
他父亲本是韩国人,但由于朴书恒出生在中国,因此和除了外貌,其他的和中国人并没有差别。
这次,他父亲一道圣旨把朴书恒从英国招回来,正式把世鸣集团交给他。
只是,沈清浅目前是没有时间去见朴书恒了,只能另找个时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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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幢坐落于中心地带的高级公寓中,衣服丢撒一地,被撕碎的洋装、性感的xx,男子的领带……
灯光迷离ai昧,空气中翻滚着热辣的温度,火辣辣的热情,如要把让都融化,交织着男女的低喘和娇吟。
………………
ps:男主最大的竞争对手,朴(piao)书恒来了。。。。
☆、二男相斗1
黑色的大□□,男女的肢体如藤蔓般纠缠,凶狠的吻狠狠地落下,如暴风雨过境,在洁白的女体上留下一道道掐痕,吻痕,触目惊心。
男子的狂猛,女子的柔顺,都让这一场情事变得xg感而火辣。
“枫……”薄姬娇吟喘息,今晚的叶皇枫很狂野,从进门就拉着她一直肆虐,脸色阴沉,似是在发泄什么。
他的情绪,游走在崩溃的边缘。
少见的粗暴,捏疼她娇嫩的肌肤,一点点都是掐痕。
媚眸如丝,水汽盈盈,薄姬很美,是一种娇艳和清纯交织的美,叶皇枫突然停下动作,定定地看着薄姬。
“枫,你怎么了?”
情欲被挑起的女子极不舒服,娇嫩的身子摩擦着他,被qg欲渲染过的嗓子有说不出的媚。
叶皇枫眸光幽沉,精致得妖孽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身下的女子的脸不禁变成了沈清浅那张面瘫似微笑的脸,那也是很清纯的一张脸。
比起薄姬,更显得清纯。
也多了一份薄姬所没有的清艳。
叶皇枫忍不住在想,若是此时此刻趟在他身下是沈清浅,她会是什么表情?
他真是看够了她那招牌式的面瘫微笑。
“枫……”
娇i的声音震醒了满怀迤逦,如冷水扑下,浇灭了他所有的兴致。
叶皇枫从薄姬身上起来,整整只是微乱的衣服,面无表情地走到窗前,看外面灯火阑珊,他一身冷漠。
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想成沈清浅了?
薄姬不知他为什么停下,chi裸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他,想要亲吻他的唇,企图重新挑起他的情欲。
叶皇枫不动声色偏开头,薄姬的唇落在他的下巴处。
女子苦涩一笑,这样的结局似乎没什么好意外的。
叶皇枫的唇,是他的禁区。
不管他们的关系多亲密,他从来不吻她。
也不让别人吻他。
叶皇枫双眸落下窗外的繁华夜景中,精致优雅的脸在夜色的渲染下,明暗参半,更是添了一份落寞的凄凉。
“枫……你怎么了?”
薄姬是个识大体的女人,苦涩和嫉妒只是一闪而过,在叶皇枫面前,她总是温柔体贴的。
“薄姬,倘若有一天叶皇枫会结婚,一定选择你!”
叶皇枫说道,精致的五官透出一种冷冽的沉静,毫不犹豫的承诺。
薄姬颔首,温柔一笑,这样就足够了,不是吗?
叶皇枫的唇是他的禁区,就像他特意为谁保留一样,就如他的心,可起码,叶皇枫愿意娶她,这就足够了。
不是吗?
“谢谢!”
薄姬温柔一笑,叶皇枫倏地有些烦躁,一整天的情绪紧绷,失控,让他在面对薄姬的柔情时有点疲惫。
扫过一旁的领带,一边系上一边说,“我先走了!”
