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完结第27部分阅
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完结 作者:rouwenwu
渡口往那方向。她昨天由司马洛带着去过一趟,路线她是默记在心了,但是,那路线是从大钟楼走去渡口,非皇宫的方向。
回想了一下位置,她远远真能看向高高耸立京城的大钟楼,如此一来,加上刚才打听出来的,倒能看出方向了。
安全起见,在路上还买了十几个包子,以便肚子饿吃的。其实,她真不爱吃什么包子,真要准备,烧饼更喜欢一些,可路上暂时也没有瞧到卖烧饼的,只有包子,逃亡中也唯有将就一些,等安定下来,方能好好发挥挑剔的个性。
沈素儿步行了良久。
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她的行色不急不缓,刻意慢下来的。
太匆匆,容易造成不各谐之感,也容易引起人注意。
打算!应该去哪里?5
现在,沈素儿也猜想慕容景大概想到自己逃出宫了,也很可能有了下一步的动作,最大的可能就是派人出宫寻找,至于大肆寻找还是暗着来,可能性一半一半。
行色太匆匆,的确容易引起侍卫的注意。
派出来的人,若换作自己,碰到行色匆匆的行人,肯定会盘问一下,毕竟逃跑的人还能悠闲不?难啊!
现在她换了打扮,带着毡帽,容貌也顺理成章给掩盖住了,不会有人瞧到容貌,自然也难认出她。即便是熟悉的人经过,不留意也难瞧出来的。再说,她真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子,没有什么天赋或者异香的特征,能招引蝴蝶什么的。
沈素儿步到一个十字的路口,不由抬着望身大钟楼和方便,想像着当时在上面看到皇宫,再看到渡口的地位。
道理上说,应该是直去,也正和问路时行道的吻口。
正想继续往前走的沈素儿倏地止住了步,前面……汗,前面大内侍卫?便衣?穿着便衣有一个屁用啊,陈守本人,即使扮成乞丐她也能认出来。
虽然便衣,还配合着两个衙门当差的在盘查。
某女很自觉的脚往后倒退——
稍不留意,没有退几步居然撞到一个人身上,心中一惊,怀中揣着的包子掉到地上了,d,又一惊,居然踩到身后人的脚?天啊,别闹出什么大动静,一闹起来刚好吸引陈守的注意力。
沈素儿赶紧转身,连忙小声给人低头哈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无心的。”人也没看清,即赶紧道歉着,那弯腰几下,圈住小脸的围巾可是不小心滑落了下来,挂在脖子上。
她抬起头时,眼前的男子在瞧清她容貌时神情怔了怔。
沈素儿人也没有多留意,掉落在地上的包子也不拿了,赶紧往隐蔽的地方闪去。
心里真悲催,想不到慕容景的速度这么快。
不过幸好,刚才撞的人也没有说啥,若像上一回初雪那样扯住自己,真是倒霉到家了!
打算!应该去哪里?6
沈素儿安全躲过陈守的视线,只能远远瞧着,貌似去渡口,还必须经过这路口啊。
直接出城也没啥,只是并不认识路,也不知道下一个城市要多远,最关键的是有一个说不出口的原因。
她有些害怕一个人出门,特别是在陌生的环境,人生路不熟的,而自己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稍稍碰到一个山贼,或者流氓混混找茬的,凭自己这身子骨何来力气应付?想等待英雄救美,那毕竟只是电视演的一小部分,按比例来算,死的更多人。所以,她会尽量避免一个人独行的情况。
于是,离开走水路出门是最明智的选择。
再小的船上不会只有一个人,即使是陌生,那也是一个伴,至少在夜深人静时也不会感到害怕。
有人会觉得,她这个性太弱了。d,弱的话你自己一个人出门试试?别老是光说不练的,耍嘴皮子!呜呜,现实毕竟现实,那些说什么天不怕地不怕,随便混混就能生存的女人,真只有脑残小说才会有的。放在现代试看一下,有那一个女人想站住脚,随便发几下花痴就能生活高高在上、一帆风顺的?
那些动不动强悍,动不动就杀人,动不动以自我为天的小说,更是脑残。试问,一个女人手中沾满了血腥,身上背负着无数条性命,不管那人该杀或者不该杀,她还得睡得安稳吗?不会作恶梦?!还能过得快乐?还能得到幸福的人生?垃圾!
在生命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谁也没有资格要谁的性命。
将心比心想一想,摸着良心想一想,杀人真能做到麻木?
