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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完结第34部分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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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完结 作者:rouwenwu

    ,不去做,又怎么对得起初雪一直以来的关心和照顾?

    她步到了小楼前,果然是戒备森严。

    门口守着侍卫,一瞧是沈素儿很客气。但是,却拦下了她。

    “我想见三王爷,可否通报一下?”沈素儿说了。

    侍卫们面面相觑,有丝难色,“皇上有旨,三王爷暂不见客。公子请回吧。”

    公子?沈素儿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着,的确还是男装。有些可笑的,这几个守门的侍卫居然不认识她?算了,不认识就不认识。“那我想见皇上,麻烦通报一下。”

    “抱歉,还是请回吧。皇上今晚不见客。”还是拒绝。

    沈素儿苦涩勾了勾嘴角,不见客?好一句不见客!那再换一个人吧,“我想见肖仲之将军,这一下可以了吧?”

    不料——

    侍卫很抱歉的道了一句,“公子,肖将军不住这里。”

    沈素儿彻底无语了,事到如今,还有何话可说?

    离别!黯然——销魂1

    慕容景分明将她拒之门外。

    那罢了,她的人生信条,就是顺其自然,不勉强,也不强求。

    只有心里格外的难受,不明白这一股难受是何意,来自何处,是为了谁。突然,那一抹令人心疼的背影,再度闪出脑海。他到底在想什么?那么冷漠骄傲的人为什么会突然会那样?

    ……

    望着眼前的楼阁,迷茫的眸子好像看到里面的人。

    愣在原来,良久了,她终于回过神了,黯然的转身。

    在她转身离开之时,一个健硕的身影缓缓由暗处出来,幽深的眸子黯然看着她渐渐远去的纤细背影。侍卫恭然行礼。

    “皇上……”陈守在立在身后。

    慕容景平静问:“初雪怎么样?”

    “三王爷已经喝药了。皇上可上去看看。”

    “不了,他正在和朕赌气。见到朕,只会惹他心情更不好。”

    “三王爷是已经长大了,皇上不必担忧。”有些时候,陈守真的看不下去了。皇上什么事情也不说,什么事都一个人憋在心中默默承受,看得人真的很……担忧。

    “长大了?”真长大了吗?慕容景的眼中闪了一闪。他没有和陈守继续着话题,缓缓往阁楼迈进。这么大的一间阁楼,自然不只一处房间。

    他和初雪就住在隔壁,隔着一道墙,却比任何时候都感觉遥远。

    踏入门时,慕容景顿住了,低声道:“陈守,明天你护送初雪一起回京。”

    “皇上?!”陈守很吃惊。“皇上要一个人去……”

    “嗯。”

    “皇上,三王爷有肖将军护送,就让卑职跟着您吧。”

    “不需要,一定要保初雪万全。肖仲之一个人朕并不放心。”慕容景并非全然信任,毕竟他刚刚暗中抽掉了肖氏一族的官职,能不能信任,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

    肖仲之是一个人才,慕容景很清楚。

    任人为才,他想弃,又舍不得。

    眼下这么做,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

    离别!黯然——销魂2

    陈守忧心道:“可皇上您身边总要有一个人照应……”这一次皇上隐身在船上,暗卫也没有带出京。

    “在初春之时,朕会尽快赶回京的。别罗嗦了,不能对任何人说出朕的行踪。”现在离初春也就一个月余。只能希望一切顺利了。

    “是。”陈守应是,刚想将门关上。

    慕容景想到什么似的,叫住他,“你进来,侍候朕就寝。”

    “是。”陈守恭敬地微微垂首进去了。

    慕容景还让他将门也给掩上。

    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屋子里的灯熄了。

    昏暗中,隐约瞧见陈守,恭然地低着头从屋子退了出来,还悄悄的带上门。

    ……

    夜色渐深,乌云隐去了月儿,别院像笼罩一层黑色的轻纱。

    寒风扫过,阁数前的树影摇拽,朦朦胧胧,隐隐约约。

    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却如夜猫,监视着别院中一切。

    特别是沈素儿住的房间。

    沈素儿很无奈,一个女子,不懂武功,也能力有限,如何才能不为那些人注意?说能成功避开这些人的视线谈何容易。(((ps:有些人说女主太弱,某缺不觉得。只是想在尊重事实的情况下,写的一本比较贴近现实的穿越小说,古代人也是人,不是傻瓜,也不是白痴,女主无权无势凭什么强悍?一个女人在完全陌生的环境能混到现在没有挂掉,你说她容易么?)