说罢不等薄姬说话,开门,走了。
银色的世爵在街道中奔跑,地下隧道的灯光时暗时明,映出叶皇枫精致的脸庞多了一份游走边缘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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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男相斗2
猛然一踩刹车,车轮在街道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叶皇枫一拍方向盘,整个人都趴上去,街边昏黄的灯光给他俊挺的背影镀上薄薄的光。
倏地抬眸,精致如雕刻般的脸多了一份邪气,整个人在夜色中染上一种邪魅的色彩,他掏出手机。
略微犹豫,拨了过去。
沈清浅的公寓中,手机铃声响起,沈清浅在洗澡,顺口喊浩浩去接。
浩浩看了来电显示,叶bt?
“沈小姐,中心广场,出来一下!”
磁性低沉的声音有他一贯的命令。
浩浩唇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难道是妈咪的老板?
“你哑巴了?”见她久久没回声,叶皇枫不耐烦地嘲讽。
这个人脾气似乎不太好,怪不得妈咪每次回来都是一脸被蹂躏的颓废。
“你是谁?”
儿童特有的声音让叶皇枫微怔一下,看了电话一眼,眉心一拧,“你是谁?”
“我叫沈浩!”浩浩说道,声音里掩不住的笑意。
稚嫩的声音如一阵春风吹拂,如春雨落下干燥的沙漠中,叶少烦躁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让你妈咪接电话。”
知道对方是个孩子,叶少的口气也轻柔了。
心里不禁腹诽,瞧瞧,这孩子多礼貌,声音听着都让人舒服,
“妈咪?”
浴室的门打开了,浩浩笑了笑,“你稍等!”
“宝贝,谁的电话?”
沈清浅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
“姓叶的。”
沈清浅手一顿,毛巾掉在地上,呆若木鸡,脑海里顿时出现一幅叶少掐着她脖子要杀她的画面。
她大吃一惊,扑过去抢电话,捂着话筒,惊慌无比地看着浩浩。
浩浩一笑,耸耸肩膀。
沈清浅忐忑不安,心如鹿撞,因为紧张,沈清浅的声音有些抖,“叶……叶总,有事吗?”
“中心广场,出来一下!”
“刚刚……等等,现在都10点了。”
“一个称职的秘书,最基本要做到随传随到。”
叶皇枫说罢,决断地挂了电话,沈清浅心头火起,丫的,我不做了成不成?
“妈咪!”
“浩浩,你和他说了什么?”
沈清浅忐忑不安,什么事她都可以从容面对,唯有浩浩会让她乱了手脚。
“妈咪,他刚刚说,让你妈咪接电话,你就出来了。”
浩浩温柔的声音带着安抚。
这样就好,沈清浅紧悬的心,终于落下,有种一脚在悬崖边踩空又被拉回的惊险。
沈清浅到了中心广场时,一眼就看见叶少银色的世爵,已经快11点了,百货专柜等都关门了,整个广场几乎没什么人。
叶皇枫坐在车头上,以一种很傲慢在姿态坐着,倨傲中带着一份慵懒,燃着雪茄,淡淡的烟雾缭绕,把他整个人都笼在一层朦胧中。
“叶总,这么晚了,有什么吩咐?”
沈清浅微笑问,叶皇枫偏头,精致的五官结合把妖孽和优雅,形成一种有张力的魅惑。
深邃的眼波一扫,少了白天的冷冽,在夜色中多了一份潋滟的波光,如亚当诱惑夏娃犯罪时的蛊惑。
☆、二男相斗3
只需一眼,便让人沉沦。
燥热的夜晚,风带着几丝夏日的热。
沈清浅心如鹿撞,脸蛋也蹭热起来,在这种特定气氛下,似乎有些被骄傲和理智压制的情感也蠢蠢欲动。
这妖孽有时候真是很勾人,沈清浅心想。
叶皇枫站起来,丢了烟头,用脚狠狠一拧,打开车门,头一偏,下命令,“上车!”
