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阅读_第 170 章
秀,穿着绿布衫,梳着俩大辫子,一笑有两个酒窝的年轻姑娘。
照片上的人,眉眼和我有几分相像,她身上穿得那套绿衣服,和廖宗棋刚开始穿的那套军装一样,可能那个年代,也没别的样式的衣服吧?看着这张发了黄的老照片,我一眼就断定,这肯定是nǎinǎi年轻时的相片,要不然怎么会出现在爷爷的箱子底。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nǎinǎi年轻时的相片,我好奇地翻过来看看相片的背面,居然还用钢笔写着两行小字,因为年代久远,字迹有些辨识不清,但还是可以看出,这张相片,是nǎinǎi年轻时特意送给爷爷的,落款处还能辨别出她的名字。
“廖玉梅?”我看着字迹,随口念了出来。眼前的这张相片印证了李福根的话,nǎinǎi确实是廖家村的人。以前我家的户口簿上,nǎinǎi是和爷爷一样都是姓唐的,就连爸爸也一直以为nǎinǎi的娘家和我们家是一个姓。
虽然早就想到nǎinǎi会是廖家村的人,但是现在看到这张相片,还是被惊诧住了。
我忍不住来来回回地翻看了几遍相片,结果越看脚底越发寒。我心里不安地走到镜子旁,冲着镜子里笑,把nǎinǎi的相片放到脸边,和镜子里的自己对比一下,看到镜子里,我笑起来的样子,那两个小酒窝,和相片里的nǎinǎi是一样一样的,就好像瞬间被雷给击一样,手里的相片,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恍惚得好像看到nǎinǎi站在镜子里冲我笑。
我一下子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nǎinǎi是廖家村的人,那我身上就流淌着廖家村人的血,廖宗棋说过,廖家村里的人,都是他的族人,是一个祖宗繁衍下来的,都有血缘关系。那么,问题来了,他和同是廖家村的nǎinǎi,有没有比较近的血缘关系?如果按廖家村的辈份,我和他又该怎么称呼?
我又忽然想到,大叔名字叫廖宗棋,nǎinǎi名字叫廖玉梅,在廖家村后山上,罗婆婆的鬼夫嘴里好像还说过一个叫廖什么桥的人名,为什么他们名字里都会有一个木字?
我闭上眼睛,不敢在继续往下想,赶紧把相片重新夹到房照里,把翻腾出来的东西,又给归置回去。
然后有些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边摸着自己的脸发呆时,灵牌里冒出一缕青烟,廖宗棋从灵牌里钻了出来,站在地上伸了个懒腰,看起来心情比昨天好了很多。
他看到我坐在床边怔怔的看他,嘴角露出一丝坏坏地笑,迈着步子向我走过来,一把搂过我肩膀,就把我向后压倒在床上,然后他挑逗xing地勾起我的胸前的衣服领,色痞十足地目光往我衣服里胸前的风光瞄了一眼,又勾起我的下巴说:“昨天是谁说让我把劲用在该用的地方?好久没随心所yu地用劲儿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他说着就要把唇贴上来,我心里有鬼地用手挡住他的唇,把他的脑袋又推了回去,他拿开我的手,目光玩味地看着我:“怎么,还跟我玩儿yu迎还拒啊?”
我皱了下眉头,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有些心怯地问:“你名字里为什么有个木字?”
廖宗棋被我问的一愣,不明白我怎么好好的,问起这事来。
“一会在告诉你。”廖宗棋说闹着手就像我身上摸了起来。
我像触电一样,一下子用力把他推开,想直接和他说出nǎinǎi的名字,问问我和他之间,到底有没有血缘上毕竟忌讳的东西,说白了,我现在有点担心,我和他会乱lun。
“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一下子有点莫名其妙地排斥我?”廖宗棋坐了起来,神色疑惑地看着我。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突兀地和他提起nǎinǎi的名字,最后,只能无力地把头埋到膝盖里,疲惫地说:“昨晚没休息好,今天有点累,你让我一个人待会。”
廖宗棋可能认为我在作,或者我突然这么对他,心里有点不舒服,什么也没说,就又飘回了灵牌里。
廖玉梅,廖宗棋。
nǎinǎi的名字无疑在我心里扎了一根刺,也在我和廖宗棋之间,无形的产生一个隔阂。
我脑子里很乱,乱得已经没有能力理xing地思考,乱得我开始怀疑,我该怎么和廖宗棋还能不能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