那这种人已经不算是人了,是野兽,是低等的动物。
那些崇拜以杀人为乐的人,沈素儿真的没有办法苟同,那是一种恶趣味,一个扭曲的人生。啊,偶尔……呃,其实她也不是什么清高的人,承认做梦时也有过——仅限于心中悲愤无处发泄时拿惹自己生气的人来当想像,将那人千刀万刮,凌迟处死!无奈梦一醒来,面对着些欠扁的人,还不是哼哼忍忍就过了?
打算!应该去哪里?7
至于人的本性,到底是本善呢,还是本恶?!这一个争议性的话题,还是留给有学识的人去想。
d,越扯越远了。
闲着无事时,有时候的想法真不太靠谱,想想……不认同的人就忘记了吧。
沈素儿并没有走远,而是慢悠悠到了一处路边的小摊档,坐了下来,远远地留意路口的情况。为了能名正言顺坐久一些,叫了一碗汤面。她就不相信,这些侍卫会整天守着。
人嘛,不是,是官儿嘛,总会有偷懒的时候,破天荒不偷懒也有吃饭歇息的时候吧。
不熟悉路啊,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道可以绕过去的。她是担心,越是绕,浪费的时间越多,若吃力不讨好,搞得多止一举,更添麻烦。
可是,她保险起见还是问了摆摊的大叔,“大叔,请问一下,在这里去京城最大的渡口,往那儿走?”要挑渡口,当然得挑最大的,那些运气好的话,能多挑几个地方,多选择一些。
“小伙子,往前面直走,大概一顿茶的工夫,即会见到一棵大树,再往左转走十余丈,即可瞧到了。”摆摊的大叔倒也蛮容易说话,“小伙子是外地人?操着外地口音呢。”
“嗯,外地来的,不太认识路。”沈素儿心里那一个窘啊,大叔指的路,还是她原来要走的道路。“大叔,除了这条道,还有没有其余的路可以去?”
“啊?不明白,是想拐着弯儿去大渡口吧?”有这么傻的人吗?舍近求远?
沈素儿陪笑,怕引起大叔注意,解释道:“不是,只是随便问问,你也知道了,出门在外多知道一些总是好的。”
“有啊。”大叔想想也是,也不怀疑应道,在某女升起一丝希望时,马上又给浇了一盘冷水,热络道:“京城的道儿,是条条相通的,想去哪里呢,都会有几条道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其余的道,你在这里走,至少得二三个时辰,这一条呢,最多就一柱香的时间,你啊,想去就不要多拐弯儿了。”
打算!应该去哪里?8
沈素儿晕得趴下了,二三个时辰?现代的说法就是四个至六个小时了?走几个小时的路,还用活吗?而且,也不能保证在那些路口上不会有大内侍卫。
时间拖得越久,越是不利啊。
“小伙子想去哪里?”大叔随意的一句,可是问到重点了!
闻言,沈素儿凤眸中闪过短暂的迷茫。
下一站是哪里,她怎么会知道?根本没啥目的地。再说目前的,她连北宛国国情如何,占地多广,人数多少,有多少县多少州,有多少座城什么的,一概不知。属于贫困之国?还是富裕之乡?兵强不?马壮不?统统皆不清楚。
问她去哪里?她除了知道北宛国有一座淮城,真就连地名也不多晓得一个。毕竟一个懒人又怎么会留意这些?再说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女人,又有何机会接触这些?看来出宫后一切得重头开始,重新再活。往后的人生,可真要靠自己了,不会有人来养。
“大叔,北宛国什么地方最好玩?人最多,也最繁荣的地方。”
“京城。”想也没想就回了。
“除了京城呢?”窘!一个首都会差到哪里去?问题是她想离开京城。
“哈哈,这当然是栖城。据说那里的繁华啊,比京城还好呢,卖得东西可贵了。像你吃的面条,在哪里还多卖一文钱。”接着,大叔又说了一堆关于栖城的事,说得天花乱坠的,也说得沈素儿心痒痒,不过最后他又补了一句:我没有去过。
沈素儿差点给雷倒了!
说得跟去过一样,结果只是道听途说。
不过,她也决定去逛逛了,落脚的地方也得慢慢找。“大叔,栖城怎么去?”
