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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时的模样更像一些,都那么好看。
“爸,奶奶过世的事先不要告诉耳迩了,江北瑾的离开就已经让她这两年处于奔溃边缘了,我担心……她承受不了这个打击。”
接下来傅耳兹再说些什么傅耳迩就已经听不清了,明明没风双耳却嗡嗡的响,天地间的景色映入眼眶却是错乱的。
傅耳兹好像走过来叫了叫她:“七七,七七?我们回家了。”
她张了张口想问问奶奶怎么了,现在在哪里,却发现说不出来话,眼泪不自控的流出又浸入到眼底的茸毛里,那两朵白毛因不断留下的泪水而粘黏在一起,浸湿、打结、凌乱。
然后她重新被傅耳兹抱进了怀里,她非常努力想从这具身体里出来却感觉使不上一点力气,就好像这两年半睡半醒之间睁不开眼又安不下心的反复迷惘。
两年前江北瑾去世不久她自杀过一次,其实她不是刻意自杀的只是当浴缸内的水淹没全身时没有挣扎而已。
后来她被及时发现送往医院,当她从医院再出来时,她就知道她已经不再是她了,因为她想不出答案自己还想从这个世界得到什么。
傅耳兹将七七抱回耳迩家中后就因工作的事匆匆离开了。
客厅内的窗因为之前的清扫通风而打开着,一团小白毛窝在客厅中央一动也不动,目光飘散仿佛失了魂魄,洗好的衣服被晾在阳台上随风轻飘,那日相亲时穿的白色裙装反射阳光亮的刺眼,沙发上的抱枕被搁置的工工整整,冰箱内有新储备的食物,垃圾桶外是新换的垃圾袋,七七盆里的狗粮装满,水也是满的,微风由外如内,纯白的茸毛随之轻轻摆动,忽而一声惊泣哀嚎响彻客厅。
第二日傅耳迩打电话给傅耳兹问奶奶的墓地在哪儿,傅耳兹震惊了一瞬又小心翼翼的回答最后说会开车来接她一起过去。挂断电话后,傅耳兹却是怒道:到底是哪个混账不小心说漏了嘴。
傅耳迩跪在墓地前整整两个小时不发一言,傅耳兹担心的小声唤她耳迩,傅耳迩下一瞬跪着抱着她的腿就大哭起来,一声一声的说着对不起,内容再无其他。
傅耳兹也落了泪蹲下身拥住她,告诉她所有人都会仍然爱她,即便,会不得已以另一种方式。
晚上傅耳迩坚持回了自己的家并让傅耳兹放心离开,给七七的食盆填满才回到卧室。
接下来的一个月,没有变成七七的日子里傅耳迩几乎每天都会出门,每次都去不同的地方。
你知道吗,我今天又来了咖啡店。我曾说要找一天和你一整天都泡在咖啡店里,你拿着电脑工作,我在你身边喝遍这家店所有的咖啡,然后挑出最好喝的那一个给你。要嘱咐店员不加糖。
我很想你。
我今天一个人来了公园,看着那湖水我想着要不要跳下去,这个念头两年间在我的脑里出现过无数遍,但是我害怕迷路,成为孤魂野鬼再也找不到你。
我很想你。
我今天去走了那个著名的长台阶,和偶像剧中的情景一模一样,但原来景色好不好看真的要看你身边的人是谁,这个地方风很大还有灰,那么丑。
我很想你。
我今天在街上看到一对儿情侣,他们因为一点小事就吵架,拥有时永远不知道失去的痛。你若能重新站在我的面前我保证绝不再闹你。
我很想你。
今天出门忘记带围脖了,来到商店想自己买一个,却不知道应该去二楼的服装店还是楼下的零售超市,自从认识你以后好像许多东西我都没有自己买过了,然而我好想从记事开始就认识你了。
我很想你。
这两年内她很少敢让自己去想江北瑾,却没有一刻忘记,然后她用了这一个月的时间,让自己真的可以,放肆思念。
……
自那以后傅耳迩每天早晨都会早起到小区里跑步,扔掉了家里所有的膨化垃圾食品买了新鲜的水果蔬菜,她告诉傅耳兹,她要重新回到舞蹈社跳舞。
对于妹妹的改变傅耳兹自然开心不已全力支持,说改天就和她一起去舞蹈社见下社长并正式以傅家的名义提交捐款。
可在约定的前三日,傅耳兹却要和傅爸爸去往美国。
没想到当日傅耳迩的一句戏言竟成了真,傅爸爸前段时间因母亲过世无心工作,就在此期间被人利用,集团内早有叛徒趁此结合外贼卷款潜逃,有竞争对手落井下石雪上加霜,融资链断裂应收账款抵赖应付账期统统提前导致公司资不抵债,正在傅爸爸犹豫要不要申请破产时傅耳兹被开除了,缘由是其上司垂涎其美貌欲利用公权行谋私,傅耳兹厌恶不已将其臭骂一顿的同时得知此人对其他女同事早有前科,向上头举报却并无实际证据而当初几个女同事因畏首畏尾不敢承认。
最后傅耳兹和傅爸爸决定申请破产后去华尔街东山再起,傅爸爸年轻时就是从华尔街做金融生意起家后来才归国,而傅耳兹也常年混迹于华尔街,论人脉、论金融市场,那里都是最合适不过。
因为傅耳迩的妈妈在她小时就已去世,所