沈清浅想很骨气地甩她一句去哪儿,但见叶皇枫的脸色,她犹豫了一秒钟,顺从地上车了。
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她还是少惹为妙。
叶皇枫上车,斜睨她一眼,沈清浅正襟危坐,硬是扯开一抹招牌式的微笑,叶皇枫倏地探过身子来。
“你做什么?”沈清浅绷紧了神经。
叶皇枫没说话,伸手拉安全带帮她系上。
纯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夹着雅诗兰黛“欢沁”的香水,作为叶皇枫的首席秘书,沈清浅的脑海里装着他所有正在交往中女人的讯息。
她们喜欢什么,惯用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雅诗兰黛“欢沁”是薄姬惯用的牌子,清新雅致,别有一番风味。
沈清浅眉梢微微一拧,红唇抿起,微微别过脸去,招牌式的微笑,略微有点僵硬。
他刚从薄姬那离开?
这个念头如恶魔一样拽住沈清浅的思维,心底涌起一股淡淡的,并不很深浓却很明显的酸涩,她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滥情。
女子如衣服换来换去,又有交情甚笃的固定女朋友,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只是……褪去白天沈清浅独有的傲气,掩藏的自尊。
似乎,太过于真实的情绪就这么容易地涌出来。
人家说,黑夜是隐藏最佳的保护膜,可是她却认为,黑夜会让人最真实的一面暴露。
白天,明晃晃的阳光那么灿烂,骄傲、潇洒,无所遁形。
到了黑夜,褪去白天的灿烂,人最阴暗的一面也不知不觉地暴露出来,因为夜够黑,能掩盖丑陋,不担心被人揭露。
五年前,他们只是露水姻缘,谁也不认识谁。
这五年来,也不见得有多想他,只是看着浩浩那张脸,偶尔会闪过那只野兽在哪儿的短暂想法。
一见钟情是什么?
那是童话。
不存在于残酷的现实生活中,沈清浅的性格也不可能狗血到发生一见钟情的事情。
真正认识叶皇枫是五年后,当他秘书的这段日子。
似乎……
有点小小的心动。
但也仅仅是心动,她一直很理智,从小到大,除了那一次热血,沈清浅的一生就没做过太意外的事。
叶皇枫的滥情,把她这份心动,扼杀了。
不是唯一的感情。
她沈清浅,不稀罕!
或许每个女人都想成为浪子的终结者,希望自己是他的命中注定。
在沈清浅看来,这是很愚蠢的梦。
因为浪子回头还是浪子。
五年独自抚养浩浩,她早就脱离了纯真的年龄,即便是五年前的沈清浅,也不曾出现过这样愚蠢的念头。
所以……
心动,仅仅是心动,除此无他。
☆、二男相斗4
这个男人五官生得很精致,有的人,远远看去,很美。
但是近看,并不出色。
叶皇枫是属于那种,近看更精致得惊心动魄的那种妖孽,五官每一处都完美得如雕刻一般。
好吧!
她得承认,她是相貌控,对美色一向没什么抵抗力。
外貌生这么精致,个性这么阴沉,真是浪费了,像她儿子多好,笑得彬彬有礼,人见人爱。
她一个人安静的时候,总爱天马行空,东想西想,坐在叶皇枫身边,心理有点压力,神经紧绷。
“叶总,能不能小小地问你一个问题?”
“说!”
沈清浅斟酌着语气,五指微微收紧,紧张地抓住衣摆,努力做了几次心理建设,她才问,“你有没有过被女人甩的经历?”
