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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田旺夫第5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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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耕田旺夫 作者:rouwenwu

    不在身边了,你可得好好照顾好自己,公子一向是个大大咧咧的,对什么都不在乎。公子的身体怕冷,冬天的时候.....”

    苏萱让金奴老太婆似地唠叨弄的扑哧一声笑了,道:“行了,你和玉奴不在,我身边还是有一群人的,什么都不会断了缺了。”金奴被苏萱笑的不好意思,索性扭过身去,不理苏萱了。

    第二天大家都早早的起来了,金奴和玉奴就收拾东西回了苏宅,苏萱也照例去了护国寺,护国寺的和尚们出来了十几个,早就在帐篷下面等着了,三三两两的香客,也有驻足观望的,也有过来询问的,当得知是护国寺得了一位大财东的支持,卖米,以解京畿百姓饱受高米价之苦的时候,大家既高兴又表示怀疑。

    连京城的各大米铺两行都要无米可买了,护国寺能有多大的能量,大家都驻足不前,处于观望姿态,而且说是卖米,可是这么长时间了,也没看到一担米。

    有人上前询问,得到的答复是米这就到,广场前面的人是越聚越多。吴王请的看场子的人,也都各就各位了,大声喊道:“买米的排队,上香的去寺里,请大家不要围观。”

    喊了半天效果不大,只好派出几个人来挨个问,“买米吗?哦,买米呀,请排好队。”

    “买米吗?哦,上香呀,那请进寺里,不然就烧不到今天的头柱香了,您赶紧里边请。”“买米吗?哦,闲转的,您可后点转,这儿人太多了。”一个一个的劝说,一个一个的询问,买米的排气了长龙,您要问我有多长,我也不知道,就是在这趟街上来来回回的盘了好几圈儿,把这条护国寺街都快堵得水泄不通了。

    车什么的是一定过不去了,大家全都步行。与此同时蜀王府里也得了消息,来送消息的是蜀王一奶同胞的弟弟,成王殿下。

    “四哥,四哥不好了,四哥不好了”蜀王刚吃过早饭,正在喝茶,“怎么说话呢,什么不好了,鸡猫子喊叫的”

    “哦,四哥对不起,是我一时着急,说错了话。刚才我府上有人出去,听大街小巷都在说,护国寺卖米呢。”成王撩衣坐下,接过丫头端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拿出帕子擦了擦汗。

    “护国寺卖米,他那来的米,就是化缘得来的,能坚持多长时间?”蜀王皱眉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是才听了这么个消息,就赶紧过来和四哥说说。如果有事情,还请四哥早想对策”成为忧心忡忡的道。

    蜀王很满意弟弟的态度,对跟前的小厮道:“去请先生们过来,让如意来见我。”小厮应声而去。一会儿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走进来,对着蜀王和成王一抱拳,“属下见过二位王爷”

    “如意,现在是有这么个情况,刚才老五过来说,现在大街小巷都在传,护国寺有米卖。我也是刚听说,情况不明,你去叫上几个人,看看护国寺的情况,是不是真的有米卖,如果有让人查查,米是从那里来的,护国寺卖多少钱一斤,背后之人是谁。”

    蜀王说完,沉了沉道:“算了,不用查什么背后之人了,这种事情背后之人,跑不了九弟和那位戒色大师的小师弟。先查查再说。”如意领命走了。

    “我最近确实心神不宁的很,没有一件事办的是顺利的。这个苏文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是轻视了,戒色大师收徒弟的那天,我就让蒋进试探了试探,东西收下了,人也没什么反应,事后也没去蒋进那里热乎热乎。我在护国寺和他说了几句话,可是有刘弈这个......这个混蛋在,什么也没说成,虽然赏了东西,但是看他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本王也没太放在心上。直到他打官司,我一直冷眼旁观,想着到时候伸个手儿,让她领我个情儿。可几个月后,我才看出他有些不同凡响,想出手也用不着了,只好顺水推舟的说了两句,算是表示了表示,不过这顺水的人情,人家要不要都说的过去,倒显得本王小家子气了。”蜀王回忆着苏萱在他心目中的转变历程,成王一声不吭。

    “我有心上门结交,可是总被老九给搅合了,官司一打完,几个人就去了九龙潭,消失的无影无踪。等回来以后,我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生辰宴的借口,可是没说两句话,就又被老九糊弄走了。而且平江那边的消息也传回来,让我不由的重新给她定位,我大概才知道,老九为什么这么着紧一个黄口小儿了。”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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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雏凤清鸣 二百二十章 纷乱