    躺上床上,辗转反侧。

    明日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初雪离开了,不是正如她的意吗?怎么心情却有些沉重呢?

    闭上眼睛,也没有办法入睡。

    每当刚想入睡时,却会在脑中闪出一抹背影……惊醒,胸口总会酸酸涩涩,很郁闷,也很不舒服。从船上下来到现在,她都没有办法完全走出来了。

    “中毒了,原来一个人的背影也有毒,唉……”叹息未完,蓦然发觉有什么不对劲,床前突然多出了一道人影?谁?!

    心中大惊!

    离别!黯然——销魂3

    心中大惊!

    失色间倏地惊起,小嘴张开刚想惊呼,帐幔蓦然给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袭来,下一刻她让人抱住了,同时也有一只大手迅速的捂住了她的嘴巴,像惯性一样将她推倒在床上,半压在了身下。某女的脑袋还在震惊当中,耳边压低的嗓音轻轻响起:“是朕,别喊。”

    一听是慕容景的声音,沈素儿的高悬的心即缓缓落了下来。身子一软的,也放松了下来。半会儿,方恢复过来。

    慕容景的气息呼在她的耳边,弄得她身子绷紧的。

    “皇上……”

    “别说话……就这样抱一会。今晚朕会给你彻底的自由……”说到这里,他明显感觉到了她身子颤了颤,心跳在加快。自嘲一笑,在她心中,他是一个杀人狂吗?

    惩罚一样,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越咬越用力,弄得她痛的轻嗯出声,他才松开,漫漫然道:“别害怕,朕不是来杀你。相反,会帮你逃脱司马洛的眼线。放你一个人飞,以后会不会给他们找到就看你的啦。而我们……也不会再见了。”后面一句说得很慢,很轻……轻的像雪飘落,一下即会融化。

    当断不断,他从不是这么不干脆的人,碰上她却一再破例。

    今晚,真是最后一次。

    他不会再找她,也不会再主动见她了……

    温柔地抱着她,留恋地轻闻着她身上的清香,一如既往。

    倏地,慕容景怔住了。

    有一双小手,轻轻的圈住了他的腰,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目的一样,她这么主动的接近他。柔软的唇轻轻擦过他的唇,令他整个人又是一呆。柔软的触感,一沾即离,划过去留下了痕迹……在心底击起了层层的涟漪,丝丝的波浪。

    他想看清楚她,然而在漆黑的夜里,垂下的帷幔中,看不到她的神情,除了彼此的心跳和呼吸,映入眼中只是一个模糊得影子。

    敏锐的感觉,今晚的她有点不一样……

    离别!黯然——销魂4

    “皇上这话是真的吗?”淡淡的嗓音,带着一丝娇懒,一如曾经,一如初见之时。

    他怀念,怀念着初见她时的感觉,那一个没有染上别样的女子,对他无所畏惧的女人,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他面前变得小心翼翼了?他不知道。在他想得入神时,怀中的人儿又问了。

    “皇上干嘛不回答?”

    “嗯,是真的。”

    “今晚是你我最后一次碰面?”

    “是……”

    听到了肯定的答复,她的身子僵了僵,黑暗中也瞧不清表情,半晌,轻柔如流水的嗓音,在耳畔昵喃,“那……今晚我们就抛开成见,好好地相处一下,如何?”

    “嗯。”

    “你是不是喜欢我?”

    “……”

    “喜欢我吗?”她只是想确认一句。

    “……”

    “沉默,算默认吗?”她轻轻说着,有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柔,主动的,轻轻的将脸颊靠近慕容景,耳鬓厮磨之下换了一句:“皇上,今天真不会杀我吗?”

    “不、不会。”莫名的,这气氛让他的神经丝丝紧张,好像第一次抱着一个女人时,第一次和女人靠得这么近,好像第一次……怦然心动。

    “原来……你没有变哑啊。”好像得到了证实。

    她淡淡一句,丝丝调戏,弄得慕容景莫名想笑,紧张的心情缓过了一点,变成了狐疑,今晚她怎么了?

    “皇上,还没有回答我,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这一刻。她真的很想知道,想要一个清楚的答案。

    他嗓音平静地把难题丢回去她,“你认为呢?朕是喜欢你,还是不喜欢?”