叶皇枫一踩刹车,沈清浅身子猛然往前冲,又被安全带反弹,狠狠地撞回来,顿时头晕眼花……
眼光瞥见几个闪亮的英文字母,沈清浅如遭雷击,惊恐地偏头看叶皇枫……
五年前的酒吧——“帝”。
叶皇枫凑过来,冷冽的眸子布满危险的光,挺拔修长的身子把沈清浅紧紧地扣在小小的空间里。
香气的味道本就淡,一路上散去不少,叶皇枫身上干净的气息充斥在沈清浅的鼻息之间,她心如鹿撞。
“你说什么?”低沉的声音寒气袭人。
沈清浅拼命地缩着身子,腹背受敌,再也退缩不了,叶皇枫精致的五官近在眼前,冷冽的眼光映出了,小小的,惊慌的自己。
一贯冷静的沈清浅心慌不已,心头猛跳,错愕了看着他。
“我只是随口问问。”
浑身僵硬,刚硬的气息扑面而来,沈清浅脸上一燥热,不安地别过头去。
她不喜欢这么有威胁的生物。
他这么一靠近。
她的心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心跳如雷,神经紧绷得可怕。
沈清浅身上有股淡淡的冷香,薄红漫脸,唇色鲜嫩,距离如此靠近,叶皇枫很清晰地听见她的心跳失控。
喉咙一紧,眸光一暗,那鲜嫩的红唇,勾得他蠢蠢欲动,颇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心随意动,性感的喉结微微滑动,沈清浅心跳猛然加速,这叶皇枫,真是妖孽人物,一举一动,勾得人魂魄都没了。
“沈小姐,心跳好快,怎么?爱上我了?”
叶皇枫食指在她脸颊上滑过,淡淡的,清清的……
比直接接触更让人心头蠢动,渴望而不得,这才是情爱之间最迷人的滋味。
叶皇枫是调情高手,生涩如清浅,怎么是他对手。
调情不是对手,不代表她会花痴地沉迷,沈清浅一听这话,明媚的眸光跳跃着两团怒火。
一把推开他,挂上属于清浅式微笑,“叶总,你的思考都集中在下半身吗?心跳快又怎么样,我对着蜡笔小新也会心跳加速。”
言下之意,叶总你和蜡笔小新是一个等级。
本以为叶皇枫会气得暴跳,谁知道他一脸茫然,带着不甘和怒气掐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问,“蜡笔小新是谁?”
☆、二男相斗5
沈清浅,“……”
不是吧?你也太落伍了吧?
吵架的时候最恨的是什么,就是你骂了一箩筐,对方竟然不知道你在骂什么?还有比这更憋屈的事吗?
叶皇枫一脸阴沉,该死的,她到底有几个男人?
一个黄立行,一个李云清,还有叶皇逸,现在又来一个蜡笔小新。
外貌如此清纯,难道是他的错觉?
相较于叶皇枫的吃味,沈清浅所有的心思都被眼前的酒吧震慑住,她永远也忘不了,五年前,就是在这里,她和他,度过人生最荒唐的一夜。
“叶总,这么晚了,你带我来酒吧做什么?”
沈清浅不耻下问,浑身紧绷,五年前的一幕幕如电影慢放,在脑子里一遍遍地回放。
沈清浅惊讶地发现,她竟然记得五年前,所有的细节。
她的莽撞,他的冷冽,她的不逊,他的骄傲……
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却撞出一夜火花,沈清浅心如鹿撞,紧张得手心出汗,脸色燥热一阵赛过一阵。
她根本就琢磨不透叶皇枫的心思。
他是什么意思?
“喝酒!”
叶皇枫冷冷丢下两字,进了酒吧,沈清浅错愕,紧悬的心噗通落下,神经也没那么紧绷了。
排除了叶皇枫认出她的紧张,理智再一次回到沈清浅脑海中,叶皇枫今天的心情很浮躁,为什么?
一路阴沉,情绪濒临失控。
虽然一贯的冷默,可沈清浅看得出来,他心情极不好。
沈清浅抿抿唇,走进了五年前她仓惶逃离的酒吧。
暧昧迷离的光线,充斥着欲望的邪魅,舞台上,火辣的舞蹈让台下的男人们尖叫,奋亢,舞娘水蛇般的腰灵活扭动,浓艳的脸透出诱惑的媚。
尖叫一片!
这是一家装饰极为高档的酒吧,贵族般的装潢,奢华的视觉感受,沈清浅注意到,来这消费的,几乎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清浅?你怎么会来这?”