    二百二十章 纷乱

    这些都一一安排了人做。这些天冷眼旁观着,不管朝堂上吵的多厉害,父皇都不动声色,如果是平时,怎么也会多去母妃宫里几次,召见自己聊聊家常,和几次茶,以示安抚,让自己担心父皇有什么后招,

    可是上上下下的人手都说,只是老九可能在父皇跟前说了什么。父皇这些日子除了上朝批折子,什么都没做。

    只是去皇后娘娘那里的次数多了,自己母妃那里几乎就是没有去,可是这又有什么要紧,关键是这次自己能赢了。

    父皇或许还指望这刘家呢,只是这些年刘家的怨气可不是一般二般的,这事老九要想做成还是嫩了点,这可不是什么聪明不聪明,胳膊有多粗,就可以办成的,这可是商界上看不见的厮杀,杀人不见血,和真刀真枪比起来,这个也不在其下。

    没有千百万两银子,别想成事。这几天早就安排下人手去了,只要户部的银子一有异动,保管没有老九好果子吃。

    蜀王眯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又细细的想了一遍这计划,万无一失。要说自己没想到的就是苏萱这,别说她是小公明,就是赵公明转世,想筹集这么多银子,也没有自己不知道的。

    京城有钱的勋贵人家,苏萱是不认识的,老九是不能去的,然后就还剩下一个途径,那就是钱庄。

    这些日子京城的钱庄都没什么大笔的银子支出,如果有,没什么能瞒过自己的。这次倒要看看谁还能翻得过盘来,父皇要想要面子,就乖乖的立了自己的储君之位,如果死要面子那也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这些年外祖家累死累活的给他挣银子,还处处遭父皇打压忌惮,母妃也整天为自己和老五提心吊胆,跪完了那女人,又看父皇的脸色,以后一定要让那刘家的女人给母妃跪着,让刘家出的几个孽种给自己和母妃磕头。

    蜀王换了一口气,慢慢的坐直了身子,“老五你先回去,这几天多留着些心,不管是听来的还是看到的,都让人过来说一声,你先回去,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有消息传过来。”成王想了想也是,最快也要三天传过消息来,于是也告辞走了。

    “这些日子苏公子还在护国寺学习吗——这是苏萱去护国寺办公,对外的说辞?”蜀王问刚刚进屋的小厮,“是。”那小厮答道。

    蜀王没有接着说话,那小厮给蜀王换过茶,就要下去,“你去内院一下,告诉吴夫人,就说我晚上去她那吃饭。”

    苏萱在护国寺的禅房里焦急的踱着步子,篙子说快的话天黑的时候,粮食就能到,可是都关了城门了,粮食也没有到。篙子说最迟上午也能到,可是这都中午了,粮食还没运来,外面排队的都满满一广场了。

    冯默看着苏萱不停的在地上走来走去,知道公子是着急了,自己何尝不着急,一旁篙子头上的汗珠子都冒出来了,看了看冯默,“冯小哥要不我去外面看看吧,看看是什么情况,粮食什么时候能运到,我们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个事情。”

    冯默看了看苏萱,对篙子点了点头,篙子快步从里面走出来,快到护国寺山门的时候,看到有一个穿着劲装的人,正在外面下马,马缰绳也不栓,一扔就往里走,“这位小哥,我找苏文苏公子,请问苏公子在那个禅房。”

    “你是......”篙子疑惑的看着这人,那人拿出自己随身的腰牌,给篙子看了看,“我是吴王府的护卫,王爷唯恐公子着急,让我来提前说一声,粮队遇到车队,路上耽搁了一会儿,现在进了城,再有半个时辰就到了,让我来跟公子说一声。”

    那人声如洪钟,嗓门还特别大,附近听到的人不少,广场上的人就一阵马蚤动,烈日下晒的都快中暑的人们,精神也为之一震。篙子听了,心里也是一阵激动,嘴里一连声的道:“多谢王爷了,这位大哥请跟我来。”

    篙子是在水上讨生活的穷苦之家出身的,根本不认识字,刚才这护卫给自己看的什么牌子,上面写的是什么,篙子压根儿就不知道。

    现在听那人的口气,是吴王府的无疑了,篙子把人带到苏萱门外道:“公子,吴王府的来报信了。”丁良几个都在外面站着,看了看那人道:“孙晋,风尘仆仆的,这是从哪来呀?”孙晋刚要说话,就听里头让进呢,赶紧跟丁良拱了拱手,大踏步的进去了。

