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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太坏谁之过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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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太坏谁之过 作者:rouwenwu

    最初的目的还是看上了秦家的地位。说什么不在乎外面传言,那是因为他看到了她特别的一面。

    他心底的想法,始终是把她作为他仕途上的棋子。也许他会欣赏她,但他最初就是带着目的来的,若不是因为她秦野火的身份,他如何会给机会欣赏她?

    野火在宇文阗灼热的视线中,若有所思的开口,“你去提亲,我四哥答应了吗?”不知怎的,她不该在乎的答案,却有些期待。

    宇文阗没多想,平静的说,“你觉得四少会拒绝吗?我只是觉得由我亲自告诉你,比别人开口更具诚意。”

    “诚意?你的诚意在我眼里,不值一文。”野火摆摆手,心下是凉的,可脸上,却是洋溢着无邪的笑意。

    秦淮,在权衡利弊之下,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推出去!

    她表面上是站在秦天霖身边的,秦淮跟秦天霖明争暗斗,好不热闹。而秦淮,是否早就容不下她了?

    试探了她的真实身份后,他就该有所行动了,是吗?

    不知为何,胸口有个地方堵得难受。野火皱着眉头,抬脚,漫无目的的走着。

    她鼻尖嗅着这片土地奢华滛靡的味道,眼底,黯淡了一下。

    不曾体会过的滋味在心中涌动,是冷嘲,还是不甘?她岂会被他们利用着送来送去?

    野火身后,宇文阗情绪浮动的看着她。她的特殊已经不是一点一滴了,而是完全抓住了他的眼球。

    看不透的情绪,望不尽的眼底。越是如此,越无法自拔。

    宇文阗带着一分试探,轻然开口,“你不喜欢我?不想跟我去东璃?”

    他说完,期待的看着野火。纵使有一分忐忑,也想要个答案。

    野火冷冷的回头,脸上不见任何暖色。她豪不犹豫的开口,“对!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

    说完,她冷漠的转身,眼底的疏离冷淡刺激了宇文阗的心。他终究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凌驾于上的地位长期的熏陶之下,他纵然能容忍野火的冷淡,却无法容忍她的拒绝。

    宇文阗猛然抓过野火的手,凑近她,在她耳边一字一顿的开口。

    “我说过,有些事情你自己无法选择!你的身份在这里,你一个人,无法撼动秦家大宅,不是吗?”

    宇文阗说的都是实话。

    只是,若这话摆在其他女人面前,应对他的便是无奈的沉默。

    可是野火不同,她有一颗枭女的心。足够强大的撼动秦家,乃至八方来势汹汹的强大势力。

    她的手段和真正的实力远没有暴露出来!秦宅内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过是小试身手,野火心知,真正的比拼远未到来。

    野火在月色下,坚定,从容的开口,清冷的声音挟裹着寒气,钻入宇文阗心底,“你听好了!想娶我的话,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娶我的代价很大,可能会让你家破人亡,即使这样,你也愿意?”

    最后一句话,让宇文阗周身一震。

    他是一国皇子,家破人亡不就是说东璃要灭国吗?这个秦野火好大的胆子!竟是如此挑衅东璃皇权的威信?

    “秦野火,有朝一日,你会为自己今日所言,付出代价!”

    宇文阗一字一顿压低了声音在野火耳边说着。他此刻没有任何激动和暴跳如雷。在一个如此胆大妄为的小女子面前动怒,他首先就输了。

    “我等着!”野火挑眉,说的安然随意。

    看来,这宇文阗倒也是能抻能挨,非一般角色。

    正在此时,野火只觉得身前不远处的拱门下闪过一抹烟青色的身影,那身影一闪而过,继而,空气中弥散出浓浓的血腥味道。

    野火眼眸一暗,那身影,那穿着……是秦淮吗?

    空气中,血腥味道愈发的浓郁,野火的心,掠过一分不安。

    “四哥?”她对着远去的身影喊了一声。

    前院那里似是响起了杀伐之音。

    第五十七章 千机变1

    前院的打斗声愈演愈烈。

    后院这里,野火跟宇文阗都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四少跟人交手了?”宇文阗反应过来后,自言自语的开口,他刚才没看到那抹闪过的身影,并不知野火那声四哥的含义。

    野火此刻看向拱门,倏忽,那抹身影再次飞快闪过,野火似是看到了他衣摆下滴落的血迹。

    不管是不是秦淮,她都忍不住了。

    “四哥?”再次呼喊了一声,她自己也不懂那语气之中的含义。

    今晚的诡异暗涌太过于纷繁复杂,她忽然觉得有些累。这一闪而过的身影究竟是谁?难道又是秦淮设计了刚刚这一幕吗?他就如此想搅乱天下局势!!

