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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的特种狙击手第1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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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三国的特种狙击手 作者:rouwenwu

    心思。否则王灿提着人头,拿着两口战刀直接到主公府上吵闹一番,弄得襄阳人尽皆知,丢面子的可就是我蒯家了。”

    蒯良说道:“二弟,你素来多智,难道想不出保全廉儿的办法?”

    蒯越叹口气,说道:“大哥,你当局者迷,难道你还看不清么?主公都已经让你从大局考虑,显然是让你处死廉儿,消解王灿的心中之气。诶,说到底,还是小妹教子无方,挺聪明的一个人,竟被他溺爱成这般模样,若非如此,岂会骨折两条腿,到现在更是无法无天,做出破坏益州和荆州大局的事情,廉儿不死,势必影响荆州的局面。”

    顿了顿,蒯越说道:“他这是必须死,必死无疑!”

    “诶!”蒯良叹口气,说道:“白发人送黑发人……!”

    ……

    襄阳内,暗潮汹涌,掀起阵阵波澜。

    此时此刻,王灿和典韦骑着黄忠赠送的马匹,已经来到砚山脚下。时值冬日,砚山一片雪白,透出一股凉意。

    王灿和典韦下了马,往砚山脚下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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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下明日更新,明天四章爆发。因为母亲过生日,回了趟家,这几日更新都是在网吧。明天回成都,上午坐车,无法更新,更新时间推迟到下午,具体时间不知,望大家谅解。

    不过,四章肯定会爆发。

    第八卷 招贤纳士 第463章 路遇老道士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819 6:36:51 本章字数:2752

    岘(xian)山,位于襄阳城西南几里外,东临汉水,东面则是鹿门山。

    两座山被一条汉水隔开,一水相隔,东西对峙。

    岘山,俗称三岘,包括岘首山(下岘)、望楚山(中岘)、万山(上岘),她背靠巍巍大荆山,环抱襄阳,遥控樊城,峰岩直插滔滔汉水,雄据一方。

    历史记载,大宋淳化年间,京湖制置使李曾伯,奉命率兵与元蒙在岘山数度争战,最终击败元蒙大军,收复失地。其后,李曾伯作襄阳铭道:“壮哉岘,脊南北。翳墉壑,几陵谷。乾能央,剥斯复。千万年,屏吾国。”

    由此可见,岘山的重要性。三国历史上,刘备从荆州逃离,跃马檀溪,孙坚身死风林关,都在岘山发生。

    此时,由于庞德公和司马徽都住在岘山,使得许多百姓来此居住。

    其原因,无非是效仿孟母三迁,想给自家孩子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住在岘山下,能近距离接触庞德公和司马徽,说不定某天就被庞德公和司马徽看中,或者是能接受庞德公和司马徽的教导,就一步登天,鱼跃龙门。

    有庞德公和司马徽在此,岘山脚下逐渐形成一个繁华的村落。

    王灿和典韦一番杀戮,身上沾满鲜血,发髻散乱,神情颇为狼狈。两人并没有直接上山拜见庞德公,而是找了一家百姓,洗干净脸上的血迹,又重新换上一套衣服,才往岘山上行去。

    庞德公和司马徽的住处在半山腰,毗邻而居,山脚下的百姓都知道。王灿询问一番,便带着典韦找到赶往山腰的道路。

    两人牵着马,踏着皑皑白雪,朝山腰走去。

    典韦说道:“主公,我们在荆州逗留几日,什么时候返回益州?”

    王灿看了眼典韦,说道:“山君,平素你都不关心,怎么突然问题归程时间?”

    典韦摇头道:“没有,卑职随主公一起,见识了许多大人物,心中非常欢喜,只是主公是益州的主人,要是长时间不在益州,恐怕不妥啊!”

    王灿想了想,说道:“恐怕这不是你说的吧?”

    典韦挠挠头,尴尬的笑道:“阿满他娘说住在荆州不安全,催促早些离开。”

    王灿白了眼典韦,彻底无语。

    这厮纯粹就是惧内,害怕老婆,才会问这个问题。典韦整日和王灿溜达,日子快活潇洒,有好酒好肉,相当舒服。只是迫于典氏的威逼,才会向王灿提出问题。王灿想了想,说道:“我们在荆州的事情只剩下最后一件,就是上岘山拜见庞先生和司马先生,完成后就可以离开了。”

    典韦点点头,便不说话了。

    两个人,踩着铺在地上的一层白雪,不断前行。

    “嚓咔!嚓咔!”