“瞧您走水路,还是走陆道了。”
“水道。”
“直接坐船吧,有船去的,到渡口瞧瞧,那上面有挂牌子的,去各个地方的都会有。”
“谢谢了,大概要多少钱到?”她得打听一下行情,可不想到时当了冤大头还不知道。
打算!应该去哪里?9
打听一下行情,不想当冤大头。
大叔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回想了一下,说道:“一两到二两吧,瞧您挑什么船了。大点的船,一般在二两。”
沈素儿点了点首,这道理她懂得,就像现代的交通工具,有便宜有贵的,贵得自然住得好吃得好。听到大叔说的,交通便利,也不能怪一个城市发展的繁荣。不管在那一个朝代,那一个繁华的大都市不是交通四方八达的?商客,货物流通快。
想想,慕容景还是有些头脑的。
沈素儿一边盯着陈守,一边和大叔聊着天,打听了一些习惯和风土人情,完全像一个旅客才会做的事。同时,她也知道了从京城到栖城,走水路,最快也要半个月。
过了一会儿,陈守真如她想,仅在十字路口待了一阵,查看了一下即吩咐自己的手下多留意,便匆匆去了别处。
陈守是不在了,可他的手下还在。
一些穿着便衣,也有二个穿着官差的服,说在查什么江洋大盗的,披着羊头卖着狗肉。d,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一招挺管用,不会引起民众恐慌。毕竟一个一个的盘查,不出问题才出奇。
沈素儿在盘算着要如何过去。
渐渐的,她发觉了一个有趣的问题,就是他们盘问的习惯。
她目光一扫,见有一名大婶挑着一担菜经过,马上过去,和大婶聊了聊,付了面条的钱,堂堂的皇后居然挑起菜箩子来了!眼中带笑,悠哉悠哉和大婶一起过路口。
经过侍卫的身边,真、真、真的没有查问?!
差爷也不管?
哈哈!某女心中既紧张又刺激,还有点说不出的小兴奋。
刚才她是突然发觉大街上挑着东西赶集回来的人不少,观察了好一会,侍卫和官差一般都不会上前盘查,目标基本在单独走动的女子,或者行踪可疑的独行男子身上。
赶巧给她挑了一个漏子啦!!~
惊险!差点给捉了……1
沈素儿安然过了路口这一关,给担菜的大婶道了一声谢后,即顶着寒冷,怀着小小兴奋往渡口迈去。
中午了,阳光穿透冰凌,给大地添了暖意。
大雪,早停了下来,偶尔有几朵小雪花飘落,多添了几分冬日的情趣。
地上的积雪并不厚,薄薄的一层,已经融化了不少。
沈素儿不知道刚才做的一切,皆落到一个男子的眼中。
男子给了一锭银子,朝摆摊的大叔打听了一下他们聊天的内容,即了然似的扬了扬嘴角。
沈素儿照摆摊大叔说的,一直走,果然瞧到一棵大树,也看到了横过京城的河道,往再左拐,一瞧!原来是一个相当繁荣的大渡口,一排一排的,停了不少货船,瞧来也算是现代的码头。大概是下了一场雪,来往的行人稀少。
她粗略地扫了扫周围,松了一口气。没有瞧到有官差,那么就没有侍卫了?
河道上,真停泊了不少船。
河并不是很宽,据说水却很深。
沈素儿也来不及研究,赶紧到渡口找了找牌子,寻找去栖城的船只。
算她走运吧,没多久真给她找到一艘,瞧起来不算很大,但也不小的。
“这位小哥,要搭船吗?”行船的伙计,黑溜溜的,个子不大,却有着当j商的潜质。一瞧有客人来马上笑脸相迎。
沈素儿还在岸上,没有踏上去船板儿呢。
她点了点头,刻意压低声音,让自己听起来不太像女人的,“是,去栖城。什么时候开船?”
“大概半个时辰后。”
“多少钱?”一小时啊,有些久了,最好找马上开的。
“二两。”目光闪了闪。
沈素儿眉头一皱,“你这船也要二两?”她的目光扫向船身,一般般,见了也算是半新不旧的,可没有瞧出有什么豪华啊?视线再往其余的船只上扫。
伙计一瞧她犹豫,心里有些着急,去栖城的船,可不只他一家。
惊险!差点给捉了……2
“我再瞧瞧吧。有没有更快开船的。”看看有没有其余更快的船。
沈素儿稍移了移脚,伙计即嚷嚷了起来,“算了算了,小哥,瞧您是外地人儿吧,算你一两三吧。上来上来。别再找了,这船是最快的,其余的最早开,也得一个时辰后。有些还不开呢,大冷天的,谁想开船。”
妈的!沈素儿一听晓得自己给耍了一把,心里可不爽。
但是,她可没有时间磨蹭。
于是刚想将就着踏上船板,不料——
“喂!各船家听着,最近有一个大盗潜入了京城,现在全城搜捕着!你们个个给配合配合,没有衙门的命令,谁也不许开船。敢违抗者统统要到牢里待着去。。最好别让爷来侍候你们,给醒着点儿。”岸上好几个差爷,正不断地朝船家吆喝着,重复着这些话。
最后什么娘们的全骂出来了!去你大爷的……大冷个天儿还要干活等等。
沈素儿心中一个苦,外加一个急!