    “孙晋,路上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怎么这么晚才进城?”苏萱道。“粮队昨天就到了离城门二十多里地的地方,实在没办法在城门关的之前进城,于是就在外面的车上,大家凑合了一晚上,索性不是冬天,除了蚊子咬的厉害外,别的倒没什么。王爷吩咐属下,让早晨出城去接接。也是属下大意了,想这离京城还有二十多里,还能有什么事?早晨吃了早饭,带着十几个人就去了,没想到还有比属下早的呢,一家娶亲的,因为路程不近,一大早,一开城门就出城了,和粮队遇上了,人家又是请吃东西,又是说话客气,让粮队给让让路,人家这是大喜事,人家娶亲的说什么不能走回头路,不能让前头顶了头,不能......反正一大堆破规矩,粮队的管事也没多想,就答应了。这不就耽误了一个来时辰,我们去了也是干瞪眼没办法,我看都快午时了,怕公子不知道情况,就先过来说一声。”

    孙晋说的是又急又快,噼里啪啦的这么一说,苏萱的脸色也好了不少,“孙护卫辛苦了,情况我都知道了,下去歇歇,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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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雏凤清鸣 二百二十一章 处置

    二百二十一章 处置

    洪远安排几个师兄师弟卖米,自己则火速跑去找苏萱了。现在苏萱还正看着米粮入库呢,看着满头大汗的洪远从远处跑来,苏萱就有不好的感觉。“师叔祖.....师叔祖.....山门外乱起来了,那些维持秩序的喊话人们都听不见,再不想办法,就要出事了,阿弥陀佛”洪远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苏萱的心里一紧,立刻就往山门处赶,走到半路上突然停住了,大家都不知道苏萱是怎么了。

    苏萱的脑袋上也见了汗,站在原地脑袋飞速的转着,现在自己出去能管什么用,自己的嗓门儿也没有比谁大,身体也不比别人强壮,如果有个高音喇叭就好了,把广场上的声音都压过去,让他们都听自己的,可是关键是没有,那怎么办,怎么办。

    苏萱抬头四下看了看,对洪远说,“洪远你先去外面看着,我一会儿就道。”说着跑走了。洪远看着苏萱跳脱的背影,眨了眨眼,双手合十,连颂了两遍佛号,就赶紧去山门外面了。

    现在是维持秩序的组成了人墙,一边和买米的说,一边防止人们都涌上来,前面的还明白点,可后面的不知道情况,看到组成的人墙,还以为不让买米了,就拼命的往前挤。

    买米的小和尚们,在寺里清静无为惯了,那看到过这场面,大家心里都有些害怕,称米的手都有点发抖。

    有人已经开始往后瞄了,一会儿大家如果冲过了,好往寺庙里跑。当——当——当——护国寺的大钟响了起来,现在不是未时左右吗?护国寺的大钟怎么响起来了,出什么事了。

    卖米的买米的都停了下来,广场为止一静。山门里出来两队小和尚,主持仪式的阵势,最后是抬着桌子和凳子的出来,戒色大师身披大红袈裟,手拿禅杖,从里面缓缓走来。

    两个小和尚把桌子和凳子放到门口,戒色大师让小和尚扶着,踏上凳子,站到桌子上,人们全都伸着脖子看,不知道一项德高望众的戒色大师要干什么。

    “各位施主,现在护国寺卖米,因为现在的数量有限,所以只让每人买二斤小米,这样可能有的人家不太够吃,但是也比没有强吧,现在是非常时期,还请大家理解,听维持秩序的人说话,在广场上请大家不要说话,不要推挤,否则这么多人容易出事故,大家能做到吗?”戒色大师大声的喊道。

    “能”人们的声音如奔雷般在广场上空响起,戒色大师微笑着点点头。人们也不挤了,都开始安静的排队买米,人们惊奇的发现,护国寺给的斤称是真的十足十的,尽管后面有许多的不确定,可是此时此刻人们心里都酸酸的。

    护国寺的主持方丈,那是出入皇宫,是皇上和显贵们的座上客,今天为了自己这些命如蝼蚁的黎民百姓,却自毁形象。

    人们买了米,经过戒色大师的桌子前面时,都跪下磕头,戒色大师合十还礼。因为今天卖米的时候就不早了,又乱哄哄的闹了半日,后面买了一个多时辰,太阳就落下去了,广场上的暑热就退了不少。