    踩在皑皑白雪上,不断地响起雪块碎裂的声音。相较于襄阳,岘山上下都是白雪覆盖,冰天雪地,透着刺骨的凉意。王灿和典韦行走在其中,冷风吹来,虽然感觉神清气爽,却也又感觉冷风挂在脸上,生疼得很。

    由于道路布满雪块,无法骑马去半山腰拜见司马徽和庞德公,只得一步一步的走上去。从山脚到山腰,足足需要一个多时辰,才能抵达。

    好在岘山本就不高,又有专门的道路行走,才能走上去。

    由于大雪封路,往岘山山腰去的速度很慢。不过典韦和王灿都是身强力壮之辈,并不会有什么问题。典韦牵着马,背着双戟,跟在王灿身后,他抬头一望,突然说道:“主公,前方有一座凉亭,我们在里面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王灿点头道:“好,时间尚早,我们休息一会儿再走。”

    凉亭中,有一张石桌,石桌周围又放了几个石墩,供人休憩之用。亭子中,还放着一盆火红的炭火,通红的木炭散发着股股热气,将亭子中的寒气驱散走。坐在凉亭中,虽偶有寒风吹来,却也感觉不冷。

    此刻,凉亭中有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士负手而立。

    他身穿黑色道袍,头戴莲花冠,笔直的站在石桌前,盯着石桌上摆放的黑白相间的棋子,流露出思索着色。

    王灿和典韦将战马系在外面,在凉亭中休息。

    典韦看着石桌上的棋盘,挠挠头,低声说道:“主公,这老头竟然一个人下棋,实在是闲得寂寞,没有人陪伴。”

    王灿闻言,差点捧腹大笑。

    他瞪了眼典韦,低喝道:“你不懂,不要说话,这越是一个人下棋,越考校自身的水平。”说着话,王灿站起身,缓缓走到老道士身旁,仔细的打量着棋盘上的布局。王灿关注着棋子的变化,老道士也是如此,他看着棋盘上的棋局,沉浸在其中,好像没有注意到王灿。

    对于围棋之道,王灿也是颇有涉猎。

    当初,他最开始学的是象棋,精通象棋后,才开始学习围棋。虽然学习的时间不长,却深得其中三味。王灿仔细的打量着棋盘上的局面,局势非常胶着,打得难分难解,牵一发而动全身,不管是如何下手,都感觉会使整盘棋的局势发生大变。

    这些棋,也是老道士难以下手的缘故。

    王灿和老道士,仔细的盯着棋盘上的棋局,好似成了一尊雕像,一动不动。

    典韦见两人都不说话,走上前去,看着棋盘上交错相间的黑白棋子,眼中露出无限的疑惑,不明所以。他又瞅了眼王灿和老道士,他左看看,右瞅瞅,不解其中的缘故。良久,典韦叹口气,回到石墩上坐着,笑声嘀咕道:“下个棋都这么麻烦,管他的,先杀完了再说。”

    典韦留在陈留的时候,曾将看见下棋的人,便是一路杀下去。

    所以,典韦才这么说。

    老道士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但旋即又沉寂下来,没有任何的动作。王灿思考着典韦的话,好像是打开了一扇门,引出无限的思绪。不多时,王灿捻起一粒白色的棋子,将棋子放在棋盘中。刹那间,棋盘上的局势风云变化,变得跌宕起伏,焦灼的局势也发生变化。

    老道士见此,如释重负,惊诧的看了眼王灿。老道士坐在石墩上,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说道:“多谢小友。”

    王灿拱手道:“小子随便猜测罢了,老先生盛赞。”

    老道士闻言,笑了笑,却并没有继续追问。

    他才仔细的打量王灿,当看见王灿和典韦面貌的时候,老道士脸色大变,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王灿眼睛贼尖,一下便捕捉到老道士眼中露出的惊诧眼神,忙问道:“老先生,何事如此惊讶?”

    “怪了,怎么会是这种面相。”老道士感觉坐在石墩上,喃喃自语道:“如此奇特的面相,老夫还是第一次看见,怪哉!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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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 招贤纳士 第464章 左慈和庞统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819 6:36:51 本章字数:4054

    王灿听了老道士的话,心中陡然一惊,他压下心中的惊讶,问道:“老先生,我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五官正常,并无奇特,面相有何奇怪之处?”

    老道士背负双手,在亭子中来回踱步,时不时瞅王灿一眼。

    他皱着眉头,思绪好像被掐住了,无法想通。

    “咦?”