怎么别人逃跑,她也逃跑,怎么就逃得这么窝囊?
看来水道是没希望了!
慕容景的动作真td的不是普通的快,现在才中午而已。
“小哥儿,你还上不上船?不过啊,听到刚才差爷的话没?想开船,还得接受检查。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你得收着收着,别给检查去了。”伙计提醒了,话中有话的。
沈素儿蹙着眉,没有再踏下去。
在船上接受检查,空间小,一目了然的,更容易令人发现。
“看来今天是出不船,什么检查不检查的。”这时,一个满脸憋屈的老人从船仓里迈了出来,眼睛炯炯挺有神儿,“正好,昨晚下着雪,今个儿虽然停了,也不知道晚上还会不会下。有雪也不能行船,还是歇息几天吧。”
老人叨唠了几句,往岸上一瞧,即又转回船上儿了,自言自语似的嘀咕,“行不了船,这日子乍活了?赚的都不够喂饱那些爷儿们……”
惊险!差点给捉了……3
叨唠了几句,往岸上一瞧,即又转回船上儿了,自言自语似的嘀咕,“行不了船,这日子乍活了?赚的都不够喂饱那些爷儿们……”
沈素儿也想说,逃不出去,这日子她也没法活!若给捉回去,必定没好果子吃,慕容景会轻易就放过她吗?肯定不会啦!
伙计一听老板都这么说,也不管沈素儿上还是不上,即抽回了船的踏板。
她无比悲催望了望天,难道真就没法子了吗?
目前只得再往回走,想想其余的路。
这一会儿,瞧来只能走城门。
深思中,她无意中往回路看时,心里一颤,暗暗叫苦!天要亡我了吗?
迎面而来的一个官差还有二个便装的大内侍卫。
沈素儿会认出来也不奇怪,他们身上的配剑,还有脚上的靴子可没有换。普通人或者瞧不出来,但是她待在皇宫久了,也熟悉了一二。
想退?无处可退!她立的地方正是渡头,河上方便泊船修出来的。如果船家没有抽板儿,这时的她很可能已经闪上船了,可如今立在这里不上不下的,多少有些可疑!
貌似退也可疑,不退也可疑!
完蛋了……
若这时蒙着小脸,大胆地走向他们,或者能有几分躲过的可能?
沈素儿硬着头皮,刚刚迈了几脚,心颤颤的,祈祷他们别叫信她才好。只是天不从人愿,那三个人越迈越近,已经瞟上她了!在人稀少的地方,她真的太明显了!尤其在寒冷的天时,谁会没事出现在这?
“喂!那个!过来。”那官差最先吆喝着,一副大爷状。瞧那样子,八成不知道内幕,若晓得要找的人可是堂堂皇后,还敢这么嚣张喧嚷不?吓也吓死他!至少不屁滚也尿流的。
沈素儿想当着没瞧见,也想当着他们不是喊自己,然而那是不可能的。
她告诫自己要镇定,别乱了阵脚,不到最后一刻也不能放弃!
于是,暗暗深呼吸一下,若无其事地,眸子含笑中迎上三个官爷们。
惊险!差点给捉了……4
沈素儿刻意地沙哑着嗓音打招呼:“各位官爷,是叫小的吗?”
“这里没人,不叫你叫谁啊?”那当差的嚷嚷,嚣张得紧。
沈素儿叫苦,逃不掉了吗?
三个人已经疑惑的扫着她,越走越近了。
衙差喝问:“干什么的?报上名儿来?”
悲催,完蛋了!有人的心底在哀号中。
那衙差没啥,问题是他身后的大内侍卫,其实一个瞧起来有些眼熟,八成是在朝凤宫附近当差的。可未有给揭穿前,自己也不好先报上自家门吧,于是低声显得卑微些,“小的姓穆,单名一个轻字。家中有人生病,正着急着赶回去呢。”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搪塞。
“嗯??……”衙差一双绿豆小眼在她身上甩啊甩,“可疑!怎么将自己包得这么严?”