沈清浅正想找叶皇枫,一道温和的、华丽的音色飘了过来。
学长?
沈清浅浑身一僵,朴书恒穿着一件很正式的西装,笔直俊挺,温润如玉的五官在五彩灯光的渲染下更有一种玉般的质感。
干净的,纯澈的,似乎多看一眼都觉得是亵渎。
来这儿享受的大多是白天压力太大□□们,一到晚上,撕破了社会□□的面具,纵情发泄过大的压力。
“学——学长,好巧。我陪人来解闷的,你呢?”
沈清浅暗暗祈祷,朴书恒可别碰见叶皇枫。
“有几笔生意在谈。”
一名男子喝得醉了,撞撞跌跌地跑过来,差点就撞上沈清浅,朴书恒眼明手快,揽过她纤细的腰,灵活转身,避开了冲撞。
“小心!”
两人身子撞在一起,紧紧相贴,柔软和刚强揉合成一幅很唯美的画面。
沈清浅惊魂未定,淡淡的古龙水味扑面而来,在这片酒气中添了一丝清雅。
这是学长身上惯有的味道。
这一幕落入叶皇枫的眼里,自然是暧昧,又火热,他仰首,狠狠地灌了一杯reyart。
☆、二男相斗6
冷冽的双眸射出寒光,一股火焰暗暗地滋生,如烈火燎原,连他自己都惊骇到了!
该死的沈清浅!
早知道会是这一幕,他就不叫她出来了。
叶皇枫叫沈清浅出来陪他喝酒,也纯粹是心血来潮。
“朴少,幸会!”叶皇枫冷冽的声音插入了他们之间。
沈清浅触电般,浑身一激灵,立刻从朴书恒怀中脱身,心头猛跳,糟糕了,果然是天不从人愿。
“叶皇枫,久仰大名!”
朴书恒伸出手来,温润的眸子掠过一丝快得不可思议的异色,却被他巧妙地隐藏,风度翩翩地和叶皇枫打招呼。
两双同样是翻云覆雨,尊贵有力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两人一温一冷,脸上都是完美的极致的表情。
沈清浅倏地觉得,一股寒流窜过背脊。
两人的眸光在较量,嘈杂的背景音已远去,空气是有种属于男人之间火辣辣交锋的张力。
锋芒毕露!
这是一种雄性动物间,最原始的狂野。
沈清浅心头猛跳,隐约不安。
朴氏的世鸣株式会社是来自韩国的外企,由于涉及的领域不一样,和帝集团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就算他们名扬四海,震动上城,相互之间也不一定有过交集。
如同叶皇枫和朴书恒,两人这两年斗得你死我活,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却是第一次如此正式的握手,认识!
而虽然朴书恒一直在英国,但世鸣的大部分决策还是他在做的。
如今,他回来了,正是全面接管世鸣集团大权。
朴书恒,世鸣的新任总经理,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是上流社会名媛们最理想的梦中情人。
他和叶皇枫是虽然属于不同的类型,但一样的有能力,有魄力,有魅力,旗鼓相当。
上流社会流传这样一句话。
夫人们都想把女儿嫁给朴书恒,自己去搞定叶少。
“内部消息早就传出,北钢这次的基建投标朴少十拿九稳,帝集团败得心服口服。”叶皇枫淡淡一笑。
“叶少言重了,您看上浅水湾那块风水宝地才放弃北钢,刚好让朴某捡了便宜,这次还多亏你手下留情。”
“朴少太谦虚了。”
“彼此彼此!”
……
两个男人面带微笑,把三个月来上城上斗得你死我活,股市崩盘,不少公司破产的两大工程一笔带过。
成功的男人,总有一种魅力,总能隐藏心底最真实的想法,露出最优雅得体的微笑。
如朴书恒。
如叶皇枫。
这两大工程从一开始就是帝集团、世鸣在争夺,双方不惜重下血本,相互拆台,操纵股市交易,打乱了整个市场的均衡价格,弄得乌烟瘴气,最终从中获利。
其中的惊心动魄,就算是赶上了末班车的沈清浅都能感觉得出来,硝烟味很浓。
到最后,就这样风轻云淡地散在两人的微笑中。
这就是所谓的强者吧!