    当老道士的目光落在在典韦的身上,顿时又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心中暗暗嘀咕道:今天是怎么了?竟然突然遇到两个面相奇特的人,一个人的面相显示应该是死去的人,另一个活的时间也不长,是将死之人。可面相显示,却和实际的不同,透出大富大贵之相,奇怪,当真是奇怪。

    典韦见老道士贼溜溜的盯着他,喝道:“老头,看什么看,看你身穿道袍,是个出家人,怎么就这么无礼呢?”

    “额……”

    老道士无语的看了眼典韦,便坐在石墩上,仔细的思考着。王灿见老道士故作神秘,眼珠子一转,说道:“山君,我们走吧,还得上山呢?”

    两人站起身的时候,老道士眉头动了动,依旧坐在石墩上没有移动。

    王灿见此,嘴角微微勾起,继续前行。

    他和典韦解下系在树木上的马缰,牵着马往山腰行去,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老道士一动不动,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远,猛地一下睁开眼睛,见眼前没有人,王灿和典韦已经离去,眨眨眼,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刚才都在问面相如何?怎么就突然离开了?

    老道士眼睛一转,猛地站起身。

    他不管摆在石桌上的棋子和亭中燃烧的炭火,大袖一甩,迈开步子朝王灿和典韦追去。老道士的速度非常快,三步并作两步,好似是缩地成寸一样,眨眼工夫就跟在王灿和典韦身后,大声说道:“诶,没想到你们也要上山,老道也要上山,就随你们一起吧。”

    王灿嘴角微微抽搐,这老头,脸皮可真厚啊。

    “装神弄鬼。”

    典韦大粗人一个,不相信神鬼,他冷哼一声,扫了眼老道士,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老道士看见典韦的表情,颇受打击。

    王灿牵着马,继续赶路。

    对于身旁的老道士,王灿没有什么好感。

    刚才,在老道士说出面相奇特的时候,王灿就出言询问老道士,他的面相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然而,老道士避而不答,并没说出个道理来,这让王灿认为老道士是坑蒙拐骗的人,刚才的话只是碰巧而已,是老道士吊人胃口的手段。

    故此,王灿并没有搭理老道士。在王灿心中,刚开始见到老道士仙风道骨,颇有得道高人的形象,如今却瞬间崩溃。

    老道士见典韦和王灿都不理睬他,心中急切起来。他刚才稳坐钓鱼台,便是等着两人上钩,才好带着两人返回住处,仔细的研究王灿和典韦的面相。如今不仅没钓到王灿和典韦,反而是两人都不配合,老道士心中非常无奈。

    一路往山腰行去,王灿和典韦都不说话。

    这一下,更是急坏了老道士。

    他脚步一晃,身体好似没有骨头一样,不知怎的竟然绕过典韦,走到王灿身旁,和王灿一起赶路。典韦脸上露出一丝奇色,却没有说话,他能察觉到老道士并没有歹意,便没有阻止。老道士和王灿一起走,沉声道:“小友,你的面相很不一般?”

    王灿‘哦’了声,问道:“有何奇特之处?”

    老道士故作神秘,压低声音道:“我告诉你啊,你的面相属于早夭之相,若是我推算得不错,应该是一年多以前,就该有一次命劫。至于你身边的这个黑脸,则是属于中年身亡的,他的命劫在几年后,就应该要身死。”

    王灿听了后,心中惊诧不已。

    若说刚才王灿还认为老道士是骗子,可现在却震惊不已。

    或许,老道士的话在典韦耳中,无疑是危言耸听。可王灿熟知历史,却知道典韦的确在几年后由于保护曹操,身死宛城。而王灿自己的情况,更是准确,一年前王灿才来到这里。可以说,连最基本的时间都被老道士推算出来。

    王灿心中震惊,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他没有说话,脸上露出不信的神情,继续一言不发的往山腰上走。

    老道士看见王灿的表情,急忙说道:“小友,你可别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两人的面相都显示着应该已经死了,或者是应该在几年之后就要死。然而,这样的面相中,却有着勃勃生机,面相变得非常好,有大富大贵之相,很奇怪,很奇怪啊。”

    典韦不屑的说道:“装神弄鬼,故弄玄虚!”

    老道士闻言一急,拍着胸脯说道:“我左慈说出的话,绝无虚假。”

    王灿听后,脑袋一转,看向左慈,脸上这才露出惊讶的神情。这平平无奇的老头,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左慈。王灿停顿了片刻,依旧摇摇头,说道:“不对,不对,你看你都一把年纪,左慈的年龄肯定没有你这么大。”

    左慈一听,急忙解释道:“小友,你这就误会了,老道我年龄的确不大,四旬左右,但长期修道,所以才有这副仙风道骨,鹤发童颜。我见你们两人面相诡异,想要请你们随我一起上山,仔细研究这奇特的面相,可否?”

