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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2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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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 作者:rouwenwu

    此,也只感觉到彼此。

    门外廊道,急促地脚步声传来。

    独孤月猛地收回心神,急声道,“快,从窗子逃出去,我来拖住他们!”

    “你和我一起走!”君白衣却固执地抓着她的腕,不舍放开。

    “燕阳还在船上,我不能走!”独孤月迎着他的目光,“距离我们的四年之约还有一个月,谁杀了楚央,谁就是最后赢家,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

    当当当!

    敲门声急促地响起。

    独孤月迅速推推君白衣的胸口,示意他快走。

    “这次,不是骗我?!”君白衣依旧僵立在那里不动,一对眸子在黑暗中闪烁着狂热。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5)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5)

    “谁啊!”独孤月假装着含糊的声音向着门外答了一对,同时便掂起脚尖,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一记,衬着君白衣失神的瞬间,她已经转身行向门边,“来啦,来啦,别敲了……啊……大晚上的,这是折腾什么……”

    抬起双手将身上衣服故意拉扯松散,独孤月抓着头发后望,只见窗边空空荡荡,君白衣已经不见了身影,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拉开房门的时候,她还不忘找个哈欠,“啊……”

    门外,揽月双目寒厉,身后随着几个清丽女子,无一例外,俱是套着军装,娇嫩白皙的手掌无一例外地握着刀剑。

    独孤月的后半截哈欠僵在喉咙,眼睛也一下子由“混沌”变得清醒。

    “揽月姑娘,这是何意?!”

    揽月扬唇一笑,“先生请勿见怪,如果深夜打扰,实在报歉,只是刚才船上出了刺客,刚才我与那刺客打斗一番,他敌不过我,晃个虚招逃了,我眼看着他掠到二楼来……”

    “姑娘的意思是,那刺客却藏在我的房里了?!”独孤月皱起眉头,故意露出不悦之态。

    “揽月绝无此意!”揽月脸上笑意不减,语气中却多了几分凌厉,“不过,王爷安危不可忽视,叨扰先生,还望见谅!”

    后退两步,让开房门,独孤月懒洋洋靠到门扇上,“姑娘尽管搜吧,也省得我担了防碍王爷安危之名,到时候反倒说不清了!”

    这一场搜查自然是在所难免,独孤月所做的不过就是能多拖延一些时间便多拖延一些时间。

    揽月自然也不会和她客气,纤手一挥,几个随行的女子便鱼贯而入,点起屋角的烛台,仔细搜查起来。

    整个房间无一处放过,甚至连床上初星的薄被都被挑起来仔细查看了一番。

    初星也被惊醒,看到一众熟悉姐妹,只是羞得满脸通红。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6)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6)

    自然,没有查到任务结果。

    揽月行到窗边,抬手扶住张着的窗棂,“先生喜欢敞窗睡觉的吗?刚才那番嘈杂难道没有听到!”

    “揽月姑娘有所不知,我觉得听着江上的涛声,与初星姑娘欢爱起来会更有味道!”独孤月暧昧一笑,“今晚确是贪欢了些,要不是揽月姑娘来敲门,便是船被大潮卷走了,只怕我还搂着初星姑娘不自知呢?!”

    一句话,只让几个女兵全都轻笑起来。

    初星脸垂得越发低了,揽月面色僵了僵,颊上到底还是涂上了一层羞红,自然也不好意思再多问下去,道声叨扰便带头行向门外。

    独孤月心中微吁了口气,思及那黑衣人,不由地又生出几分担心。

    刚才她与君白衣在房中看得真切,那另外一个黑衣人确实是从离她不远的地方出来。

    这二楼之上,除了她便是百里尘和燕阳,那黑衣人若不是楚城身边的内鬼,只怕就是他们中的一位。

    思及此处,独孤月索性便随着揽月行上前来,“不知道谁人如此大胆,竟然敢行刺王爷,我也随姑娘去看上一看!”

    他一出口就提出楚城,揽月虽有不悦,却也不便拒绝,只好任由她随行。

    一行人很快来到隔壁的门外,不等敲门,木门已经从里面被人拉开。

    百里尘衣衫松散地从门内行出去,面色略显苍白,颊上却有一抹异样的潮红,“刚才听得纷乱,不知道是什么声音。”

    独孤月的目光掠过他露在袍摆外的黑色靴子,心中顿时明白过来。

    上前一步,轻击在他的胸口,她顺势将他扯到屋外廊道的阴影中,语气孟浪而暧昧,“小尘兄弟,绽玉姑娘只怕这会儿还累得起不了床吧!”