    秦淮的野心,野火在今晚看的愈发清晰。

    他不甘只是秦宅呼风唤雨的四少,他要的远不止这些!

    会当凌绝顶的巅峰,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野火迈开步子,朝那抹身影追去。如果那不是秦淮,便很有可能是背后对黑阁下手的人!能在无声无息中潜入经年楼,假扮秦淮。这人的胆量在其次,其中精密的算计才是野火佩服的。

    敢在秦淮眼皮底下耍花招,必定是九死一生。此人究竟是谁?

    ……

    在这抹身影出现之前,野火并不知道前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经年楼前院,野火跟宇文阗走后,秦淮锐利如鹰隼的视线扫过齐仓。

    齐仓点点头,手中长剑划破夜空,剑身涂了黑色,在夜色中,无影无形。

    长剑擦着秦淮左侧的树干而过,一席冷风扫过,树影婆娑,树后身影晃动。

    一道低沉沧桑的声音蓦然响起,“四少,你每隔一年都会去一次曦顔山庄,怎么竟是连我都不记得了?”

    那身影晃了出来,满头银发,五官如刀刻般深邃沧桑。一身月白长衫,独立月色下,随风舞动,好似幽冥的仙人。

    “曦顔庄主?”秦淮挑眉,淡淡开口。心底的一丝疑惑被他很好的隐藏起来。

    “自然是我。”莫曦颜走出来,周身涌动的寒气愈发的浓烈。

    秦淮眸子闪烁一抹肃杀凝重,他认识的莫曦颜何时具有这等威严冷凝的气场了?

    那个雪山上守着家业得过且过的老头子,怎么倒是有此转变了?

    莫曦颜虽然走了出来,但身体仍是隐在暗处,他那有些浑浊的眸子闪着琥珀色诡异的光泽。

    “四少,山上的日子过不下去了,我自然是带着女儿下来讨生活了。”莫曦颜说着叹口气,抬手捋着胡子,举止投足之间,完全是秦淮陌生的状态。

    秦淮遇人,过目不忘。不仅是神情举止,就是说过的话,时隔多年,他都会清晰记得。

    眼前人的容貌虽然是莫曦颜无异,但这感觉,完全不对!

    “曦顔庄主,你女儿不是被送进秦府了吗?你还担心什么?”秦淮不动声色的开口,犀利的眸光如十二月冰棱化成的冰锥,直直的扎入暗处的莫曦颜。

    他表面平静,可心底却已经起了惊涛骇浪。

    一个变化如此彻底的秦野火,已经让他震惊。如今的莫曦颜,更是非比寻常。如今莫曦颜周身涌动的气势,已经不输给四大才子任何一人。

    秦淮迈开步子往前走了一步,月色下,衣衫翻飞,青丝盘旋在身后,那暗沉眼底的危险光芒忽明忽暗,如暗夜的王者,睥睨众人,不放过任何一分他未查的阴暗。

    莫曦颜看着走近的秦淮,唇角微微扬起,一丝j诈的笑意幽然流露。

    他背在身后的大手蓦然握紧,手心积聚了一团幽白的冷光。

    与秦淮四目相对,他知道面前的敌人有多么强大,他的智谋、野心,以及狠辣的手腕,超过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

    但是终究,秦淮是人,不是神。是人就会犯错误。

    突然,后院传来一声惊呼,秦淮微怔,是野火的声音?

    “四哥!”野火的声音惊慌急促,那声四哥,让秦淮听出了她声音之中的依赖。

    野火在等他去救她吗?

    秦淮视线快速扫过齐仓,不过一眼而已。眼前,从天而降,蒙上了一层白雾,浅淡妖异的雾气,顷刻间将他笼罩其中。

    秦淮第一时间捂住鼻子,腰间软刀同时抽出。

    然,野火惊呼的声音再次响起,“四哥!”又是一声依赖的呼喊。

    秦淮一贯沉稳历练的心,忽然紧了一下。

    他对未知的一切,向来能沉着应对。这一次,心底的感觉却是有些异样了。

    宇文阗伤害野火了吗?不会的!那野火是看到什么了吗?

    沉思间,秦淮只觉得五脏六腑好像被硫磺焚烧一般的痛着,他捂着胸口,视线有一瞬的模糊。

    旋即,他身前,四周迅速涌上二十名暗卫,将他护在中间。

    “齐仓,去看野火!”秦淮忍住胸口的灼烧,冷静开口。

    齐仓愣了下,他一向是形影不离的保护在四少身边的!