任何人一听,估计都会晕菜了,什么跟什么嘛?大冷天,雪都下了,谁不包得严严的?只有头脑简单的人才会说穿衣服多也可疑!无奈啊无奈,她就是碰上了一个头脑不乍样的差爷。
偏偏这一个不咋的却蹦出了一句要她小命的话:“将面巾拿下来,给爷瞧瞧脸!”
吐血的一刻,老天来一道雷吧……
冷汗啊,大冷天也在流啊!
目前是无处可逃!
想逃也逃不掉,跳河?找死啊,别说自己身上穿着棉袄,一碰水就会加重,就是没有穿,在这天时跳下去,估计没有逃掉也先冻死!
怎么办呢?怎么办啊?!
“这位小哥,在犹豫什么?请将面巾拿下。”这一声,是衙差身后的一名侍卫说的,客气了许多。他们的目光全锁在沈素儿身上,和衙差不一样,露着不同的审视光芒。
这种情况,自然是她越犹豫他们会越觉得其行迹可疑。
在她不说话时,一下子形成了一个局势,三面包围了!
沈素儿给三个人围在中间,这一回插着翅膀也难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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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素儿给三个人围在中间,这一回是插着翅膀也难飞了!
这两名侍卫真是相当尽职。
即便对方是一个男子,也不放过一个行迹可疑的人。
“没犹豫,小的容貌丑陋,怕吓着各位爷。”沈素儿缓缓抬起手,想去掀开围巾,只是动作实在太慢了,脑袋里全部开转要如何逃跑,是根本一成的机会也没。
d,要彻底完蛋了!
“去你大爷的,像一个娘们,拿就拿开了,拿什么乔啊?”脑袋白痴的衙差真是天生是沈素儿的克星!一副大老歪地站在她跟前,粗粗的大手招呼也不打的,迅速往她脸上的面巾袭去,眼看面巾要给扯下——
刹那间,事态发生了转变!
在任何人都来不及察觉时,衙差的的粗粗的手腕,在千钧一发之际,由一只有力的大手准确无误捉住!动弹不得,悬停在了半空。
呼呼!仅差一寸,再慢一丁点,那衙差都会将面巾给扯下!惊啊!
“什么人?你大爷——”衙差刚想破口大骂,当侧过首瞧清旁边立着的人时,脸色像戏法一样,说变就变,没二秒钟即换了一张讨好的脸迎了上去,陪笑道:“原来是肖大将军啊,什么风把您吹到这儿来?”
这时,旁边多出了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剑眉飞扬,星目含威。
“肖将军,您好!”二名大内侍卫,也一同抱拳,敬重地打声招呼。
肖仲之闲赋在家,军中的威名也尚在,依然受人敬重和爱戴。
他温然一笑,松开了衙差,也很自然地将沈素儿拉了过来,有点抱歉说道:“穆轻,大哥来迟了,真不好意。希望别怪大哥才好。”说话热络,像多年的老朋友。而且有点意外的,居然叫出了刚才沈素儿胡扯出的名字。
减少了一些怀疑了……
“怎么会呢。”沈素儿垂下了眸子,低调一下。
小心脏在快速跳啊,刚才那一瞬间,她真的觉得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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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脏在快速跳啊,刚才那一瞬间,她真的觉得完蛋了!
突然来了一个救星,她又怎么会不配合?即便这一个人是坏蛋她也没时间思考了,紧急时刻哪里顾得上那么多?再说,听侍卫们喊肖将军?很可能是肖贵妃的哥哥……
这时,肖仲之浅笑,“我朋友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若真那样,肖某在这里先给各位陪个不是了。”
二个侍卫皱眉没说啥,反倒是那一个衙差当抢着说了,点头哈腰笑道,“没、没、没啥,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只是……呵呵,既然是肖将军您的朋友,那也应该不是什么江洋大盗了,是我们不好意思了,得罪,得罪了!……”
“原来如此。正在执行公务,也没什么。不过,肖某以人格担心,我这朋友绝对不是什么大盗。三位尽可放心。”肖仲之的口吻很公正,也没有一丝令人怀疑的地方。
“那是那是……”回答的依然是那一个衙差。
“既然没事,肖某先告辞了。若那一天有空,请你们吃个饭,好好聊聊。”打个官腔下来,再礼貌的说了一句,肖仲之即搭着沈素儿的肩膀,带着她一并离开。
三个当差的,悍在哪里瞧着,一时没啥动静。
衙差没啥,白痴一个。可那二名侍卫的脸色凝重,疑惑地盯着沈素儿的背影,一眨不眨地。
直到肖仲之和沈素儿的身影消失在转角。
其中一人问:“有没有觉得不妥?”