    她想了想,同样以平静的语气回道:“不知道。有些时候总会有一种错觉,觉得皇上是喜欢我的,但是,有些时候又感觉不是,那只是……我多想了。只是……有点纠结,既然今晚过后,我们不会再见了,所以想问问。好奇吧……”

    “朕为什么要满足你的好奇?”

    “答案若令我满意,我送你一份礼物。”

    “礼物?”

    离别!黯然——销魂5

    “礼物?”意外,今晚的她真的令他很意外。

    “嗯,礼物,一份属于我个人的礼物……”

    蜻蜓点水一样,隐藏着一丝迷恋,漆黑中凭着气息,她在他的唇边印上了一吻。吻罢,有些遗憾似的小声喃喃,“吻偏了……”好像她吻的是他的唇,而不是唇边。

    气氛一下子如凝结了,那比夜还漆黑的眸子亮了亮,片刻,饱含着别样情绪的嗓音压抑不住似的颤悠,“喜欢。你满意吗——”

    “满意!”即便是他说不喜欢,她也会说满意!礼物照样会送,只是不会有现在这样痛……她吻上了他,炽热无比的亲吻,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忘情。

    夜的漆黑,轻易就脱掉人披上的名为伪装的轻纱。

    零距离的接近,不需要言语,有些内心的话行动侧表明了一切。火热的亲吻,不带一丝的毫不迟疑,那么的渴望,赤裸裸的渴望,一切由她来主导着。倏地,她翻转着身子,反将他压在自己的身下。

    有一种辗转掠夺,并非男人的专利,任何人都可以做,女人自是不例外。仿佛长期压抑的某些冲动,等着的就那一瞬间的爆发,要在爆发中燃烧一切,融化一切,释放一切。

    无比热切的亲吻,自他的眼角眉梢,雕刻一样的脸庞,再到温润的朱唇,一直往下,自他的颈脖,再到那曾经也令她销魂的锁骨,说不出心中的悸动,这种感觉久违了,令她无比的沉迷与怀念。像一种隐藏于心底,来自于灵魂深处,某一缕被刻意遗忘的东西,在蠢蠢欲动,要彻底地燃烧直到焚灭!

    那一抹孤寂的背影,根本没有办法自脑海中消除!

    是他的,真是他的!

    在脑袋中困扰了太久,挥之不去,像她上辈子欠了他什么一样。

    当他突然出现,好像答案一下子明朗了……

    只是他刚才却告诉她,他和她不会再见了。

    今晚是最后一次?

    当明白过来时,他却说最后一次……人生何其残忍?

    离别!黯然——销魂6

    人生总是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巧合,总是这么令人无奈,遗憾又是无处不在。

    不恨,也不怨。

    有交集,有回忆,也是一种感情。不是有人说过吗?人世间的感情不外乎二种:一种相濡以沫却厌倦至老,别一种相忘江湖却怀念到哭!不对,怀念到死……

    慕容景没有动,自到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给她剥开了,也没有动,她的吻令他销魂,她柔软的小手令他和身子在颤抖,然而,他咬着牙却在忍耐,忍耐着内心的那一股燥动!

    不行!不能碰!以后不会在一起,那就不能动她!这是为她好……他想推开,可是身体却背叛了他。只想和她贴身更紧。

    “女人,停下来……”嗓音在颤抖,连身子也在颤着。

    那粗重的喘息已经出卖了他。

    只是他的理智还在!

    不能动,绝对不能动!

    “亲爱的,不要压抑,想喊就喊出来……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你……”礼物?原来这就是她说的礼物。

    再想出声时,慕容景的嘴巴又让她吻住了。

    在吻得他头晕脑涨的时候,在让他喘不过气的时候。

    他看不到,她吻得很伤很伤……吻得眼角带泪。

    今晚,她会让他一辈子也忘不掉她的!

    “你在玩火……再这样下去……啊……该死的!朕……我会控制不住的,快停下!”该死的,这女人的手往那里摸!突然间,他好想像上一次那样,让她捆住算了!不想用,也不用自己动,也不用自己克制着!

    “亲爱的,今晚……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只是不客气收下罢了……”

    “???……”他想晕了,该死的!她在说什么话?

    不是第一回爬上她的床,却是第一回完全让她给控制住了!不需要任何束缚,只是那一双灵巧的小手,柔软的双唇,连绵不断又令人销魂的动作……即令他动弹不得,理智在,却敌不过身体的渴望!