    这时候就听到广场中间的部分,忽的一阵马蚤乱,怎么这刚刚好,怎么又要乱起来?苏萱心里犯嘀咕,就看到维持秩序的人跑过去,几个人蹲下不知道干了点什么,就有一个人跑过来道:“启禀大师,启禀公子,没什么要紧的,是一个人这些日子吃不饱饭,身体孱弱,又中暑,晕过去了。”

    苏萱连忙从自己的荷包里拿出了几颗人丹,交给那人道:“我这里有几粒人丹,你去给那位晕倒的含在嘴里。”然后回头对冯默道:“去里面端碗水来。”

    冯默转身往里走,苏萱看了看广场上黑压压的人群,道:“回来,去提一桶水来,有口渴的都可以喝。”冯默在原地转过身,躬身听着,听完接着往里走,不多时,提着一桶清水出来,上面放着一个瓢,然后慢慢的在广场周围一条队伍一条队伍的转,所到之处,人们都是人们感激的目光,大家都拿起瓢喝水,然后轻轻的放下。

    一桶水从头还没转到尾,水就完了,冯默说了声稍等,就接着进寺里去打水。

    戒色看了看,对身边的几个小和尚道:“你们也一人去提桶水,冯默一个人忙不过来。”几个小和尚也去提水了。

    “公子,我看后门儿的粮食,得半夜才能完事儿呢,因为差事办的不好,那个天津来的管事什么都不敢说,刚才一个兄弟悄悄的跟我说,他们就早晨吃了几口烧饼,一天都还没吃东西呢。”丁良总后门过来道。

    苏萱看着丁良,重重的叹了口气,道:“丁良你看我不是很凶吧,他们至于那么怕我吗?我刚开始确实不高兴了点儿,但是......算了,算了,你去后门让弟兄们休息休息,看看有多少人,让寺里的厨房给做点东西吃,因为是在寺里,不好给大家别的吃,等卸完了车,我再请大家好好吃一顿,银子我来出。”

    丁良心里说,这和你长得凶不凶有什么关系,你现在都不知道你有多大的能量,连他们帮主都听你调遣,他们这些小喽啰算个球呀,当然怕你了。

    丁良去护国寺的大厨房,跟主厨的崇武大和尚一说,崇武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这可是小师叔说的,现在谁不知道小师叔本领高强,护国寺虽然是香火繁盛了几百年了,可是多个人罩着有什么不好,连主持方丈都对小师叔言听计从的,自己算个吊呀,敢不听小师叔的。

    崇武掀开蒸笼,里面是一屉一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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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雏凤清鸣 二百二十二章 闲谈(一)

    二百二十二章 闲谈(一)

    “这个让我想想办法吧,现在天气这么热,可不要再出现中暑的了,明天去药店多拿些防暑的药材,让厨房熬了,然后给外面的人饮用吧。”苏萱一脸疲惫的道。

    “师弟,你可要注意身体,这件事情可是还长着呢,而且全靠你了。”戒色大师担忧的看着苏萱,禅房内油灯如豆,应着苏萱的脸忽明忽暗。

    “师兄我没事,倒是你,都有了年岁,今天也在太阳下晒了半日,让萱儿着实的过意不去。”苏萱灵动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注视着戒色。

    “无妨,你师兄我的身体也不是纸糊的,不要多想了,去休息吧。”戒色对苏萱说,苏萱点点头,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回到自己的小院儿。

    苏萱虽然困顿之极,但是就是睡不着,今天的混乱绝对不是有人捣乱,就是还是秩序有问题,开始的时候自己觉得安排了维持秩序的人,就应该没事了,可是事到临头才发现其中的纰漏,维持秩序的人少,根本就忙不过来,喊再大声也没用,广场上的嘈杂声,早就把任何声音都吞噬其中了。

    还有广场上还有好多只留的人,这些人买了米以后也一时半会儿的走不出去,这可如何是好?这里不是平江,是京畿重地,稍有不慎就会出乱子,自己现在办的这些事情,可以说是在刀尖上行走,吴王殿下虽然支持自己,但是又不能亲自出面,只能给自己一些暗下的帮助。

    那些被自己打破了如意算盘的人们,现在还不是很清楚,过不了多久就会如洪水猛兽般的反扑过来。

    在现代有国际资本,在这个时候没有国际,国家资本也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们都是贪婪的,嗜血的,自己初来乍道,没有深入的了解情况就就大干快上了,这分明就是敌暗我明,不行一定要把大概的情况了解清楚,吴王深藏不露,蜀王笑面如来,这都是假的,自己一定要知道点什么。

    苏萱用手托着腮,盯着眼前的烛光,想着想着就闭上了眼睛。茶儿一直在外面守着,时不时的过来看看,现在看苏萱坐着睡了,悄悄的走过来,满眼的心疼,自己人小怎么才能把公子弄到床上去呢,如果这么坐着睡一宿,根本就解不了乏,叫醒公子那会不会把公子的瞌睡赶跑了呢?