    王灿暗道左慈终于露出尾巴了,左慈追着两人不放,就是为了面相。王灿笑问道:“左道长,可曾闻存在就是合理一说。”

    “存在就是合理?”

    左慈听了后,脸上露出思索之色,说道:“嗯,这句话挺有道理。”

    他目光看向王灿,又准备说话。

    这时候,山道上走下来一名十二岁的童子。

    这名童子大步而行,走路极快,他身穿一件黑色棉布袍,将自己裹得紧紧地。最奇特的是童子的长相怪异,额头高耸,塌鼻梁,眉毛浓厚,肤色黝黑,一张黑脸足以和典韦相提并论,说得好听便是怪异,往坏的方向说就是长相奇丑。

    童子见左慈跟在王灿身旁,大笑道:“左骗子,你又在装神弄鬼,忽悠人。”

    左慈闻言,气得哇哇大叫,吼道:“庞小丑,你说什么?你何时见老道装神弄鬼,哼,老道说的话金口玉言,一字不假,多少人都求之不得呢?”

    王灿见童子长相怪异,心中蓦地想到一个人。

    再加上左慈称呼童子为庞小丑,姓庞,更是让王灿心中想到了一个可能。王灿有些不确定,便问道:“左道长,这童子是谁?”

    左慈白眼一翻,无奈的说道:“还能有谁,这小子名叫庞统,古怪精灵,极为讨厌,嗯,我告诉你,他也是不长命的人。”

    庞统!

    王灿听了后,猛地停下来,旋即又继续往前走。

    庞统何许人也?被称赞为凤雏,可以安天下之人,大名鼎鼎,王灿岂能不知。他看着庞统走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奇色。

    对于庞统如此讨厌,也似乎明白过来,因为左慈给庞统相面,才使得庞统说左慈是骗子。不过,似左慈这一类人,表面上玩世不恭,行为乖张,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够和左慈搭上关系,足以证明庞统的不凡。

    庞统走到王灿跟前,拱手道:“请问,可是益州王灿,王为先?”

    王灿微笑道:“正是王灿。”

    庞统黑溜溜的眼珠子不停地转动,心中闪过万千念头。他盯着王灿,见王灿双眸清澈,面带微笑,脸上并无憎恶之色,这才放下心来。他拱手说道:“统受叔父庞德公之命,前来迎接王大人,请!”

    庞统年龄虽小,却不卑不亢,摆手示意王灿先行。

    其实,庞德公得到王灿上山的消息,并没有打算派庞统来迎接,而是庞统毛遂自荐,主动下山来迎接王灿,想要试探一下王灿的情况。他见王灿并没有以貌取人,心中顿时放下心来,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容,带着王灿和典韦朝半山腰行去。

    左慈见庞统抢人,忙说道:“庞小丑,你为什么横插一脚?这两位可是我的客人,我要带到家中做客,促膝长谈的。”

    庞统哼了声,问道:“左骗子,山腰上可有你的房屋?”

    左慈大袖一拂,自得的说道:“老道我是出家之人,云游四方,何处落脚,何处为家,我如今在岘山落脚,这岘山就是老道的家。”

    庞统闻言,破口大骂道:“左骗子,真不要脸。这座山是叔父家的,你是叔父的客人,却说出这样的话,我都替你羞愧。哼,回到山上我一定禀告叔父,让叔父将你撵走。真不明白,你这样的骗子,怎么会让叔父和司马先生以礼相待。”

    左慈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傲色,说道:“庞小丑,你不懂的。”

    庞统一翻白眼,带着王灿径往山腰上行去。

    左慈听见庞统的话,知道眼前的两人是来拜访庞德公和司马徽的,便没有继续纠缠。王灿跟着庞统赶路,心中惊讶不已,没想到诺大的岘山,竟是庞家的财产。

    事实上,这年代只要有钱,山、田、土地都可以买卖。

    尤其是庞家是荆州大族,有着一定的特权,只要用一定的钱财,完全可以买下一座山。这座岘山,便是庞家的私有财产。

    一行人,一路往山上行去。

    王灿和典韦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庞统和左慈斗嘴。两人好像与生俱来就是天生的仇家,吵个不停。尤其是左慈,长得仙风道骨,道家总是,竟不顾身份和庞统斗嘴,像极了一个懵懂的少年,叽叽喳喳的庞统争辩。

    近半个时辰多,终于抵达半山腰。

    王灿带着典韦,跟随庞统来到一处空旷平缓的地方。这一片地方很空旷,周围没有树林,就像是一块平地一样。

    此时,庞德公和司马徽都站在外面,等候王灿。

    见王灿上来,立刻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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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卷 招贤纳士 第465章 人才汇聚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819 6:36:51 本章字数:3859

    王灿走在最前面,见庞德公和司马徽迎上来,不等两人说话,便朝两人揖了一礼,拱手道:“灿拜见两位先生!”