“那背影……太像了!”
“对!感觉不对劲!……”
“是她!”
“很可能……”
下一刻,二个侍卫已经顾不得多少,马上逛奔去追人,撇下一头雾水的衙差。他当然不晓得,若两名侍卫由着皇后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溜了,查出来罪可不轻啊!再说一天找不到皇后,他们一天也别想有一天的安宁日子过。
迅速地奔到转角处,一瞧!
肖仲之和沈素儿的身影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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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道上,两个缓步而行,走得并不快。
两名侍卫同时的松了一口气,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也不怕皇后溜了!肖将军有声望,自然也不敢公然包庇。
不用多久,他们又重新拦住了肖仲之两人。
“肖将军,实不相瞒,我们在找一个很重要的人。绝不能有一丝差错,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更不能徇私舞弊,能否请您这位朋友将面巾拿下?”两个人的请示很诚恳,没有强迫,可也没有退步。
肖仲之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诧异。
俊面上露出了迟疑,朝旁边的人请示:“穆轻,你的意见如何?”
半晌——
“唉……”换来一声轻叹。
逃不掉一样?
在数只眸子注目之下,
面巾扯下,二名侍卫愣住了!
不是?!仅是一个长得还算眉清目秀的少年?真只是一个男子?!
“对不起,得罪了!”两个侍卫抱拳道歉。
肖仲之瞧着二人离开,身边的少年笑眯眯的赞言:“少爷,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哈哈!……”换来肖仲之一声轻笑,“你先回去吧,小心别给人瞧见。至于这身衣物,也当赏给你了,不过今天的事儿,不许对任何人讲,一个字也不能提。”
“是。”穿着沈素儿衣物的小厮高兴的应是,即离开了。
仲肖之悄悄的往旁边的一家店进了。
里面,沈素儿正给侍候着喝茶!
小脸冻得红通通的,一双小的手捧着茶杯取着暖儿,小嘴还吹着气的,样子别说有多可爱。
“少爷。”守在一旁的佣人恭敬喊着。
看来这店也是肖家的产业了。
肖仲之坐了下来,一个婢女马上给端上了一杯热茶。
他轻轻端起来,啜了一口,目光却悄悄打量着沈素儿。说来,他也仅是曾经在议事殿上见过她一面,然而那一面已经令他印象深刻了,像烙印一样留在的脑海中。
再听了回来时,妹妹的一番话,心里对她的好奇更是多了几分。
躲避!我的卧室最安全1
肖仲之平静地看着沈素儿,悄悄留意着她的神情和一举一动。
过了半响,帅哥的表情越来越奇怪。
某女眼中没有慌乱,也没有逃跑的害怕,出奇地淡然从容的,自他进来开始,一句话也不说,更别说道谢了,直到现在还是那么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招待?
肖仲之有些好奇了,忍不住问:“干嘛不问?”
“问什么?”
“问我干嘛要帮你?”
“干嘛要问?”
“……”肖仲之给雷倒了。拐来拐去,貌似自己是傻瓜。感慨一下,再调整一下雷到的心态,“你……果然很特别。”真如妹妹提到的,比她说的更有趣。
她是皇后一事,他自然不会说出来,也不会做出什么令人怀疑的举动。别瞧肖家的人老老实实的,其中肯定不会少皇帝的眼线。
在这个小店里,倒是不太可能会安排什么。
沈素儿吃了点干果,肚子有几分饱了。
刚才紧张得,口都干了,d,好久没有碰到紧张成这样的事儿。
再歇息了一会儿,她不说话,他也只是悠闲的品着茶。
二个人真是太悠闲了,外别正四处搜寻的人若瞧到了,肯定会吐血的!
“帅哥,自我介绍一下。”沈素儿出声了。猜测他是肖贵妃的哥哥,那也要先证实一下是或者不是滴。于是才会有这一问。
“帅哥?”
“别挑字眼,你当是大哥也行。”真解释给他听什么意思,免不了误会一下。
“嗯。在下肖仲之。”
“你认识我?”