    正在茶儿左右为难的时候,就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茶儿吓得汗毛都立起来,张口就要尖叫,被那人一把捂住了嘴。

    这人.....这人自己好像在那里见过,对了是爷爷领回来的那个死人脸,茶儿眨了眨眼睛,他怎么会在这里,又是怎么进来的。

    田七才不管茶儿怎么想呢,只要不叫就行了,田七走到苏萱身边,伸手把苏萱抱起来,轻轻的放到床上。

    茶儿赶紧过去给苏萱脱了鞋子,田七已经把苏萱的外衣脱了,顺手给盖上被子,“别的就不用脱了,这样很容易把公子弄醒,好好值夜就是了。”田七对茶儿说完,一下就又消失不见了。

    茶儿发了一会儿呆,看了看熟睡中的公子,是那么的安静,那么的恬淡,和白天的风风火火根本不是一个样子,茶儿慢慢地移开眼,走到窗前,把桌上的灯拿到外面去,自己也在外面躺下了。

    苏萱一觉睡到大天亮,一晚上连身都没翻一个,醒了以后浑身酸痛。看着外面的天色,苏萱忽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茶儿现在什么时辰了?”

    茶儿快步进来道:“辰时了。”“怎么这么晚,护国寺没有做早课吗?”苏萱边下床,边问。

    “不会不做早课吧,虽然我们用了几个和尚,但是那才几个人,那些大和尚都还在呢。”茶儿皱着眉道。

    “什么呀,我是问今天难道没敲钟?我怎么没听到。”苏萱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茶儿,“哦——原来公子问的是这个呀,当然敲钟了。只是公子太累了,昨天都子时末才坐在椅子上睡了,还是田七把公子抱到床上的呢,不然茶儿可没有力气把公子弄到床上去。”茶儿一边给苏萱穿鞋,一边和苏萱说这话。

    苏萱整理衣服的手,顿了顿,“那你是怎么个我脱得衣服。”“那里是我,田七好厉害,我都没注意,他就给公子把衣服脱了,还给盖上了被子,要是我笨手笨脚的,说不定就把公子惊醒了。”茶儿笑着说。苏萱抚了抚额,无奈的看了看茶儿,没有说什么。

    苏萱穿戴好,洗漱了,迈步就往外走。“公子,公子,你还没吃早饭呢”茶儿急的在后面喊。“到前面去吃吧,给我送过来。”苏萱头也不回的走了,茶儿跺了跺脚,把食盒里的东西,让阿宝拿到苏萱办公的禅房去。

    苏萱先去山门外看了看,买米的还是人山人海的,一点少的迹象都没有,苏萱把维持秩序的头儿叫来,告诉他们派几个人去东西街口,让她们说在东街口进来排队,买了米的去西街口走,并让每个买粮的队伍前头,派一个人说,“买了粮请往西街口出去。”态度一定要和蔼。

    苏萱这么一说,那给个维持秩序的就跑了一个全场,把苏萱的话都传达了一遍,分了几个人去东西街口,安排每个卖粮的桌子旁,都有一个人再说一次。

    一个时辰以后,广场上虽然还是人潮涌动,但是已经好多了,买了米的自动去西边走,来的人去东边排队,东边是许进不许出,西边是许出不许进。

    因为苏萱在办事情,冯默阿宝也不好说话,丁良是知道苏萱早晨没吃饭的,现在看都差不多了,就过来请苏萱去吃饭。

    苏萱点点头,大家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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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雏凤清鸣 二百二十三章 闲谈(二)

    二百二十三章 闲谈(二)

    经过吴王的时候,吴王一把拉住了苏萱的手,把他按在自己怀里,咬牙切齿的对苏萱道:“你想知道我愿不愿意做皇帝干什么?告诉你有什么用。”

    “没什么用,如果你想做皇帝,苏萱不才,我现在想我可能能帮到你,如果不想,就当我没说,我只管踏踏实实的挣我的银子就是了。”

    “现在父皇让我做事,我想也是看重我的意思,以前是不敢想,现在说实话有点想了,你跟我说,怎么帮我。这样的话,你也不是说了一次了,不要跟我说放你自由,让你跟了那个人,这样的话,我可是不想听。”吴王霸道的道。