    离别!黯然——销魂7

    有一只妖精在做坏事了,弄得他的身体越来越热……

    他紧紧的抓住她的肩膀,像要将她捏碎一样。

    “快停下……不然你会后悔的……”他咬破了唇,就是为了压抑体内的欲望。

    她细碎的吻在他胸前流连,小腹……

    每个动作都令他颤抖无比……

    身体在不知不觉中会忍不住配合她的动作,某女轻轻的抬着,勾魂浅笑,“皇上,您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这一次,她比上回更加肆无忌弹。他的衣物几乎给她脱了一个精光,仅剩下一条袭裤。

    而下一刻的动作,正是他最后一件衣物……

    一切仿佛都由她来掌控。

    熟悉,而又敏感的地带……

    轻轻挑起,柔柔撩拨。

    她要的——就是他的疯狂!

    “妖精,找死……”再也压抑不住了!

    身体要爆炸一样,将她往上一拉,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像在将她镶入自己的体内。

    强悍的一转身,即将她完全用力地压在身上,变被动为主动的!

    而她倒好!玩了这么久,他给脱光了,而她身上贴身的衣物还是完好如初。

    那么现在,就由他来帮她脱……

    “女人,这是你自找的,别怨我!”等不及了,大手的撕,她袭衣给撕了下来!黑暗中,他瞧不清她的样子,更看不清她的神情,但闭上眼,脑海中全是她,她淡然的浅笑……

    她缓缓地放松了下来。

    由着他而主导,如果他喜欢,他想,她会由着他的……

    世界,好像只剩下对方!

    粗重的喘息,压抑不住的呻吟……

    什么顾忌在这一刻貌似都不存在了!

    只是想着,要彻底的融化对方,彻底地释放……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居然在二人即将融为一体的那刻响起!

    谁?居然敢在这种时候过来?!

    这时,门外有一个轻柔的嗓音呼着,“小素儿,睡了吗?”

    离别!黯然——销魂8

    这时,门外有一个轻柔的嗓音呼着,“小素儿,睡了吗?”

    慕容景全身一振,犹如给人当头一棒,理智瞬间清醒!想起了心中的一切,他动不了她……不能毁了她的清白。没有清白的女人,未来想过正常人的生活谈何容易?

    被子一卷,即将赤裸着上身的她包裹着。

    而他也迅速着衣。

    沈素儿摊软在床上苦笑,上一回是她逃了,这一回却是他逃了?!

    “小三,什么事?”她佯装刚刚醒来,带着几分慵懒回着。

    “我……我明天清早要离开,想和你说一句。”

    “哦,听说了。要进来吗?”说这话时,她是看着慕容景的背,明显感觉到他的背僵了僵。再回首,好像瞪着她?看不清表情,只有一个模糊轮廓,若今晚是最后一次见,她倒希望就这样谁也瞧不清谁。

    门外的初雪沉默了一想,“不了。只是说说话,你早点休息吧。皇兄说过,等柳枝新芽之时我就可以出京去找你。你一定要等我。”

    “……”这一下,轮到沈素儿沉默了。要如何回答?说不用了,以后都不用再见了?还是虚应一下?

    倏地,慕容景趋身上前,靠近她耳边,低声细语:“答应初雪,说好就可以了。”

    “只是我不会再见你们……”

    “照朕说的做。”

    “……”

    沈素儿无奈,于是提高了声音,足矣让初雪听见的,“是。我们到时候再见。路上,你要多保重。”

    “嗯。打扰你了,早点歇息。”初雪离开了。

    二人听着步子渐渐远去。

    悬着的一口气,也落下了。

    只是这一回,两个人都没有兴致再继续。

    “不要点灯,穿上衣服,想带什么离开就收拾好,朕送你离开这里。”由他带着出去,甩掉暗处的眼线并不成问题。

    “谢了……”

    “……”慕容景沉默不语。

    沈素儿也不想再犹豫不决下去,该散的就散吧。

    离别!黯然——销魂9

    不用一柱香的时间,沈素儿换上干净的衣物,即说整理好了。

    除了换上一件男装,两手空空的,什么也不见带。

    慕容景疑问:“你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

    “你的包袱,这是离开不会再回来的。”她连包袱也没有?

    沈素儿苦涩一笑,“我这一个人就是包袱了。”沉重的包袱,沉重到你还想杀的地步……

    “你——这样离开真没问题吧?”