    百里尘被她击了一掌,脸上闪过难忍的痛苦之色,嘴上却依旧笑着答道,“是啊,她这会儿才睡着呢!”

    揽月对男子本就心无好感,自然也无心与这两个浪荡子对话,迈步进屋带着几个女兵就冲了进去。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7)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7)

    揽月对男子本就心无好感,自然也无心与这两个浪荡子对话,迈步进屋带着几个女兵就冲了进去。

    揽月带人进屋,独孤月就抬脚轻轻磕了磕百里尘的靴子。

    “小尘兄弟,快把裤子系好,你那玩意可露出来了!”

    一句话,只怕百里尘神色大变。

    好在揽月等人不在廊中,要不然便要一眼识出他的怪异。

    垂脸看看脚上套着的黑靴子,百里尘神色复杂地看一眼抱着胳膊站在他旁边的独孤月,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弯下身去迅速扯下了脚下的靴子,顺手一甩,便将那黑靴子从走廊上的观景窗丢到了外面的江水里。

    从百里尘出现,他便一直以青衣白靴,这大晚上却突然换了一双黑色鞋子,其原因自然是不言而喻。

    独孤月何等眼力,只一眼便看出他的异样。

    她与他本是一同上船,她自然不想百里尘连累她也出了状况。

    这功夫,揽月也带了其他人出来,百里尘早已经将之前穿得夜行衣等物丢入江边,刚才因为心急,忘了丢靴子,又被独孤月遮挡过去,揽月自然是抓不到他的把柄。

    “叨扰!”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揽月便带着几人行向了燕阳的房间。

    “小尘兄弟,走廊夜凉,你鞋都没穿,还是快些回房去了!”独孤月轻轻拍拍百里尘的胸口,“看你那脸色,只怕今晚上都要掏空了,回去万不要再去偷吃,小心明天一早起不来床!”

    刚才她轻击百里尘胸口,那家伙虽然忍着,仍是被她看出破绽。

    独孤月知道百里尘胸口只怕是受了伤,言下之意却是提醒他不要被那绽玉发现。

    看着独孤月随在揽月身边走向前面燕阳的房间,百里尘的眼中只是闪过复杂地深沉,轻吸了口气,这才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燕阳开房,也是被揽月敲开。

    只不过,开门的不是揽月,却是那位侍女流云。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8)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8)

    与独孤月和百里尘的房间全闭着灯不同,燕阳的房间里,红烛依旧摇曳着。

    流云只套了贴身小衣,身上披了一件薄纱裙子,娇美的脸上荡漾着春色。

    “这屋里不用查了,房间内只我和六王爷二人,王爷还在床上,你们不便进去!”

    轻抱着双臂站在门边,流云并没有让几人进房的意思。

    “流云,你这么做,我不好向主子交待!”揽月寒着脸,似乎很厌恶流云的模样。

    “揽月姐姐尽管放心,流云这里主子还信得过!”流云的语气也变得凌厉起来。

    两个女人之间,隐约有怒意升腾起来。

    独孤月在旁边冷眼看得明白,这二个人的关系似乎并不是很融洽。

    她无心关心她们是否为楚城争风吃醋,眼下最担心的却是燕阳。

    流云站在门口,便是她也看不清房内情景,众人这么喧闹,燕阳都不曾起身,这个情况实在是让人不乐观。

    “既然你如此说,不如就亲随我见主子去,若主子说这房间不用查了,我便不查了!”揽月一点也没有示弱的意思,只是坚持着非要检查不好。

    流云将丰腴的身子倚在门框上,手指间勾着一绺长发,“主子有言在先,若今晚上几位爷不满,明日咱姐妹三个便没有命在,揽月姐姐这般坚持,若不是看流云不顺眼,想要除之后快?!”

    “你……”揽月听了,只是一脸怒色,便要发作。

    “二位姑娘,二位姑娘莫急莫急,有话好好说吗?!”独孤月忙着站出来打圆场,“在下有个建议,二位听听看,王爷尊贵之身,自然是不便示意,不若在下进去替几位姑娘查探一番,这样即保住王爷颜面,又让揽月对十三王爷有个交待,我想十三王爷只怕也不希望自己的侍女之间有什么矛盾,二位意下如何?!”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9)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19)