“见过。”
“知道我的身份?”
“知道。”
“在哪里见过我?”
“议事殿,生死的一刻。”肖仲之也直言直语。
沈素儿也只是随意问问,确认一下还是好滴,别表错情方可。像那种,不说出来也以为别人知道,结果是别人其实是什么也不知道,闹到最后,却闹出天大的笑话来。
躲避!我的卧室最安全2
“谢谢你刚才出手相助。”道谢的话,沈素儿居然留到现在才说。
“举手之劳。”
“风险却很大。”这救,可是赌上了身家性命。
像方才的,若不够机智,包庇皇后逃逸出宫的罪,可不轻。
沈素儿当时也没有想过,那两个侍卫居然不卖肖仲之的账,会突然又追上来要求查看。由这细小的地方也从侧面可瞧出,皇帝的滛威有多厉害!奶奶的!
“我乐意承担。”声音从容淡定,没有一丝轻浮虚假。
“嗯?”沈素儿错愕了一下,瞧了肖仲之一眼,露出了几分欣赏。“肖将军果然快人快语,也为人豪爽!若能交上你这种朋友,真是了无遗憾。”
这话不假,她是真这么想的。
现在的她思想里是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多一个活命的机会。呃……貌似慕容景也不会死她滴,只是她太过担心了,想得有些夸张!
“你和我是朋友了吗?”肖仲之的目光闪了闪,炯亮有神儿的,只是一会儿又隐去了,恢复了如湖水一样平静,剩下丝丝风吹的涟漪。
“你当我是朋友吗?”聪明的某女也不直接承认,反问着,将主动权又扔了回去。她可不想自作多情。如果自己说当对方朋友,对方没有这一个意思,那一种尴尬可想而知。
肖仲之笑了,发自内心的笑。
半刻,他收敛了起来,平静说道:“你是恩人。”淡淡的一句,似乎也在说,我高攀得起吗?
“这说话真令人不爽。”
“???!”询问,不解。
“好吧,我是你恩人,你要怎么回报我?”试试,古代人报恩会报到什么程度?当时救人时,她可也没安什么好心眼,要的就是回报,哈哈!!
“你想要怎么回报?”
“你当我跟班吧。”
“??……”
肖仲之眉目轻挑,可见刚才的窘态有多大。
当她跟班?一起逃?!
躲避!我的卧室最安全3
刚才的要求,沈素儿是脱口说出来,但又并非随口说说。
逃了半天,她明白了一个事实。一个人连自保能力也没有,就是晓幸逃出了京城,在路上呢?同样危险重重。她需要一个伴,一个强大的伙伴,能够保护自己安全也能保护她安全的。如像在渡口那样,给发现了还能强行逃得掉的伙伴。
“您说得可是真的?”他眼底升起了浓浓的兴趣,只是任何胡来的后果会比预想的更严重。
“当然是真的。”
“想想,若我带着你一起离开,在外人的眼中会变成什么?”
“同伙啊……”沈素儿皱眉了,刚才她是想了,反正他已经帮了她一回,已经算是共犯了,再拖上一把也没啥,可仔细想想,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若慕容景发觉自己是由肖仲之帮忙逃脱的,肖家可能又会一次陷入危险中。
已经折腾过一次的肖家,的确不太好再生什么事端。
这时,肖仲之浅笑,摇头道:“不仅是同伙。同伙的罪,还不是最大的。”
“还有什么?……”脑袋迟疑了一下。
正当她特别好奇时,肖仲之才悠闲的说出二个字:“私奔。”
沈素儿给寒到了!
的确!的确啊!
最大的嫌疑!最大的可能性!
——按照人八卦的天性,肯定会往这方向想去,捉到了否认也没用,有口难辩。
那要怎么说呢?
目前的情况,呃!有必要说说,沈素儿愁的不是自己给捉到要扣上找男人私奔的罪,而是——如果说服眼前的男人和自己一起奔奔!回想古代的思想,好像私奔是一件人生中最最重要的事,这关系到终身的声誉问题啊。
偏偏古代的人都是视声誉如同生命滴。
沈素儿是没啥的了,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啊,她就是不想再回去皇宫。唯一有小小担心的,是“私奔”事件大不大,若给捉到会不会连累到一些无辜的人?
躲避!我的卧室最安全4
“唉……”她幽幽叹了一声,“若给捉到了,您会怎么样?”