    庞德公捋了捋颌下长髯,笑道:“为先,当日州牧府一别,我和德操在岘山翘首以待,等候多日,终于盼到你来了,走,里面请。”

    王灿笑道:“两位先生请。”

    庞统看看庞德公,又看看司马徽,稚嫩的面颊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自家叔父,什么时候对外人这么和善了?

    庞统和庞德公住在一起,知道刘表数次来拜见庞德公,都没有得到什么好脸色。然而,王灿年纪轻轻,不知有什么能力,竟然让庞德公如此青睐。他再一次瞄了眼站在旁侧的司马徽,见司马徽颔首微笑,眼中更是带着嘉许的神情,心中觉得非常奇怪,这两个性情高傲的长辈怎么突然性格大变,好似变了个人。

    庞统不明所以,这边王灿和庞德公、司马徽已经谈笑晏晏,往客厅中行去。左慈跟在庞德公后面,问道:“庞兄,可有我的位置?”

    庞德公停下来,回头笑而不答。司马徽笑道:“道兄,请吧!”

    客厅中,宾主落座。

    庞统年纪虽小,眼光却毒辣,一眼就注意到王灿穿着普通百姓的麻布粗衣,并且旁边典韦也穿着一件麻布粗衣,短小而不合身。他眼珠子一转,问道:“王益州,你来岘山拜见叔父,何故穿着不合身的粗布麻衣,莫非让我那位叔父和司马先生隐居山林,便是山野村夫,不值得礼遇么?”

    一句话,直接挑起争端。

    庞德公瞪了眼庞统,司马徽则是微微一笑。

    两人心思细腻,怎么可能不注意王灿和典韦穿着普通百姓的粗布麻衣,不伦不类,非常怪异。只是,两人顾及王灿的面子,都没有提出来,避重就轻将事情带过去。没想到庞统百无禁忌,坐下后一句话就点破事情,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左慈见庞统发问,心中大喜。

    他暗暗想到,若是庞统一席话,将两人气走,那就最好不过了。

    到时候,他出面留下王灿和典韦,让两人去他的住处做客。这样以来,他就能仔细的推敲两人的面相。左慈坐在坐席上,神情古井不波,心中却一阵窃喜,暗叹庞小丑是好人,知道他想什么,就说什么。

    司马徽和庞德公相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们尚且不知道王灿被李廉派人刺杀,故而不明白王灿为何穿着粗布麻衣。

    王灿闻言,朝庞统笑了笑,缓缓说道:“庞公子有所不知,事情并非如此。”

    庞统接着问道:“请王益州释疑。”

    王灿解释道:我带着侍卫乘坐马车从襄阳城出发,半路上遇到百余死士截杀,颇为狼狈,幸得黄汉升率领骑兵救援,才得以保全性命。由于身上的衣服沾满血迹,又破损许多,若这样上山拜见庞先生和司马先生,显得太失礼。故此,灿便在山脚下寻了一处人家,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衫,然后上山拜见两位先生,至于身上的衣服不合身,也是无奈之举。”

    庞统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歉意。

    但是,他却没有向王灿道歉,而是继续坐在原地,闭口不言。

    庞德公见庞统一动不动,并没有后退,暗叹庞统太好强,性子不好。他想了想,问道:“为先,你遇到死士刺杀,可曾查明情况?”

    王灿摇头说道:“未曾查明情况。”

    典韦眉头微微皱起,他是知道情况的,明白刺杀王灿的人是李家派遣的,却不明白王灿为什么矢口否认。庞德公见典韦欲言又止,说道:“为先,你的话恐怕不属实吧,你看你侍卫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说查明了情况,为何说不知?”