    二个女人对视一眼,似乎也觉得这番争吵若是被十三王爷听到,只怕双方都没有好果子吃,当下便互相对对方领哼一声,算是默认了独孤月的提议。

    流云上前一步,让开进门的位置,到底还是挡在揽月面前,不给她进门的机会。

    独孤月向二人笑笑,从流云身边走过去,急步进了房门。

    巡视一眼,看到床上的燕阳,顿时一阵心疼。

    烛光下,燕阳赤着身子大字一般,两腿和双脚俱是被红绸带系在床柱上,一条红绫薄被斜遮着他的身体。

    那被子想来是临时拉过来随手盖上,不过是勉强遮住不雅之处,胸口和两条腿俱是露在外面。

    那胸口,瘦得肋骨根根可见。

    在燕阳枕边,还放着许多瓶瓶罐罐以及各种奇异的物件。

    有些独孤月识得,有些却连她也不识得。

    不过只是扫了一眼,独孤月却已经猜到那些东西都是些什么用处。

    走到床边,她有些心疼地轻轻抚掉燕阳脸上的乱发。

    “六王爷?!”

    “恩!”听到她的声音,燕阳有些迷离地睁开眼睛,仔细盯着独孤月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双目闪出亮光,“月儿,你是月儿,月儿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独孤月大吃一惊,本能地后退一步,却又停住了脚步。

    因为,燕阳的目光并没有随着她后退而移动,却仍是盯着空中的一个点。

    空洞,迷茫。

    独孤月的手一下子握紧了,指甲只把掌心都刺得一阵疼。

    燕阳眼前的表现,跟本就不是他应的表现。

    “月儿,月儿!”

    扬起声音,燕阳依旧注视着空中的某个虚无的点,高声唤着她的名字。

    “王爷莫急,月儿来了,月儿会好好伺候您的!”

    听到他的声音,流云忙着冲进房来,坐到床边,用手掌轻抚着燕阳的脸安慰着。

    如果说刚才还在犹豫,那么现在,独孤月已经确定。

    燕阳,被下药了!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20)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20)

    “月儿,你是月儿?!”燕阳微微转过脸,似是看着流云,又似乎是在看着别处。

    “六王爷,我当然是月儿了!”流云双手捧着燕阳的脸,唇便向他的唇凑过去,舌尖一点点地掠过他的唇,滑向颈间、胸口……

    极尽挑逗。

    很快,燕阳便呼吸急促,喉咙发出了痛苦中伴着欢娱的呻吟,苍白削瘦的脸颊上的红晕之色也越来越浓。

    独孤月不忍再看,紧握着手掌退出了燕阳的房间。

    “揽月姑娘请回吧,六王爷房间里绝无什么刺客!”

    房间里,燕阳的声音清楚传来,揽月鄙夷地冷哼一声,转身带着众人大步走了开去。

    独孤月反手将燕阳的房门闭紧,一步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双脚如灌了铅一般,无比沉重。

    无数次,她想要折身而回,将燕阳带出来。

    无数次,她又打消自己的念头。

    虽然情感上不能接受,可是眼下她除了忍耐之外,也别无他法。

    就算是她能救出燕阳,现在她人在船上,没人接应也无法带他安然离开,只怕到时候反倒是暴露身份,惹祸上身。

    燕阳到底还是王爷身份,以流云一个侍女的卑微身份,不可能大胆向他下药。

    之前楚城特别吩咐流云服侍燕阳,难道说是楚城故意授意。

    仔细想想,楚城的突然出现到邀请燕阳上船再到安排舞伎,授意侍寝,表面上看似是偶尔,其中却暗暗隐约着必然的成分,独孤月自然不会相信这一切只是巧合。

    楚城,这个妖孽究竟想干什么?!

    顺着廊道走出来,独孤月并没有加到自己的房间,而是下楼来到了甲板上。

    夜风吹来,寒冽清爽,瞬间将她身上浊气吹散。

    放松呼吸,独孤月努力不让自己去想燕阳的脸,而是放任自己的思绪,仔细理顺着今晚发生的事情。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21)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21)

    从他们上船到君白衣的出现,再到刚才发生的一切。

    独孤月不带半点感情,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分析着这一切。

    揽月只与百里尘交手,应该是没有注意到君白衣的出现。

    百里尘的表现与之前有着很大区别,想来上到楚城的船也是另有目的,这才从他以黑衣人的形态出现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百里尘不是君白衣的人,也不是她的人,那么他又是谁的人呢?!

    目光掠过大船四周的江面,独孤月的目光在距离这艘大船不远处的另外两艘上划过。

    这两艘船,一艘是之前御林军为燕阳准备的船,他们护送保护这无可厚非。

    那么,另一艘呢,会是君白衣的船吗?!

    他是已经离船而去,还是继续留在楚城的船上?!