“听说叶少身边来了一位万能女秘书,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清浅,恭喜你,我网罗她这么久都没成功。”
☆、二男相斗7
朴书恒眸光淡淡地扫过沈清浅,带着他独有的宠溺。
沈清浅喉咙被哽一下,有点愧疚,说实话,她也没想到。
叶皇枫唇角一扯,“原来朴少不知道?”
朴书恒温润一笑,眉宇间有种玉般的纯净,似是情人之间最无私的包容,“是啊,清浅一直避嫌,不肯来世鸣,我白白损失一名大将。”
其实,他早在英国就向沈清浅抛出橄榄枝。
但是总是被婉言拒绝。
这句话说得很含糊,听在叶皇枫耳朵里,却极为刺耳,他明显是在告诉他,沈清浅不愿意把工作和感情扯在一起,所以不肯去世鸣,去了帝集团。
是他让他捡了便宜。
“沈小姐的确是一位好秘书,私事公事,她都能提供最优质的服务,是吗?沈清浅?”
叶皇枫优雅的笑有些变质,潋滟的灯光下,深邃的眼波染上一股魅惑的邪气。
重重地咬了私事和服务两字。
你知道怎么膈应我,我未必不知道怎么恶心你!
朴书恒温润的眼神如初,并无一丝变化,仿佛叶皇枫只是说了今天天气很好似的。
只是微微拽紧的手,泄露了他此刻的隐忍。
叶皇枫心底冷笑,看沈清浅脸色如往常一样挂着面瘫式的微笑,只是她跳跃的眸光泄露了她心底的火焰。
成功男人之间的较量总是看不见硝烟味的,一举一动,都隐藏在优雅的笑容下。
叶皇枫反击成功,心情意外的好,唇角微微上翘,“朴少,喝一杯怎么样?”
“好!”
两人的手同时搭向沈清浅的肩膀,同样修长挺拔的身材,同样执着深邃的眸光,造成了同样的威压。
冷冽,逼人!
温润如朴书恒,此刻也在以一个动作在宣誓他的占有欲,在叶皇枫看向他的时候,手改了方向,搂着沈清浅的腰,走向吧台。
叶皇枫看他们亲密的背影,眸光一沉。
沈清浅如芒刺背,学长到底在做什么呀?
这是沈清浅这几个月来,最心惊胆战的一次应酬。
先后身为叶皇枫的首席秘书,沈清浅在应酬上已经如鱼得水,得心应手,可这一次,却觉得,鼻尖下的空气太稀薄。
朴书恒和叶皇枫,真的仿佛在较量什么,并非她的错觉,沈清浅仔细过滤脑海里的资料,此二人并没什么恩怨。
商场上,就算拼得你死我活,那也是你情我愿,愿赌服输。
这两人之间的气氛,诡异得她想要尖叫,如果不是保持完美的微笑脸孔,沈清浅很想拂袖而去。
她完全不知道,叶皇枫叫她出来做什么?
陪酒?
……单瓶过万的白兰地,也就这二人能当白开水这么灌。
“朴少和沈清浅看起来感情很好。”
叶皇枫精致的五官看不出表情,深邃如海,似笑非笑的眸光扫过沈清浅,戏谑说道。
沈清浅抿唇,叶皇枫什么时候关心起她和谁感情好了。
朴书恒则回答,带着他对清浅独有的宠溺微笑,“是啊,都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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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男相斗8
又是含糊不清的一句回答。
叶皇枫沉默地灌了一口酒,保持着很优雅的绅士风度,尊贵英俊得令千万少女为之尖叫。
酒吧是私人制的,昂贵的价格成了平民的门槛,这里的人大多有头有脸,自然人数叶皇枫和朴书恒。
这两人似友非敌的拼酒,把前几个月的那场商战覆上一层神秘的色彩。
“太阴险了……”富豪a说,“敢情他们是联手来坑我们?”