    “滚!”秦淮不见他动静,厉声喝斥。那眼睛,黝黯之中燃着浓烈的杀气。

    齐仓不敢犹豫,转身直奔后院。

    第五十八章 千机变2

    齐仓去了后院,秦淮调整气息,体内那灼烧的感觉已经淡去不少。

    他身上有解百毒的灵丹豆蔻,这世间的毒药还没能放倒他的。只是,他担心莫曦颜并非单纯的是要下毒,他是还有其他目的。

    暗卫训练有素的分成两批,一批对付莫曦颜,另一批保护在秦淮身边。

    秦淮瞳仁暗沉流火,肃杀戾气凝聚爆发。他现在可以肯定,眼前的人绝对不是莫曦颜!

    他的武功套路甚为诡异,看似是莫曦颜的莫家剑法,但是运用起来却完全没有莫家剑法空灵洒脱的气势,反而是多了狠戾诡异在其中。

    莫家剑法说白了是中看不中用,只在乎挥舞长剑之时的俊逸洒脱,并不实用。而眼前的人,显然是将他自己的心得用在了莫家剑法里面。

    飘逸之中带着狠决果断。

    秦淮不禁微眯着眸子看着与暗卫缠斗的身影,他的眼底,一瞬震惊之后,是一丝了然于心的冷笑。那烟青色长衫包裹的身躯散发出浓郁的枭野寒气,衣摆随风而动,青丝擦过面颊,都好像是被他冷凝的神情冻住一般。

    这一切看似来的诡异突然,终究不过是为了压下他即将到来的行动!

    十名暗卫都是一顶一的高手,白染和狄龙在秦淮的示意下,并未出手。只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

    眼看莫曦颜已经身中三刀,胸口,腹部,还有左臂。秦淮冷睨的眼神沉稳的闪过一抹亮光,他锐利绝杀的视线扫过狄龙。

    只是那眼底的深意让狄龙诧异,四少的意思是放过他?

    “放他走!”狄龙不做耽误,沉着发令。

    那浑身是血,负伤累累的人,眼中乍现一抹轻狂明净的神情,他哈哈大笑几声,清朗的笑声完全没了先前的沧桑沉稳。

    暗卫后退,那身影一顿,迅速转身跳出了院墙。

    离去之前,他看向秦淮的眼神,有一分冷淡的钦佩!秦淮故意放过他,不贪图眼前利益,宁可放虎归山,也要彻查真相。

    只因,秦淮他有足够的信心,还能重新逮到他。

    这份霸气跟胸襟,天下,能有几人与之比拟?

    若是以后再跟秦淮交手,他必须更加的万分小心!

    ……

    黑衣人在秦淮的授意下离去后,秦淮捂着有些异动的胸口,转身看向狄龙。

    “若是逼的太紧,那人一定会自杀当场。我们的线索也就断了,留着他,来日方长!”秦淮说完,突觉身体有怪异的不适。

    灵丹豆蔻他随身携带着,可为何身体会有灼热侵蚀的感觉?小腹下,有一股热涌与真气交汇在一起,撞击之下,平添灼烧的温度。

    秦淮冷眼扫过狄龙,“回淮阁。让纤竹随后跟上。”

    秦淮的声音冷到极致,俊逸的面颊上有冷幽的光泽流动,眼底,闪动着千种琉璃的光芒,似要将周围的黑夜也一并吞噬。

    此时的秦淮,周身涌动莫可名状的戾气,这突然出现的一股黑暗势力,触碰了他的底线。

    众所周知,他秦淮一旦出手,便是风云变幻,八方齐动!若他动了搅局的心思,四国国君,两大世家,谁也不会好过!

    ……

    淮阁书房内室,雕花紫檀大床闪着暗沉的冷光,龙涎香袅袅升腾,雾气萦绕中,秦淮坐在床边,微眯着眸子看向纤竹。

    屋内,此刻只有他跟纤竹二人。

    弱不禁风的纤竹恭敬的站在床边,压低了声音道,“四少,您所中的毒确实无碍性命。但是我没想到,下毒的人竟是转移了毒性。你随身携带的灵丹豆蔻自然可以解了这毒药的药性。

    但是,若您中毒之时,心底异动,或者是听到了什么让您紧张的声音,经脉便会有细微的波动,这种波动在平时并无大碍。但是您所中的毒药因为转移了药性,一旦您筋脉波动,毒药便会渗入丹田。

    这毒药,也就变成了蝽药。”

    纤竹说完,苍白的脸上有一分担忧。

    他三岁用毒下毒,竟是从来不知,有人下毒竟是可以如此做。表面看是拿人性命,实际上,却是无声无息之间改变了药性。

    秦淮此刻周身涌动危险地浪潮,他抚着下巴,黑瞳阴鸷。

    “怎么解?”他声音冷沉,让人不敢逼视。

    “四少,这药控制的是丹田流息,用浴火控制经脉,毒发便是七天七夜,需与女子交合七天才能解毒。否则,内功散尽。”纤竹说完,恭敬地后退一步。

    秦淮那压迫的身躯蓦然站立,他负手而立,黑瞳凝视纤竹,那冷寒摄魄的感觉,让纤竹觉得呼吸都变得稀薄起来。

    秦淮瞳仁闪烁点点金光,小腹下,那火热缓缓上涌。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无情,不代表无欲。

    七天是吗?