    “你少以小人之心多君子之腹,我说了帮你就是帮你,我只是让你跟我说说你各位哥哥的势力范围,这样我也可以更警觉些,到时候别好死不死的撞到人家的手里去,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苏萱推开吴王,就要从他腿上下来,可吴王并不松手,“让你这么一说,我想了想,我还是很有机会的。”吴王笑呵呵的道:“我的那两位哥哥不用说,我们的实力是一样的,这要看母后父皇还有我那几位舅舅更看好谁,这个不用想了,我只要好好办差就行。四哥和五哥都是何贵妃所出,他们也会选一个支持,他们厉害之处就是掌管着我大齐半壁的财富,这个让父皇都深深忌惮,何况是我,后面的哥哥母妃出身低微,没什么可说的。”

    吴王细细的想,完了看着苏萱道:“让萱儿这么一说,我并不是没有什么机会,而是很有机会”

    “我让你告诉我蜀王殿下这边的财团,比如那家商行是受他们家调动的,那家钱庄是他们家开的,等等越多越好。”

    吴王深深的看着苏萱,“要说这个,我不在行,张先生知道的最清楚,可是人现在在南边,要不要我写信让他回来,给你细细的讲讲。”吴王道。

    “不用,我只要知道大概的就行,不用知道的特别详细,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行了。”苏萱垂着眼皮儿道。

    这不是都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什么事情知道的越详细越好吗,怎么到了苏萱这里就全不灵了?吴王疑惑的看了看苏萱,道:“据我所知何家最大宗的生意就是粮行,但是这不是他们家嘴赚钱的生意,最赚钱的生意是钱庄,何家是四海钱庄最大的股东,生意遍布大齐南北。还有就是何家子弟在大齐各处开的酒楼饭庄,青楼ji馆,可以这么说,天下的生意都有何家人的涉足。”

    吴王说完看着苏萱,“我这么说可行,我所的这些大概是所有大齐人都知道的。”

    我就不知道,苏萱心里嘟囔了一句,道:“恩,行,很好,我就要你这样的介绍。”苏萱道,“还不让我下来,我早饭还没吃呢。”

    “早饭还没吃呢?”吴王很是惊讶,而后面带怒色道:“不是跟着人吗,他们是怎么伺候的,就是人都死绝了,不是还有丁良在吗?”吴王越说越生气,对外面大声道:“丁良”丁良听着这口气,就先打了一个寒战,立刻跑进屋里,“王爷有什么吩咐?”

    “我说你这人怎么不让人说话呢,我没吃早饭是因为起的完了,有忙手头上的事,这些都是耽误不得的,所以才没吃早饭。我回来本来是要吃早饭的,你又拉着我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

    在二人面前站着的丁良,极力的忍着笑,敢说王爷说话是叽里呱啦的也就面前这一位了。吴王让苏萱抢白的浑身不自在,也没有办法,原来耽误萱儿吃饭的人是自己。吴王让丁良退出去,对苏萱道:“好,既然我耽误了萱儿的早餐,那我加倍补回来,我请萱儿大吃大喝一顿好的,行不行?”

    “恩,这还差不多,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这次了。可是这里我又不放心走开,我们能吃......”苏萱说道这里,突然想起天津来的运粮的人们,昨天自己说了好好请他们吃一顿,昨天的炸酱面虽然吃得过瘾,可那毕竟是只有一两银子的东西。

    “冯默”苏萱也对外面喊,看着进来的冯默,“昨天我说请天津分舵的弟兄们大吃一顿,可是总没时间,今天也有些事情走不开,你带着兄弟们去吃一顿吧,然后不要在外面逗留就把他们带回来,你可明白。”冯默郑重的答应了。

    苏萱和吴王从护国寺的侧门出来,走在街上,“想吃什么?”吴王问。“我也不想吃什么,平时什么没吃过?我只想找个清净的地方休息一会儿。”苏萱道。

    吴王心疼的看着苏萱,“不要把自己弄的那么累,你要学会指挥别人,父皇管着这么大一个国家,如果事必躬亲不累死了?”