    “没什么的,有钱的话什么东西也可以买到。东西带着也是累赘。”她也没有什么东西好带,只有些银子,银票。拿起来时,就是司马洛送的玉佩,还有偷初雪的令牌,“对了,这个东西……请您还给初雪。”

    这时,她从怀中拿出了金龙令。递给慕容景,“很抱歉啊,没经他同意就偷了出来。今晚过后,或者和他也没有缘分再见。帮我和他说句对不起。”初雪的心意,她不是不明白。只是不知道要如何拒绝,而心里……或者是太孤单了吧,也想有一个单纯的人陪着。看来今天以后真要各走各道了。

    慕容景看了,并没有接过来,“这……你留着吧。”

    “啊?”

    “这是金龙令。不是普通的出宫令牌,以后你碰到什么困难,就拿着去找官府,他们会听令的。”不由自主的,他将金龙令留给了她。留着令牌,或者对她有点用处吧。

    “呃?……官爷也听令?”意外,没想过还有这用。

    “他们不敢不听。”

    “啊……好东西,那谢谢了。”她暂时还是将令牌收入怀中,这东西有用,但却不能随便用。

    事情准备妥当了。

    慕容景悄悄到了窗前,黑布蒙上了脸,搂住沈素儿的细腰,带着她跃出了屋子外。

    动作异常迅速,很快跃出了别院,消失在昏暗的巷子中。

    而同时,也有数道人影朝他们消失的方向追去。

    沈素儿靠在他身上,瞧他的打扮貌似不想让人认出来。

    离别!黯然——销魂10

    说来好笑,刚见到他时,她还在想有他在,她想逃更难了,可是现在呢?反而是他帮忙自己避开那些人。不得不感叹一下,世事果然是最难料的。

    这一次,慕容景是悄然和陈守调换了身份,早早就出来了,也安排好了退路。

    明天,陈守也会假扮他和初雪等人一起回京,掩人耳目。他出来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办,并非全是为了帮沈素儿的。而在床上差点失控的事件,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

    慕容景避入了转角,这时也有一男一女在等候。

    见他们进来,男的也迅速的抱着女的继续往前,追上来的人恰恰见到继续逃的身影,而二人躲在暗处,也见到四个人迅速的跟着。

    沈素儿紧张贴在慕容景的胸前,看着这一切,好一招偷天换日啊!不一会儿就成功甩掉了司马洛的人。

    隐藏了一会儿,慕容景带着她往相反的方向走,来到一处高墙,跃了上去即是一处小院,带着她进了屋子里,挑起了灯。漆黑的屋子瞬间亮了起来。

    “这是一间客栈独立的小院,我已经预付了一个月的钱,你可以在这里住一个月,也可离开的。刚才那二个假扮我们的人,在城门口已经准备了俊马,他们会直接引那些人出城。暂时也不会找到这里的。”慕容景平静说着事,目光却落在跳跃的烛火上。

    沈素儿淡淡看着他的雕刻一般的侧脸,眼底带着一丝痛。

    在他侧首看她时,她又避开了他的视线。

    她佯装查看了一下屋子内的环境。

    一个大间,床榻和厅也仅是一个四面屏风给隔开。

    她缓步往里,他很自然地跟着。

    她停下来,而他也立在她身后。

    没有视线的碰触,谁也瞧不到谁的眼睛,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着什么……

    外面,一声啼鸣在静寂的夜中响起。

    “天要亮了,我要走了。”慕容景幽然凝视,蓦然转身往外迈去。

    离别!黯然——销魂11

    在他的手刚搭上门把子时,她的问话响了。有些急切,有些颤音,却没有转身看他,“慕容景,要不要继续让初雪打断的事?那是我欠你的礼物……拿去了,我们就可以不用再有任何牵连。”

    慕容景错愕了些许,半晌,缓缓地拉开了门,望着外面依然漆黑的夜,一如他的心情,破天荒的带着几分赌气,“那你就欠我一辈子吧。”

    言罢,大力的拉门踏了出去,头也不回的。

    她倏地的转身,看着那依然在晃动的门儿,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却不在了……眼中的不舍和慌乱没有人看到。蓦然间,心要窒息一样,令双脚连站也站不住了!

    缓缓地,缓缓地蹲在了地上。

    今天开始,她就可以自由了,可以过她想过的生活。只是为什么?根本和预想不一样!

    不一样!心呢?