    秦淮抬手,在纤竹紧张的神情中,挥手让他退下去。

    纤竹恭敬的点头,他以为四少会惩罚他的。毕竟,他用毒下毒都是南壤国一顶一的高手,如今,竟是有他解不了的毒!这真是奇耻大辱!

    纤竹退下后,秦淮冷凝的视线扫过窗外,寂月皎皎,幽冷光泽倾洒下来,映入他黑漆的瞳仁,那点点琉璃光,乍冷如霜。

    继而,那沉寂的瞳仁涌现一丝龟裂,琉璃碎的幽泽闪过,是一声狂傲无妄的笑声。

    健硕的胸膛震荡出危险地声音,那笑,震慑霸气。

    他真是没想到,各方浮出水面的势力越来越有趣了。懂得用毒药转换为蝽药,显然,这人事先做足了功夫,知道他随身带着灵丹豆蔻,可以百毒不侵。

    真可谓用心良苦!用下蝽药的方法拖住他七天七夜,这种手段还真是旷古烁今!

    那个莫曦颜摆明了是有人假冒的,真的莫曦颜,说不定明天就会横死南壤街头!莫曦颜一死,他女儿想要嫁进秦家,也就充满了无限的变数!秦天霖的如意算盘自然也是落空了!

    这一招,还真是滴水不漏!

    秦淮眼波闪烁,小腹下的火热再次如火如荼。

    此刻,齐仓在外求见。

    秦淮心底一动,突然想起野火。当时她那急切的声音,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莫名的,一想到那抹娇小的身影,秦淮的谷欠望愈发的浓烈。

    “进来。”秦淮冷声开口,声线却难掩一分沙哑。

    齐仓推门进来的同时,怀中还躺着一抹娇小的身影。

    “四少,我把八小姐带来了。”齐仓说完,抱着野火便到了秦淮面前。

    野火身子微微发抖,双眸紧闭,那娇俏的容颜竟是泛出让人忧心的苍白。

    秦淮眼底闪过一分震惊,抬手搭在野火面颊上,触手的温暖,让他忽然想起小腹下,燃烧的火热。

    第五十九章 谁来解毒?

    齐仓带着野火进了秦淮的房间,他还不知道秦淮中毒的事情。

    “四少,你没事吧?”齐仓紧张的看着面色有些怪异的秦淮。四少神情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

    秦淮没说话,视线只是看着齐仓怀中的野火。

    小腹下,那火热不受控制的燃烧起来。他自认是个控制力非常强的男人,刚才在浴火折磨之下,仍是能条理清晰的分析出当前的局势跟对手的目的。

    可是见到如尤物如礼物一般出现的野火,秦淮的浴火有些不受控制了。

    他不会爱上任何人,可不代表看到美的东西,没有谷欠望。

    “四少,我们刚才……”齐仓见秦淮陷入沉思,试探着开口,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告诉了秦淮。

    ……

    “看清楚那人的容貌了没有?”秦淮转身背对着齐仓,暗沉深邃的五官闪过一抹紧绷的压抑。

    他完全可以断定,偷袭齐仓跟野火的人,便是今晚假扮莫曦颜的人,若不是他中了毒,那人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混进秦宅。

    “四少,那人容貌我已记下,稍后让人画出来交给您过目。”齐仓说着,视线忍不住看向还在昏迷的野火。

    “四少,八小姐为了救我才会受伤的,刚才她完全有机会自己逃开。而且那黑衣人还想要轻薄小姐。”齐仓说到这里,一贯沉稳的面容上,除了对野火的感激,还有一分愤怒。

    那黑衣人实在是猖狂!