    王灿依旧摇摇头,说道:“庞先生,的确是未知。”

    李廉的事情,王灿除了追究主使人,并没打算将事情扩大。故此,王灿没有打算告诉庞德公。典韦见王灿还是坚持,便知道王灿自有打算,静坐在王灿身后,没有举动。

    庞德公心思通透,一听王灿的话,便明白王灿的意思。既然王灿不想言明,他也没有多管闲事干预王灿决断的想法。

    庞德公撇开话题,又谈了些其他的事情。

    如此,双方交谈得倒也非常热络。

    “咚!咚!”

    这时候,大厅外突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庞德公听见后,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喜色,放眼望去,只见大厅外先后走来四个青年。

    为首一人,年龄约莫二十四五岁,长相英武,头戴一方璞巾,身穿枣色长袍,面颊瘦削,双眉如剑,双目炯炯有神,却又有着一股儒雅之气。他腰间悬挂着一柄长剑,大步走进来,给人一种沉稳如山的感觉。

    王灿见青年走进来,眼睛一亮。

    眼前的青年他曾经见过,当日刘表设宴的时候,青年就曾经在宴席上,不过坐在末尾,并没有凸显出来。

    庞德公伸手指向青年,介绍道:“为先,此人名叫徐庶,字元直,胸有万千韬略,囊括宇宙之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王灿闻言,心中暗暗惊讶,没想到这人竟是徐庶。

    他盯着徐庶,眼中露出灼灼精光,这可是拐带人才的大好机会。

    若是能够将徐庶收为己用,王灿的整体实力又将上升一大截。当然,王灿最主要的目标是寻找一些郡守之才。他统领益州,麾下有益州九郡,都需要人治理。虽然王灿在成都来了一次开科取士,但得到的多是县令一级的人才,并没有直接任命郡守、郡丞等级别的人,想要做大官,都要从基层一步步爬上来。

    然而,庞德公身边的人不同,都是有大才华的人,要不同对待。

    王灿拱手朝徐庶拜道:“徐先生有礼了!”

    对于徐庶,王灿可谓是放低姿态,以‘先生’称呼。古时,先生一词,字面的意思是指父辈兄长,年龄稍长的人。但是也用于对有德行有学问的人。王灿以先生称呼徐庶,无疑是将徐庶认定为有学问的人。

    徐庶拱手回了一礼,然后在大厅中坐下。

    紧随徐庶,又有一名青年走了进来。

    这青年面白无须,唇红齿白,黑发如墨,身穿一袭黑袍,神色严肃,行走间显得有些拘谨。他走进来后,庞德公立刻介绍道:“为先,此人名叫石韬,字广元,他性情拘谨,做事中规中矩,是刺史、郡守之才,不过广元若入朝为官,担任御史大夫最佳。”

    王灿听得庞德公评价,心中顿时挺直身体。

    能得如此评价,是了不得的人才呀。王灿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挺直身体,拱手道:“石先生有礼了。”

    石韬拱手道:“见过王益州。”

    说完后,石韬才一板一眼的走到坐席上坐下,紧挨着徐庶。

    石韬和徐庶,本就是同乡,都是颍川人,两人关系极好,一起南下荆州在庞德公和司马徽门下学习。虽然两人都没有拜师学艺,和庞德公之间是以友人称呼,但事实上两人和庞德公之间,又有着师徒之谊。

    在石韬之后,又走进来一名清癯瘦高的青年。

    这名青年身穿白色儒袍,长相清奇,颇有古风。不等庞德公介绍,青年朝庞德公和司马徽拜道:“学生拜见庞先生、司马先生。”

    旋即,他又朝王灿揖了一礼,说道:“汝南孟建,孟公威,拜见王益州。”

    王灿惊喜道:“孟先生是汝南人?”

    孟建点头回答道:“正是!”

    王灿哈哈笑道:“孟先生有所不知,灿也是汝南人,没想到和孟先生竟是同乡。”王灿脸上带着浓浓的惊喜,有了这一层身份,招揽孟公威的时候,便有了一层台阶,能更顺利的招揽到孟公威。

    庞德公笑道:“为先,你可是有一个好同乡啊,公威才华出众,足以胜任刺史之才。”

    孟建一撩衣袍,坐在坐席上。

    最后一名青年身穿皂布袍,衣袂飘飘,颌下有着三缕短须,生得是剑眉朗目,丰姿俊爽,容貌轩昂。他头上戴着一方逍遥巾,透出一股飘飘欲仙的感觉,好似是山中隐士,从尘世中来,往山中去。

    庞德公指向青年,介绍道:“为先,此乃崔钧,字州平。他和元直、广元、公威一样,都是胸有万千韬略,有刺史之才,可以牧守一方,端的是良材啊。”

    王灿又拱手道:“灿拜见崔先生!”