    居然在不知不觉中把心给丢了……

    翌日。

    陈守假扮着慕容景,随着初雪和肖仲之等大批人马一同回京。

    慕容景却隐身不知所踪。

    而沈素儿一夜未眠,清早方睡了过去。

    晌午醒来时,即见到有一缕阳光由窗格子射了进来。

    冬日,即便是中午,阳光还是暖暖的。

    白天了,心情好像也不似晚上的失落。

    慕容景真的离开了。

    司马洛派来的人,也真给甩掉了吗?

    这时,有一个小丫头敲门了。

    “客倌,您醒来了吗?”

    沈素儿一怔,好像是客栈的小院丫头吧。于是沙哑着嗓音道:“醒来了。准备一下洗漱的热水。放到台上即可出去,不用侍候。”她现在人还躺在床上腐败中!长发散落了,她暂时还不想令人知道自己是女的。

    “是。”丫头应了一句。很快即准备好了,用一个木制的盆子端来了热水。“客倌还有何吩咐?”

    “准备一点吃的。送到这里来,要简单,也要精致的,别送垃圾的吃食过来。做得好有赏,去吧。”

    “是!奴婢马上去准备。”小丫头一听有赏,掩饰不住欢喜。应完即高高兴兴的出去准备了。

    沈素儿暂时也不想出门。

    就这样,待在客栈的小院里,转眼即过了三天。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1

    沈素儿一个人困在房间中,足不踏出门槛。

    没有人烦,没有人闹,没有人在身边晃。

    安安静静的,安静到人的思想都不受控制的乱思。

    穿越了,本以为自己是一个人,当再回想时,好像并不是这样。什么时候,他们变得越来越重要了,重要到好像已经融入了自己的生活中。

    突然间,她觉得这并不是自己想的生活。

    只是,她清楚没有回头的路。

    再回头,只会给慕容景造成麻烦。

    有什么事情她并不清楚,却隐约也觉得她的出现会给他带来麻烦。

    司马洛和初雪就是一个问题。

    她不知道司马洛和慕容景的关系,但那二张一模一样的俊脸,若非出生同一个母亲貌似是不太可能生得出来的,古代并没有整容的技术。二个人若是兄弟,若她站在中间,只会令关系变得更复杂,貌似原来的沈素儿和司马洛关系非浅。若她此时和慕容景在一起会怎么样?不敢想象。

    司马洛的事情,也可以暂时不说。

    初雪的事,她就没有办法解决。她一直希望初雪只是将自己当成朋友,感情比较好的朋友,别变成什么爱情就好了,但是眼下貌似正朝着她不希望的方向发展。

    若再不避开,继续下去只是一起受伤。

    他们,她谁都不能爱,是谁都爱不起。

    没有他们,日子还要一起活吧。

    时间转眼又过了二天。

    沈素儿不想再憋住了,也终于是憋不住。

    让店里的小丫头弄来了一套男子长衫,再弄了一件宽大的流云式的披风,将身形完全隐藏掉了,穿好再束了一个男人的发髻,一条长围巾将前边脸给挡住了。

    这打扮了出来,真不容易认出来了。

    特别是这种打扮,在寒冷的时节相当普通。

    目前来讲,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走水路离开,还是雇一辆马车离开。

    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看看情况。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2

    她身上目前有三万两银票和十两碎银。

    三张一万两的,有一张是初雪的,还有二张是多出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自己身上。这多出来的时间在慕容景离开的那一个晚上,不用想是他悄悄给的。

    三万两是多少钱?换成|人民币是多少?她不知道。在每一个朝代的价值都不一样,不过,古代的算法和现代不同,貌似一斤等于十六两,瞧瞧那半斤八两的说法就知道了。

    三万两能花多久呢?能花多久当然要看自己了。住在豪宅,请些奴仆,过上悠闲悠闲让人侍候的生活,不知道能过多久?哈哈!有些人一夜千金,三万两又顶得了多久?

    她心里没一个谱,只是知道慕容景给的数,绝对不会是少数目。

    天马行空了一会儿。

    人已经踏出了客栈。

    在街道上闲逛了一会儿,并没有瞧到什么异样。即打算购买一些路上必需的东西。毕竟现在没有人跟在身后,可得自己照顾自己了。

    蓦然,听到旁边的人议论纷纷,说什么案什么罪的,再有前面越来越喧哗,还听到什么闪开闪开的吆喝声。沈素儿闪到一旁,行人也纷纷闪至一边。

    这时,她问了旁边一个人,“这位小哥,发生什么事啊?”