    秦淮眉头轻然颤动一下,

    “你先出去!”秦淮打断了齐仓,低沉阴冷的声音之中,有一丝烦躁。

    齐仓一愣,先前觉察出四少的不对劲来,现在这般神情是?齐仓在秦淮压迫冷凝的气场之下,不敢多说其他,转身退出了房间。

    房门关闭的同时,他似乎是听到了秦淮脚步声快速走向床边。

    齐仓不再多想,坐在门口调息静气,尽快恢复功力。尽管如此,他仍是仔细尽职的聆听着屋内的动静,生怕四少有事。

    ……

    屋内,秦淮抱着野火走向大床,她软软的身子靠在他的胸前,衣衫凌乱,长长地头发调皮的钻到衣襟里面,半遮半掩的酥骨下,一道醒目的吻痕带着怵目的痕迹。

    秦淮视线不动声色的暗了一下,这该是那个黑衣人留下的吧?怎么?又多了一个想对他的小妹下手的男人吗?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他不过是假借宇文阗这件事情试探了一下,没想到,果真是引出了南壤国隐藏的一股黑暗势力。

    有谁能真正看透他的心思呢?就连齐仓跟四大才子他都没有告诉,这根本就是他故意设下的局!

    他的心思,根本不容许任何触碰。

    这世间,还有几人能具备秦淮这般霸气与缜密的心思。

    暗藏南壤国十多年的一股势力,终于是浮出水面了,一旦将这股势力打压下去,秦淮才会毫不犹豫的展开他雄霸天下的决心。

    他不再做那暗帝,而是真正的睥睨苍生,高高在上的一代明君!

    唇角扬起一抹浅笑,却带着杀伐冷凝的寒气。

    床上的人儿身子微微动了下,却仍是没有转醒的迹象。秦淮微微阖上眼眸,心底,闪过奇怪荒唐的念头。

    “嗯……”蓦然,床上响起轻微的娇吟声,昏迷中的野火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安或者危险,一声低喘之后,身子微微侧过,蜷缩起来,眉头轻皱着,本就挂在肩头的衣衫缓缓滑落,大片肌肤暴露在秦淮面前。

    他俯下身子,细细的看着她的眉眼,倾城之色,倾国之姿。

    只是从前的秦野火,有的只是花瓶花痴的外表,如今的她,明媚生动,秦淮知道,若是任由她继续在秦宅风生水起,那么不久的将来,她将会成为天下男人争夺的筹码。

    “即使睡着了,也是如此懂得迷惑人心……”秦淮低喃着,大手拂过野火面颊,冰润的指尖扫过眉,眼,鼻,粉唇……一路细细的滑下来,落在那锁骨下的吻痕。

    指肚摁住那痕迹,微微用力,灼烧的感觉刺激着野火的身体,她难受的动了动,眉头蹙起,身子僵硬了一下,待秦淮的手离开那里后,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可能是跟黑衣人搏斗的时候耗损了全部的精力,加上最后那种下的迷一药太多,她一时半会都没有转醒的迹象。

    秦淮手指离开后,那吻痕倏忽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圈非常浅的粉色痕迹,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秦淮用自己的内功为她推开那痕迹,因为,看着着实刺眼。

    小腹下的火热让他亲吻上那微微开启的唇瓣,一双眸,染了白色的雾气,雾气之下,是一片渐渐浓郁的鲜红……

    唇瓣带着掌控霸道的气息,时而轻柔,时而带着吸允的力度,舌尖撬开贝齿探了进去,大手更是熟练的将野火的衣衫褪到腰间,粉色的肚兜已经蹂躏的不成样子,秦淮双手,在这粉光若腻的肌肤上畅游,揉捏……

    野火似是感应到了什么,再次轻吟一声,原本平缓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身子动了动,似是想要躲避秦淮的双手。

    秦淮大手调整姿势,瞬间箍住她的腰身,身子一侧上了床。

    正文第一章 要了她吗?

    (接野火如何受伤的一段。)

    野火跟宇文阗在经年楼后院看到一闪而过的人影,野火料定那身影至关重要,她甩开纠缠不清的宇文阗朝那抹身影追去,刚刚到了拱门下便见齐仓急匆匆的跑来。

    “八小姐,什么事?”齐仓面色凝重。野火一愣,见他不在秦淮身边竟是跑了过来,神情一闪而过一丝迷惑。

    “是四少让我来保护小姐的。”齐仓没有告诉野火前院发生的事情。他懂得说话的分寸。他只是来保护秦野火,其他的,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宇文阗这时也走了过来。

    “你刚才有看到一个身影闪过吗?”那身影第二次闪过的时候,宇文阗是看到的。

    齐仓身子一凛,刚要说话,但见野火平静的开口,“刚才哪有什么身影闪过,宇文阗,你眼花了吧。”

    野火冷淡的开口,在宇文阗惊讶的眼神中,擦着他身子走过,直奔前院。

    经年楼前院,空气中,混杂着怪异的味道,野火捂着鼻子,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里,莫名的空了一下。