    崔州平点后颔首,回了一声,便回到坐席上坐下。

    王灿目光扫过四个人,又看了眼一脸笑意的庞德公和司马徽,心中有些疑惑。庞德公如此郑重的介绍,是想要他们出仕益州么?若真是如此,王灿可就要满载而归,将刘表的底子掏空了。想到这里,王灿眼中便闪过一丝灼热。

    这么多贤才,都成为他彀中之物,可真是一件大好事。

    庞德公坐在上方,目光掠过几个人,笑说道:“今日为先来岘山,是我岘山之幸。将你们几个人找来,是给你们介绍为先,有道是以文会友,为先才思敏捷,胸有韬略,你们能够和为先交谈一番,可谓是一大幸事,要好生把握。”

    这番话,其实就是让王灿和徐庶几人交流一番。潜意思里面,庞德公就是在向徐庶等人推荐王灿,让他们试探王灿,看是否符合出仕的条件。

    但是,王灿能否经得住几人的考验,还得看王灿自己的能耐。

    ps:四更之三,求收藏、鲜花。第四更估计很晚,大家可以明早再看。

    第八卷 招贤纳士 第466章 天下兴亡(第四更)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819 6:36:51 本章字数:3788

    徐庶、石韬、孟建、崔钧,性格各不相同,各有特点。

    徐庶儒雅有侠气,多了一丝英武之气;石韬拘谨守规矩,少了一丝灵活多变;孟建清奇而多智,有古之贤人之气;崔钧淡泊而自傲,为山中隐士。四个人,都有着自己的风格,却又互为好友,惺惺相惜。

    然而,每个人心中又有一把尺子,衡量自己的底线,决定着未来的出路。

    庞德公一番话,几人已经明白过来。

    是否出仕,全在个人意愿,机会摆在眼前,庞德公和司马徽已经做了该做的事情。事到如今,庞德公和司马徽已经把路铺好,剩下的是徐庶等人的事情,是否愿意走出山林,入仕为官,全凭个人决断。

    王灿面带微笑,静坐在坐席上,等待着几个人轮番上阵。面对徐庶、石韬、孟建和崔钧,王灿就像是一个前去面试的人,等候着几个人的轮番轰炸和考察。

    主君求仙的情况,在乱世当中最为普遍。

    乱世出英才,出雄才,文武之人,纷纷登场。天下纷乱,便提供了一个大舞台,君择臣,臣亦择君,有才的人都待价而沽,想寻找最适合自己的人,徐庶等人便是如此。不过庞德公对王灿青睐,给了徐庶几人出仕的机会,同时也是给了王灿招揽贤才的机会。

    这件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司马徽看向徐庶,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见此,徐庶深吸口气,瘦削的面颊上露出严肃的神情。

    他有幸被刘表邀请,见王灿驳斥蔡瑁、蒯良和蒯越,对于王灿的辩才,心中颇为佩服。今日轮到他自己,心中也有些激动。徐庶调整好心中思绪,拱手问道:“王益州,庶曾经去过州牧府,有缘在州牧府见您舌战荆州文武,甚为佩服。”

    徐庶先是夸奖一番,然后话锋一转,直接说道:“庶虽然钦佩王益州之才,心中却有些许疑问,请王益州不吝赐教。”

    王灿摆手道:“请!”

    这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王灿知道这是招揽徐庶的唯一机会,若是这次和徐庶擦肩而过,肯定再也无法招揽徐庶。因为事情已经摆明,而且是在庞德公和司马徽在场的情况下,王灿若无法拿出一点本事出来,不仅不能折服眼前的几位,还会显得庞德公和司马徽有眼无珠,看错了人。

    徐庶站起身,缓缓说道:“庶观益州之地,北面、西面、东面环山,处处天险,易守难攻,守住益州,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然则利弊相生,有利必有弊,益州虽有天险,却又后继无力,无法迈出益州,整饬朝纲,稳定天下内乱。王益州若想成就大业,难矣!”