    “我们也不要去远处了,免得一会儿有什么事,他们找我们来不及。护国寺的素斋做的不错,我们就吃这个吧。护国寺街上不是有一家专门卖护国寺斋菜的吗,我们就去那家吧。”

    这本来是苏萱心情不好,懒得和吴王逛街下馆子,到了吴王殿下的眼里就成了敬业和过劳的铁证,这就更让吴王殿下有了,好好感谢和补偿苏萱的念头,“萱儿等忙过这阵子,我就好好陪这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苏萱听了这话,抬头看着吴王,吴王的脸红了,扭头不自然的看别处。

    “为什么要你陪,我自己不会去吃去玩吗?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你也就这点品味了。”苏萱道。

    吴王殿下一腔的柔情蜜意,满脑袋的蜜意柔情都让苏萱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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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雏凤清鸣 二百二十四章 恐吓

    二百二十四章 恐吓

    “你说的我都明白,知道归知道,可是看到了还是会......”苏萱落寞的道。

    吴王什么也没说,苏萱虽然才智过人,但是终究是女孩儿心性,如果是个心狠手辣的,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让自己要挟了,其实自己要挟苏萱的东西,再别人看来都不值一提,但是苏萱就是介意,就是心软了。

    两人各想个的心事,一路溜溜达达的回了护国寺。以后的几天都风平浪静的,天津分舵的在吃了冯默请的大餐以后,启程回天津了。

    米粮还是两船两船的运来,不多也不少,差不多够京城附近的百姓一天的口粮。这米卖了几天,苏萱就又增加了几个帐篷,卖的米也有所增加,买米的百姓也学精了,不是一人限购二斤米吗,那就把家里闲着的人都拉出来排队,这不就买的多了吗?

    苏萱对傲儿打听来的消息,每次都是淡然的点点头,傲儿一幅心急火燎的样子,他们这么做,是作弊,不听公子的指挥,公子怎么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苏萱看傲儿急得团团转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忍的很辛苦。自己现在是有很多米,可是不制造一个米粮供应紧张的假象,怎么以慈善的名义,把百姓的钱圈到自己口袋里。

    蜀王殿下那边就快知道真相了,但是反应过来的时间没有两个月是不行的,这次他们能不能收到足够的米还不一定呢。

    半个月后,蜀王收到了南边的来信,蜀王一看就蒙了,什么现在南方大部分地方已经无米可收了,广州等地的米也被收了大半,如果现在收米的话,在原产地都六七个铜板一斤了。

    如果走漕运过来,那就得翻一番的价钱,到了北方就得卖十一二文一斤,和平常年份的七八文一斤比就高了两成多,这就是说这次是亏定了,补救与不补救,就是是亏多亏少的问题,如果放着不管,不做米粮生意了,那自己也亏不了。

    可是这可是国之命脉,米粮生意不管亏多少,都要握在自己手里,这个霸盘一定要做下去。重中之重的问题,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苏萱停手,如果不停手,就休怪本王不客气了。

    “请胡典乐过来”蜀王对外面道。王府的典乐胡楠很快就过来了,“你去护国寺一趟,就说我有事请苏公子过来一叙,事关重大,望她一定前来。就说不管多忙,都要过来,是关于我上次送她的那套玳瑁首饰的事情。”蜀王端坐在大条案后面,对胡楠吩咐道。

    胡楠拿了蜀王的名帖就去了护国寺,连日的忙碌,许多的事情总算步入正轨了,大家也都做的熟悉了,不再用苏萱那么操心了。

    前门大街上的米铺也开业了,卖的都是糙米,但是价钱比别的米铺整整少了三文钱,这都快饿死了,谁还管是精米糙米,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米铺的糙米是不限量的,这样抢购的人也大有人在,现在不限那谁知道以后限不限呀,以后还有没有呀,先抢到手里再说。

    虽然大家都能看到一队一队的两车进城,但是还是不敢肯定真的有许多粮食。因此抢购依然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这天苏萱正在护国寺的厢房看着账房先生算账,阿宝跑过来说蜀王府的胡典乐来了,苏萱知道演出就要开始了。

    说了一声请,就亲自迎了出来,“胡大人,好久不见。”胡大人也抱拳还礼,两人说说笑笑的去了禅房,“我这次来,是王爷想请公子过府一叙,说什么是关于上次送的玳瑁首饰的事,下官也不太清楚。”胡典乐跟苏萱说了来意。

    “胡大人不是我不给蜀王殿下面子,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时间能过去,你看看我这里里外外就我一个人,什么都得管,我抽个时间,一定亲去蜀王府。”胡典乐得了肯定的答复,看这里乱糟糟的,也没有多呆,就回去复命去了。

    “你说苏公子说,抽时间过来?他现在忙得很?”蜀王盯着胡典乐道。“是,苏公子是这么说的,下官也是看苏公子那里忙乱的很。”胡典乐看着蜀王的脸色,心里惴惴不安的道。

    “好,好,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蜀王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就让胡典乐下去了。