    “八小姐,我送你回府吧。”齐仓冷静的开口,环顾了四周,不见异动。

    野火点头,她也想回去好好理顺一下今天发生的一切。奈何,身后的宇文阗却是有些不舍得她走。

    “八小姐,我跟齐仓一起送你吧。我也该去府上拜访一下才是。”宇文阗找了个让人无法推脱的理由。

    “大皇子,你从大理寺监牢里面出来已经有些时辰了,是时候回去了。这里,不是东璃,还是有管制的。”倏忽,一道男声凉薄的介入。从容的替野火解了围。

    野火扭头看向迈步走来的惊云。不知为何,再次见他,竟是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惊云那一贯温润无澜的面容,第一次,染了寒霜般冷漠。月色下,他白衣微微拂动,修长的身躯毫不犹豫的挡在野火面前。

    “大皇子,我已经安排人送你回去了。”惊云说完,在宇文阗惊讶的神情中拉过野火的手,从容的上了马车。

    宇文阗回过神来想起惊云先前的表情,是对他的不满跟敌视。宇文阗不觉冷叹,惊云竟也是看到了秦野火的好吗?

    “八小姐,我们来日方长。”宇文阗不再纠缠,清朗的声音响过之后,从容迈步出了院子。嘴角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秦野火越辣越难收服,他便越不会放手!

    齐仓目送宇文阗离去,从容站在马车边,见惊云要放下车帘,不觉有一分迟疑,“惊云公子,四少让我护送八小姐回去的。请你下车。”

    齐仓的话是在提醒惊云,四少说过,让惊云留在黑阁的,而惊云竟是不管不顾的追来了。

    “齐仓,你尽管启程!一切后果由我承担!我会亲自给四少负荆请罪!”惊云说完,刷的一下放下车帘,车内,顿时没了任何动静。

    齐仓犹豫了片刻,知道事不宜迟。跳上马车,驾车狂奔回秦宅。

    ……

    马车内,惊云微微阖上眼眸,继而在野火打量他的神情中,大手一捞,急切的将她拥在怀中。

    他的呼吸失了曾经的温润柔和,面容闪过一抹心疼的痕迹,柔软的怀抱好像贴心穿的衣服那样舒适自然。

    野火抬头,从惊云眼底看到了不舍。

    “你是担心以后都不能见我了吗?”野火何其聪明,怎会看不透惊云的担忧。

    惊云紧绷的神情舒缓了一些,抬手触摸着野火的头发,“能每天摸着你的头发,看你这般神情,我也别无所求了,可是以后,注定是不容易办到了。”

    惊云说完垂下头,下巴搁在野火肩头,鼻尖蹭着她的头发,这样,野火就看不到他眼底的失落跟痛苦了。

    野火任由他抱着,惊云的怀抱真的很舒服,不是秦淮的无边试探,也不是秦胤的强取豪夺,虽然不一定需要,但是并没有任何反感。

    “你这样出来,齐仓一定会禀报四哥的,四哥会罚你的。”野火垂下眼睑,她现在还不知道秦淮是否无事,竟是希望马车再快一点。

    马车在暗夜之中,擦着道路呼啸而过,显然,齐仓的心也是急切的想知道秦淮的安危。

    惊云在颠簸的马车上,淡淡一笑,愁苦掩在心底,他既然想要保护野火,便不会让她看到自己的险境。

    修长的手指扳过野火垂下的小脑袋,惊云指尖贴在她的唇上,轻然开口,“野火,别说话。齐仓在外面,有些话,我不能让他听到。”

    惊云说着,眼底闪过一抹严肃的神情。

    野火身子一凛,不动声色的看着惊云。

    “野火,你听着,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跟想法,但是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要有任何的动作。如今,天下各方局势,已是蠢蠢欲动,我不想你被动的被人推倒风口浪尖上。

    你还看不透这背后的水有多深!每个人都有他效力的主子。亦正亦邪,现在难以区分。你很聪明,自然懂我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隐在暗处观察一切!毕竟,你秦野火的名声只在秦家有所改变!

    因为如此,你还有机会看到比别人多的疑点跟秘密。总之,不要让我担心!我今晚冒险出来,就是提醒你这些。如果不说出这些话,我可能会寝食难安,日夜都要想办法来看你的。知道吗?”

    惊云的声音轻柔好听,如同天籁之间最纯粹的音律。无欲无求……

    野火不懂,究竟是她曾经误导了惊云什么,还是某种情愫错了位。惊云会对她这么好?

    不惜得罪秦淮,也要提醒她。他如此做,等同于是背叛了秦淮吗?