    种种问题,独孤月一时间也得不到答案。

    眼下燕阳的情况实在不易在楚城脸上久留,想要救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从船上带走。

    从这里经水路到达南阳城外不远的皇家码头还要两天的时间,如果是在独孤月的时代,两天的时间足够让燕阳变成药物的俘虏,刚才看他的表现已经是神志有些不清,如果不及时动作,只怕他的人便要被药物控制。

    怎么办?!

    眼下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与君白衣取得联系,将燕阳救下楚城的船。

    可是,君白衣他还会这么快出现吗?!

    燕阳,他还能坚持多久?

    抬脸看着二楼燕阳房间透出来的灯光,独孤月扶着船舷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

    “先生好兴致,这么晚还来看江景?!”

    独孤月身下,允许船员和水手们出入的底层甲板上,突然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独孤月顿时眼中一亮,迅速垂脸向着船舷下看了过去。

    只见下层的黑暗中,一个黑影正向她看过来,黑沉沉的眼睛里亮光闪烁。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22)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22)

    虽然那人站在黑暗中看不清楚,独孤月却从那熟悉的声音,认出了他是谁。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眼下最想见到的男人——君白衣。

    “外面夜寒,先生还是早些回去吧,再迟了只怕着了风寒!”

    下层甲板上,君白衣的声音低低地传来,在阴冷的秋夜里,却仿佛是一团火焰安慰了独孤月浮躁的情绪。

    “我有些事情,想不通,睡不着!”独孤月低语着环视左右,仔细观察着是否在观察她。

    “我知道,你是担心明晨有雾,看不到太阳!”君白衣在下面沉声回应。

    唇角扬起,独孤月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

    果然,四年未见,他还是和四年前一样与她默契相当,无需她说明白,便知道她心中所想。

    “大雁怕是该上岸了!”她微笑着说。

    “是啊,冬天快来了,该回家了!”君白衣在下面笑着回应。

    虽然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从彼此的语气中听出对方的笑意,可以清楚地想象出对方扬着的唇角。

    夜风起,冷冷地掠过脸庞,独孤月下意识地抱紧了胳膊。

    “起风了,先生回房睡吧,时候到了,雁儿自然回家!”君白衣身形一闪,便消失在黑影中。

    没有再看他刚刚停留的方向,独孤月也是毫不留恋地转身,顺着梯阶,重进廊道,回到自己的房间。

    此时,她的脚步却是轻快了不少。

    君白衣在船上,而且二人已经完美地接过头,燕阳的事情自然便会迎刃而解。

    推门进来,反手将门闭紧,独孤月抬手搓了搓被夜风冻凉的手指,注意到站在窗边的人影,不由地愣了原地。

    “十三王爷?!”

    倚在窗边,一身红衣,面容精致的男子,不是楚城又是谁。

    “先生看到我,似乎很失望,看来楚城并不是先生欢迎的人!”勾着唇角,楚城的笑容仿佛牡丹胜开,繁华而妖娆,一对桃花眼中却有一抹没人能察觉的阴郁。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23)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23)

    “怎么会?!”独孤月迅速调查好自己的心情,语气轻松起来,“我只是有些意外!”

    “事实上,我也很意外!”楚城收了笑意,脸上竟然少有了现出严肃之态,“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与先生好像在哪里见过,而且曾经关系很亲密!”

    独孤月心中微微一紧,脸上却依旧淡淡笑着。

    “王爷是千金之躯,阅人无数,在下不过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大概是生得太普通了些,所以王爷才会有此感觉吧!”

    楚城没有出声,只是在她脸上注视许久,目光滑下来,很快地看了一眼她扶在门框上的手指,懒洋洋地挺直了身子,“晚宴上先生专心歌舞,都没有吃什么东西,我特意吩咐厨房里准备了一些点心来,先生用些垫垫肚子吧!”

    抬脚,迈步,楚城一步步走到门边来,独孤月忙着退到一边。

    哪想他突然折步向她凑过来,独孤月这一退本已经退到墙边,再退一步,便被楚城逼到了墙角。

    转脸,眯着眸子看她,楚城的目光里有独孤月看不懂的情绪。

    “先生或者不知,其实楚城一直没什么朋友,认识的人也并不多,在意的人更是少之又不,所以对特别在意的人就会记得很清楚!”

    “王爷的意思,我不懂!”独孤月垂着脸,垂着的右手却已经捏住了袖中的短刃。

    楚城幽幽地叹了口气,“先生或者没有注意到,你的手生得很美好!”

    手!