    “大事了!肥三死了,凶手给捉到了。”

    “啊啊?给捉了?谁?”沈素儿有些错愕,这个事儿她不留意也得留意,可是差点扣到她身上的罪啊。

    人人都有八卦精神,看是多少罢了。

    这小哥一听,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哎哟,这事儿可曲折了。这五天啊,凶手真是扑朔迷离的,先是说路过的一个有钱的公子,说人家和肥三有过节,可是谁晓得那有钱的公子可是女扮男装的……强jian一事自然没了,过前二天那小丫头醒来说出了强jian自己的人,居然是肥三!真是死有余辜的,可是毕竟杀人是犯法的,那又是谁杀了肥三呢?……”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3

    这小哥说得口沫横飞。

    越说越令沈素儿惊讶!

    真凶居然是某客栈的老板娘叫凤竹,那不正是第一天她和初雪识撞入的客栈?那一天说什么全城最风马蚤的女人?!汗汗,她怎么会成了杀人犯了?

    这时,有一辆囚车驶了过来。

    官差吆喝着人闪开。

    囚车里面缩着一个发丝微微凌乱的女人,衣着倒是挺干净,意外的是神情挺平静,不哭,也没有闹,更没有给自己喊冤。

    虽然几日不见,沈素儿还是一眼瞧出了正是那一个风马蚤的老板娘,毕竟这人可打着自己的主意,当时自是会忍不住多瞧几眼。只是一个女人……呃,同情!她同情这一个女人,想必身上的辛酸也不会少。

    “小哥,是不是冤案啊,你瞧瞧,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女人,怎么能杀得了一个大男人啊。”

    “这你就不懂了,女人发起威了,老虎也能打杀几只。再说,拿着刀子,一捅就得了!”说得兴趣,这小哥还作势摆了摆样子,狠狠的表情。“据说这女人和肥三的关系可是非浅,传说有一脚。嘿嘿,大概是见到肥三背着她干什么勾当,一下愤怒把他给杀了。这下连杀人的动机都有了。”

    沈素儿小小恶寒了一下。只是小哥说得也太牵强了。三岁小孩子也不会相信这种杀人动机。

    再说,这种事情她也管不了。

    正当她不想瞧的时候,又有好戏来了!

    一个落魄的书生居然惊慌失措般的拦住了囚车,断断续续说着她不会是凶手,是什么好人,情急之下还说自己就是凶手,想顶罪了,还求差爷放过凤老板娘。

    官差正想捉起来一同带走,不料愣了许久的凤竹突然出言制止,还含泪感激的对他笑了笑,说不用想替她顶什么罪,人是她杀的就是杀的,谢谢他的好意。人一落难了,平时那些情深意重的人可是作鸟散了……有一个人肯如此为自己做,也算是一大欣慰了。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4

    书生手无抓鸡之力的却硬来拦着囚车,还不是让官差给揍了一顿,再踢到路边儿去了。

    沈素儿见着挺可怜的,摇头叹息!

    目前她也一样可怜。

    果然这个世道……叹,那个朝代都有不平事啊。

    再说,真不平假不平?自己又没啥证据,不好评论。

    囚车渐渐远去,观看的人戏没得瞧了,自然也作鸟散。

    这时,一个好心的大叔过来扶起了那书生,摇头叹道,“哎哟,你乍那么傻呢?什么不好惹,偏要去惹什么官儿呢。……过来先瞧瞧伤,喝杯热茶吧。”

    这时,那书生想道一声谢,却惹来一阵猛咳。

    沈素儿觉得他们有些眼熟。

    这时,再见他们一起来到一处卖豆腐花的小摊。

    不由想起了和初雪一起吃豆腐花的情形……

    世道真是d小,难怪见他们眼熟,原来见过一次啊。

    那书生不会是凤美人的姘头吗?床上客?不过刚才瞧瞧,二个的恩情貌似也不错的。只是女人的眼光怎么那么差点,要挑怎么不挑一个强悍点的男人,挑一个病怏怏的书生干嘛?到现在自己落难了,却没有人能帮上自己一把。

    瞧来她的客栈也肯定给封了。

    可怜。

    某女的八卦精神真的不太浓烈的,知道了些前因后果也不太感兴致了。

    她离开了,去准备自己的事情。

    先去裁缝店买了一套男装,再买了二套女装,有些时候女装也是必备的。再路过打铁的店辅,顺便买了一把匕首。瞧到墙上挂的长剑,仔细想了想,又买了一柄长剑,当装饰也好,当扁担挑包袱也行。有这种东西,多少也会令心怀叵测的人产生一点忌惮。