    野火垂下眼睑,唇边是一抹浅笑。很多事情,就是想不通……而且,多想无益。

    “你的话我都记着了。快到秦宅了,你一会怎么办?”野火抬头,平静的看着惊云。

    她的神情依旧很平静,无波无澜。

    惊云心底苦笑着,做了这么多,还是他的一厢情愿,是吧?

    他不想要这样的结果。他多么希望能从野火眼底看到让他动心的悸动跟依赖。他不曾对谁动心过,与她的接触,让他身心大动,不知为何,那份潜在的熟悉感觉,跳动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如今的她,隐藏的光芒咄咄的展露在世人面前,那时候,她便不是他一个人的野火了。

    如果他得到的是这样的答案,他不敢想象,自己以后如何面对她?

    想保护她的心愈发的强烈,秦宅,近在咫尺。属于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弥足珍贵。

    惊云心底,微微一痛。

    颠簸的马车上,他收紧手臂,唇瓣落在她的颈后,用力的吸吮着,这不像他温柔无害的作风,他的吻,带着狂风暴雨的肆虐,牙齿撕开野火的衣襟,长舌探入,挑逗那性感迷人的锁骨。

    “惊云,你……”

    野火身子微凉,抬头看着惊云,他的眸色染了愁苦,灵动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野火,别动,我恨自己,不能保护你……”惊云低声咕哝着,嗓音沙哑紧绷,他的大手滑上野火肩头,如玉的容颜贴合着她的肌肤,牙齿一件件褪下她肩头的衣衫。

    感觉到那温热湿润的唇舌正在她的肌肤上温柔的跳动着,野火蹙眉,说不出是怎样一种感觉牵引着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反抗。

    惊云给她的感觉,一向是,接近的话,她不会反感,很舒服,很自然。可是没了他,也不会觉得失落。

    他的存在,自然,却不强烈。

    那圆润白皙的肩头下,浑圆的优美半遮半掩,惊云唇舌下滑,几次三番,险险的,就要钻入那道深深地沟痕之中。

    他觉得自己完全失常了,如果说,在抱着她的时候,他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说出那番提醒她的话。那么此刻,看到她完美无瑕的肌肤,以及那如天山雪水一般清亮的瞳仁时,他身体本能的反应,不允许他错过这次机会。

    “野火,为什么不推开我?是在考验我吗?”低哑的声音从惊云的口中溢出,继而他重重的咬在野火的锁骨上,伴随野火的一声娇吟,惊云长呼口气,亲昵的蹭着她胸前的美好,沉溺其中。

    野火听了惊云的话,仍旧没有动,安静的半躺在他的怀里,神情,有一瞬游离。

    惊云此番,是在对她表白吗?如果是的话,她不会要的。那会害了惊云。

    她未曾经历过男欢女爱,情爱跌宕,在她过去22年的日子里,女扮男装之下,看惯了男人的强取豪夺,玩弄掌控。何为真情?何为假意?

    在她面前堆砌起来的只是那一场场惨烈无声的杀伐,以及鲜活的生命倒下去,冲破荆棘的人最终活下来,一幕幕泣血如歌,背后的血泪,无奈,责任,需要保护的人,只是这些而已。

    她从未想过,情,这个字,会降临在她的身上。

    该怎么去把握?欲迎还拒,或者欲擒故纵?她的心,有些乱。

    她可以无畏的迎上强敌,斩杀冲锋,毫不手软。可是在这情字面前,她做不到掌控自如……

    或者,一切顺其自然的好……

    心底,忽然闪过一抹颀长尊贵的身影……秦淮。像是一根毒刺扎在心底,如果现在拔出来的话,只是一根刺,若是时间久了,放任那情绪不管,一旦他的毒渗入五脏六腑,剔除的时候,便连那四周的腐肉都要一并带走。

    那颗心,也就缺失了一块,怎样弥补,都无济于事。

    野火不知,秦淮,会是她心底的那根毒刺吗?扎入了没有?她默许他的存在了吗?

    摇摇头,思绪拉回,名动的眸子正对上惊云疑惑的眼神。

    惊云在她眼底清晰的看到了一瞬迷离。他的心能感觉出,她先前的神游,是因为另一个人。

    她的心,刚刚飞走了……

    “野火,怎么不说话?是我吓到你了吗?”惊云温柔的开口,语气缱绻宠溺。

    “你没有吓到我,我只是好奇,你下面准备怎么做?”野火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似无辜纯净的瞪着惊云。那眼底,却是乌金冷幽涌动。

    惊云有些意外野火如此回答,下面?

