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阅读_第 105 章
宾馆,住了下来。
一晚无事,第二天起早,天气yin沉沉的,一副随时都要下雨的样子,李大宝先去丧葬用品店买了一个骨灰盒,然后又买了六尺红布,六尺白布,还有捡尸骨用的红手套,和挖土用的工具,一切都买好以后,廖宗棋告诉我,还得买一个萝卜。
我又有点不懂了,举着黑伞问他,“迁坟买萝卜干嘛呀?”
“迁坟以后,旧坟坑不能空着,空着家里容易还要死人,一个萝卜顶一个坑,尸骨起走了,就要用萝卜把坑顶上。”廖宗棋解释着说。
我撇了撇嘴,表示不可理解,“那还非得用萝卜干嘛?找块石头扔里去,也不行吗?”
廖宗棋皱着眉,用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看着了我半天,叹了口气,惆怅无奈地问我:“一个萝卜一个坑,你听说过一个石头一个坑的吗?”
我翻了翻白眼,装做懂了的样子,其实还是不懂,心说“不就是糊弄鬼吗,知道的多一点,看把你牛的。”我跟在廖宗棋后面暗自腹诽。
乱葬岗一般都处于荒郊野地,但是随着城市的发展扩大,很多以前埋坟的地方,也都被开发盖成了高楼。
等我们到了埋有李家宝尸骨的乱葬岗时,天色yin沉得更加厉害,我望着一片新建小区后面的山坡上,被挖的乱七八糟,到处都是坑的坟圈子,目光惆怅地盯着廖宗棋,说:“你在家不夸下海口,说能找到李家宝的坟吗?这回你找吧,我看你咋找?”
廖宗棋手拿把掐地笑了笑,说:“你让李大宝父子俩先在这儿待一会,你拿上烧纸钱,跟我去乱葬岗里,我告诉你怎么找?学着点。”
我有点不信邪了,这坟头都一样,没人告诉他能找到了?
我让李大宝父子远远地等着,拿着一把给死人烧的纸钱,就撑着伞跟廖宗棋迈步进到乱葬岗子里,廖宗棋看我举伞举的累,边走边说:“今天yin天,不用打伞也没事。”
我抬头望了望天空,黑云压顶,好像一时半会是出不了太阳,就把伞收了起来,拿在手里。
廖宗棋进到坟地里,也不说话,闷声走着,不时地弯腰从这个坟头上薅下一根草看看,不时地又从那个坟头上拔下一个草瞧瞧。
嘴里还叨咕着:“这个坟是女的。”“这个坟不是孤坟,不是。”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嘀咕啥呢,一边学着他,也从脚边的一个坟上拔下一个草,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不解地问:“这不就是草么,有啥好看的你嘀咕啥呢?”
廖宗棋一边在乱葬岗里走,一边拔草,故弄玄虚地说:“男女有别,男为阳,女为yin,男左女右,埋进土里,也是不一样的,万物都有规律,有迹可循,你看我手里的这两根草,有什么不一样?”
我拿过来瞪大眼睛,也没看出来,哪不一样,就是一个草叶子宽点,一个草叶子小点,我没耐心地说:“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得了,这不都是草么,我可看不出来,它有啥不一样。”
廖宗棋摇摇头,接过草说:“你看我左手拿的这棵草,根须多,草根拔下来时,是向右弯曲,说明这个坟里葬的是女人。”
然后他又把右手的那根草递到我面前,“这根草就明显不一样了,就一跟茎,草根向左,就说明葬在这个坟里是男的。”
我惊奇地拿过两棵草,又看了看,你还别说,真像廖宗棋说的,一跟须多,一个没有须,都弯弯着。
“这么神奇么,真的假的?”我说着也饶有兴趣地走到前面的一个坟头前,拔下一根草,根须多,像右弯,等我连着拔几个坟头草时,果然和廖宗棋说的一样,他们的草根都是有区别的。
“那即使能从坟头的草,来断别这坟里面埋的是男的,也不能断定哪个坟,才是李家宝的啊?”我抛出另一个疑问,不知道廖宗棋接下来会用什么方法,找出哪座坟才是李大宝的。
我记得廖宗棋也说过,穷地出恶鬼,抬头看看黑压压的天空,置身在这yin气森森的乱坟圈子中,虽然是白天,还是有点打怵,就催促着廖宗棋快点。
鱼太咸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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