    独孤月瞬间恍然。

    怪不得,他的目光会时不时地关注到她的手掌。

    她的手掌,实在是太细腻,太修长,太漂亮,太容易暴露,所以在化妆易容的时候,她还特意在手掌上涂了加了颜料的油脂,将手染成暗黄|色。

    只是后来救燕阳之时落入江水之中,手上伪装在大力动作中被洗掉,后来又发生了许多事,她才忽略了此事。

    她哪里会想到,楚城竟然只凭她的手掌,竟然便认出了她?!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24)

    那个妖孽,认出她了?!(24)

    独孤月握着刀柄的手指,越发收紧。

    甚至,已经做出决定,若他再进一步行动,便要拔刃出鞘。

    可是就在此时,她视线中的那一抹红袍,突然旋身,一摇一摆在行出她的房门。

    “时间不早了,楚城不打扰先生了!”

    楚城懒洋洋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缓缓闭紧房门,独孤月这才移目看向床边小桌。

    果然,桌上已经比之前多了一只黑漆托盘,盘是放着八只精致的金色盘子,每个盘子里都放着一样点心。

    桂花米糕热气腾腾,花生酥上油脂闪亮……

    每一件,每一样,却都是她爱吃的。

    四年了,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

    ……

    先生或者不知,其实楚城一直没什么朋友,认识的人也并不多,在意的人更是少之又不,所以对特别在意的人就会记得很清楚!

    ……

    虽然楚城并未挑明,独孤月却仍是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他的言下之意——他认出她了。

    楚城认出她,独孤月也并没有太过奇怪。

    这个男人,绝不是表面上那的纨绔废柴,这一点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只是不懂,楚城为什么不揭穿,还就这样轻飘飘地走了。

    难道是因为知道她无法下船,所以帮故意纵容?!

    这是独孤月能想出来的,唯一解释。

    抬手捏住盘中的一块桂花糕,独孤月缓缓凑过鼻端,轻轻地嗅了嗅。

    窗外,突然响起很轻地敲击声。

    将桂花糕放回盘中,独孤月身子一闪,人已经到了窗侧,没有出声,直接拉开窗棂。

    人影一闪,一道青影轻灵地落在她的房中,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君白衣,却是百里尘。

    “是你?!”独孤月并不外露惊讶之色,只是小心地向着窗外看看,重新将窗子闭紧,这才转脸看向百里尘,“有话快说,我不想扯到你的事情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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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天更新结束!

    北北每日都有提醒,不明白为什么总有同学看不到呢:)

    明天上午有事,早点睡去,哎,我讨厌长假。。晚安吧,大家。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1)

    百里尘的目光掠过独孤月桌子上的糕点,眼波里闪过一抹异色。

    “刚才多谢你帮我遮掩,我来是想告诉你,楚城绝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你要多加小心!”

    “如果你来,只是想说这些,那么你可以走了,这些事情无需你提醒!”独孤月的语气疏远而客气。

    “月儿!”百里尘上前一步,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她的脸,“你可还记得广信城里死在你手下的那两个人吗?我不妨实话告诉你,我一路追随你就是想要查到‘罗刹门’的消息,你应该还记得那文书上的章,是楚氏皇族的章!”

    独孤月心思玲珑,只经他这一提醒,已经明白了这话中隐义。

    “你的意思是说,楚城就是那个门主?!”

    “现在我还不能十足肯定,不过已经可以确定八成,就算他不是门主,甚至也是幕后的主使者之一!”百里尘轻吸了口气,微微地垂下了脸,“这些事情一直没有告诉你,还望你不要见怪,你放心好了,就算是百里尘被抓住,也绝不会拖你下水!”

    罗刹门?!

    独孤月的印象中对这个门派也有一些印象。

    这个帮派应该是近一两年才崛起的帮派,帮中子弟无一例外全是女子,干得正是与她穿越之前相似的买卖——杀人。

    有不少江湖中名声显赫的人物,都是死在罗刹门门人手中。

    在江湖上也掀起了不少风浪,而这些飞扬的鲜血也让这个帮派声名鹊起,很快便成为江湖上炙手可热的杀手组织,杀人的佣金也是水涨船高。

    当初,独孤月对罗刹门虽然有所耳闻,心中念着自己本是离国公主,与江湖上的事情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并没有太过在意。

    如果说楚城真的与罗刹门有关系,那么罗刹门就已经不再只是一个江湖组织,而与这天下政事联合在一处,这个罗刹门的事情她就不能不在意了。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2)

    短短两年,罗刹门在江湖上杀的人可谓不计其数,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罗刹门的实力,这实力不仅仅是门内杀手的能力,还有整个罗刹门的影响力以及财力。

    打仗靠得是什么?