    一连几天苏萱也没有动静,蜀王按捺不住,亲自到了护国寺,也没让人通报,就直接闯了进去,“苏文苏公子,好大的架子。”

    蜀王进到苏萱办公的禅房,看到苏萱正在桌上写写画画,上面一团一团的黑,说是字吧,自己一个也不认识,说不是字吧,还横竖撇捺全都有,就是这么一个山间女娃,坏了自己的大计,让自己功亏一篑,蜀王这么想着就气不打一处来。

    苏萱抬眼看了看蜀王,“不告而入,蜀王殿下让苏萱怎么说。”

    “行,苏萱我不跟你逞口舌之快,本王找你是有事情跟你谈,让你的人都出去,本王给你留点体面”蜀王居高临下的道。

    “蜀王殿下会给我留体面,那苏萱不胜感激,你们都出去,我倒要看看蜀王殿下跟我有什么要谈的。”苏萱也毫不示弱的道,一想起上次赴宴,蜀王让个色狼检查自己的身体,就怒不可遏。

    苏萱啪的一声,把手中的湖笔扔到桌子上,把刚刚写好的东西全都染成了黑色的一坨。“现在人都出去了,蜀王殿下有什么要说的,就赶快说,我忙得很”苏萱坐下道。

    “我想知道萱儿手里现在有多少粮食,我可以给你一个合理的价钱,然后都买下来。”

    “我手里的粮食要多少有多少,不知道蜀王殿下打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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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雏凤清鸣 二百二十五章 妥协(一)

    二百二十五章 妥协(一)

    蜀王一出来,就看到丁良靠着门口站着呢,蜀王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苏萱的心里确实像蜀王说的那样,并不平静。自己一直是以男子出现的,虽然自己并没有刻意隐瞒什么,但是无可否认的是所有人都当自己是个男子,自己也并没有否认这个事情,今日一但被揭破了,自己面对的将是什么——苏萱不知道。

    蜀王从苏萱的禅房出来,在院门外站了站,道:“走,去拜见护国寺方丈”

    蜀王到了戒色大师的方丈室,一方小小的院子,在烈日的烘烤下,门口的两排柳树蔫头耷拉脑的,门口的小沙弥也站到了门洞里,低头看着蚂蚁打架。蜀王也不用小和尚通报,就直入方丈室,对戒色大师笑道:“大师好久不见了,最近可进宫给父皇母后讲过经?”

    “不瞒蜀王千岁,最近王爷也看到了,寺里忙着卖米,我也跟着忙了这么长时间,这段时间还没有进过宫。怎么蜀王千岁想听老衲讲?”戒色笑呵呵的道。

    “我是听外面有传闻,说戒色大师的小师弟是个女子,本王一时好奇,特来跟大师念叨念叨。”蜀王紧紧盯着戒色大师。

    戒色闻言一愣,道:“不知道蜀王千岁是听谁说的?”

    “谁说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别是真的。”蜀王洋洋得意的道,“大师千万不要被苏公子雌雄莫辩的外貌给蒙骗了,苏萱一副乖乖兔的样子,这次大师可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了。这要是让父皇知道了可如何是好,大师的一世英名将毁于一旦......”

    蜀王还要接着说下去,就听戒色大师高诵佛号,“阿弥陀佛蜀王千岁误会了,这件事因为是先师托梦,戒色也知道兹事体大,所以许多年前就跟皇上说了,皇上说既然是家师遗愿,又是我护国寺之事,让贫僧裁夺着就是了。因为萱儿一直以男装示人,大家理所当然的认为苏萱是男子也就不以为怪了,其实老衲和皇上早就知道,阿弥陀佛”戒色大师连诵佛号。

    蜀王一下呆在那里,这可是自己费尽心机的,查了半年的顶级机密呀,哪知道人家一句话,地球人都知道。

    自己就和傻子似的查东查西,瞒这瞒那,原来人家一开始就知道了,怨不得苏萱那么的有恃无恐,是不是还巴不得自己去告一状,或者跟大家说明一下,免得别人总误会她是个男子。

    今天这乐子可是大了,蜀王半天才从大脑当机的状态,慢慢的调整过来。戒色大师看着蜀王的摸样,微微一笑。

    “原来大家都知道苏萱是女孩,只有孤不知道,实在是惭愧,惭愧。”蜀王木木的道。

    “呵呵,也不怪蜀王千岁误会,恐怕误会的还不在少数,我每每跟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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