    “那你希望我下面怎么做?”惊云拥住她光滑的肩头,大手灵巧的探入衣襟,顺着领口撕开的地方往下滑去,倏忽,握住了那柔软紧致。

    哦……惊云身体一颤,通体升了温度,小腹下的火热因手心掌控的完美炙热起来,随时想要冲破什么……

    这强烈的感觉,他从未体会过。

    野火抬手,眸光清明,她说了,一切顺其自然。

    如果秦淮真的会成为她心底的那根毒刺,到时候,她大可不要那颗心了,顺其自然的,接受身边的一切。

    谁规定了,她秦野火一定要陪秦淮玩那个游戏?

    她又不是真的秦野火!

    凭什么,他就要扎入她的心底,让她痛!让她恍惚!

    抬手勾住了惊云的脖颈,唇边的笑,随意慵懒。

    “我不喜欢你……你感觉不出来吗?”她用如此暧昧的姿势,说着天下最绝情的话语。

    惊云前一刻,心底的狂喜瞬间跌落,这转变太快了,他连心痛的感觉都没来得及感应,便坠进了冰窖。

    “你还是不信我?”惊云垂下眸子,面色暗了下来。

    “谈不上什么信任不信任的,我不排斥你,所以默许你的靠近,仅此而已。”野火平静的说着,手臂勾紧了惊云的脖颈,抬头,在他有些冰凉的唇瓣上落下自己青涩的吻、

    “我不能每次都收你的礼物吧,这个吻,算是我的回礼。”野火语气淡淡的,眉眼间,是让人着迷的光彩眩目。

    惊云愈加的迷惑了,心底翻涌着惊涛骇浪,说不出是震惊还是心痛。

    她的心,究竟经历过怎样的洗礼,才会拥有这样一双洞悉世间,却又疏离淡漠的眼神。

    他能感觉出来,即使她在明媚的笑着,那眼底始终都有一分幽冥暗涌。

    惊云轻叹口气,当他听到她亲口说出不喜欢他的时候,他的感觉不是尴尬或者愤怒,而是疼惜。

    心疼她隐在暗处,不为人知的秘密。

    “既然你都默许我的靠近了,那也默许我一点一点走近你心底,还有你的身体吗……”惊云说完后,自己先红了面颊,这般火热告白的话,一向内敛不多话的他,从未说过,他更是无法想象,这会是他能说出来的。

    在秦野火面前,他完全不像自己了。乱了阵脚……

    野火安静的看着他,身体的感觉很奇妙,酥麻,炙热,被他抱着,很舒服,她没想过拒绝,虽然,这与情爱无关。

    惊云在野火沉默之中,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准确的覆盖着她粉嫩的唇瓣,心底的痛化作疼惜,只想看她在他身下,抛却所有的伪装,如那日凌珑大赛上,她挥毫之间,阳光晕染下来,那般澄澈单薄。

    唇舌起了纠缠,缱绻悱恻,野火不懂得回应,只是顺应着他的节奏,他急,她就跟上,他慢下来,她就细细品味。半眯着的美瞳,一丝羞涩,清冷,倾洒出来。

    她的身体软了下来,这豪华奢靡的马车上,椅子躺上去没有任何不适,反倒是愈发的让人不想起来。

    惊云大着胆子引领者野火,野火的懵懂让他着迷,也有一分激动,窃喜。

    “唔……”野火在惊云的深吻之下,发出一声细微的娇吟,颠簸的马车行进的愈发快速,惊云在这颤动之中,仍是准确的握住了那柔软的粉嫩。

    口中的力道加大,索取,无度。大手绕着她的面颊画着圈圈,小腹摩擦着她的娇躯,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混乱。在这种压抑的折磨之下,他的手加重了力道,却仍是给她温柔的错觉。

    身体紧密相靠,难以形容和描述的燥热丛小腹下蔓延,迅速席卷了全身。

    他知道自己应该收手了,否则,他会在这马车上要了她了……夜明珠的昏色光芒下,他看到了她右臂那可爱圆润的守宫砂。

    他不能继续下去……那会坏了她的名声的。

    惊云忍得很辛苦,身体的某个地方已经硬若磐石,炙热滚烫。他弥散的眸光强迫的保持着清明,可野火却在此刻动了动那修长性感的双腿。

    她不懂得诱惑男人的,不过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而已,那无意中的摩擦,触碰,在让惊云无法自持的同时,也让她自己的身体有了奇怪的感觉。

    好像,如此摩擦贴合之下,酥麻的感觉会减少,身体更加的舒服。

    野火搂着惊云脖子,染着豆蔻的手指落在他的唇上,他的面颊泛着可疑的红晕,纯良的眸子染了迷离的幽泽,她看着身上的惊云,他这番神情,是渴求还是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呢?

    她该怎么做?

    曾经,在夜总会里,她看多了男人迫不及待的将?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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