“没错,看这架势,八成是!”富豪b说,“阴险狡诈,叶少就算了,没想到朴书恒也这么阴险,披着羊皮的狼。”
沈清浅中途上了一次洗手间,这回,两个披了一晚上斯文外衣的男人彻底撕去了伪装。
朴书恒一贯温润的眼神冷硬如刀,冷漠骇人,“叶皇枫,你敢动清浅,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冷酷如阎罗的话由这位温润的男子演绎,效果更是惊人。
周遭空气徒然下降。
冷锐逼人。
叶皇枫邪魅的瞳眸掠过一抹狠辣,冷笑,“你还想挑战?朴书恒,我叶皇枫一根手指头就能玩死你,有本事你玩回来。”
“好大的口气!”朴书恒冷漠扫了他一眼,“我怕你玩不起!”
“我怕你输不起!”
两道强大的视线碰撞,顿时窜出一阵激烈的火花,空气中沸腾着战斗的硝烟。
没有沈清浅在场,男人之间燃烧的掠夺和凶狠展露无疑。
……
沈清浅出来时,两人又已经举杯,微笑,仰首,reyarti一饮而尽!
三人出了酒吧,沈清浅又为难了。
“我送你回去!”
叶皇枫和朴书恒异口同声,两人的眼光对视一眼,眼光都落在沈清浅身上。
叶皇枫的冷冽,朴书恒的温润,都有不容置喙的强硬。
相对于酒吧里朴书恒式的温润,此刻他显得悠然许多,淡淡地道,“叶少,这种小事就不麻烦你了。清浅你说呢?”
朴书恒附耳在她耳边低喃一句,温热的男子气息扑洒在耳后,看外人看来,像是朴书恒在亲吻她的耳垂,状态极为亲密。
沈清浅如遭雷击,浑身僵硬,脸色红白交错,想是做错事的孩子,完全不知所措……
学长他说什么?
他什么意思?
叶皇枫眸光一眯,掠过阴险,他们两人之间的熟稔和亲密,他完全插不进去。
“叶总,很晚了,不麻烦你了,学长送我回去就好。”
沈清浅力图镇定,错开眼光,并不去看叶皇枫的眼睛,上了朴书恒的车。
黑色的兰博基尼绝尘而去,黑夜中的叶皇枫,眸光阴鸷,握紧了拳头,倏地狠狠一脚踢在车子上泄愤。
优雅完美的外衣在黑夜中,终于被撕碎了!
昂贵的世爵默默地承受主人的怒火,震了三震。
一路沉默,深知朴书恒已看出端倪的沈清浅,很紧张,心头怦怦做跳,矢口否认还来得及吗?
车子停在沈清浅公寓下,沈清浅很想迅速逃离这种尴尬的气氛,无奈,朴书恒又怎么肯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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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的学长2
“浩浩,是叶皇枫的儿子?”并非询问,而是肯定。
沈清浅神色淡然,甚至是坦然的,双眸直视朴书恒,点头,“是!”