    一是人力,二是物力,所谓物力,就是钱。

    楚央为什么这几年要努力发展国中经济,促进百姓经济繁荣,就是想要加强国力,以有充足的财力来对抗独孤月和君白衣。

    而独孤月这三年来做的事情,除了练兵之外,便是赚钱。

    如果说楚城与楚央是同一战线,罗刹门的这些财富流入楚央的国库,就算是她和君白衣再强,也没有办法在经济上与之抗衡。

    没有粮草,没有武器,没有战马……再精干的兵将也是强弩之末!

    “此事,可与楚央有关?!”

    注视着百里尘,独孤月正色询问。

    “目前还没有确切消息!”

    百里尘没有再隐瞒的意思,事情发展到此事,虽然他并不知道独孤月究竟是什么身份,也感觉到了她的非凡。

    “那么,你是谁的人?!”目光咄咄如电,独孤月的语气并不友好。

    “谁的人?!”百里尘似乎没有理解她的意思,抬脸与她目光对视,眼中便闪过一抹无奈之色,“你不是以为,我之前说过的事情都是骗你的,到目前为止,我谁的人也不是!”

    微眯起眸子,独孤月深深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想要从他的目光变化中看出一些蛛丝马迹。

    百里尘的目光清澈而坚毅,让她生出一些莫名的熟悉。

    那样的目光,那样的眼睛,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心中,猛地闪过一张脸,独孤月的语气微微缓和了些。

    “你说你有一位师兄姓蓝,他的名字可是叫蓝桥吗?!”

    听到独孤月说出蓝桥的名字,百里尘的脸上露出掩不住地惊讶。

    “你……你究竟是谁,怎么会认识师兄?!”

    独孤月挑眉,“现在,你没有资格反问!”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3)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3)

    她的态度很明白,百里尘知道,如果自己想要继续取得她的信任,就必须无所保留。

    他,不想失去她的信任!

    “没错,蓝桥是我的师兄,只不过,他比我早出师七年!”

    “证据!”独孤月语气简短。

    百里尘抬手拔出腰间的长剑,双手捧着送到独孤月面前,“师兄的剑名唤流星,而我的则叫追月,这两把,本是同一块精铁百炼而成!”

    独孤月淡淡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剑,“剑的事情我不懂,或者你可以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剑招!”

    抬手,出剑,百里尘剑势如鸿。

    与蓝桥相似的快剑,剑意中却比蓝桥少了一分凝重,多了些狂野之态。

    三式之后,百里尘缓缓收手,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胸口处,被揽月踢了一脚,如今还在闷疼,显然是伤了内脏,一时半刻无法复原。

    “既然你是蓝桥的师弟,为什么没有入天下会?!”独孤月再问。

    “如今的天下会,与几年前已经大不相同,会中人马四分五裂,高层会员各自为政!”百里尘鄙夷地淡哼一声,“师兄英年早逝,若是看到现在这光景,只怕也要气到心疼!”

    想到蓝桥与母亲相拥着死在楚央大军箭下的样子,独孤月的心也是一紧。

    天下会的未来,她早已经看在眼里,这情景早在她的预料之中。

    在这样的乱世中,想要硬生生弄出一片太平盛世,几乎没有可能。

    百里尘不与天下会为武,也可以想象出他的心情。

    虽然独孤月对他并不是完全信任,可是百里尘与蓝桥之间的关系,她却并不怀疑。

    蓝桥的剑势、剑意与百里尘之间有着很大的相同点,这样的东西绝不是可以装出来。

    蓝桥是死在楚央手里,百里尘自然不可能是楚央的人,而他又调查楚城,自然也不是楚城的人。

    目前来说,只要他不是楚氏的门客,就还不算是她的敌人。

    暂时,还可以合作。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4)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4)

    轻吸了口气,沉吟片刻,独孤月缓缓抬起头来,“我要带燕阳离船,到时候,你也一起走!”

    她的语气,霸道琚傲。

    百里尘眼波微漾,“月儿,你究竟是谁?!”

    “我?!”独孤月挺直脊背,“我是离国公主,独孤月!”

    独孤月?!