    徐庶说话,依旧还是打了个暗枪,并没有明说。

    他说整饬朝纲,稳定天下,表面是重振汉室,却并不是如此。

    在座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傻子,都是才学过人,胸中有韬略之辈。徐庶话语中的意思,都明白徐庶询问王灿兵出益州的策略,也都没有点破。

    王灿拱手回了一礼,并没有回答徐庶问出的问题,反而直接问道:“徐先生,您熟读诗书,应当知晓高祖皇帝也曾是汉中王,最后兵出汉中,稳定天下。”

    话说到这里,王灿便没有继续往下说。

    徐庶闻言,微微一笑,没有继续发问。

    他脑袋一偏,朝石韬微微点点头,示意石韬说话。见此,石韬心中升起一丝疑惑,刚刚徐庶的问题非常简单,换做是略通谋略的人,都能够回答出来。徐庶问了一个如此简单的问题,就不继续询问,让石韬惊愕不已,这厮太敷衍了事。

    然而,石韬却不知道徐庶在州牧府见王灿驳斥蒯越等人,心中就已经留下好感,对王灿颇有兴趣。如今王灿礼贤下士,寻访人才,他便借坡下驴,虚晃了一枪。

    石韬不明所以,却将自己的思绪理清楚,问道:“敢问王益州,若亲族犯事,当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很宽泛,也很简单,因为涉及益州律法的问题。石韬一双眸光闪烁着道道精芒,仔细的盯着王灿,期待王灿的答复。

    王灿说道:“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是百姓亲族,一旦出现亲族犯事,影响百姓安定,按刑律处罚。”

    石韬点点头,便没有继续发问。

    接下来,则是孟建。

    孟建早已听说王灿舌战荆州官员,将蔡瑁、蒯越、蒯良三人驳斥得哑口无言,知道王灿辩才出众,便没有询问王灿的问题。

    孟建明白王灿辩才好,肯定占不了便宜。

    他并不是第一位,排在第三位说话,早已考虑好问什么问题。轮到他上场的时候,孟建拱手问道:“建曾闻王益州拜蔡伯喈为师,王益州师从名家,定然文采斐然。有道是诗明志,就请王益州以‘天下兴亡’为题,赋诗一首,可否?”

    刹那间,客厅中的目光都聚集在孟建身上。

    好狠!

    不管是庞德公、司马徽,还是徐庶等人,都露出哑然的神情。他们知道王灿胸有韬略,舌灿生花,文武双全,可即使如此,却不一定表明王灿就能够赋诗。再者,诗赋一道讲究天赋和才华,并不只是熟读书籍,就能够赋诗的。

    众人的目光先落在孟建身上,再转移到王灿身上。

    王灿瞥了眼孟建,心中暗自诽腹道:话说孟建还是汝南人,这哪是同乡应该问的问题?按照孟建的说法,不仅要能够赋诗,还要能和‘天下兴亡’沾边才行。否则,纵然王灿拿出李白、杜甫写出的传世篇章,也无法让孟建满意。

    问题刁钻,非常困难。

    最重要的是,王灿没有足够的时间考虑。

    王灿虽然熟读兵法,却没有时间去考虑怎么做诗?怎么做赋?他师从蔡邕,并没有在蔡邕门下系统的学习多少知识,仅仅是挂了一个名头。王灿看着众人的目光,知道决不能在这里怂了,否则挖刘表墙脚的事情很可能要泡汤。

    他站在大厅中央,背负着双手,缓缓走路。

    一步!

    两步!

    ……

    一连走到第五步,依旧没有找出符合‘天下兴亡’的诗。幸好王灿每走出一步,都要沉吟一下,思虑一番,再迈出第二步。否则按照往常的速度,早已经迈出十步有余了。他微微低着头,不停地搜索关于天下兴亡的诗。

    此时,大厅中,寂静的落下一根针都能够听见。

    “呼!呼!”

    大厅中,淡淡的呼吸声响起,传入耳中,格外的清晰。

    庞统睁大了眼睛,好奇的望着王灿。他听说过王灿的名声,知道王灿的事迹。现在亲眼见王灿赋诗,心中有些激动,但也为王灿担忧。徐庶、庞德公、司马徽等人也都是面色忧虑,唯独孟建老神自在,坐在坐席上静候王灿佳音。

    “有了!”

    突然,王灿嘴角勾起,脸上流露出一抹笑容。他的声音不大,却在客厅中回荡,让所有人都听见他说的话。

    孟建拱手道:“请王益州颂来一听!”

    王灿深吸口气,缓缓走到大厅门口,望着岘山巍峨的山峰,以及俯瞰着环绕在山脚下的汉水,吟道:“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孟建听后,仔细咀嚼一番,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

    不仅是孟建,坐在大厅中的其他人,都露出震惊的神情。

    一句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道尽了千古百姓的真实处境。虽然王灿赋‘诗’很另类,不是时下流行的诗体,甚至可以说是不符合。然而,大厅中的几人都没有追问这个问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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