五年前的那一幕历历在目,自从昨天在办公室和叶皇枫发生关系的那一刹那,她明白了。
一样的体温,一样的香味,叶皇枫总是保持着那不变的姿态。
特别是,浩浩和他的相似程度,这一切,都足以说明,叶皇枫是浩浩的爸爸。
垂死挣扎,只会显露自己更狼狈在姿态,浩浩的存在,是最后的证明,聪明如朴书恒又怎么会猜不出来。
路边的灯光昏黄微弱,打在朴书恒脸上,明暗参半。
他眼帘微垂,遮去眸光中的受伤,朴书恒是那么骄傲的人,又怎么愿意在心爱的人面前露出脆弱。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两年前回国,第一次知道叶皇枫,我就觉得眼熟,随着浩浩长大,我才发现,原来他们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朴书恒抬眸,温润的笑带着一丝苦涩,“我几次提起帝集团,提起叶皇枫,你都没有反应,我以为只是凑巧。”
沈清浅静静地听着,淡如春山,这几年,朴书恒帮了沈清浅母子不少忙,沈清浅很感激他。
除了不能回报他的感情,沈清浅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五年默默付出,不求回报,沈清浅几次想要开口说清楚,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其实,大家都是聪明人,彼此都心知肚明。
“叶皇枫并不知道浩浩的存在。”沈清浅说,也不隐瞒,“五年前,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一场美丽的误会,给了她世上最美好的礼物。
“这么说,你和他除了浩浩的羁绊,什么关系都没有?”
“学长,我们认识也五年了,你应该知道,不是唯一的感情,我不稀罕。”沈清浅脑海里浮起叶皇枫多得数不过来的情妇。
微微苦涩。
“那当我女朋友,我喜欢,喜欢了5年。”
朴书恒断然说,温润的眸子带着一种强硬,还有淡得看不清的期盼。
“学长,你别说笑了,我……”
沈清浅大震,瞳眸倏地睁大,没想到朴书恒会表白,5年大家都守着一条界线,谁也越过界,仿佛是一种默契。
“你知道我全部的过去,也知道,我有浩浩,你值得比我更好的女孩,学长,我说的是真心话,这辈子我没见过比你更美好的男人,我配不上你……”
“我不在乎!”
朴书恒猛然把沈清浅抱入怀里,语气坚定,“我统统都不在乎,我只知道,我爱沈清浅!”
“学长……”
沈清浅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了,心中暗暗苦笑,今晚的学长,太出人意料了。
是叶皇枫的出现,打乱了学长的平静么?
“你别说,你听我说完。”
朴书恒抱着她,紧紧的,似乎要把他爱了五年,折磨了他五年的馨香身子揉入自己的骨血中,再无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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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的学长2
“清浅,我爱你,上帝作证,我爱你,我不在乎浩浩,我爱上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有浩浩,可这又有什么关系?我曾经想过,放弃吧,我曾经玩一款很难玩的游戏,最后一关怎么也过不了,我曾想着,只要过了,我就放弃沈清浅。”
“五年了,这款游戏早就没有当初的难度,我无数次闯最后一关,无数次,只要按下enter键,我就闯过了,可最终还是没能按下去,我不想放弃。”
“如果是因为浩浩,我就不喜欢你,那我朴书恒又有多高尚,清浅,相信我的真心,这辈子,我就为一个沈清浅动了心,动了情。”
温润的音色带着一丝沙哑,在夜色中荡漾着淡淡的悲哀和伤痛,整片夜色似乎都为了这个男人的深情而哭泣。
感动到哭泣。
沈清浅心痛如绞,心中涨着酸酸的,涨涨的痛,一丝一缕地在骨血中蔓延,她难受得想要哭泣。
满嘴苦涩,这份情,太重,她一生都偿还不起。
“学长……我……”
沈清浅不知道如何拒绝这份沉重的爱,这要换了是别的男人,她早就一巴掌甩过去,无情地拒绝,绝不留一点温情。
可这人是学长,待她五年如一日,默默付出,从不求回报的朴书恒。
“清浅,如果感情是一种投资,为什么不把精力和时间都注资在我身上,我朴书恒,保你一生幸福。”
沈清浅嘴巴张了张,咬着下唇,不言不语。
五年的情感一涌而出,如火山爆发,炙热而猛烈,沈清浅要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朴书恒是好男人,正因为如此,沈清浅才不敢如此放肆地伤害他,若是答应,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你好好想想我的话,可以吗?”
朴书恒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紧,眸子敛去淡淡的失望,盛满了宠溺,倏地转了个话题,“清浅,我虽然不着急让你马上答应我,但是,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学长你说,只要能做到,我一定?br /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