    这个名字,百里尘可是一点也不陌生。

    四年前,师兄蓝桥正是为了救那个败国遗孤丢了性命。

    这四年,独孤月这个名字,几乎是这片大陆上最灸手可热地名字。

    一位不过十来岁的败国公主,竟然能逃出燕国大变,更能奇迹般地从周雄手中奔到六万大军的军权,三年沉寂,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不过半年多些的时间,竟然一口气从楚央手中夺下六座城池。

    一改大陆之上楚氏独立的局面,与楚央、君白衣三人成鼎立之态,而这个女孩如今不过只有十三岁。

    破城池,夺将命,她的每一仗都是以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胜利。

    虽然百里尘身在深山,却也并非不闻世事。

    独孤月这个名字,早已经在他心中植下了根,没有出刀之时,他就一直好奇着这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

    却没想到,与她竟然有这么一番地纠葛。

    意料之外,却又在意料之中。

    论这天下,能有这番胆识,敢在江上独救燕国六王爷,勇对妖孽楚国十三爷的女子,又能有谁?

    只是他,不敢想而已。

    怕是也只有她,敢在楚城的船上说出要带燕阳离船的话,而且还是这样坚定霸道的口气。

    “好!”

    百里尘没有多余地过问其他,只是简洁地答了一个好字。

    他信任她,已经没有保留。

    他相信她,有足够的能力将他和燕阳带走。

    楚城已经起了疑心,这船上早就不是久留之地,他就算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

    如果说楚城真是这罗刹门的门主,那绝对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5)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5)

    一直以来,和罗刹门作对的结果只有一个。

    死!

    百里尘不怕死,只是他觉得自己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完成,他不能死。

    “如此,我先回去!”转身,百里尘轻手轻脚行到窗边,拉开窗棂,翻身跳到窗外的屋瓦上,仍不忘转头向独孤月叮嘱一句,“楚城此人阴险狡诈,你……小心!”

    “不必多虑,时间到了,我会通知你!”独孤月低语一句,抬手闭紧了窗子。

    看着那屋内的光线迅速消失,百里尘的目光在那窗内的人影上停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悄无声息地摸回了自己的房间。

    东方江面,第一缕晨光已经初现端倪。

    夜,这混沌,复杂,惊喜,纷乱的夜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独孤月在床上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虽然身上倦怠,却仍是精神百倍地睁开眼睛离开了柔软舒适的床,仔细梳理一番,她这才转身走向船外。

    楚城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带燕阳离开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她必须与君白衣取得联系。

    目光掠过桌子上的点心,独孤月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捏起两块桂花糕走出了房门。

    一口一口地咬着已经冰冷的桂花糕,独孤月并没有太多的犹豫。

    桂花糕很甜,只是变凉变硬,吃起来并不爽口。

    独孤月只咬了一口便没有了胃口,微眯着眸子适应了一下晨光,独孤月便扶着二楼甲板的船舷,咀嚼着嘴里又冷又硬的米糕看风情,事实上却是在寻找君白衣的身影。

    当然,这一切,外人是没办法看出来的。

    深秋的楚江,雾气浓重。

    下层甲板上劳作的水生和船员们,一个个行走在雾气中,影影绰绰得有些不真实。

    “大叔,您吃的是桂花糕吗?!”

    突然,一个稚嫩地声音打破了甲板上的平静。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6)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6)

    独孤月垂下脸,只见下面的甲板上,一个小小的人身上裹着深色毛毡做成的斗篷,正从一盘缆绳里向她看过来。

    那孩子不过也就是十来岁的样子,想来是想要取取暖,才缩到了缆绳盘里。

    臂粗的缆绳盘成半人多高的圆柱体,缩在里面,隔风又保暖。

    那缆绳盘就在独孤月所在之处斜下处,那孩子的头发又脏又乱,与深色毛毡几乎混成一片,再加上雾气,所以独孤月才没有注意到他。

    “是啊!”注视着那孩子脏兮兮的脸上那对亮晶晶的眸,独孤月的语气很是温和。

    “我听爹说,桂花糕很甜的,是真的吗?!”那孩子盯着她手中的桂花糕问。

    只看他的样子,独孤月便可以猜到,这孩子只怕从出生到现在也未曾听过一块桂花糕。

    穿越前后的流浪经历,让她对于这些孩子总是有一种特殊地感情。

    看到他们,就好像是看到当年的自己。

    再冰冷的心,也会生起温暖的柔软。

    快步从侧旁的木梯走下来,独孤月大步来到那孩子面前,笑着将手中的桂花糕送过去,“有些凉了,怕是没有热着时好吃!”