    江湖规矩,持剑的人可不太好惹滴,有剑肯定会令一些挑软肺子的混混望而生畏。

    沈素儿此举是明智的,的确因为这样在路上避掉了不少麻烦。

    十余两银子也就这样花光了。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5

    沈素儿拿出了一万两银票,到了一处大钱庄换了一张五千两,两张二千和一张五百。再拿四张一百两的银票,将剩下的一百两又换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剩下的五十两换上现银。一下子,她也不敢拿太多银子出来,路上带着不方便,也露了眼儿,引来居心不良的人对自己可没啥好处。

    沈素儿打算明天就出城了。

    走到哪里算是哪里,碰上好地方自己又不累了,住下来也不定。

    至于未来要做什么讨生活,那暂时不需要想的问题。

    今天她消费了一下,感觉一万两足够她一个人花上很多年,再说,身上可是三万两。

    这个数目,对一般人来讲可真是天文数字啊。

    她就知道,一个出手的王爷,一个是皇帝,怎么会吝啬呢?

    在宫里问的小太监,说一万两在京城花上三四年,原来是指官儿们的奢侈日子。她过的可不是京官的生活,只是一般的小资日子,平淡逍遥的,而平时京官一天的消费就够普通人过上好几个月,如此推算下来,三万两足够她过一辈子了。

    怀里着揣着银子,拿起着包袱,再带上剑的。

    这好好的一把剑,真拿来挑包袱了,一搭一晃的,步履优雅又轻盈的,缓缓走出,忒提有多潇洒了。

    突然间,都有种自己是江湖侠客的感觉。

    只有她自个儿晓得,自己只是一个伪侠客,随便上来一个有点实力的人都可以将自己灭了。

    真才实料没有,但装装样子,充充门面,她是很拿手的。

    回客栈的路上,她捡到一个麻烦了,在路过的巷子角落。

    那书生倒地哪里喘着息,一副快要挂掉的样子。

    她皱眉了,真不想管!一点都不想。

    可结果,她还是带着几分无奈地管了,好心问问书生住那里,他却虚弱说出了,平时就免费住在凤美人的客栈,本想凑足回去的路费再离开的,可如今客栈封了,即没地方可去了。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6

    沈素儿想了想,即决定暂时搀扶着那书生往自己住的客栈走去,到时再请个大夫瞧瞧吧,可恰恰没走多远即碰到一个医馆,顺便说想带他进去,但是书生貌似随时会倒的样子却还不肯进去。

    沈素儿再三的追问之下,他方羞涩给出了一句:没钱。

    汗!读书人真惨。

    这是她唯一的印象,于是,她带他进去了,说她暂时帮忙付。

    进了医馆,找大夫看了,也抓了药。

    这时,沈素儿方知道一个人怎么会随便倒下了,原来这书生病了,本身有疾病缠身又受了风寒,正发着高烧啊!外加又给揍了一顿,真是祸不单行。

    回到客栈,到了自己租的小院,在她住的屋子旁,还有一间偏屋的,暂时也就由书生养病了。她吩咐小丫头去熬药,自个儿坐一会即想回房。

    “兄台,请留步……”书生叫停了她。

    她回首问:“何事?”

    “今日……多谢了,无以为报……”

    “不客气,我也只是暂时无事做才帮你。你好好养伤罢,我也回房间想想,未来要往哪里走……”

    “不能养伤了,小生要去救凤竹姑娘。得去找恩师,去京城找恩师……”书生喃喃,那慌然的时候像足了一只无头的苍蝇。

    沈素儿给他的形容,“那女人杀人了没?”

    “杀了,可是情有可原,也罪不至死。”好像他知道真相。

    “清醒之下,故意杀的?”

    “嗯……但是——我得救她!她是一个好人。收留我,还给我吃的,还找大夫给我看病……”说得这里,书生的脸颊有些不自然,还微微有些羞涩和晕红。

    沈素儿凤眼一瞧即知道了啥,心里某一种兴致来了,扑到床沿笑得相当古怪地问:“她上你床了?”

    “那个……那个……”书生避开了她的视线,分明是欲盖弥彰又想不好的借口,“凤竹姑娘后院也同时住了好几个落魄的文人……”

    心病!那一夜惹出病了7

    “那个……那个……”书生避开了她的视线,分明是欲盖弥彰又想不好的借口,“凤竹姑娘后院也同时住了好几个落魄的文人……”

    靠!这算不算是男宠?!d,好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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