“凌迟处死。”
“!!!”给惊到了!情况真严重!赶紧道:“那算了算了,不用你奔了,我再找别人吧。”
“找别人?”惊到了……
“嗯,找不怕死的去。”未察觉不妥。
“???!”突然间,肖仲之有一种想灭了她的冲动,什么意思?找不怕死的去?她的意思是他怕死了?!冷静冷静,激将法,一定是激将法!不能中计!关系太大了。
倏地,沈素儿立了起来,肖仲之不帮忙,她也不能再耗着啊,再想办法吧,“肖将军,我要先走了。这里也不能久待,我得抓紧时间出城,逃之夭夭!”
“迟了。”淡然道出一个事实。
“迟了?什么意思?”
“全城几乎给封锁了,特别是出城的各个要道,搜查空前严格。”不得不说,比捉什么大盗有力多了。官府说捉大盗,其实连一个大盗的影儿也没有,画像都没一张,搜什么大盗?戏做得也漏洞百出。
刚立了起来的人儿不由打了一个寒噤,有些无力坐了下来,缓缓地瘫倒在椅子上了。“逃跑原来是这么累的一件事啊。”
肖仲之无法苟同,像她这样毫无目的逃跑,又没有充足准备的,不累才怪。调侃问:“难道你觉得出逃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吗?”
“好玩?好玩到愁人呢,回宫是心有不甘,逃又逃不掉,进退两退。……不回去!绝对不回去。慕容景那王八蛋居然下了那么变态的命令,回去干嘛?”只会引初雪伤心。若初雪知道,肯定会难过。
想起挖眼睛的命令,心里就恶寒死了……
“变态的命令?”肖仲之升了一丝好奇。
见沈素儿不想多说,也识趣不多问。
小小提个建议,“避过风头,等平息了一段时间,再出城机会能大些。”一但出的皇城,天大地大的,慕容景想寻一个人就不容易了。
躲避!我的卧室最安全5
“现在真出不了吗?”不甘心,逃出宫却出不了城。
“难!正是风头紧时。”说难还是委婉的。
沈素儿想想也认同。
突然,她想到一个问题了。
那避风头——要去哪里避?
京城的客栈没法去了,恐怕连青楼也会给监视着。
她一个人要躲到哪里啊?
倏地——
算计的目光扫向了肖仲之,“肖将军啊……”
“叫我仲之吧。”
“好吧,仲之大哥啊,那个……你帮人帮到底,送佛也得送到西。顺便给我安排个地方躲躲。”肖家的产业极大,沈素儿早有耳闻了,慕容景仅是削了他们的官,并没有抄家。让肖仲之找一个隐秘的地方,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肖仲之眸子一闪,接着淡然说道:“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是最安全的。”
“什么地方?”
“我的卧室。”
“……”挑眉。
肖仲之瞧她挑眉的可笑神态,蓦然想笑,也不急着解释:“怎么?不乐意?”
“乐意!问题是——你乐意吗?做跟班,你担心给扣上私奔的罪。藏我到卧室,那岂不是直接给定了通j?通j的罪大,还是私奔的罪大?”沈素儿瞅上他了,那笑掩不住的暧昧,也不曾避嫌,避个什么鸟嫌,身正不怕影子斜,真要去勾引男人那又怎么样?她又没有对不起谁!
气话想了一堆,最后骂了一句结尾:慕容景那王八蛋!哼哼!
几句话由她说出来,居然不显兀突。
说得那么自然,像置身事外,说着别人的事儿一样。
肖仲之心里在想什么,谁知道呢?拿起茶碗,轻摇了摇,不喝,却又不放下,淡淡说道:“不逗你了,其实在我卧室有一个小秘室。你在哪里住几天,应该不会有人发觉得的。”
“靠!原来不是通j啊!”语气好失望……
肖仲之手一颤了!
茶水洒了不少……
试问,某将军上战场杀敌时,从不曾手颤过,今个儿居然会由于一句话而打破了纪录……
寻找!别样的初雪1
傍晚,愁云笼罩着皇宫,在朝凤宫的正堂上。
慕容景神色阴霾,弄得一班侍候的宫女和太监战战兢兢,大冷天掌心还冒着汗。若非有三王爷在此坐阵,估计他们腿都软了——吓的。
一天下来,派出的大内侍卫不断增加,居然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连一丝朱丝马迹也寻不出来?!一群废物!”慕容景一拍掌下,身边的茶桌应声而碎!
旁边的初雪?br /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