    “给我?!”孩子瞪大眼睛,一脸惊愕,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艘船上,二楼甲板对于一楼的所有人来说,就如是天与地的距离,永远无法跨越。

    若不是他实在是太好奇,如果不是事先有人告诉他,这位叔叔与其他二楼的人不同,他也不会斗胆对着独孤月问出那样的话。

    独孤月竟然走下二楼来将手中的桂花糕给他,这对于孩子来说简单就如同梦境一般不敢相信。

    “当然,如果你不嫌我咬了一小口的话!”独孤月轻声调侃。

    孩子扬起黑黑的小脸笑了,迅速从斗篷里伸出自己的两只小手,并不接桂花糕,而是将一张小小的,折得方方正正,带着他掌心温暖的字条送到独孤月面前。

    “这个是给你的!”

    左右看一眼,独孤月迅速将两块桂花糕放到他的掌心,顺势将那张小小的字条捏了去。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7)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7)

    心中无比好奇那字条上的内容,她却依旧强压着耐心没有离开。

    而是看着那孩子张开小嘴大大地咬了一口桂花糕,唇边露出幸福的笑意,她这才满意地直起身子。

    “甜不甜?!”

    “好甜,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孩子笑着答,一对眼睛里满满地漾着快乐。

    “这辈子!”独孤月哑然失笑,“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以后你肯定还会吃到更多好吃的东西!

    你等着,我去拿其他的糕点来给我吃!”

    转身,她脚步欢快地爬上木梯,行向自己的房间。

    昨夜的郁结,在掌心字条的温暖和那孩子笑起来露出来的雪白牙齿中渐渐地消失。

    走进房门,反手将门闭紧,独孤月迅速展开手中字条。

    字条上,一行刚劲小字:今夜三更,一起。

    没有署名,却已经无需署名,那字体,她熟悉的很。

    君白衣,念着这个名字,独孤月便要扬起唇角,腹中即是突然一阵绞痛。

    那痛,来得好剧好烈。

    如同,突然有一只冰冷的刀捅进她的腹中,还在疯狂地绞动。

    冷汗,瞬间溢出来,濡湿了她的额角和后背,心跳也一下变得急促起来。

    强撑着闭紧房门,独孤月差点被那疼痛击得摔倒在地,单手撑地爬起来,她迅速爬到床边,从包裹里寻出一只小药瓶,将里面的所有丹药都倒进喉咙。

    这样的感觉,她并不陌生。

    那是,中毒的征兆!

    楚城,他竟然真的要她的命!

    眼前,突然闪过那孩子的笑脸,独孤月仿佛被雷击了一般僵在原地。

    瞬间又疯子一样从地上爬起来,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门,冲向甲板……

    强烈地疼痛依旧在继续,她有双腿无力地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摔倒在地,顾不得疼痛,独孤月急急地向着船舷的方向又滚带爬地冲过去。

    几次跌倒,几次爬起来。

    终于,扑在船舷上。

    “孩子,不要……”

    后面的吃字,被硬硬地噎在了喉咙。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8)

    一位公主,四个男人!(8)

    那倒在甲板上的小人僵直的身体和他五官溢出的鲜血,一下子就刺疼了独孤月的眼睛。

    “楚城!”

    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独孤月眼前一黑,人便无力地摔倒在甲板上。

    字条从手中飘落,仿佛一片落叶在空中打了几个旋,无声地飘落在江面上,很快,字条上的字迹便被江水晕染,变成一片混沌的黑,然后随江水而逝。

    ——————

    大厅内。

    雕着牡丹盛开图案的兽鼎上,香烟缭绕。

    烟雾气,楚城的脸略有些迷离看不真切,厅内的每一个人却全部都垂着脸,一个个噤若寒蝉。

    “谁?!”

    许久的沉默之后,楚城终于吐出一个字。

    短短一个字,没有平日里半点慵懒之气,有的只是秋水一样的冰冷,刀刃一样的凌厉。

    随在坐在榻上的楚城和他怀中的独孤月,整个厅中站着的只有揽月一人。

    红毯上,一片精致女子无声地跪着,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半点粗重的喘息。

    主子很生气,这一点谁都看出来了。

    主子生气的后果是什么,所有人都知道。

    “你们知道我的规矩!”楚城的语气重新变得慵懒,却让所有人的后背越发冰寒,“揽月!”

    “是!”

    恭敬地答应一句,揽月大步走下台阶,停在红毯上跪在最前面的初星面前,缓缓拔出了腰上的弯刀。

    “主人,真的不是我!”初星低声辩解着,似乎是生怕声音大了,吵响楚城怀中睡着的独孤月。

    昨晚与她共度良宵的男子竟然是一位女人,而且是一个绝色精致,远胜过她的女人。

    这样的结果,是初星绝对想不到的。

    她更想不到的是,竟然有人会?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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